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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唐磚 作者: 孑與2 (連載中)

唐磚 作者: 孑與2 (連載中)

【小說書名】:唐磚

【小說作者】:孑與2

【作者簡介】:無

【內容簡介】:
        
雲燁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超級極戀家的人,哪怕把自己放在火星,也會綁架火星人讓他們送自己地球。現在麻煩了,自己如何才能從貞觀二年回到公元兩千一零年?

    整個大唐就是一個巨大的坑,李二坑他,李承乾坑他,成妖精坑他,牛魔王坑他,就連一代賢後長孫皇后也坑他。大唐朝野無好人啊!日子還要過,上有白髮蒼蒼的祖母要孝敬,下有八個妹妹要嫁妝。身為高級貴族的雲燁感覺鴨梨山大。

[ 本帖最後由 于子晴 於 2013-4-14 17:5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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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節滄海變桑田

    人總是健忘的,所以在行走一段人生旅途後,總要不自覺地停下來,整理一下前段時間的得與失,得大於失證明這段時間沒有浪費,欣喜若狂的準備下一段旅途。失大於得則證明這段時間全活到狗身上去了,恨不的時空倒轉重活一回。世上沒有後悔藥,所以失去的便追不回來。哪怕你比劉翔跑的還快。這是人生在世的一條普世法則。世上真的沒有例外嗎?在這個連牛頓定律都可推翻的時代,有一兩件超科學的事情,也就情有可原了。

    雲燁剛吃了後悔藥,只是藥效猛烈了一些,所以當他發現自己赤身**的站在荒野上,除了發呆,還是發呆。

    荒原很美,碧綠的草毯從腳下一直鋪到視野的盡頭,草叢間偶爾伸出的幾朵野花,更給這張草毯增添了幾分艷se。

    「撲稜稜」一隻野雞從草叢中竄起,驚得雲燁打了一個趔趄,這才從茫然中驚醒。眼睛恢復靈動,神志也從懵懂中還復清醒。「這是哪?」雲燁問自己,十分鐘前,自己還背著背包在戈壁上搜尋那兩個失蹤的老外,現在卻光著身子,站在草原上。這已經超出他能理解的範圍,看看頭上炙熱的太陽,還是熟悉的樣子,

    雲燁確定自己還在地球上,低矮的榆樹,零散的槐樹,靜靜的夾雜在半人高的也蒿草中間,這讓他心緒大定。既然在西北,就沒甚麼大不了的,回去便是,多走幾步路而已。雲燁估計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蟲洞,從紙的正面走到反面罷了,沒走出紙張範圍純屬走運。在這西北荒原上討生活已經十五年了,見過沙暴,遇到過泥石流,見識過流沙,碰到過狼群,被大螞蟻咬過。神經早已堅韌非常,現在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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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節 人不如馬

    幾天來保存在心底最深處的希望完全破滅了,他覺得生命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一大片雲彩飄過,天空變暗了,原來是一片雨雲,雲燁呵呵笑兩聲,收不收衣服和自己有何關係下不下雨和自己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雨到底還是下了起來,不大,雲燁覺得老天也在為自己悲傷,自己實在是太可憐了。一股溫暖的氣息在耳邊傳來,讓雲燁心中充滿了感動,是誰在耳邊安慰自己?他決定親口說一聲謝謝,轉頭望去,卻見一張血盆大口支著森森白牙想自己咽喉咬來。雲燁閃電般的將手中的鋼鏟塞向那張大嘴,只聽「咯吱」一聲,森森白牙緊緊咬住鋼鏟,雲燁乘機一骨碌爬起,緊緊握住鏟柄猛力往外一送,只聽「五」的一聲慘鳴,大蓬的鮮血噴she出來。雲燁這才發現面前的竟是一匹青狼,碩大的嘴已完全被工兵鏟的鋸齒撕開,下巴無力地垂下,面對這樣的猛獸,不完全殺死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他連忙揮起鋼鏟重重地砍在青狼的脖子上,青狼的頭一下子從身體上斷開,耷拉在脖子上僅有一層狼皮相連。狼的身體也抽搐著倒在地上。事情發生到結束不過短短二十秒的時間,雲燁卻覺得彷彿與狼拚殺了一個世紀。心「咚咚」直跳,嗓子裡像著了火一般,火辣辣地疼。

