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昏迷大半夜了!
四更天,接近拂曉時刻--耶律烈坐在虎皮交椅中,時而看著桌上的文件,時而深思的打量正昏睡在著厚羊皮炕上的女俘虜。她身上蓋著銀狐皮毛製成的錦毯,毯子下的她不著寸縷;她相當單薄,且一身的肌膚嫩若嬰兒,雪白得不可思議。
所謂的機密文件是縫在她衣服的內襯中;而她身上的衣物此刻正破碎的散躺在桌子底下。其實,找不找得到文件對他而言並不重要,因為,即使東西送到了西夏國,對他們大遼國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西夏國是出了名的「依強侵弱」。李元昊婉拒了大宋的招安,卻對大遼擺出了歸順的嘴臉,並盡其所能的巴結。他們一方面貪圖大宋送來的金銀珠寶,一方面又對大遼密報大宋即將派出密使到西夏,企圖坐收漁利!
耶律烈淡淡的冷笑一聲,拈來桌上的文件,放在燭火上燒成灰燼。這一次的掠奪行動,只是要讓大宋與西夏明白,在這三不管地帶潛伏著一批恐怖的殺手,而這一批殺手無惡不做,沒有一個國家管束得了。當然,順便擄獲的金銀財寶與布匹,可使他們度個好年;只是,他沒料到會擄到一個女人,並且會令他對她產生佔有的情緒。
她是誰?與君成柳是什麼關係?君家掌控大宋南方的經濟動脈,只要弄垮了君家,就會使大宋手忙腳亂一陣子吧?那麼,大宋恐怕再也沒有多餘的財力覬覦大遼了。哈!這一筆帳有得算了!
他走到她身邊--她雪白的頸子上以紅線繫著一塊血玉,玉石上刻著二個篆字「綺羅」:這代表什麼?她的名字嗎?雪白的輕紗--真有人以布料為名?
她是第一個打他的人,而且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南方女人!她給了他畢生最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