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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新功夫之王 作者:龍山小米(全書完)

040 消遣場所

隨著王小虎大喊一聲「CUT!」,被稱為《精武門》重頭戲的「踢館」終於完成拍攝。

  李小龍來不及休息兩步並三步走到攝影機前,對王小虎說:「效果怎麼樣?需要重拍嗎?」

  王小虎使勁呼口氣,沖李小龍豎起大拇指說:「效果非常棒,完美極了!」

  攝影機前已經人滿為患,李小龍坐在最中心,身邊是王小虎,身後是洪金寶、成龍、元彪、林正英等參加這場鏡頭拍攝的龍虎武師們,他們伸長了脖子,將注意力緊緊集中在鏡頭上:

  陳真緩慢地,如儀式般除去白色中山裝,精赤上身,露出華麗的胸肌,凜然傲立於場地正中,周圍是重重包圍上來的、帶著猥瑣神態的白衫日本武士。只聽他一聲怒嘯,全身肌肉彷彿都凝成了鋼鐵。先是以迅猛的雙腿不停交替,踢倒左右武士,旋即接上一個「李三腳」,三個武士仰面摔倒。緊接著後拐肘擊,痛擊偷襲者,又雙手各提一個武士在原地轉圈,待敵人被轉暈後撒手向外扔去......一系列剛猛快速的動作,輔以逼人的殺氣,日本武士頓時渺小如螞蟻,十個或一百個,已無任何差別。

  「GOOD!GOOD!」李小龍邊看邊拍手稱讚道:「小虎,你對鏡頭把握的簡直棒極了,特別是以空中高位鏡頭,從上至下俯視拍攝,將全場的格鬥畫面都囊括其中,太棒了!」

  李小龍也很是激動,他站起身緊緊抱住王小虎,「小虎,你就是上帝派給我的指路人,天吶,你設計出來的動作簡直就是我一直想要拍攝的!太感謝你了!」

  畫面雖然沒有經過後期剪輯,李小龍卻通過這些鏡頭畫面設想到剪輯後的場景,無疑,王小虎為自己所設計的動作,完全符合截拳道的要求,而且超出了自己最初看到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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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果然是她!

李小龍驅車將王小虎一行人帶到漢宮夜總會,下車之後王小虎和李小龍低著頭跟在小麒麟等人身後進去。

  小麒麟好像對這裡非常熟悉,輕車熟路的將幾人帶到大廳內靠近角落的卡座上,「嗯,就選這裡吧。」小麒麟坐下來後對李小龍說:「如果不是為了怕有人認出你來,我絕對會坐在大堂座位的前三排,在那裡你能享受到天籟之音。」

  李小龍攤開雙手對少時的摯友說:「好吧,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歉意,今天大家的消費全都有我來承擔,這樣你不會再有怨言了吧,小麒麟。」

  「哈哈,兄弟們聽到沒有,李老闆今天要我們隨便消費!」小麒麟拍著巴掌,很高興的說:「正英、B仔你們等會放開酒量的喝。」

  「好,今天就喝個痛快!」陳會毅爽朗的說。

  李小龍注意到王小虎有些緊張,忙關心的問道:「小虎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嗎?」

  王小虎尷尬的摸摸鼻子,非常坦誠的說:「是的,我是第一次來夜總會,感覺很不自在!」

  這樣的回答讓李小龍有些驚訝,他張著嘴巴做出誇張的表情說:「太不可思議了,我可是聽說你的師兄們經常光顧夜總會呢,怎麼你沒跟著來過?」

  不待王小虎回答,林正英稍微歪下身子指著他對李小龍說:「小龍你可能不知道,阿虎這小子以前不受三毛他們歡迎,所以他們消遣的時候從來不帶上他,哈哈。」

  被林師兄提及過往不堪的事情,王小虎只是尷尬的笑笑,並沒有感覺自己有絲毫的生氣,更何況不久前自己跟林師兄握手言和,並且深知「九叔」向來有一說一,所以被人揭短也沒什麼。

