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慧微微一怔,抬起頭看著他:「我怎麼就是個嬌小姐了?」
「你看你的手唄,白白嫩嫩的,還那麼光滑,哪像我們老百姓的手。」伸出自己的手掌,誇張地搓了搓,「你看你看,都能搓下老繭來!」
秦芷慧撲哧一聲笑了,趕緊又用手掩住嘴,斜了楊秋池一眼:「你還老百姓呢?」
「怎麼了?不相信?我從小挑糞、種田、犁地、打穀子、放牛、割草什麼沒幹過!那像你們這樣的嬌小姐。」
秦芷慧臉上又飄過了那淡淡的哀愁,自言自語道:「嬌小姐……姐姐,是啊……」
「姐姐?你還有個姐姐?」楊秋池問。
秦芷慧彷彿從夢中驚醒,點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卻不說話。
本來逗她都笑了,怎麼說起姐姐,她又沉默了,這可不好玩,怎麼辦呢?楊秋池東張西望找點子,一眼看見圓桌上紅紅的喜燭下擺著的酒壺酒杯,一拍秦芷慧的手背:「對了,我們該喝合歡酒了!」
秦芷慧一聽,身子輕輕一震,臉上變得煞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楊秋池沒注意,高興地說到:「你坐著,我去倒酒。」說罷,站起身來。
「等等!」秦芷慧一把拉住楊秋池的衣服,欲言又止。
楊秋池詫異地彎腰問道:「怎麼了?芷慧。」
「沒~沒甚麼……,還是我來倒吧。」秦芷慧站起身,走到圓桌旁,端起酒壺,將兩個小酒杯斟滿。
楊秋池暗幸自己是將那春藥直接倒進酒壺裡的,否則,她自己倒酒,那就不好放藥了,至於後面的酒怎麼喝,到時候見機行事,找個機會倒掉就行了。看來自己還是很聰明的,楊秋池有些洋洋得意。
秦芷慧端起一杯酒遞給楊秋池,勉強一笑,說道:「夫君,喝了這杯酒……妾就是你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