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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說] [長篇] 覆雨翻雲 作者:黃易 (已完成)

第02卷 劍霸天下

第一章 種魔大法

  高崖下的長江,活像一條張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龍,帶起洶湧波濤,延綿無盡地向東激衝奔去。
  這截江流被兩旁驀然收窄的崖壁緊夾,和江流底許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的激流奮起掙扎,形成一個一個擇人而食的急漩,凶險萬象。
  風行烈立在高崖上,俯瞰三十丈下這令人歎為觀止的急流,心內卻找不到分毫豪情壯志,只想到自己英雄了得,自負平生,當年叛出惡名昭彰的「邪異門」,大破「邪異門」十三夜騎於明月之下,又娶得□絕武林,來歷神秘的美女靳冰雲為妻,慧星般崛起於武林,成為可與「黑榜」上十大名人擷抗的白道傳奇人物,竟落得目下這般田地。
  冰雲!
  □究竟到那裡去了?沒有人能明白他對冰雲那刻骨銘心的愛情,她像一朵彩雲的飄現,忽爾間佔據了他的天地,將它化成美麗的桃源;將火熱的愛流,注進他自少由「邪異門」訓練出來那冰凍的心田去。
  輕言淺笑,流波顧盼,無不牽動他的心。
  但十日前她已不告而別。
  厄運並不止於此。
  在冰雲離去後的極度頹廢裡,最可怕的事驀然降臨到他身上,在一次入定裡,毫無先兆和在絕不可能的情形下,他忽地走火入魔,回醒後功力只剩下一小半。
  天上白雲悠悠。
  江水怒叫咆哮。
  風行烈長歎一聲,往崖邊走去,以了結這悲慘的命運。
  一聲冷哼,自身後傳來。
  風行烈耳股發麻,愕然回首。
  一先兩後,三名男子,赫然卓立三丈開外,當中站在前面的華服男子,身形雄壯之極,一看便知是領袖人物,其它兩人衣服一黑一白,予人非常怪異的感覺,明顯地是隨從身份。
  華服男子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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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統黑道

  岳州府。
  「抱天覽月樓」是岳州府最有派頭的酒家,酒席必須預定,兼且非是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富商巨賈,一般人要預定酒席還不受理呢。
  該樓位於長江之旁,附近藝社妓院店舖林立,笙歌處處,只要肯花錢,保君樂而望返,大歎人生若此,雖死無憾。
  這刻是入夜戌時初,抱天覽月樓燈火通明,所有廂座擺滿酒席,雖聞杯盤交錯的響音,卻不聞喧嘩囂叫 ,這裡客人品流高尚,故少塵俗之態。
  在該樓最高的第三層一個特別華麗的大廂房內,筵開兩席,每席十二人,精美豐盛的菜餚流水般由美麗的女侍奉上,舉杯勸飲,氣氛歡洽。
  此時恰好當地色藝雙全的名妓楚楚奏畢琵琶,施禮告退,眾人報以禮貌的掌聲。
  近窗主人席一名華服中年大漢,以主人的身份,意態豪雄地向座上各人敬了酒後,臉色微紅,三分酒意下向一位方臉大耳 ,容貌俊偉,約二十五、六男子道:「上官幫主,怒蛟幫在你統領下,聲勢更勝從前,天下敬服,果真虎父無犬子。敬你一杯!」這男子竟是與西陲尊信門、北方干羅山城並稱天下三大黑幫的怒蛟幫幫主上官鷹。
  上官鷹飽經變故,已非是當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加上這些年來潛心苦修,氣度迥然大變,淡笑道:「葉真前輩過譽了,上官某只是上承父蔭,*鎦兄攏道朔*雲和凌戰天兩位大叔和一干兄弟把持,才不致出亂子,這一杯,讓我代眾叔輩兄弟喝了。」說罷一飲而盡,席上眾人慌忙陪飲。
  另一臉目精瞿,年約五十的老者道:「側聞貴幫『覆雨劍』浪翻雲,最近忽起遠行之念,飄然而去,未知是否還有保持聯絡?」各人不約而同露出關注表情,「覆雨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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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道消魔長

  一點燈火,在武昌府長江岸旁迅速移動。
  啼聲的達。
  一個瘦弱的身形,一手策馬,一手持燈籠,正在連夜趕路。
  燈火照耀出一張年輕的臉,看樣子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穿的雖是粗衣麻布,一對眼睛非常精靈,額頭廣闊 ,令人感到此子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這時他神情焦灼,顯然為錯了渡頭而苦惱。
  馬停。
  他躍下馬背,走到空無一人的渡頭盡端,苦惱地叫道:「這回慘了,回去時那惡人管家必要我一番好看了。」
  江水滔滔,對岸一列民居透出點點燈光,份外使人感到內裡的溫暖,又那樣地使人感到孤獨和隔離。
  馬兒移到他身後,親熱地把馬頭湊上來,用舌舔他的後頸。
  少年怕癢縮頸,伸手愛憐地拍著馬嘴,苦笑道:「灰兒啊灰兒,你可知我的心煩得要命,去吃草吧!」
  那人張開沒有神采的眼睛,待要說話,忽地身子彎曲起來,一陣狂咳,張口一吐,一團瘀黑的血霧狂噴而出,滿渡頭。
  少年大驚失色,一手將他扳過來。那人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少年從未遇過這等事,一陣手足無措後,才定下神來,暗忖:「救人事大,此事不可不管,前天曾聽人說東山村來了個神醫,日下唯一之計,是將他送到那裡。」目標既定,忙叫道:「灰兒灰兒!」
  那匹灰馬長嘶一聲,乖巧地奔至兩人身旁。
  少年輕拍馬頸,柔聲道:「灰兒灰兒!蹲下蹲下!」
  灰兒順從地蹲了下來。
  少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那年輕漢子搬上馬背,一聲令下,灰兒撐起馬腳,立了起來,少年乘勢躍上馬背,一抽繩,兩人一騎,消沒在岸旁的黑暗裡。冰冷的河水使上官鏖和翟雨時精神一振,他們沒有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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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神巨舫  

