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胸前掛著五顆手雷,我都取下來,帶在自己身上。
人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產生強烈的救生慾望,一但有了慾望,殺死敵人和殺死同夥是沒太大分別的,更何況他們本就是群毫無道義可言的惡匪。
這個黑人當時一定有種可怕的想法,就是希望前面的隊伍遭遇野人時,最好都被毒刺射中,死在雨林裡。
當然,他甚至會在埋伏在路旁,等到自己的同夥零零散散的奔跑在回去的路上時,偷偷射殺他們,然後誣陷是島上的我殺死的他們。
那樣他就可以一個人逃回船上,冒充是拚死活著回來的硬漢,沒人把他當成逃命之徒,更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膽小和陰霾的心態。
這樣以來,船上的人也就所剩無幾,滄鬼老大只得放棄這次奪回寶箱的念頭,等到補足人手,再來一次。
處理掉黑人的屍體,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樹,從狙擊鏡裡觀測走進大泥淖中的匪徒。那裡矮灌木使我很難隱蔽,我不可以繼續跟在他們後面,萬一出現鱷群追咬,可就是面對兩種危險了。
幾日豐沛的降雨,泥淖變成了沼澤地,這些傢伙不僅知道大泥淖中有鱷群,更知道隱藏殺機的吃人坑。
泥淖地面凹凸著泥濘,使進入鱷魚地盤的人無法正常跑動,而它們自己卻可以憑借濕滑的地面,更迅速的奔爬。
鱷魚在這樣的環境裡,是最活躍的,恐怕那些未曾蒙面的矮野人都不會輕易靠近這裡。
惡徒們並沒直接踏入泥淖的中心,而是貼著邊緣小心謹慎的列隊行走。
他們就像被串在繩上的螞蚱,彼此間的身子用一條長長的繩子綁在一起。假如誰不走運,陷入了吃人的泥坑,能夠及時的被拉扯上來。
「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