    這明顯不是孤狼,油光水滑的皮毛證明它的營養不錯,只有狼群才能共給它如此良好的營養。雲燁有遇狼群的經驗,他二話不說,轉身就向草原馬群的方向跑去。就在他跑出不到三百米,就聽到身後傳來幾聲淒厲的狼嚎。

    雲燁加快了步伐,他此刻完全忘記了悲傷。難道說,生命的意義就在於跑?

    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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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節人世間

    河邊亂石叢生,雲燁走得很穩,就在昨夜,他發誓不再懦弱,妻兒裝在心間,暖暖的溢滿整個胸間。他要帶著全家在這未知的世界闖蕩,他相信,只要不在蠻荒世界,憑借自己靈巧的雙手,在這裡安一個家不是難事。他不再畏懼什麼猛獸,情況再糟也不過如此。離開馬群,獨自在這荒原求生。雲燁把它當作在這裡生活的第一步。

    腳在黃沙上留下深深地印痕,後面一匹小馬一瘸一拐地緊緊跟隨。這是一匹被馬群遺棄的傷馬,狼撕裂了它後腿的皮膚,在烈ri下,很快就腐爛了。清晨,馬群去草原吃草,獨留下它在河邊等死。雲燁清理了它的傷口,用珍貴的白藥敷在傷口,相信用不了幾ri,傷口就會復原。雲燁把這當作對馬群的最後報答。然後,揮手和它作別,踏上尋找人群的道路。不知為什麼,小馬掙扎著站起來,望了馬群裡去的地方一眼,艱難的向雲燁的方向走來。雲燁聽到了小馬的腳步聲,卻未回頭,只是放慢了腳步。雲燁停,小馬停,雲燁走,小馬走。走走停停,一人一馬,在這長河邊,走的頗有情意。

    中午的陽光變得猛烈起來,汗水濕透了衣衫,雲燁找了一片樹蔭,那是一顆巨大的槐樹,彎曲的枝幹籠罩了足足半畝地,樹下只有短短的青草,是一個休憩的好地方。雲燁重重地坐在突起的樹根上,解開衣衫,美美地喝了一大口水,暑熱盡去。剛打算小憩片刻,小馬走了過來,用頭輕輕地拱來拱去,看起來想要喝水的樣子。雲燁拿出平底鍋,倒滿了水,小馬也不客氣,低頭暢飲起來。雲燁放下背包,查看它的傷口,還好,傷口沒有掙裂,也不知是藥品奇效還是小馬體質好,傷口居然長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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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節鹽比命貴

    篝火點起來了,映紅了圍坐諸人的臉頰,雲燁身邊的這些漢子是大唐府兵,他們隸屬於左武衛,卻不是戰兵,是輔兵,負責運送糧草,軍械各種補給,為首的漢子名叫張誠,是一位隊率,下轄五十名軍人,和民夫若干。張誠本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農夫,忙時耕作,閒時練武,關中子弟好武成風,故而在剿滅長樂王幼良一役中,斬首兩級,積功升為隊率。由於幼良謀反,隴右治安一下子糟糕起來,羌人失去管束,會不時攻擊運糧隊,這就是張誠為什麼對雲燁充滿jǐng惕的原因。這群人都是好人,這一點雲燁很清楚,見到雲燁有些冷,張誠拿出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上。十四歲的雲燁穿張誠的衣服顯得滑稽無比,隨隊的兩位婦人,把衣服拿去,取下針線替雲燁改小。她們是去黑風口看丈夫的,張誠悄悄告訴雲燁,並擠眉弄眼地說,肚子大了才回來。說完還抽了雲燁一巴掌,說小屁孩不要問大人的事。雲燁滿臉委屈,著是我問的嗎,是你月硬告訴我的好不好。倆婦人嗤嗤偷笑,遞給雲燁一條白麻布,雲燁左看右看弄不明白這是幹什麼的,「兜襠布,亂瞅啥」。張誠說著,就扯下我的破衣服,在雲燁的慘嚎聲中,別人的哈哈大笑中,三兩下就把白布纏在雲燁腰間。雲燁這才弄明白,兩條jīng光的胖子就是纏著這玩意在檯子上玩摔跤,搞了半天,就這點玩意,還是跟咱祖宗學的。

