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老爸般叫我好好記著麥可的教誨。不過目的未達到,阿桑又怎會放棄?但麥可已知道一切:「回去找些喜歡的歌好好練一下。要真的喜歡才行。我和妳的歌就不必唱了,不見得妳真正喜歡。」然後望向阿桑:「你別逼她練我的歌啦。她唱兒歌的時候反而更好聽和自然。這樣的她不是更可愛嗎?」
我和阿桑都吃了一驚,想不到他比較喜歡我唱兒歌的樣子。
「我要出國探望一個朋友,下星期才回來。你們下星期練好再來找我,到時再看看如何。」然後他的助手叫他接電話去了。
本來不抱希望的我們—尤其在我唱完兒歌之後—處境好像沒那麼壞了,但將來會如何,仍是未知。
我們回去後,阿桑替我選了很多歌來練,但都是他選的。
麥可不是要我選真正喜歡的歌嗎?可是在阿桑面前我沒發言權,而他也真的選了幾十首,讓我在當中挑十來首「自己喜歡」的,還擦擦鼻子說他自己很民主。
算了,他拼了命為我做事,我實在不能逆他的意思。他也不過為我著想。那幾十首歌我也不算討厭,練一下又不會死。
不過除了阿桑那批歌,我還偷偷練了幾首小時候聽過,到現在都相當很喜歡的歌,希望下次腦袋一片空白時,記得的會是這些歌,而不是兒歌。
其實我也不是全然討厭麥可的歌。他早年的一首情歌和舞曲我都很喜歡,只是不敢告訴別人,怕人家笑我會喜歡這麼舊的歌。
一個星期以後,我和阿桑再到麥可的工作室。他今次穿了深灰色襯衫、黑色西褲和黑皮鞋,很是成熟穩重。
他好像是剛回來,在脫西裝外套掛在牆上:「今天唱什麼?」叫我進錄音室。
我唱了兩首慢歌和一首快歌。麥可專注地聽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