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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第三四二章變天開端之點岳霖秦武求見

秦檜病了,在秦天德專門跑到府中與其大吵一頓后被氣病了,這件事情很快傳遍了臨安朝堂,這讓所有聽說此事的官員吃驚不小。

雖然秦天德在趙構的寵信下勢頭很猛,儼然成了臨安城中首屈一指的新興權貴,但對于秦檜這樣的執掌朝權多年的老牌權貴會被氣的吐血,這著實讓聽說此事的官員難以接受。

別的不說,只說秦檜的毒辣手段他們太了解了,他們很難相信秦檜會放任秦天德如此猖獗,即便秦天德是他的侄兒,秦檜也不應當會變得這么好說話。

然而此事是從相府的下人口中漏出來的,幾個當日伺候在秦檜書房門外的下人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絕沒有聽錯當日書房內秦天德對秦檜的破口大罵,更是在秦天德氣呼呼的離開后,他們發現書房內的秦檜臉色蒼白,嘴角滲出一絲血跡,而書房的地上這有一片血漬,不是秦檜被氣得吐血還能是什么?

隨后宮中又流傳出一個消息,說是趙構打算擢升秦天德為左相,這一下不少臨安官員猛然間發現,臨安城中的天似乎要變了。

縱然如此,也沒有人敢貿然前往秦天德府邸,去表忠心。不說秦天德一貫只收禮不見客這種無賴習慣,只是秦天德對待萬俟卨的下場他們就不敢貿然投靠。

何況秦檜真的會看著秦天德分薄他的權利,對秦天德的異軍突起束手無策么?想到當日萬俟卨與秦天德剛聯手的時候,秦檜一再的退讓,可到最后突然反戈一擊,讓所有人見識到了秦檜謀定而后動的手段——不動則已,動則比殺人——誰還敢在沒有徹底看清局勢走向之前妄下決定?

這幾日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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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變天開端之秦達秦武謀行刺

秦武算得上是秦天德的老熟人了,當日他知縣淮陰時,秦武就是被秦檜派去在明面上監視他的,只不過被自己幾番利用后,險些喪命,最終被秦檜召回了臨安。

秦天德回到臨安后,數次前往相府,都沒有見過秦武,在他將蘇子牧招至麾下后,也曾在閑談中詢問過秦武如今的下落,可是進入相府當護衛時間不長的蘇子牧竟然沒有聽說過秦武此人!

秦武當日是跟在秦熺身邊的護衛頭領,看其言談舉止應當是深得秦檜信任的,而且也向來囂張,絕不會低調到連府中的護衛都沒有聽過其名的地步,唯一的可能就是秦武死了。

對于秦武的生死,秦天德并不特別放在心上,之所以會問起,是因為秦武對其那幫手下的情意讓秦天德有些欣賞罷了。

如今聽到秦三的稟報,秦天德一愣。在眼下這種關鍵時刻,秦武這個消失了這么久的家伙突兀的出現,難道是巧合么?

“三兒,他是一個人么?”

秦三進入書房,來到秦天德身邊,恭敬的回答道:“回少爺的話,是一個人,在后門等候,好像是使了不少錢銀才買通了門子見到了小的,然后又給了小的五十兩,求小的帶他向您稟報,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見您。小的之前見了他一面,的確是他,只是他現在可慘了,”

秦天德看著秦三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三兒,你這兩日是怎么了,往日你可從來沒有跟少爺我說過這么多,尤其是你私下里收了別人的銀兩。”

秦三臉色大變,好容易勉強恢復了正常,磕磕巴巴的解釋道:“小的,少爺,那啥,是小的被秦武的模樣給嚇得,他那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天德狐疑的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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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四章變天開端之擄翠兒秦三背叛


“大人,剛才秦三一直在門口偷聽大人談話。”說話的正是幾日前被秦天德派去護送岳銀瓶姐弟返回錢塘的時順。

“進來說話。”秦天德瞥了眼時順,再度看了眼秦三秦武消失的方向,轉身走進了書房,臉上的神情完全沒有因為時順的稟報而發生任何變化。

時順跟在秦天德身后走進書房,隨手關上了房門,等到秦天德已經坐在書案后,這才快步走了過去。

“時順,你也坐,不用太過拘謹。”秦天德指了指一側的座椅,等到時順依言坐下后,開口說道,“翠兒那邊的安全情況怎么樣?”

時順滕然起身雙手抱拳回答道:“大人,子雄帶人在暗中監視,他們如今將翠兒姑娘關押在臨安城外十里的一個村子里,有三個人看守,子雄已經按照大人吩咐帶人在那兒監視,只要大人吩咐,隨時可以講翠兒姑娘救出。”

秦天德點了點頭:“做得好。時順,你轉告子雄,先不要打草驚蛇,嚴密監視,若是翠兒遇到什么危險的話,立刻出手救人,并將看守之人滅口,一個不留,明白了么?”