    旺財也在咴咴叫,明顯在笑。雲燁氣的抽他一巴掌。從背包裡拿出捨不得吃的熏羊肉,用樹枝串了放火上烤,一會兒油脂變滲出來,吱吱作響,周圍一片吸口水聲。滿足感大增,讓張誠找塊木板,用小刀削成薄片,拿過他們手中的麵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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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節拔一毛利天下

    雲燁在低頭沉思,四周的漢子都眼巴巴地等他的決定,畢竟這是一個重大的事。想想就明白,能憑空弄出鹽的秘方,誰不看得更命似的,豈能輕輕鬆鬆就告訴他人。?等了很久雲燁仍舊未能作主決斷,張誠臉上流露出失望之se,便知道自己的要求強人所難了,一咬牙,就要說此事作罷,不能讓雲公子對不起祖宗云云。還未等張口,就見雲燁抬起頭,看看四周那些迫切的眼神淡然一笑:「雲燁從未想過區區食鹽對你們,對大唐是如此重要,以前總覺得不過一種佐料而已,有它無它對天下損害不大,只影響口腹之yu罷了,現在驚覺鹽的損益竟關乎生死。大唐盛衰,拔一毛而利天下在下何樂而不為?」

    「公子,您答應了,」張誠滿臉驚喜,撲身就拜,一時間,滿場只雲燁站立,其餘諸人盡皆下拜。

    「張叔,這是做什麼,你們想學,我教會大家就是,又不是有多難。張叔,我還是喜歡你們叫我臭小子,雲哥兒,什麼公子,少爺的別弄到噁心到大伙,我也不自在。能在最倒霉的時候遇到各位叔伯兄弟,是我的造化,要不然早被狼吃了,還什麼公子,少爺的。」

    話說開了,氣氛也就活躍,一個個稀罕的摸摸雲燁的頭,揪揪他的臉,一張張笑意盈盈的臉上全是敬意。雲燁的心情也剎那間開朗起來。

    張誠在得到確切的允諾後,急不可耐的催雲燁寫制鹽所需的各種工具材料。沒紙筆,他急得團團轉,倆婦人也滿臉急惶之se,眾兵役各個捶胸頓足,一個勁埋怨出來怎麼不帶筆墨。趕緊拉住要在身上放血張誠,取過他的匕首,吩咐輔兵找兩塊木板,用匕首在兩條木板刻下字,儘管七扭八歪,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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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穿越]唐磚 作者: 孑與2 (連載中)

正文 第六節程處默



    靠!被人小看了,雲燁心中冰涼一片,千百年來,無論怎麼變,哪怕扔到火星,官老爺的脾xing依然如故,自以為是,自作聰明,這些東西難道也遺傳?校尉大人的做法,讓雲燁頓時失去做任何事的興趣。也罷,我本是蒼穹下的一介浮游,管那麼多閒事作甚。想到這裡,取下旺財背上的背包,拿出鹽袋,給自己分出一些,剩下的放在瑟瑟發抖的婦人手中。背上背包,領著旺財向外走。張誠滿身泥土的尤在拳腳中翻滾,卻瞅見雲燁要走,連滾帶爬地過來,緊緊抱住雲燁雙腿,「公子,你不能走,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廝殺漢吧!」涕淚橫流:「大人,小的用腦袋擔保,雲公子一定能從鹵鹽中取出可食之鹽!」嘶聲向校尉吼叫。看著腳下的張誠,雲燁胸中怒火再也控制不住,踢開張誠,大步走到校尉面前:「給張叔道歉賠禮,否則你砍我腦袋也休想知道如何取鹽!」說完,冷冷地看著他。

