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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斷指娘子 作者:于晴

「哈哈,冬故,現在天高皇帝遠,任他條件七八十,也管不著我啊。」

  她瞪著他,一時無言。他根本只選自己想遵守的條件,其它一律視若無睹。她還能說什麼?幾月不見,他還是一樣的無法無天。

  「冬故,你打算在樂知縣定居?」

  她點頭。「幸而樂知縣並未越過應康城,不算違抗皇命。」

  他莞爾道:「就算你打算到燕門關定居,我也不反對。好啊,我就一塊住在這仿縣裡,你照樣當你的親隨,直到縣令卸任吧。」

  她聞言,沒有以往熱中國事的狂喜,只抱拳淡淡笑道:

  「多謝東方兄。」

  他掃過她小臉的倦意,不再針對親隨的事多說什麼,反倒意味深長地說:「冬故,既然你我當日有約定,你應該明白你我之間接下來會有的發展。」

  「……這是當然。」當日有白首約定,接下來自然是成婚了。

  他細細搜尋她的神色,確定她沒有勉強之意,他心情驀地愉快道:

  「我說過,我要的並非是一個暖床人。你大可做你想做的事,我不會阻止,但我也不是要一個相敬如賓、出房後視作陌路人的妻子。」

  阮冬故微地一怔,認真思索起來。

  「東方兄,你說得對。你我白首之約,絕不是冬故為了嫁人而隨意定下。」她不清楚夫妻之道該如何相處,但她想,應該跟兄嫂一般,平常生活並無露骨濃情,但總在交談間知心。

  她跟東方非……似乎還不到知心的地步。

  思及此,她搔搔發,思考該如何跨過這一步。

  東方非見她還真的用心起來,暗自失笑,更有把握,得到她獨一無二的芳心。

  「冬故,這種夫妻感情,總是要培養的。」他誘聲道。

  她點頭稱是,一派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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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太對勁耶。

  她好像很累,全身酸痛,老是想睡覺。

  從小她活蹦亂跳,天一亮就張眼,因為她想做的事還很多……不像現在,她想暫時休息,繼續睡到飽。

  難道她老了?走趟牢房就受不住了嗎?還是,昨晚東方非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她又賴在床上一陣,才百般不情願地下床。

  穿鞋、洗臉、梳發,換上男裝後,她伸了好幾次懶腰,腦袋依舊空空,肩上痛得要命,累得像個駝背小老頭。

  她邊打著呵欠,開門一看,瞧見一郎哥正舉手敲門,差點敲中她的天靈蓋。

  「早,一郎哥、懷寧。」她展顏笑著,隱忍著倦意。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鳳一郎柔聲道。

  「這麼晚了?一郎哥,你們怎麼沒去舖子?」她退一步,讓他倆進房來。

  真的不太對耶。自她十八芳華後,一郎哥跟懷寧儘量不進她的閨房,就算有時被迫共擠一房,也是她睡床,一郎哥將床幔拉上,確保她的名聲。

  尤其,她跟東方非有婚約後,這兩位義兄更是嚴守男女之別,直到今天——

  「我跟懷寧等了一陣,你都沒出來吃飯,所以,我們乾脆帶早飯來一起用。你不介意吧?」鳳一郎微笑道,盯著她充滿倦意的小臉,一抹惱意竄進他的藍眸裡。

  「我當然不介意!」她高興地說:「我很久沒跟一郎哥、懷寧一塊吃早飯了。只是,我好睏,一郎哥,你幫我把把脈,看我是不是受風寒了?」

  鳳一郎面不改色地點頭。「你先坐下吧。」

  她搬凳子到桌邊坐下,伸出皓腕讓鳳一郎把脈。懷寧將滿滿的飯桶搬到桌上。

  「懷寧,待會兒我們來比誰吃得多?」她笑道。雖然不怎麼餓,但難得有機會三人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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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沒有我家主人的推波助瀾,這種事也隨處可見。我家主人托青衣轉告,阮小姐曾在官場,就該明白人性如此。」

  「雖是人性如此,但人性藏於內心深處,東方非不從中撩撥,這種人性斷然不會輕易浮現在一個人的行為之中。」鳳一郎十分不悅道。

  青衣彷彿早就預料有這一層責難,他答得極快:

  「正因我家主人從中撩撥,阮小姐才不用在意。他要一個人背叛,那人就沒有第二個選擇,既然如此,又何必讓自己受到傷害呢?這一點,還請鳳公子轉告。」

  她聞言,猛地一顫。總算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

  他們說的是,程家婆媳跟縣衙同僚盡數指證她的事。

  鳳一郎輕嘆道:

