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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長篇]在動筆之前的「有個女孩叫Feeling」

[愛情][長篇]在動筆之前的「有個女孩叫Feeling」

作者: hiyawu (籐井樹) 看板: story
標題: 在動筆之前的「有個女孩叫Feeling」
時間: Fri Aug 3 11:00:12 2001

世界上有兩種人。

第一種是懂得愛人的人,第二種則反之。

懂得愛人的人,眼光觸及愛情裡每個角落,不做作,不虛偽,付出的時候盡全力付

出,忘了自己的存在,累到忘了累,苦到不覺苦,不求留給自己什麼,卻擔心還沒

有給對方什麼,心記所有幸福路徑,心繫所有感情累積,對方給予的一絲一毫摟在

懷裡珍惜,對方忽略的粗心大意給自己理由安慰自己,對方默視的冷冰用自己的熱

情熔解並且忘記,對方所做出來的選擇傷透了自己也沒關係,永遠與對方站在同一

陣線,即使陣線上的土地,滿佈著椒毒魘氣,只要對方能幸福,自己願意當犧牲品



聽起來沉重是嗎?

在懂得愛人的人心裡,這些事,家常便飯,甘之如飴。

聽過太多懂愛的人,在深夜裡的電話那端訴說著他愛上不懂愛的人之後心中的酸楚

,那些痛苦往往能夠輕易的透過電話線傳遞過來,也引起我的心酸。

我說:「那麼,你還想繼續下去嗎?」

電話那頭:『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

我說:「不然呢?」

電話那頭:『我只有繼續下去這一條路可走,我別無選擇。』

我說:「是愛給的太多嗎?」

電話那頭:『不,是在他尚未真正幸福之前,我放不下手。』

他痛苦嗎?

或許是,但他在痛苦中找到甜蜜。

我在這樣的對話裡,曾經深深的迷失過。

因為電話那頭的他,有的是人追求,而他的心裡,卻容不下別人對他的喜歡。


試問,在追求他的人心中,他不也是不懂得愛的人嗎?

我曾經說過,我是個不懂得愛的人,所以我沒有資格說愛情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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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紅色是思念

          因為思念讓心脹紅,讓人憔弱

          聽說,藍色是憂鬱

          因為憂鬱讓心泛藍,讓人碎意

          我不清楚藍色,因為我不是藍色系

          但我瞭解紅色

          因為數年之後,我依然想念妳


                         For 有個女孩叫Feeling

                         籐井樹 08/05/2001



*************************************************************************



這個故事,在幾個月前結束了。

現在把它拿出來說,有點多餘。


可能是這段故事佔據了我生命中的掙扎時期,所以,一面說故事,一面回味,也有

點味道在。


掙扎時期,指的是18歲到23歲間,我喜歡這麼稱呼它。

在台灣這樣的成長環境下,這段時間所想的,所做的事,幾乎遊走在掙扎間。


這段時間裡,當你身在電影院欣賞著首映時,你得擔心明天的模擬考會不會掛掉。

你害怕這一科目被教授當掉而猛k書時,同學吆喝著去阿里山看日出,去九份吃芋

圓,去墾丁玩浮潛,去貓空泡茶聊天。


如果這些事能讓你不掙扎,我相信,你不是課業一極棒,就是你學校的學分重修費

可以接受刷卡。



剛剛我提到一面說故事,一面回味,也會有點味道在裡面。

這樣的味道現在想想,其實也並不如當時的酸。


酸這個字其實有很多用途,但如果用在愛情裡,它肯定大於酸在牙齒根頭裡的疼,

也更勝冬末待熟的鳳梨。


可是,當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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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寫這樣?」


子雲(就是你們熟悉的籐井樹)坐在我的左邊,Feeling坐在他的右前方,我的前面。

我停筆問他,他歪著頭回我一句:


﹝我能想到的只有這樣。﹞


媽的。

之前他虧補習班樓下7-11的小姐都很行,結果人家隔了個禮拜就離職了。



「可是,這樣她沒辦法接下去啊。」

﹝不然你奢望她接什麼?〝 呵呵呵!哪裡哪裡!你也不錯。 〞這樣是嗎?﹞

「至少寫句讓她比較能回應的嘛。」

﹝追女孩子我不在行。﹞

「你不在行?說你不會大小便我還比較相信。」

﹝不是好不好,是你要追還是我要追?﹞

「我啊。」

﹝那就對啦!你自己要努力啊。﹞

「可是你要幫我啊。」

﹝呃...嗯...啊!!你要她可以回答的是嗎?﹞

「對!對!對!」

﹝那問三圍你覺得怎樣?﹞


這是你們欣賞的籐井樹,他在六年前就長這樣了。

但低級歸低級,他還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雖然我也很想問三圍,但是想自殺也不是這麼自殺法。