    校尉卻平靜下來,緩緩地說:「昨夜三更時分,二軍士快馬回城,夜半叩關,這在我隴右尚是首次,將二人用吊籃槌上城關才知,有人能自鹵鹽中取食鹽,本校尉連夜稟報左武衛大將軍,大將軍得知此事後欣喜若狂。如此法能成,不僅軍中不在缺鹽,羌人叛亂舉手可平,甚至可把鹽賣給吐谷渾,他們與吐蕃相爭無非為鹽而已。這樣可讓他們成為我大唐屏藩。於是我星夜出城,帶齊你所需器械,快馬至此,卻見一孩童大言炎炎。本校尉怎能不怒?張誠謊報軍情罪在不赦,我現在毆打他,只希望讓大將軍看到我已處罰過,能免他一死,你還再嘴硬。」

    雲燁眼中的冷意稍減,這傢伙雖然可惡,心地不壞,知道保護屬下。出自將門倒也不缺手段。可他目無餘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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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穿越]唐磚 作者: 孑與2 (連載中)

正文 第七節出仕

    一個純銀的扁壺塞手裡,在程處默擠眉弄眼之下拔出塞子聞聞,原來是酒,不是很烈,小小抿一口,酒很燥,也就三十來度,沒經過勾兌和提香,唐時最烈的就也不過是三勒漿罷了,三次發酵,酒jīng度能達三十幾度不錯啦,酒也有些渾濁,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提起壺,「咕咚咕咚」倆口下肚,這對喝慣了烈xing青稞酒的雲燁來說,不叫事。程處默臉都抽了。

    「三勒漿?」

    「為何?」

    「什麼為何?」

    「雲兄弟只有十四五歲吧,」

    「十五歲了,」

    「為何飲烈酒如飲清水,且一口道出酒名,一看就是酒國知己,顯見平時定是常飲次此酒,三勒漿產自西域,盛譽長安,其身價不菲。常人求一口而不可得,兄弟這是偷拿家父珍藏原本想在雲兄弟面前顯擺一下,卻不想雲兄弟喝下卻面不改se,且一口道出酒名,實在讓兄弟驚訝。兄弟您恐怕也出自名門望族吧,為何落魄在這荒僻之地?」

    「程兄抬愛了,小弟之事一言難盡啊,自幼被恩師收養,聽恩師言,小弟因該是長安人氏,拾到在下時,尚在襁褓

    之中,襁褓上寫著雲字,恩師便給小弟取名雲燁,時值亂世,無法尋找小弟父母,便攜小弟漫遊大江南北,長河兩岸,小弟十歲時,恩師身體不適,便與小弟結廬河邊,遠離人境,今年初chūn,家師故去,小弟尊家師遺願,將遺體火化,灑於大河之中,小弟在河邊結廬為恩師守孝,不想chūnri的一場洪水,竟在夜間把小弟所居草廬沖毀,拚死爬上岸,在荒原上流浪整月,這才遇到張大叔一行,才有了這取鹽一事。」沒辦法,必須編造一個完整的身世,反正我雲氏一脈自隋朝就居於藍關,ri後說不得得去拜謁祖宗,這麼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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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穿越]唐磚 作者: 孑與2 (連載中)