  「哇哦,又是一個浪子回頭金不換,想不到小虎也有這種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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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重要決定

在大堂響起主持人的聲音之後,王小虎目光一直注視著緩緩走上舞台的鄧小姐,雖然自己所處的位置是大堂邊角的卡座上,卻依舊能夠將登台的鄧小姐看的清清楚楚。

  鄧小姐一身紅色的棉裙緩緩登上舞台,對夜總會中所有人甜美的一笑。

  「果然是她!」王小虎喃喃自語:「只不過現在的她沒有以後那樣有氣質。」

  「什麼,你認識鄧小姐?」小麒麟問道:「這不可能啊,這是鄧小姐第一次來漢宮夜總會客串演唱。」

  王小虎苦澀的一笑說:「是的,我認識她,她叫鄧麗君,我的父母是聽她的歌曲長大的!」心中卻在大聲喊叫,她是鄧麗君啊,一代歌後鄧麗君啊,整整影響幾代人成長的鄧麗君啊,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她呢!

  林正英卻撓著頭皮說:「阿虎不對勁啊!我聽阿彪他們說你是孤兒,在社會上混了幾年後被於師父收養的,再者說了,台上的鄧小姐看上去才十七八歲的年紀,你的父母怎麼可能是聽他的歌曲長大的呢?」

  王小虎只顧著今生能近距離看到一代歌後身影而激動了,倒是忘記他方才口中所指的父母是前世王小虎的父母,而不是今世元虎的父母,至於今世誰是自己的父母,自己都不清楚,怎麼跟別人說去吧?

  王小虎恨不能抽自己個耳光,趕忙含糊說道:「呵呵,我是說做夢的時候!」

  「原來是你做夢啊!」小麒麟摸著王小虎的後腦勺說:「哎,可憐的小虎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連做夢都不忘尋親,感動死我了!」

  「麒麟哥,我還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憐!」王小虎苦著臉做出無奈的樣子,不過這樣也好,被小麒麟這麼插科打諢一下,大家眼中的懷疑目光也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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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精武門》主題曲

 王小虎在內心中做出這個重要決定的時候,舞台上的鄧麗君已經開始唱第二首歌曲《沒良心的人》。

  王小虎對於鄧麗君生澀、成長期間的歌曲並沒有印象,而這首《沒良心的人》聽在耳中讓自己有種想要笑的感覺,也不知道誰給君姐寫的歌詞,太幽怨,太不符合君姐目前的年齡了。

  就在王小虎心中腹誹的時候,身邊傳來李小龍重重歎氣的聲音。

  「哎!」

  王小虎皺著眉頭問道:「小龍哥,什麼事情讓你發愁了?」

  李小龍端起綠茶只是貼在嘴邊說道:「說到聽歌了,我現在才想起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王小虎茫然問道,心中暗想這個階段應該是李小龍最風光的時候,他的性情還沒有大變,還未曾與香港媒體交惡,怎麼會有大事件發生呢?

  李小龍再度歎口氣將綠茶放下說:「小虎,我現在才發現作為一個導演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你要為整個影片的方方面面提前做考慮,還是做演員輕鬆啊!」

  王小虎被這番滿是感慨或者說更像埋怨的話搞的莫名其妙,他謹慎的問道:「小龍哥,究竟是什麼事情?」

  李小龍眉頭揚起,額頭上出現幾道皺紋說:「好像我們《精武門》中還沒有主題曲、插曲、背景音樂!這是我聽到鄧小姐演唱才忽然想起的。」

  「呃?」王小虎嘴角一抽,表情有些古怪的大笑起來:「哈哈,我還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原來是這種小事啊!」

  「嘿,小虎你這是什麼反映,難道這不是大事情?」李小龍語氣有些焦急的反問。

  王小虎忙止住笑容說:「不,香港電影和好萊塢電影最大的區別就在這裡,香港電影始終始終背景音樂和插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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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惹上麻煩