時順原本是被他派去保護岳銀瓶的,可是卻意外發現翠兒在趕來臨安的途中遭人綁架,趕車的車夫被害,這讓秦天德大出意外。

他知道眼線已經到了極為關鍵的時刻,一直以為秦檜會在岳銀瓶身上做什么手腳,利用自己對岳銀瓶的感情來對付自己,哪知道秦檜出其不意,竟然派人綁架了翠兒,以此要挾秦三,來暗中監視自己。

還好時順發現的及時,遣人回報后,他當機立斷將時順等人撤了回來,又命呂子雄帶人在暗中監視,以保護翠兒的安全,自己則是決定將計就計,引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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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五章變天開端之皇宮門前遇刺客



“無知小兒,本官早已說過,本官復姓勾龍!”勾龍如淵臉上一熱,雙眼露出仇恨的目光,“官家,五品朝請大夫連復姓一說都分不清楚,又如何能夠勝任左相一職?”

勾龍如淵話音未落,秦天德已經翻臉,轉身面向趙構,說道:“官家,微臣要參這個狗大人,竟然敢在‘龍’前加上狗字,顯然是對官家的不敬,懇請官家下旨治他大不敬之罪!”

趙構的心中有些發苦,雖然他早就知道秦天德是山間蘆筍腹中空,可也沒有想到秦天德居然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犯下如此錯誤,看著下方的文武百官一個個神情迥異的盯著秦天德,想笑不敢笑的表情,趙構不禁心中大罵,你無知朕不怪你,可你不能拿著無知當榮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朝堂上耍寶現眼吧!

一時間趙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反倒是秦檜擅自開口,雖然有些不敬,不過倒是替他解了尷尬。

“無知!”秦檜重哼一聲,“秦天德,本相勸你還是回府多讀讀圣賢書,弄清楚字該如何寫再出來丟人現眼吧!”

“本官無知?”秦天德不滿的看向秦檜,“秦相,你有知,可你為何連自己的獨子都教不好,讓他在朝堂上大呼小叫,不經官家準許變擅自開口,難道他忘了自己身為起居郎了么?還是說,他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左相?

哼,別以為本官不知道,你出言相阻,為的不過是想讓秦熺升任左相,到時候你父子二人分人左右相位,這官家的天下豈不成了你秦家的?本官說你大逆不道才對!”

“你說什么!”秦檜勃然大怒,這么多年來,文武百官都很少見到秦檜會在朝堂上當場發怒了,當即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只是看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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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六章變天開端之檜病危趙構探望大宋極品國師


秦檜病倒了,而且病的不輕,在經過了秦天德兩番罵的吐血又經歷了刺客行刺一事,又怒又驚的秦檜終于再也撐不下去,病倒了。

對于秦檜的病倒臨安城內議論紛紛,不過百姓們的議論對朝堂沒有半點影響,反倒是臨安的大小官員們開始思考他們的將來。

秦檜是否能夠挺過這一關,秦天德是否具備跟秦檜對抗的能力,值不值得投靠,這兩個問題成為不少官員心中反復思考的心頭大事。

雖然依舊沒有人前去拜會秦天德,但是腦門上被刻上了“秦天德”標簽的三個御使門前卻是人來人往。

王庶為人正直,自不屑這種蠅營狗茍,府門緊閉,拒不會客;何鑄虛與委蛇,對來客的禮物來之不拒,但對于來客則是云里霧里,始終沒有任何明確態度;只有曾經在秦檜的提拔下出任過參政知事,現今投靠秦天德,成為監察御史的范同表明了態度,想要替秦天德廣收黨羽,來者不拒。

只可惜如今前來的官員都只是想套個交情,萬俟卨的血淋淋的先例還猶在耳側,誰敢忘記,誰敢在這種局勢未明之前投靠秦天德?

此刻的秦天德則是坐在書房內,再一次面對岳霖的詢問。

“是普安王讓我來打探消息的。”這是岳霖見到秦天德后的第一句話。

秦天德笑了笑,明白岳霖如今的變化,并不多說只是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秦檜的病情。”岳霖回答的極為言簡意賅。

“病重將死。”

“真的?”岳霖眼中露出了狐疑。

秦天德點了點頭,說道:“你只用這般回答就可以了,就說是我告訴你的,秦檜病重,很有可能是病危,連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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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七章 變天中之地牢內三秦密議

秦熺這般的熱情讓秦天德有些意外,不過旋即心中明悟,同樣施以笑臉,熱情的說道:“堂兄莫要如此客氣,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再怎么說咱們之間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關系。”

對于秦天德的這番廢話,秦檜笑而不語,曹凡不做任何表態,秦熺卻是心中鄙夷,只不過如今只有依靠秦天德了,臉上并未出任何的輕蔑,伸手攔住了秦天德的話頭,說道:“堂弟,咱們長話短說吧,你所謂的妙策究竟如何?”

