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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公子指指我問道「這位是？」

    雨菲大方地挽起我手臂，笑瞇瞇地說，「這是我男朋友。叫方覺曉。」

    「喲，雨菲終於有男朋友了，恭喜恭喜啊！」呂公子笑嘻嘻地走上來，向我伸出手，「鄙人呂永恆。難在這裡認識方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哦。」

    我笑著和他握手，「你好，能認識呂公子，我也很高興。」

    「雨菲是我大學時的同學，她當年可是我們學校有名的一枝花啊，不知道有多少難生追求她。可都被她無情拒絕了。那時候我們都猜想誰能奪得她的芳心。哈哈，沒有想到是方先生拔得頭籌，恭喜，恭喜！」呂永恆看了一眼旁邊的雨菲眼中閃過一陣貪婪的欲光。估計他當年也一定追求過雨菲。

    「不知方先生在哪裡高就？」

    「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事。」

    「果然是年輕有為，已經有了自己的廣告公司了，厲害，厲害！」呂永恆伸出大拇指，「不知道方先生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如果今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合作啊。」

    我笑了搖頭，「呂公子誤會了。那家公司不是我看的。我在那裡只是一個打工的。」

    「哦，白領貴族啊，也不錯嗎。」

    「您又說錯了。我也不是白領。我就是那家公司業務部的一個普通員工。坦白說就是一個跑腿的。」

    呂永恆臉上閃過一陣錯愕，但是馬上就笑了，「哈哈，看來我的眼光很有問題。不過，以方先生的氣質談吐，絕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定會一飛沖天，成就一番驚人事業。呂某拭目以待。」

    呂永恆含笑說道，「相間既是有緣。等一會，呂某敬備薄酒，請方先生小酌幾杯怎麼樣？」

    我雖然對他沒有什麼好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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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菲咯咯笑了看了我一眼，「我怎麼聞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你吃醋了，對不對？」

    我瞪大眼睛，一副吃驚的樣子，「我吃醋？我吃什麼醋？我不是山西人不好吃那東西。」

    雨菲笑瞇瞇地瞟了我一眼，「你別裝糊塗。我看出來了，你在吃我那個同學的醋。對不對？」

    我堅決抵賴死不承認，「哪有的事啊，就你這樣能夠讓我為你吃醋嗎？辣椒，你也自視太高了吧？」

    雨菲沒有說話，而是踩住了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你怎麼了？」我好奇地問她。

    忽然，雨菲轉身撲過來，兩條雪白的手臂緊摟住我的脖子，那柔軟而濕潤的紅唇已經壓在我的嘴上。那條小香舌靈活地鑽進了我的嘴裡，堵住我所有想要說的話……

    雨菲動情地親吻著我。我想拒絕，可是更多地怎是渴望得到她的親吻。因為她畢竟代表著我的一個夢想，一個遙遠而純潔的美麗夢想。抱住她就宛如重新擁有了過去的美麗，我怎麼忍心放棄呢？

    雨菲終於放開了我，紅著臉急促地喘息著。而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望著她輕聲說，「我結婚了。」

    「我不管！」雨菲望著我的眼中蘊藏著海一般的深情，「我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你這是何苦呢？」我苦笑起來，「憑你的條件，可以找到比我出色許多倍的好男人，何必為了我這塊朽木而放棄整個森林呢？」

    「你不是朽木。在我心裡，你是最珍貴的寶貝，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所以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雨菲拉起我的手，放在她那光滑細膩的臉蛋上摩擦著輕聲說，「你知道嗎，剛才聽你叫我辣椒時，我忽然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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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小明！」我驚喜地喊了一聲，就向來人跑過去。

    「方覺曉！還真是你啊！」我們兩人親熱地擁抱著，互相拍打著對方的肩膀。他是我高中時的老同學兼好朋友。只是自從我離開學校而他考上大學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你這麼多年跑哪裡去了。」韓小明給我一圈後叫著我的綽號，「方格子，我回T市的時候，可是去找過你好幾次。可就是沒有找到你。你小子躲到哪兒去了？」

    「我家搬家了。和原來的同學很少聯繫了。」我感歎道，「這一別，就好多年不見了。怎麼樣，過得還好嗎？」

    「馬馬虎虎混日子吧。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韓小明笑著說，「湊和著弄口飯吃罷了。」