李小龍拍著巴掌大為欣賞的望著王小虎。

  「小虎,這首歌非常的不錯,我很喜歡,特別是中間穿插著陳真的台詞!」李小龍緊緊握著拳頭,滿臉悲憤的念著台詞:我告訴你們,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就是這一句,很有感覺!」李小龍念完台詞後高興的說:「哇哦,你今天令我刮目相看,小虎你知道嗎,你展現出來的才氣越來越讓我妒忌了!」

  小麒麟也跟著說:「起初你唱的跟蚊子哼哼一樣,不過後來你聲音洪亮起來,我感覺自己的血液也沸騰了,這首歌要做《精武門》的主題曲嗎?」

  王小虎點頭說:「是的。」

  「那真是太好了!」小麒麟拍手叫好:「唱的比台上的鄧小姐好多了!趕緊教教我怎麼唱吧。」

  「這個先不著急!」王小虎皺著眉頭說:「好像我剛才的行為引起很多人的不滿意!」

  王小虎注意到夜總會客人們都轉過頭望向這邊,目光中充滿了指責、厭惡。

  在舞台上的鄧麗君見自己的演唱被人無端攪亂,心情大為不爽,她嘟著嘴巴悶哼一聲,然後踱著腳望向大堂角樓處,定睛看著王小虎釋放出強大的怒氣!

  王小虎心頭一顫暗叫糟糕,「奶奶的,怎麼把君姐的演唱給打亂了!這下可怎麼辦,君姐看自己的目光很不友好呢!」

  此時此景王小虎尷尬到極點,臉上噌的紅起來,恨不能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小龍哥,你們太不講義氣了吧?怎麼沒有提醒我小聲點?」王小虎鬱悶的摸著鼻子說道。

  李小龍聳聳肩露出無辜的樣子說:「誰說我們沒有提醒你小聲點的?剛才我跟小麒麟可是提醒你好幾次呢,要怪只能怪你太投入了!」

  「對喲,我都拽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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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跟小龍哥混的

  「你不要天真的拿我在電影中某些表演化、誇張化的截拳道或者某個我習慣做的動作來衡量真正的截拳道,因為它們之間存在本質的不同,電影上我所表現出來的功夫就好像你在影片開映前所看到的字幕一樣,都是虛幻的!而現實中發生的真實格鬥往往只需要幾分鐘甚至幾秒鐘就能結束,一個格鬥者一旦進入戰況就一定要瘋狂!」

  這段話是李小龍在拍攝《精武門》間歇對王小虎所講述的,「攻擊時必須就像猛虎撲羊般的勇猛--在態勢上完全壓倒對手!眼神如鷹眼般銳利;像狸貓般狡猾;像貓般的敏捷、機警;像豹子般的兇猛;像眼鏡蛇般的快速;像貓鼬般的攻擊能力。記住,不要輕視你的對手,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小嘍?!」

  這些經驗都是李小龍近十多年來身經百戰積累所得,王小虎自然是牢牢記在心頭。

  四名漢宮夜總會的黑衣保鏢此時呈半圓狀向王小虎圍過來,當中那名保鏢臉上露出凶相邊擼袖子邊罵咧咧道:「廖哥我看場子至今,你是第一個不識時務的人,爛仔現在你跪下來磕頭求饒的話,沒準老子一高興就能放過你,若是......」

  廖哥的「若是」後面還未說完,本來還靜若處子的王小虎忽然出手,手掌迅速彈到廖哥的頭上,不給廖哥反映的機會,一把揪他的頭髮猛的往下拉扯。

  就聽廖哥痛苦的「哎喲」一聲,整個身子竟被王小虎硬硬拉起,緊接著一聲噗通,他的那張凶臉已經與地面親密的接觸。

  下手之快,之狠,讓其他三個黑衣保鏢竟然沒有反映過來,他們只感覺一眨眼的功夫,他們的廖哥就狗啃屎了。

  「哈,想不到小龍哥推崇的揪頭髮效果不錯嘛!」王小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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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勾漏手