我把原本那張紙條,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非常慢的放到她的手肘邊。

因為補習班前後座位離的近,稍稍立起身體就可以碰到前面的桌子。



你可能很難想像那樣的緊張,像半夜想溜出去的國中生一樣,攆手攆腳的經過父母

親的房門前,屏住呼吸,把力氣集中在雙手上,小心翼翼的打開家門,準備拿鑰匙

鎖門時會痛恨發明鑰匙圈的人,因為鑰匙圈讓所有的鑰匙會叮叮噹噹的唱歌。


一切無聲無息的大功告成之後,你會覺得自己是個當忍者的料,即使已經逼出一身

冷汗。



把紙條放定之後,我立刻恢復原本的坐姿,若無其事的拿起筆,看著桌上的課本,

在某個章節的粗黑字上標註星號,拿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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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呆了好一下子,對著那張有她筆跡的紙條。


『同學,謝謝你的誇讚。我姓鄭,你呢?』『同學,謝謝你的誇讚。我姓鄭,你呢?』


『同學,謝謝你的誇讚。我姓鄭,你呢?』『同學,謝謝你的誇讚。我姓鄭,你呢?』 


『我姓鄭,你呢?』『我姓鄭,你呢?』『我姓鄭,你呢?』『我姓鄭,你呢?』

『我姓鄭,你呢?』『我姓鄭,你呢?』『我姓鄭,你呢?』『我姓鄭,你呢?』



我被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迅速淹沒,如果用漫畫手法來表現,當時我可能會被畫成

一個看著紙條發呆流口水的癡呆。



『我姓鄭,你呢?』


這句話,有五個字,一個逗號,再加一個句號。

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到,我只看到最後的兩個字:你呢?



「她問我耶!!她問我耶!!」

我壓低聲音,拉著子雲衣服亂扯,掐著他脖子猛晃,話語背後隱藏著一股隨時會爆

發的興奮。


﹝她問你...可是我的脖子....不會回答她啊...﹞

子雲快斷氣似的擠完這句話。


「快!快!快!接下來寫什麼?」

﹝她問你你就回答她啊!你該不會樂到姓什麼都忘了吧?!﹞

「就這樣?一句「 我姓唐 」就好了?」

﹝不夠嗎?剛剛三圍問了沒?﹞


哇銬!

都已經事隔十數分鐘了,他還記得三圍的事。

這種時候問這樣的男人沒用,他們只記得數字問題而已。


子雲曾經跟我提過數字這東西很神奇,它簡簡單單,卻能營造出很複雜的心境。




他說,把喜歡的女孩子生日記起來,拿來當提款卡密碼,哪天故意請那女孩子幫你

領款,如果你們的關係或她對你的印象一向不錯的話,那麼錢領出來,她的感情也

順便領給你了。


不過,他高二時曾經做過這樣的事,藉故請他喜歡的女孩子到學校門口提款機領兩

千元,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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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了,是第二節下課。


她打了半節課的睏,在老師說了句:「好了,同學們,今天就上到這裡啦!」這句

話之後,她很自然的清醒,收了收手邊的課本。


補習班的三民主義老師是屬於漫畫型的。

他操著外省口音,有白色鬢毛,右邊臉頰後方有顆長壽痣,痣毛大概有五公分長。


我們都叫他「包青天」。


他總會嫌補習班的教室太大,冷氣吹不到前面的講台,所以他自己帶電風扇,把電

風扇擺在講台上。

每次他在黑板上寫完字,回到講台時,他的痣毛隨風擺蕩,再加上那顆痣的尺寸不

小,遠遠看來,總會覺得那像是一條小蛇,不時吐出牠的舌頭。


他常在上課的時候忘我,情緒激動,像是在京劇裡張飛嚷著要單槍匹馬到東吳周瑜

那兒營救劉備時的慷慨激昂。


記得那時看到這一段戲,我有點霧煞煞,畢竟京劇裡的對白要聽得懂是一件不容易

的事。



「背轉身來自參詳,咱大哥若在那東吳喪,周郎啊!莫抵兒難逃俺老張之丈八鎗。」

這一段唱的用力,唱完後會發現演扮張飛的人臉上的戲妝會透出激烈的紅。



包青天偶爾也會來這麼一段:


「鑒古書來自凝望,吾主義若讓那匪類亡,鄧共啊!莫抵兒難逃革命軍之正氣長。」


看來,我看到的那一段正好他也看過。


激烈過後,通常他會語重心長的對我們說:


「你們啊!清清萬萬不要認為廢了三民主義這門課是件好事兒,這書兒裡一條條載著

中華民國的根子兒啊!虧現在的教育部長還是個念過書的小頭兒,竟沒半滴兒遠見

地,死了那些先烈的心啊!」



白癡都知道他是國民黨的。


我聽了是沒什麼感覺,因為那年是最後一年考三民主義,有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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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雲吃東西的速度不快不慢,跟男孩子比他是屬於慢條斯理型的,跟女孩子比他也