正文 第八節洗澡與美食

    看不起磕頭蟲。雲燁覺得膝蓋打彎是用來方便走路的,不是用來下跪的。張,何,二女不再用平常的蹲禮,而是趴地上磕頭,嘴裡嗚咽不成聲,張誠有些羨慕,趕緊替二婦人回話:「大人心地慈悲,見不得下苦人受難,教的本事一定是頂尖的,張誠代二位兄弟謝大人傳藝之恩。」好不容易拽起二婦人,聽張誠這麼說,又要磕頭,雲燁頭都大了,三拳兩腳趕走張誠對二婦人說:「一些小吃食,剛才煮羊肉你們也見到了,和旁人沒有差別,這中間有些小竅門,看好了。』說著,拿過剛才洗乾淨的松木棒,剝去外皮,順手扔進肉鍋,蓋上蓋子繼續煮,回頭向倆婦人擠擠眼:「別告訴別人,這是你們的秘密,也是煮一鍋好羊肉的秘密,原因就不說了,說了你們也不懂。現在教你們烙餅。」從木桶裡扯出醒好的燙面,三兩下揉好,擀開撒上蔥花,再團成麵團,再擀開,一張蔥花餅成形了,把火上烤的大石板抹上羊油,見青煙冒起,把麵餅鋪在上面,一塊石板滿滿噹噹的鋪了二十張麵餅,一時間濃香四溢。四周靜悄悄的。回頭一看,程處默碩大的牛眼就在雲燁腦後,抽著鼻子,吸著口水,恨不得現在就拿一張啃。不光他一人,這些混蛋就沒一個幹活的,全圍上來。程處默?雲燁面se不豫吞著口水轟趕諸人:「幹活,幹活,雲大人做美食犒勞大伙,咱加把勁,弄三百斤鹽出來。」眾軍士嘿嘿笑著轉身幹活去了。

    太陽西下,勞累一天的軍士急匆匆的跑向吃飯的地方,卻見一字排開放著六個巨型木桶,雲燁正站在木桶旁拿木棒攪木桶裡的褐se溶液。程處默嘴裡叼著一個蔥花餅,往另一個桶裡倒研細的礦粉。"大人,這是作什麼,莫非大人也在制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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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穿越]唐磚 作者: 孑與2 (連載中)

正文 第九節吳承恩的悲劇

    歌聲漸漸地低下來,chūn末的夜還是有些涼意,歌總有唱完的時候,剩下的只有沉默。月光變得慘白,照在臉上一個個跟鬼似的。如果再不調節氣氛,營地有向鬼域發展的可能。雲燁清一清嗓子:「弟兄們都坐過來,反正大家也不想睡覺,既然都覺得無趣,我這裡有一個故事,講給大家聽,想不想聽?」眾人齊聲湊趣,大人講故事,好聽不好聽的這不重要,先恭維再說,當官的給軍士講古本身就新鮮。這些傢伙當兵都當成jīng了。

    雲燁腦海中快速閃過自己知道的故事,得,就它了,唐玄奘,這傢伙現在恐怕還沒去印度,轟轟烈烈的西遊,還沒影呢,從小讀大的《西遊記》不能讓吳承恩專美於後,老子現在就弄出來誰能敢控告我剽竊?吳承恩?他爺爺的爺爺還沒出世呢,就他了。

    「相傳盤古開天闢地後,三皇治世,五帝定倫,整個世界分為:東勝神州,西牛賀州,南瞻部州和北俱蘆洲。傳說東勝神州有一傲來國,臨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島,島上有座花果山,這座山可非同一般,它是十洲之祖脈,四海之來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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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月光下,滿河灘的漢子胸中充滿怒氣,那樣一個蓋世英雄被冰冷的世俗法則重重壓在五指山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看著山下牧牛童子從垂髫之年轉瞬間變成耄耋老人,只能望著天外蒼鷹渴望重獲ziyou。程處默雙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沙土上,散不去心中壓抑憤懣。「為什麼?」程處默惡狠狠地盯著雲燁,彷彿他就是將猴王壓在山下的罪魁禍首。

    「力量需要制約,無制約的力量是一把雙刃劍,傷人,傷己,猴王的命運在它得到力量的同時就已經注定了,程兄,故事而已,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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