 沈國豪雙腿微屈,向前邁出小半步擺出一個標準的三體式後仰頭說道:「喂,對面那小子,我沈國豪拳下從不打無名之輩,你到底是那條道上的?」

  王小虎雙臂抖擻,擺好截拳道警戒式的同時說道:「我叫王小虎,之前跟你的手下說過,我是跟小龍哥混的!」

  沈國豪見他還是這般說辭,當下不客氣起來:「哼!管你是小龍哥,小虎哥什麼的,你今天壞了場子的規矩,別怪我手下無情!」

  王小虎只是笑吟吟望著他,雙目緊盯對方手和腳,跟李小龍習練三個月之久的截拳道,他深知貼身近戰應該注重那些東西,正如李小龍在《截拳道之道》中所說「在遠距離格鬥時,先注意的是對方的眼睛,在貼身近戰時,則需注視對方的手和足。」

  截拳道很強調近身封手、封足的手法,這樣做的目的就在於順勢封止對方的攻擊點,讓對方受到限制。

  沈國豪所習練的形意拳決定了他並不會等待多久,他的三體式一成,側身跟進,一招進步崩拳向王小虎的面門打過。

  王小虎在對方動作的同時,眼睛迅速捕捉到這一點,前手握拳輕輕像右側一格擋,同時攤掌成腕子,瞬間翻腕發力將這計重拳的力道洩下,順著沈國豪的手臂滑下面門就是一個攤掌!

  這個動作做的非常迅速,動作之快讓沈國豪這種浸淫形意拳十多年的老頭都驚訝不已,他忙抬起左手格擋,連撤兩步後脫離王小虎的攻擊範圍,驚呼道:「詠春拳?你師從梁挺還是梁相?」

  詠春拳在香港較為流行,自葉問到香港後廣收門徒,近期在成為香港功夫巨星的李小龍便是他的徒弟,剛才這年輕人施展的動作真真是詠春拳的風格,粘手即打,連消帶打讓沈國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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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期待

王小虎的腳尖在距離沈默言的頭部五厘米處穩穩停住,一股勁風將沈默言的頭髮刮起,讓他起先那股與年齡不相仿的陰狠目光在維持不到一秒鐘後終於變為驚恐。

  沈國豪未料到兒子會橫加進來,感覺渾身如從水中拎起一般,對於王小虎腿法的殺傷力他是深有體會,雙臂至今仍在疼痛,若是如此強大殺傷力的腿法掃到兒子身子,他沈家怕是要絕後了。

  他大呼一聲「朋友請手下留情!」閃身衝了過去,卻看到王小虎正緩緩收回腿。

  「默言,你有沒有受傷?」沈國豪蹲下身抱起兒子,一邊檢查兒子的身體一邊焦急的問道。

  沈默言卻是手中握著啤酒瓶的殘渣過了好一會兒才愣過神,見父親近在眼前扔掉啤酒瓶渣「哇」的撲到父親懷裡大哭。

  「默言,你有沒有受傷?」沈國豪再次急切的問著。

  沈默言不回答父親的話,搖著頭痛哭,眼神裡儘是恐懼和委屈,他嚇壞了。

  王小虎摸著鼻子,心道這算不上小朋友吧,剛才可是你偷襲在前,我只是本能反映,

  沈國豪經過一番查看確定兒子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驚嚇,這才心中大鬆口氣暗叫萬幸,心有餘悸的擦了把冷汗,將兒子交給身邊的人,然後轉身對王小虎時眼神中夾雜著些許的感激,再度開口時語氣已經軟了很多:「剛才還是多虧朋友手下留情,多謝,多謝!」

  王小虎擺擺手呵呵笑道說:「無妨,這是令郎?好像不到十歲吧?」王小虎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沈默言,見他躲在別人懷裡眼神驚恐的望著自己,心頭竟然沒來由的一樂:當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沈國豪出身香港地下勢力,他的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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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何日君再來