  「罷了。我代冬故將這些禮收下了,鳳宅實在太小,不宜久留,不送了。」

  青衣離去後,她還是不想主動跨進客廳。她垂著小臉,注視著自己不算細緻雪膚的雙手。

  「懷寧,冬故還沒醒嗎?」鳳一郎聲音又起。

  「嗯,她睡得很熟。」那聲音,似在咬牙惱怒。

  「如果明早她還沒想醒,搖也把她搖醒吧。」

  「真是傻瓜。」

  懷寧又罵她。她知道她不算聰明,但老背著她罵傻瓜,這是不是真的很瞧不起她?雖然這樣想,她就是不想出聲。

  「懷寧,你應該很瞭解冬故的性子。她一直走在她的道路上,不管眼前有多少阻礙,她都不曾後悔過。只是,她忘記她是個普通人,也是會受到傷害的。在官場上官員勾心鬥角,是為保住地位;在戰場上相互殺戮,是為保住性命與家園,她都能理解;但百姓甘願被人收買而罔顧自身冤屈,甚至背叛幫助她們的人,她可以體諒卻無法明白。其實,這與東方非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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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真想了一會兒,破涕為笑道:

  「我知道。人字左右撇,選左選右都是自己選的……就算中途我與她們分道揚鑣,我還是想選我之前走的路。」

  「不管你選哪一條,我們三人一塊走。」鳳一郎毫不考慮道。接著再道:「懷寧,去拿飯吧,我想冬故已經餓壞了。」

  「等等!等等!」她有點靦腆,來回看著眼前兩名男子。「一郎哥,現在當我是十三歲好不好?」

  鳳一郎微怔,暗地與懷寧交換一眼,後者搖頭表示不知。

  「……當然好。你十三歲時做了什麼事,現在來懺悔嗎?」他說著笑話。

  她露齒一笑,突然上前舒臂抱住二位兄長。

  鳳一郎被嚇著,但也立即作投降狀,不敢回抱她。身邊的懷寧連動也沒有動。

  「冬故,你這樣……」不太好吧?都是黃花大閨女了,讓人瞧見豈不誤會?

  「我才十三,不算不規矩。」她噙著笑,小臉埋在他懷裡,緊緊環抱他們。「冬故沒有白走這一遭。我有老天爺賜的一郎哥,還有懷寧,我還累什麼呢?阮冬故這一生,別無所求了。」

  「傻瓜。」鳳一郎輕聲道。明知有人在窺視,但……不管了。他縱容自己小小的踰矩,輕撫她的頭頂。「你這一生還沒過完,就說這種大話。不是早說好了嗎?咱們三兄妹,會一直在一塊的。」

  「嗯。」年紀老了也都在一塊。等她跟懷寧頭髮白了,那時,一郎哥就不會再討厭自己的白髮了,三人都白髮,誰還敢視一郎哥為異貌?

  懷寧用力揉著她的頭頂。

  她叫了一聲,連忙拍開懷寧的手,退開幾步,頭暈腦脹地瞪著他。

  「懷寧,你在我天靈蓋上運氣做什麼?」

  「我想試,你的頭蓋骨硬不硬?」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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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家早啊!」很有精神的早安聲,在樂知縣府裡爽快地響起。

  「……早啊,懷真。」前幾天指證她的書吏、刑名師爺等裝作無事回應。

  她也沒有針對當日發生的事破口大罵,開朗笑道:

  「劉師爺,大老爺在哪兒?今兒個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嗎?」如果用不著,她就上縣府裡的戶部幫忙好了。

  各個親隨負責不同的雜事,她專負責採買大老爺餽贈給其它官員的禮物,尤其是送京官的禮,更為重要。

  因為她曾在京師住過,十分熟悉京官間的餽贈。她心知其它親隨眼紅,這個位子等於是可以多撈點油水,偏她卡得緊緊的。

  她不得不卡啊。

  這些餽贈招待等開支,全由縣內戶部支出,虛報在其它帳本上,新官上任必須視若無睹,因為這就是官場的陋規常例。

  她好歹在皇城戶部做了幾年,在新官上任前,絕不讓無用的開銷過大。

  「懷真,你在這裡做什麼?」突地,有個不客氣的聲音出現。

  她抱拳笑道:「唯謹兄,早安啊。」

  「為何你在這裡?」一名跟她實際年齡差不多的高瘦男子嚴厲問道。

  「我……我無罪開釋了啊。」她微笑。官場多年,她的臉皮已經厚到刀子都砍不動了,這也算是好事吧。

  唯謹聞言,冷笑:

  「無罪?能在證據確鑿下被判無罪,不正是前任首輔的功勞?」

  阮冬故搔搔發,輕笑道:

  「唯謹兄說得是。全仗東方……爵爺的功勞,小弟才能站在這裡。」

  唯謹沒料到她的坦白,先是一怔,而後深鎖眉頭,道:

  「你真有膽子。今天一早,你被遣去陪東方爵爺遊園,現在還站在這裡,是認定他不會降罪給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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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容易想開嘛。」

  她哈哈大笑,隨即怕轎外的人聽見,連忙掩嘴小聲道:

  「我這人什麼都不太聰明,就是這點,我比較厲害。再者,我有一郎哥在身邊,他隨時都能點醒我。」

  東方非早已習慣她把鳳一郎捧得比天還高,也練就充耳不聞的能耐。他挑起漂亮的俊眉,笑道:「既然如此,你還是要繼續走你的路了?」

  「是。」明眸堅定,小臉正經,絕不回頭。

  心頭一跳,他握緊扇柄,暗自克制自己。

  他絕不會失控地抓她到面前吃掉,他要她自動爬到他的嘴邊,任他盡情享用。撲通撲通,手筋畢露,竭力控制自己如狼般的獸性渴望。

  阮冬故被他露骨飢渴的眼神看得冷汗直流,正要開口,他卻硬生生地將視線轉開,拂袖要出轎。

  她連忙低叫:「東方兄!」

  「怎麼?你要我現在就一口吃了你嗎?」

  她一頭霧水,道:

  「不……改天到我那裡吃臘肉,不必急在一時。」見他瞪著她,她只好再道:「剛才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有你的心跳如鼓,我也有我的方式。東方兄,你離京以來,一直帶著那些武士?」

  「你想問什麼?」

  「那些武士是大內高手?」

  東方非微詫地多看她兩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這句話等同承認,她不由得攏眉,道:

  「我只能看出這些人功夫高強,連懷寧力拚,也難以同時力敵這些武士。這樣的高手怕是宮中才有。你惹禍上身了嗎?」

  東方非不知該讚美她的聰明,還是該笑她有點傻。

  「冬故啊冬故,官員卸任後需要高手保護的,不止樂知縣縣令一人,皇朝內的官員無一例外,當然也包括我啊。」

  「不作虧心事,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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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怔,循著他興致勃勃的視線,移向舞艷四座的歌伎。接著,她又緩緩轉向期待萬分的東方非。

  「這個……」好像有點五味雜陳,但她沒有說出口,看了青衣一眼,問道:「如果青衣兄對我投懷送抱,東方兄可會不舒服?」

  青衣瞪著她。

  東方非瞇眼,冷笑:「連你對你的兩位義兄投懷送抱,我都可以視若無睹了,豈會在意這種小事?」那語氣有點怒有點酸。

  「你怎麼會知道?」那天她當十三歲小孩抱著兩位義兄,他也能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冬故。」

  她瞟向青衣,後者立即心虛撇開視線。她很大方笑道:

  「青衣兄,下回你不必躲在外頭,直接進來,還可以一塊用飯呢。」

  「失禮了,阮……懷真。」青衣輕聲道。

  「無所謂啦。東方兄不在意,我也不會在意。男人嘛,有幾個紅粉知己不意外,你儘量讓人投懷送抱吧。」語畢,正要起身,東方非發怒地抓住她的手臂。

  她眼捷手快,立即揮開,其力道之大,一併掀了桌上美酒。她楞了下,不知自己為何有此動作,連忙急聲道:「東方兄,你沒事吧。」

  東方非別具深意地看她一眼,撢了撢身上的水酒,眼角眉梢都是滿意快活,他正要開口,忽地聽見有人大喝道:

  「大膽!」

  阮冬故反應不慢,退了一步,垂首打恭道:

  「是懷真失禮,請大人見諒。」

  「小小一個親隨,也敢冒犯東方爵爺?」那名官員怒聲道。

  「懷真不是故意……」

  「來人啊,把這狗奴才押下去!」

  「江興布政使,本爵爺身無正官之職,但蒙皇上恩寵,破例賜我爵位,我都沒有開口,你倒搶起這懲罰人的權利,怎麼?你跟我有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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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這樣的宴會一連六天,使人心神麻痺。

  東方非可能覺得玩她玩夠了,準她白天可自行找事做,等他自宴會退下休息後,她才跟青衣換手,由她來夜守著東方非。

  他不懂武,危機時候要保住自己很難,她守著他理所當然。事實上,這還算是個好差事,白天她不必再到前頭看著紙醉金迷的虛糜生活。

  這一天下午,風和日麗,她把文房四寶搬到涼亭上,將當年所遇見的各種案例、破案手法一一記錄,等回樂知縣後,再請一郎哥看看有無要補充的地方。

  其實,百姓犯罪,不如官員來得狡猾深沉,大多很快就能破案,但耍無賴的詭辯,在當時令她很頭痛。

  小至在公堂上粗魯謾罵,大至死也不承認的狡辯,審案縣令沒有一點巧智,是很難讓犯案百姓心甘情願伏首認罪的。

  她寫得十分專心,未覺時光流逝,直到一股異樣呼吸聲與她不同調,她才猛然回神。

  她機靈瞥見身邊有人,且此人身著布政使官服,不由得心一凜,放緩起身速度,垂首作揖道:

  「小人不知大人來此,有失遠迎,還請大人恕罪。」

  江興布政使不經她同意,拿過她記錄的案例,一一細讀,因為她的字醜,所以布政使花了兩倍時間才讀完。

  他抬眼看向她,沉聲問道:「你叫什麼?」

  「小人懷真。」

  「這些案例你哪來的?」

  她反應極快,答道:

  「小人自幼看過大老爺審案,現在閒來無事,就把我看過的案子記了下來。」

  「這大老爺真是一板一眼,既然已有證據,何必再花心思讓犯人心服口服,直接判罪就是。」

  她聞言,雖然不怎麼認同,還是點頭道:

  「大人說得是。大人,您不是在前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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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喜歡的程度……

  眼珠輕瞟,覷到青衣正脫下她未婚夫的外袍,一盞油燈映著屏風後的修長身影,若隱若現的,照說是引人遐想的,但她腦袋空空,完全不會想歪。

  青衣取出明日換穿的衣物放在床頭,然後退出屏風後,道:

  「小姐,這一夜就麻煩你了。」

  她爽快拍胸。「沒問題,保證明天還你一個完整無缺的東方兄。」

  屏風後,床上的男人哼笑一聲。

  青衣面不改色,為她端來一壺茶。自她負責守夜的隔日,他過來換班,看見她精神十足地在寫案例,從此他都會在夜裡送來熱茶為她提神。

  「多謝了,青衣兄。」她送他到門外,忽然低聲:「等等,我有一事請教。」

  青衣聞言停步,道:「小姐請儘管吩咐。」

  她東張西望,確定即使武士在附近,也不會有人偷聽到,才小聲問:

  「青衣兄,你可曾喜歡過女人?」

  「……小姐莫要誤會,我並不喜歡男人。」

  「不不,我不是說你有斷袖之癖,我是想問,你喜歡過哪家的姑娘嗎?」

  青衣注視著她,慢吞吞地說:「我十二歲起跟著主人,沒有喜歡的姑娘。」

  「那十二歲之前呢?」她期待地問。

  「……小時候隨便喜歡一個小姑娘,這不是新鮮事兒。」他依舊恭敬的回答。

  「那就是說,你曾經喜歡過一個小姑娘了?你如何得知自己喜歡上她呢?」

  即使這個問題有些突兀,青衣還是有問必答道:

  「我心裡只想著她,念著她,想看她。」

  她思考片刻,再問:「還有呢?」

  還有?那就是他的答案不是她要的。青衣想了想,答道:

  「她在我眼裡,十分可愛。我想,比誰都可愛吧。」

  她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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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來有覺就睡,但要熬夜,熬上三天也不睏,為何她睜不開眼?

  「青衣,將她抱上床吧。」

  「是。」

  東方非醒了?現在是幾更天了?為何她無法拿捏她失去意識多久?為何她眼睛張不開來?

  隱約覺得有人將她移動到床上,又聽見東方非的聲音自遠處模糊飄來——

  「你下了多少蒙汗藥?」

  「夠小姐睡到明天下午了。」

  「明天下午?也好。這幾天她確實是辛苦了,好了,你下去吧。」

  是茶有問題!青衣在熱茶裡下了蒙汗藥!她迷惑想著。為什麼?

  「爺……這跟下午鳳公子的協定有所不同。」

  一郎哥?這又跟一郎哥有什麼關係?她又惱又氣。一郎哥專程來官園,原來是跟東方非密謀見面!他倆一向不對盤,協定一定與她有關!

  「我改變主意了,與其讓她冒險,不如就讓她在這裡等著吧。反正這場賭注,我贏不贏都是無所謂。」東方非笑道。

  「鳳公子說,府裡來了一名青年,那人一定是……萬一讓他發現小姐是阮侍郎……」

  青衣的話聲太低,她聽不真切,咬住牙根,努力想要清醒,但這蒙汗藥下得實在太重,她用盡意志力才能勉強不沉進黑暗裡。

  「他跟阮東潛從沒打過照面,再加上她長年不在京師,如果有人能將她跟阮侍郎兜在一塊,還得費番功夫,唯一麻煩的是她的缺指。為此,辭官前我已將幾名知她斷指的高官,全數貶職,遠離她的範圍……」

  東方非又在動用私權了?她神智無法集中,只知他為她做了件事……接著,又聽他道:「青衣,你回房吧,可別功虧一簣。」

  未久,有人上了床,躺在她的身邊,她心一跳,熟悉的氣息撲鼻,這才令她放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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