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小心別惹他鷹性大發,下手起碼有八十斤力道……不,至少快兩百,鼻子都扁掉了。
石碣?對,他得留活口。「說,你把石碣藏到哪裡去了?」
「他!@#!%¥%!」「石碣」嘴裡含著血說得模糊,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給我說清楚。」仇琅扯著他前襟直搖,搖出他一口血。
「他……他死了。」自知難逃一死,「石碣」乾脆豁出去的陰笑說。
「什麼?!」仇琅震驚的鬆開手,深沉的痛佔據他覆著哀傷的眼。
「石碣沒死。」
一道女子朗音由門口傳來,安活華一手推著雙手被反綁在後的狼狽男子,一手持著槍抵在他後腦,引來所有人錯愕目光。 * * * * *
兩個石碣?!
一模一樣,一般高度站在一起,幾乎讓人瞧不出誰真誰假,而且同樣慘不忍睹的一身傷,只不過一個的血是干黑的,一個的血是鮮紅直流。
真可說命運乖舛,取名「石碣」都沒好運氣,衰神纏身好不淒慘。
「怎麼現在才來?」
「能趕得上救你一命就不錯了,誰曉得你會失手被逮個正著。」要行動也不通知一聲。
要不是她剛好走過廊前聽見對話,趕緊到鮮少有人出入的地下室拎出斷食數天的石碣,他被打死也沒人知道,還怪她來得遲。
「少說廢話,將槍拿好。」他使槍的手是廢了,這筆債非討回不可。
「還罵人。」早知道就不來救他。安恬華小聲的咕噥著。
「安恬華,你敢幫著外人對付我?」他身邊的人沒一個可信。仇琅一陣感歎。
「他不是外人,他是……他是……」安恬華囁嚅的不敢直說「石碣」的身份。
言醉醉走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