漢宮夜總會的後台化妝間內,鄧麗君正哭的杏眼梨花,鄧媽媽趙素桂正不停的勸著女兒。

  「麗筠,你不要再哭了,告訴媽媽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我這就找他評理去!」趙素桂見女兒哭的傷心,在一旁急的不行,女兒剛才推開化妝間的門就趴在自己懷中哭泣,無論自己怎麼問她都不回答,護女心切之下恨不能將那個害女兒哭的人抓出來扇幾個耳光。

  鄧麗君哭了好一會,心情總算得到了宣洩,聲音有些哽咽道:「媽媽,沒人,沒人欺負我,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趙素桂將眉頭緊皺,有些不解的問道:「沒人欺負你就哭成這樣?」

  鄧麗君低著頭使勁點點,不敢望著母親的目光。「嗯。」說罷眼淚再度滴滴落下。

  「麗筠,你不要騙媽媽了,你一說話就會低下頭不敢看我,快告訴媽媽到底是誰,看媽媽不收拾他!」趙素桂此時更像一隻發飆的雌獅,表情很是彪悍的說道。

  鄧麗君只是哭泣,趙素桂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急的在化妝間內走來走去。

  當沈國豪推門進來時正好看到化妝間的這一幕,他朗聲說:「鄧媽媽這是被誰氣成這樣?」

  趙素桂斜目看去,氣鼓鼓的說:「哼,沈老闆來的正好,我正要有事問你呢,你說是誰把我女兒惹哭的?你趕緊把他交出來,我要找他算賬!」

  「呃,正好,我來找鄧媽媽也是為了這件事情。」沈國豪咧著嘴將大廳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面對著這位九龍地下勢力的老大,鄧媽媽並沒有絲毫的懼怕,而是雙目微閉,掐著腰哼道:「我就知道我女兒不會無緣無故哭的這麼傷心,原來是有人搗亂,沈老闆,這事可是在你的地盤上發生的,我女兒現在很傷心,你看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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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被忽略的問題

 在漢宮夜總會偶遇鄧麗君回來之後,王小虎並沒有失落多久,很快便投入到《精武門》的後期拍攝工作之中。

  連續幾天時間,王小虎和李小龍都住在片場,他們一直交流關於影片最後的壓軸戲:陳真與籐田剛的決鬥動作設計。

  李小龍抓著鉛筆在稿紙上不停的畫著草圖,這種方法是他跟王小虎學習而來,並非常贊同這種方式,現在那張草圖上已經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火柴人圖片,圖片很間接,卻能讓人清楚的看出火柴人動作的軌跡。

  「哎!」李小龍將鉛筆扔到桌子上,歎口氣說道:「小虎,我感覺腦子裡一片混混沌沌的,這場打戲應該怎麼設計?」

  王小虎用手撐著下巴,猶豫了片刻後方說:「我也正在想這個問題,一般而言,無論是現實打鬥還是電影打鬥,雙方即使武功接近,也會因為各自的情緒、身體、戰術、環境等因素產生很微妙的變化,應用到動作設計中,攻擊--防守--攻擊,攻防轉換,中招後的反應等等吧。」

  「中招?」李小龍皺眉問:「那是什麼意思?你的嘴裡總是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真受不了你。」

  「呵呵。」王小虎笑著說:「無論任何格鬥都存在一方攻擊和另外一方防守,於是攻擊和防守構成了格鬥的兩大基本環節。」

  「功夫片中的套招就是以一攻一防為基本單位,形成一個回合,這些都是大家熟到不能在熟的知識了。」

  李小龍卻搖著頭說:「不,即使大家都知道,但是誰也沒有總結過不是嗎?」

  對於這點王小虎並沒有反對,現在的香港電影人多是經過實踐琢磨出來的經驗,並沒有所謂的電影培訓中心,所採用的武打演員也如洪金寶、成龍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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