看到秦檜不作聲,秦天德將目光凝聚到秦熺的臉上,說道:“堂兄,容小弟多嘴一問,官家前來探望叔父,究竟作何態度?”

秦熺略作遲疑,回頭看了眼秦檜,得到后者的示意,轉向秦天德說道:“正如堂弟所料,為兄在家父病榻之前詢問官家何人可繼家父相位,可是官家竟然呵斥為兄,還說什么此事不是為兄所能考慮的。就像堂弟之前所說的那樣,官家認為家父病危,想要卸磨殺驢了!”

卸磨殺驢?這貨的用詞水平跟我差不多么!秦天德心中好笑,臉上卻是留露出擔憂的神情:“堂兄,小弟有一事不明,當日官家前來探望,小弟聽聞官家從宮中帶了御醫專門給叔父診治,為何御醫的診治結果也認為叔父病入膏肓?莫非叔父的身子真的。。。”

秦熺再次回頭看了眼秦檜,看到后者微一頜首,轉頭詭秘的笑著說道:“堂弟莫要過于擔憂,家父的身子硬朗的很,御醫院中的太醫早就被家父買通,那隨行的太醫亦是家父的人。”

“原來如此,害的侄兒擔心了兩回!”恍然大悟的秦天德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朝著秦檜拱手說道,“侄兒恭祝叔父福體安康,長命百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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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八章 變天中之最后的借口



事實證明,秦檜能夠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確有其自身獨到之處。就像此刻,縱然他口若懸河,分析的頭頭是道,秦檜依舊極為冷靜,絲毫沒有因為心中的貪婪而喪失了理性。

“伯約住口!”秦熺一聲怒喝伴隨著冷冷的一眼,頓時使得秦熺噤若寒蟬再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苗劉之變之事,你是從何得知的如此詳盡?”這句話是秦檜問秦天德的,臉上已經再無任何表情,只是森然的雙眼讓秦天德明白秦檜此刻心中的疑慮。

秦天德根本不敢耽擱,立刻回答道:“早在侄兒看清楚官家對侄兒的利用后,就在苦思對策。可惜要想使得咱們秦家在相爺百年之后仍能屹立不倒,只有另立新君,因此自那時侄兒就開始琢磨起前朝可以借鑒的法子,后來侄兒無意中看到了十幾年前的苗劉之變,為了咱們秦家的將來,當然也是為了侄兒自己的將來,可是苦心研究。”

秦天德的解釋勉強還能說得過去,而且他沒有任何的遲疑,顯然不是暫時找的借口,關鍵是秦檜想不明白,攛掇自己兵諫,秦天德能夠落到什么好處,這讓他心中對秦天德的懷疑減輕了幾分。

就像秦天德說的那樣,秦檜很清楚秦天德對趙構的作用,也清楚秦天德是個聰明人,若是他失勢,趙構手中的刀口,下一個瞄準的就是秦天德。這一點秦天德已經提到過了,也是使得秦檜能夠接受秦天德建議,試探趙構并且在得知趙構心意后找來秦天德商議對策的原因。

而秦三秦武一事,也讓他放心。秦武的確是他派去試探秦天德的,同時還在試探秦三,雖然秦天德命人殺了秦武,但結果他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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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九章 變天中之驚嚇不安的趙構

四月,戊寅夜,彗出東方,視為不祥。

癸未,天降怒雷,擊損福寧殿一角。

彗星在現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至于說什么天雷也很正常,因此這兩件事剛發生的時候,秦天德并不怎么太在意,他還在等到秦檜尋找合理的借口。

可是當一個傳言在臨安城內大街小巷開始流傳后,他就知道他錯了,秦檜已經找好了借口,而且這個借口很好很強大。

彗星在古代由于后面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被視為不祥之物,“天顯不祥,國有妖孽”是流言中的一句。

而天雷機會建筑這種事情對于現代人來說和平常,要不然干嘛那些高聳的建筑物上都聳立著避雷針呢?可問題是眼下是南宋,而被擊中的福寧殿是趙構的寢宮,又是緊接著在“慧出東方”之后發生,這就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了。

由于涉及到了趙構,因此流言極為隱晦,但也隱隱指出,趙構作為一個皇帝,已經引起了上天的不滿,先是天相示警,又是天雷指引,這一切都將那個所謂的妖孽指向了身為帝皇的趙構。

流言是如何開始的無人知曉,雖然臨安府尹加派人手在城中各處巡邏,又發下告示警告百姓不得流傳,可卻像是欲蓋彌彰一般,流言反而愈傳愈猛烈了。

又開始稱病躲在房中的秦天德卻是心如明鏡,流言什么的必定是秦檜搞出來的,可是他不明白,為什么在這種緊要時候,剛好出現彗星!