沒快多少。


有時候問他為什麼吃東西這麼慢,他總會無心理會般的瞄你一眼,然後答案總讓你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花花綠綠的食物吃下去總會褐褐黃黃的出來,為什麼不多享受一點過程呢?﹞

﹝吃慢不一定有氣質,但吃快一定沒氣質。﹞

﹝報告趕的要死,時間少的要死,教授又打不死,吃飯幹嘛急著噎死?﹞



身為他最要好的朋友的我,其實是不應該把他沒氣質的那一面抖出來的。



記得有一次跟他一起吃飯的時候,是兩三年前的一個中午。


那次立群,俞仲,石和,凱聲,泓儒,還有子雲跟我一票人一塊兒到了六龜甲仙去

玩。


我們騎車騎的很累,想找間有冷氣的山產店吃飯,當時觀光業並沒有蕭條到現在這

樣的程度,經濟不景氣的現象也只在醞釀期,李登輝也還穩坐總統王位,所以那天

觀光客很多,還不時看見一票遊覽車隊。


山產店的生意很好,家家爆滿,我們沒搶著位置,坐在店門口旁邊,只能仰賴著自

動門打開時冷氣從裡面竄出的那三秒鐘的清涼。


子雲,處女座,你們也知道,潔癖慣了,不喜歡流汗也就算了,最痛恨在不運動時

還流一身汗。

自然,我們可憐他,讓他坐在靠近自動門的位置。


他不時揮手讓自動門開啟,享受那短暫的清涼。


吃飯前我還告誡他,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是搶飯高手,如果他不吃快點,山上可

是沒有7-11可以買泡麵的。


過了一陣子,開始上菜,是子雲惡夢的開始。


上了什麼菜我倒是忘光了,只依稀記得一盤高山白菜他只吃了一口,一份○X肉他只

搶著了半塊,一尾大魚他只能用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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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們一個有趣的問題。」


說這句話的人,叫方傑。


方傑,是補習班裡的一個數學老師,看起來很年輕,據瞭解他的年紀僅逾三十,上

起課來很率性,他還提供了「方傑獎學金」,給補習班裡考上台大數學系的學生,

因為他是台大數學畢業的。


其實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打死不可能叫做方傑,因為他任教於某所高中,所以在

補習班裡兼課,是必須用假名的。


這跟藝人的藝名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可能姓方,但不可能單名一個傑字。


本來,我對這些事情並沒有特別的研究,只是有一天突然發現,補習班裡所有的老

師,他們的名字通通都單姓孤名。


除非有一個姓歐陽或張簡什麼的,那他的名字可能會正常點。


教國文的老師叫徐翎,英文的老師有兩個,一個叫張卉,一個叫王恆。

包青天的名字叫嚴雋,數學老師共有三個人,一個叫方傑,另外兩個分別叫做李昂

跟許軍。


我每次上課,總覺得自己身在三國時期,而且都懷疑他們是不是都騎馬來上課?


子雲比較扯,他說他想去教師休息室看看,這些老師們會不會隨身帶著弓箭或是關

刀之類的東西。


話題扯遠了,我們回到課堂上。



距離上一次跟她在肯德基分手後,已經有近一個禮拜的時間。

有時候她會在第一節上課後才紅著臉進教室,有時候我跟子雲剛到補習班門口,就

看見她坐在機車上啃麵包,喝奶茶,有時候我跟子雲遲到,她會把我們沒抄到的重

點部份借給我們,順便收個十塊錢。


有一次,我在她的三民主義講義上的某一頁裡,看見了三個字。

那三個字很惹眼,也很刺眼,在一堆密密麻麻的印刷體當中突出,像數萬個矮人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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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自從建邦解出那一題不等式之後,她那雙當時沒離開過他身上的眼睛,就像

上了膠一樣的更難離開了。


我總是會在上課時看見他跟她的紙條傳不完,她總是在下課後把數學課本移到他面

前,然後兩個人有說有笑了起來,他總是可以坐在她旁邊,跟她肩貼著肩。


甚至,他還幫她買味全鮮奶,還有一塊巧克力蛋糕,好死不死,那種巧克力螺旋糕

是子雲最喜歡吃的。



「屎人(註一),我以後不想看見那種巧克力蛋糕....」

我語帶恐嚇的告訴子雲。


﹝呃....那...那鮮奶咧?﹞

「我也不想看見...」

﹝他買的是味全的ㄋㄟ,我買光泉的總可以吧。﹞

「不行,只要有"ㄑㄩㄢˊ"的都不可以...」

﹝可是,味全的"全"跟光泉的"泉"不一樣啊!﹞

「那勞工企業團體的"勞"跟把你打到 ㄌㄠˊ
ㄏㄨㄟ˙(流血)的"ㄌㄠˊ"也不一樣

啊....」



當然,我並沒有把子雲打到流血,因為他再也沒有在我面前吃巧克力蛋糕。



我開始怪子雲,為什麼不上台去解題?

