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多年素願得償,她快樂得彷似已得到全世界,也恨不得讓全世界也知道她的快樂。
心如把星寒帶到廣州老家去,親口告訴家裡人,自己以後也會跟星寒過日子。
「你們兩個都是女孩子,怎能廝守在一起?人家看在眼裡,成什麼體統?」心如的爸爸指著星寒的鼻子。
心如擋在星寒面前:「都是女孩子又怎麼了?我們在一起礙著誰了?人家看不過去,便不要看了,人家想什麼,我們也管不著!」
「你們沒有孩子,老來無依無靠……」心如打斷她媽媽的話:「有孩子也不代表有依靠,我和
星寒會為將來好好打算,絕對不用依靠誰。」
「女孩子不嫁人,他日死後,沒有擔幡買水的人,只好變成了一只沒門沒主的孤魂。」心如的大嫂也在一旁勸道。
「我們有錢,還怕沒有人肯來擔幡買水?」心如牽牽嘴角:「即使沒有,我也斷斷不肯為了那枚神主牌和清明三炷香而嫁人!」
星寒很感動,心窩又是酸又是甜,只聽她緩緩的道:「世伯伯母,我一定會待心如好的,請放心。」
星寒也把心如帶回家,星寒的爸媽說的也就是那兩三句話,但見兩人心堅意定的,卻也無可奈何。
回到澳門,心如便搬到星寒的家裡去了,兩人日夜相對著,過著似鰈似鶼的神仙日子。
「心如,你先閉上眼晴。」
「什麼事?古靈精怪的。」心如嗔笑著,也就閉上雙眼。
星寒把收在背後的錦盒捧上:「可以了。」
心如張開眼晴,瞟了瞟星寒,接過錦盒,打開它,看到那枚白玉燕釵,笑意都給凝住:
「是……是它麼?」
「你倒真是第一眼便把它認出來了?難怪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那時候,不是說那葉老闆要送給女兒作嫁妝,多出三倍價錢也不肯賣麼?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