好吧,就算彗星有著獨特的運行規律,事隔若干年就會出現一次,這只是一個巧合,那么那所謂的天雷呢?怎么就這么巧,偏偏在彗星出現后落下,又偏偏擊中了趙構的寢宮福寧殿?

一件事情是巧合,那么兩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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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零章 變天中之戊午日秦檜逼宮

五月,戊午。

這一日天空晴朗,萬里無云,然而臨安城中突然全城戒備,家家戶戶緊閉門窗,集市上的店鋪大門緊閉,做生意的小商小販也不見了蹤影,城中到處都是甲胄全身的兵士,牢牢把控著臨安城中的主要街道,還有不少手持長戈的兵士在城中到處巡邏,遇到敢外出的百姓,當即抓走。

皇宮門口,全副武裝的兵士手握腰刀密切的注視著四周的情形,神情緊張,大有任何人膽敢靠近立刻斬殺的架勢。

皇宮內倒是顯得寂靜如常,只是各處突然增多的全副甲胄的兵士顯示出與平日的不同。沒錯增多的是兵士不是而不是侍衛!這些兵士嚴密看守著各座宮宇供人進出的門口,宮宇內不論是身份低微的太監宮女還是曾經貴氣逼人的皇后嬪妃,都不能隨意出入半步。

除此之外,皇宮內還有一隊隊的兵士加緊巡邏,連一些他們平日不能觸及的地方,例如冷宮等地方都不曾放過。

很顯然,宮內今日是發生了大事,尤其是皇宮內隨著清風不時飄來的陣陣血腥氣息,更是寓意著今日的不同,讓每一個人都明白今日必定有大事發生。

唯一例外的是普安王府。坐落于皇宮內的普安王府此時一片寂靜,府內的侍衛都集中到了門口,橫刀在手,與圍在門前數百的殿前司兵士拔刀相向,一個個臉上冷汗直冒,身上早已被淋漓大汗浸透,緊張的看著殿前司那幫兵士為首之人。

“吳大人,你本是官家欽點的殿前司副都指揮使,竟敢公然帶兵包圍普安王府,可是要謀反不成!”已經成為普安王府侍衛頭領的岳霖手中橫著一桿亮銀槍,厲聲質問道。

此刻的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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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變天中之普安王府之變

時順不是被秦天德派去保護官家了么,怎么突然回來了,莫不是官家遇害了?不祥的感覺浮現在心中再度緊揪的周必大腦海中,緊張的盯著時順,看著時順走到秦天德身邊耳語了一番。

由于他過于緊張,抓著趙眘手臂的手也不由得加大了氣力,使得趙眘吃痛之下轉頭,發覺了他臉上的緊張神色。

“子充,發生何事,那是何人?”

周必大無意識中做出這一生中最大膽的舉動,面對著身為皇子,將要繼承皇位的趙眘提問,他搖了搖頭,拒絕回答。

古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上下尊卑分得極為清楚,特別是飽讀詩書踏入仕途的周子充,更是如此。平日里雖然趙眘將其引為心腹,多次明言讓他不要過于見外,可周必大對趙眘依舊禮數不變,這也是趙眘欣賞周必大的原因之一。

眼見周必大如此失態,趙眘立刻發覺有異,同樣盯住了走到秦天德身邊的時順。

只見時順在秦天德耳邊不知小聲說了些什么,就走了出去,一個縱身上了房頂,消失了蹤影。

而秦天德臉上再次浮現出笑意,躬身沖著韋太后說道:“太后,好消息。如今官家在宮中忠心侍衛的護衛下,已然退進了選德殿內,安然無恙。那些侍衛正同叛軍相斗,緊緊護衛選德殿,不讓秦檜直流踏入半步。

不知選德殿內可有密道通往殿外?若是有的話,微臣這就帶人前去接應,將官家救出,然后在號召各地將領勤王,秦檜之流必定難逃一死。”

韋太后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哀家回宮日短,并未聽說選德殿內有否密道,眘兒可知密道一事?”

這是韋太后第一次主動開口對趙眘說話,縱然往日趙眘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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