    「喲！當老闆了。」我仔細看看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衣服。手上還帶著一枚很大的寶石戒指，完全一副有錢人的派頭。

    「行啊，混得不錯嗎！」我笑了，也改叫他的綽號了，「寒號鳥，看樣子你是發財了。多年老朋友了，你發財了可要照顧一下我這個老同學啊！」

    韓小明嘿嘿一笑，「咱們倆誰跟誰啊，別忘了咱們可是鐵哥們。要好處少不了你的。對了，你怎麼來這兒了？現在做什麼呢？」

    「單位把我開了。現在失業只好來這首都打工混口飯吃。」

    「你還在上班呢？」韓小明不屑地瞥了一下嘴，「方格子，現在還上什麼班？你沒聽人說嗎，『好漢子不掙有數的錢』。給別人大工永遠都不會有出息。你為什麼不自己出來幹點什麼，憑你的腦袋瓜兒，準會比我更能幹。」

    我苦笑一下，「你以為我不想自己當老闆？可惜咱是有心無力啊！想創業難啊，我一沒有本錢，二沒有特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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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在路上飛奔著，可我還在心急火燎地催促著開車的江軍，「你快點！能不能再快點？」

    江軍為難地說，「方哥，不能再快了。再快就要別警察抓了。那樣就更慢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靠在座椅上。

    剛才婉兒打來的電話是告訴我。張老頭打電話到公司找我，讓我馬上趕到醫院去，他有重要的事情想和我說，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火速趕去。業務部的人告訴張老頭我不在後，張老頭就讓他們務必轉告楚婷，讓楚婷盡快想辦法找到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我。楚婷一聽這個消息馬上就給婉兒打電話，詢問我的去向。婉兒問明白情況後，知道張老頭找我一定有非常緊急的事情。因為在這兒之前張老頭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她顧不得許多，忙給一直跟隨我左右保護我的江軍打電話，讓江軍來找我。

    我明白了一切之後，讓江軍找人照顧康永。我則拉了江軍就往醫院趕去。

    醫院內，張老頭住的病區門口站滿了人。

    張老頭的女友們昨天晚上就已經乘坐私人專機趕到了。我當時真被這消息嚇了一跳，好大架勢啊！竟然乘坐私人專機來！看來我這些乾媽還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她們和我想像中的一點出入都沒有。果然各個都是美麗不凡，身份高貴。其中竟然有一個公主。先聲明，這可不是冒牌的，是地地道道的歐洲皇室家族成員啊！我只能暗暗佩服張老頭的手段了，厲害，真是厲害啊！現在這家醫院裡，張老頭住的病區已經成為了專區。住在這裡的病人都已經被遷到其他地方去了。外面是警察把守，裡面是張老頭女朋友的保鏢看護。戒備程度恐怕就連一隻老鼠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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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老頭——我的乾爸爸，終於離開了這個世界。留下了一群痛哭失聲的乾媽和傷心的我。

    按照中國古老的風俗習慣，要由我這個兒子親自為老頭換上壽衣。我強忍悲痛為老人洗淨臉，穿好壽衣。整個過程中，我都小心翼翼地，就像是生怕會弄醒老人一般。可我心裡知道，老頭不在了！他再也不會蛤我小子，再也不會和我談笑了！

    老人的屍首被小心地放進了一個特意M國空運過來的棺材中。據說這個棺材附帶有冷藏的功能，可以保證屍首在幾天內不腐爛。

    等做完這一切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接下來就要準備喪禮和進行發喪了。這時婉兒和楚婷都已經聞訊趕來了。聽到張老頭已經去世的消息後，都痛哭起來。婉兒聽乾媽們要在京城發喪後，當即表示可以在自己的別墅中辦理後事。可被乾媽婉言謝絕了。乾媽們說，她們已經有了安排，不需要麻煩婉兒了。喪禮的準備工作就交給老喬和已經從M國緊急趕來的張老頭原來的管家，一個叫保羅的中年人來全權負責。