而子雲給我的答案很簡單:

﹝如果解題之後,我跟她之間就像是他跟她之間,那,我肯定會ㄌㄠˊ ㄏㄨㄟ˙﹞



為什麼建邦可以這麼快得接近她?

我左思右想的想不出一個答案,總覺得他運氣好,方傑的那一題不等式是所有錯誤

的開始。


可能是他在不等式這個部分學得比較精深,所以那樣的難題他可以相當順手的作出

答案,當別人在心中驚歎著他的聰明時,他可能在心裡偷偷竊喜:【還好,沒人發

現我只會不等式....】


﹝那跟不等式沒關係。﹞

子雲這麼告訴我,在我禁止他吃巧克力蛋糕之後。




既然跟不等式沒關係,那肯定跟建邦有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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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子雲並沒有每天都在一起補習,因為我跟他的類組別不同。


當初高一升高二時的類組選擇,我跟子雲,都猶豫了好一陣子。


在追求學問與知識的過程中,死背與理解之間,像是兩種完全不同典型的完美女孩

一樣,你註定與她們相遇,也註定只能選擇其一。



後來,我選擇了第一類組,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個性,當遇到事情不知所從的時候,

最笨的方法,是救命的唯一途徑。而我知道自己會不會唸書,所以我選擇最笨的方

法,就是死背。


我寧願把那些早就屍腐骨散的前人的名字,年代,事蹟,學說,傳記,著作等等雜

七雜八的東西背起來,也不願意在不久將來可能被推翻的化學反應式,元素特性,

,推力拉力,物理向量當中打滾,因為我可能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化學反應之前,

就先被反應掉了。



子雲則不以為然,他認為唸書選擇死背的方法,等於是找死。

你不是背書背到死,就是被書壓死。他喜歡在工作中找樂趣,而高中生的工作就是

唸書。


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第二類組,跟化學反應及物理定論搏鬥。


﹝愛因斯坦說過,宇宙最不可理解的,就是宇宙竟然是可以理解的。﹞

他說這句話引起了他探究事與物的興趣,不管所遇何事,所見何人,他都會加以探

究。


他喜歡說為什麼,他喜歡想為什麼裡面的為什麼,因為為什麼是一個開端,你沒有

開端,就走不到終點,你不親自探究答案,下一次遇到相同的問題,即使有前輩告

訴你結果,你依然會半信半疑。


得到答案之前,所有的假設完全成立,在得到答案之後,答案就是自己的。


這讓他有所轉變,現在的他有能力,把一件複雜的事程序化,把一種深沉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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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擬考,在一個禮拜之後結束了。


補習班宣佈成績的速度很快,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班導師,工讀導師,工讀生,

接線生,大家都關在工作室裡。沒有一個不加入批閱考卷的行列。


因為我跟子雲時常被叫到冷氣機前面的關係,班導非常認識我們,他以一小時八十

八元的工資,請我跟子雲幫忙。


我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跟整理試卷的女工讀生聊天,當有老師或主任在場時,工

作個五分鐘,就可以伸個懶腰,嘴裡嚷著:「嘩.....好累....」,就可以離開工作

室去摸魚了。


在工作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們發現工作室裡的角落,放著一疊紙,那是我們的模擬考

作文試卷。


我非常記得那一次作文題目,叫做:《如果我會飛》。


剛開始拿到題目的時候,大家都驚呼一聲,有人高興,有人難過,有人不動聲色,也

有人只在旁邊的姓名欄上寫了名字,其餘空白。



這樣的題目,其實非常極端。

在我的感覺裡,它是個很艱深的題目。有一種它想引出你內心裡一些釋放不出的感覺

,它像是鳥籠的那扇小門,在某一天被人開啟了,要不要飛走,看鳥兒決定。


高興的人,不消說,他們百分之百飛走,飛得遠遠的,永遠都不想再跟鳥籠見面,即

使鳥籠裡的日子,吃喝拉撒全然不需操心。


難過的人,我想,他們跟我一樣,準備了一大堆時事,文學等等的資料,卻一點兒也

派不上用場,自己又是個不知道鳥籠門在哪兒的,怎麼飛?


不動聲色的人,其實是最不簡單的,他們根本讓人看不出來這樣的題目能讓他們發揮

到怎樣的境界。


不過子雲說我想太多,他說這些不動聲色的人,雖然不知實力如何,但大概會在紙上

寫著:


「神經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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