    按照古老的風俗，我這個做兒子的當天夜裡是要為老人守夜的。

    我和乾媽們靜靜地坐在老頭的棺材邊，誰也不說話。房間內安靜地只能聽見那個特製棺材裡電機發出的輕微聲音。

    「曉，你累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琳達終於打破了屋子裡的沉默輕聲對我說。

    「不用了，」我搖搖頭，「我不累。我想再多陪乾爸一會。」

    「你乾爸知道你對他這麼孝順，一定會很開心的。」坐在我身邊的四乾媽艾琳娜慈愛地拍拍我的肩頭，這些乾媽的中文說得都很好，「不過你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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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人悲傷難過的喪禮終於結束了。

    我和乾媽們把乾爸的骨灰埋在了一個精心挑選，風景秀麗的墓地中。那裡青山環繞，樹木蔥茂，安靜而悠然。

    「思中，」琳達乾媽撫摩著墓碑上乾爸的照片輕聲說道，「我們會常來看你的，你不會孤單的。」

    說完，她輕輕地親吻了一下乾爸的照片。把手裡拿的那枝馬蹄蓮放在墓碑前。其餘的乾媽也紛紛過來，逐一把手裡拿的馬蹄蓮輕輕地擺放在墓碑前。

    天上忽然飄落起濛濛細雨，難道這是老天在為他們之間不幸的離別而感歎嗎？

    接到乾媽她們的電話，說是有急事找我。我和婉兒急匆匆地趕到了東郊的那座別墅。

    在別墅的二樓，我和幾個乾媽坐在客廳裡。

    我問琳達乾媽，「大乾媽，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是有一點事。」琳達笑了笑，「曉，你乾爸的後事要謝謝你了。你出了不少力，我們都很感謝你。」

    「乾媽，您要這麼說，就是把我當成外人了。」我有點不高興地說，「不要忘了我是您的乾兒子啊！那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大姐說話有點急，沒有把她的意思表達清楚。」一邊的三乾媽拉娜笑了說，「曉，你別誤會。大姐的意思是，你這些天一定很累了，今後好好休息一下，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明白嗎？」

    三乾媽是個社交能力非常強的女人，這幾天那些來弔唁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由她來迎接招待的。我對她的口才和交際能力非常佩服。

    我點點頭說，「謝謝乾媽的關心，我會注意的。」

    「老喬已經趕M國去了，是去辦理遺產的事情。估計要幾個星期後才可以回來。」三乾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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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萍臉色焦急，低聲對我說，「公司裡出了大事，找你回來是董事長的吩咐。現在公司裡所有人都在會議室裡。你快跟我來，邊走我邊和你說。」

    我忙跟在許萍身後向樓上走去。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我邊走邊問。

    「聽說是出了內奸！」許萍低聲對我說，「可是，具體的情況董事長沒有和我說。不過看情況，董事長很生氣，估計開會是要從內部找出這個內奸來。」

    「哦。」我點點頭也就不再問許萍了。

    當我走進公司那間不大的會議室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整個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已經在這裡了。所有人都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一個人說話。房間裡充滿了壓抑的氣氛。我那位董事長兼表叔李自強，背著手在人群前面走來走去，那緊繃著的臉上帶著憤怒。他身旁是臉色同樣嚴肅的楚婷和常浩志。

    見我進來，表叔不滿地抬起手腕來看看自己的手錶，「方先生，你整整讓大家等了你三十六分鐘。你知道嗎？！」

    我連忙解釋，「對不起。董事長路上塞車，所以來晚了。」

    表叔不耐煩地揮手說，「算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站過去吧。」

    我忙走到那些站立的同事們中間，和他們一樣靜靜地等待董事長發言。

    「人都到齊了？」表叔轉頭問旁邊的常浩志。

    常浩志點頭回答，「除去門口值勤的保安，所有的人都在這裡了。」

    「那好。」表叔點了下頭，轉回身注視著自己面前的三十多名員工，「我今天找大家來，是想給大家看點東西。希望你們都仔細看看。等你們看完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們。」

    他對常浩志一擺手。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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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都沒有說話的表叔終於開口了，「方覺曉，你有什麼要說的話嗎？」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生氣對眼前的局面沒有任何幫助。現在要想辦法處理這個棘手的麻煩。

    我斬釘截鐵地說道，「董事長，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只想強調一句話，我沒有做過任何違背良心的事情，更沒有出賣過任何公司的利益！」

    表叔看著我沒有說話。

    「狡辯和抵賴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常浩志冷笑起來，「事實擺在這裡，你抵賴也無法改變。我真為你惋惜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還知道羞恥為何物嗎？」

    「清者自清！」我對他笑了，「烏雲不會永遠遮蔽太陽！事情終究會水落石出的。」

    「你的嘴還真硬啊！」常浩志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那就等警察來證明你的清白吧。董事長，我看您還是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才能把事情弄清楚。您看呢？」

    「不！」海濤忽然大步走出人群，「董事長，我願意用我的腦袋擔保，方哥他不會做出這種缺德事來！」

    許萍也毫不遲疑地說道，「董事長，我也願意為方覺曉擔保，他不會出賣公司的利益！」

    我的心裡熱乎乎地。患難見真情啊！真正的友誼，就是在你困難的時候，會有朋友勇敢地站出來幫助你；在你需要人理解的時候，會有朋友陪在你身邊寬慰你。友情，那是一個偉大而崇高的字眼，它代表的是支持和信任，是幫助和關心！

    「你們為他擔保？」常浩志冷笑了兩聲，「哈哈，可誰能為你們兩個擔保？誰能證明你們三個不是同流合污，一起出賣了公司利益呢？一群無恥之徒！」

    「常浩志，你不要血口噴人！」海濤那火暴的東北人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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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雲明不解地問我，「方哥，你為什麼不回去？你要去做什麼？」

    「我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看了一眼身後的辦公樓，「我要去找周倩影，再和她好好談談。」

    海濤和胖子都是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我要去做什麼。

    「方哥，沒有用的。」海濤要頭說，「那個女強人，性格古怪得很。向來做事就喜歡我行我素，別人的話她很少能聽進去。你要去勸說她別解除合同恐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胖子也說，「方哥，算了。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這家公司的人了。沒必要再管他們的事。就由它去吧。」

    我搖頭說，「我做人的原則是，受人滴水之恩，就當湧泉相報。表叔對我很照顧，我也很感謝他。雖然我現在已經辭職了。可我還想幫他一次，就算是對他的報答吧。我還是想去試試。」

    「好！做人就是該講良心！」海濤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去吧，我支持你！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得了。」

    「算了，你不是怵那女強人嗎？就別受那份罪了。」我笑著給了他一下，「快去收拾你的東西吧。對了，把電話給我。」

    海濤把他的電話遞個我，我給婉兒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派輛車過來，幫海濤和胖子把東西拉走。並且求婉兒給他們倆在家裡安排個住處，讓他倆暫時就住在那裡，等明天再給他們找住的地方。

    安排好之後，我就上車趕往周倩影的公司。

    我走進周倩影辦公室所在的那一層樓。剛進了大門，周倩影的女秘書迎了上來，「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我是京華公司的，有急事想見周董事長，麻煩您給通報一下。謝謝您了。」

    「請您稍等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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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走進周倩影的辦公室時，迎接我的是周倩影那張燦爛的笑臉，「方先生，你還真是難請啊，讓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

    我現在才對人們常說的那句「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站在我眼前這個一臉燦爛笑容，神色親切的女人就是剛才那個對我又抓又踢的女瘋子嗎？這臉色也變得太快了，女人是不是天生都是做演員的好材料？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神志是否一直都處於清醒狀態了。她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吧？幸好周倩影的話讓我知道自己剛才並沒有神經失常。

    「對不起，剛才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我剛才的舉動有點太粗暴了，希望你能原諒我的失禮。」

    我淡然地回答，「發生過的事情就已經成為過去了。現在還提它做什麼。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告辭了。」

    周倩影叫住轉身要走的我，「你等等！我還有話說。」

    我沒有回身，冷淡地問她，「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周倩影轉到我身前，笑著看了我一眼，「我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我們是朋友，大家就不要總戴著面具演戲了。我知道你有事找我，所以你也別玩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了，你不記得上次我就看穿了嗎？我呢，也對你開誠佈公。咱們就向朋友一樣坦誠地談談，你看怎麼樣？」

    「我們不是朋友。」我否定了她的話。我既然來了當然就想和他商量一下關於表叔那個合同的問題。剛才那不過是做個姿態而已。看來自己比起這些商場是搏殺打滾多年的「老江湖」來還是顯得有點稚嫩。我想，她不可能因為我罵了她就會對我這麼好。那她豈不是賤骨頭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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