  湖上大霧漫漫,將遠近的山林小村都淨化成夢幻般的天地。
  老漁失在艇尾輕輕搖櫓,發出輕靈的水響。
  浪翻雲卓立船頭,一對似醉若醒的眼與濃霧融化在一起。
  自惜惜死後上逗世上唯一能令他動心的只有朝霞晚霧,夕陽夜月,它們是如此地能使凡心提升到與天地共游的境界。
  霧愈來愈濃了。
  船獎有節奏地打進水裡,牽起一個個漩渦,飛快地轉開去,遂漸消失。
  浪翻雲指著東南方遠處的一片與水霧融化了、若現若隱的綠岸道:「老丈!那是什麼地方?」
  老漁夫臉上掠過一絲驚懼道:「那是著名的『迷離水谷』,只有一個狹窄的進口,但內裡非常廣闊,滿佈淺灘浮島……」浪翻雲奇道:「既然有這麼一個好去處,為何不劃進去看看。」
  老漁失歎了一口氣道:「客官你有所不知了,十天前『邪異門』發出了封閉令,禁止任何船隻駛入『迷離水谷』,違老殺無赦,所以連一嚮往那裡捕漁的人,也不敢進去了,唉!」
  一片濃霧吹來,將迷離水谷變成一片迷茫的白色。
  浪翻雲眼睛精芒一閃,像看穿了濃霧似的,就像他看透了世情的心眼,冷哼一聲道:「邪異門!」
  老漁失道:「客官身佩長劍,想亦是江湖中人。當知道邪異門是絕不好招惹的。」
  浪翻雲淡淡道:「我也沒有那個閒情,老丈,附近有沒有賣酒的地方。」
  老漁夫哈哈一笑道:「管他世間混賬事,我自一醉解千愁,想不到客官是同道中人,我這船中便藏有一大壺自製米酒,客官要不要嘗嘗。」
  浪翻雲微笑道:「我早已嗅到,還在奇怪老丈既為醉鄉常客,為何還如此吝嗇,不琛酒待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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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含冤入獄

  韓柏醒過來時,發覺自己的處境由天堂墜入十八層地獄裡去。
  他躺在著張冰冷的麻石上四周滿是人,一時間他也弄不清楚誰打誰。
  一個人正以凶光閃閃的眼在打量他,見他醒來,冷冷道:「犯人醒了!"韓柏定一定神,認出是繒捕頭何旗揚,剛才他還來謁見馬峻聲,不知為何會來到內院這裡,還說什麼「犯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股恐懼流過這對世情險惡全無認識的少年心頭。
  叫了一聲,想掙扎起來,才發覺雙手給反縛起來,一對腳繫上了銬鎖,落得一陣鎖和石地磨擦的響聲,混進武庫內亂成一片的人聲裡。
  何旗揚冰硬的聲音再次響起道:「韓柏,謝青聯和你有何仇恨,為何殺了他?」
  韓柏腦際轟然一響,待要說話,左肩劇痛,不知誰給了他一腳,胸脅一麻,全身痙攣,那說得出半句話。
  一道聲音誠惶誠恐地道:「這奴才不懂半點功夫,恐怕人不是他殺的吧?」
  韓柏認得是大少爺韓希文的聲音,便像遇溺者抓到了浮木,心中升起希望,終於有人為他說話了。
  二小姐慧芷的聲音:韓柏雖愛胡思亂想,但生性善良,怕是別有內情吧。
  馬峻聲的聲音:「我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當時.這小兄弟手拿染血匕首!」
  何旗揚道:「馬師叔,是否徙犯人身旁揀起這一把?」
  馬竣聲道:「正是,他手上拿這把匕首,謝兄卻伏地上,四周再無他人,所以我出手制伏他;這事我可以作證。」
  大少爺韓希文懊惱地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偏偏爹和大伯父出了門,唉!」
  何旗揚道:「這是犯人身上搜出來的一幅山水風景刺繡,上面還有五小姐的名字,五小姐,這是你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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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絕處逢生

  高丈半、闊兩丈、厚兩寸,緊閉著的漆紅大鐵門,「啪!」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半尺見方的小鐵窗。
  兩道凶光,出現在方洞裡,先仔細打量叫門的四名差役,最後才移往跪在大鐵門前的犯人韓柏身上。
  韓柏頭上劇痛,呻吟中給身後的差役抓著頭髮,扯得極不自然地臉孔仰後。
  小鐵窗內的一對凶目在他臉上掃了幾遍,一把冷漠無情的聲音透出道:「收押令呢?」其中一名差役立時將收押文書塞進小窗裡,小鐵窗「啪!」聲中關了起來。
  韓柏頭上一輕,背後那差役鬆掉了手,但頭皮仍餘痛陣陣,跪地的膝頭有若針剌,但苦難卻是剛開始。
  這是黃州府的重囚鐵牢,每個囚犯被正式收押前,均必須「跪門」和「驗身」。
  隆隆聲中大鐵門分中推開來,露出深長的信道,半密封空間應有的腐臭空氣,撲鼻而來,陰森可怖。
  韓柏噤若寒蟬,他身上每一傷痕,都提醒他這世界只有強權,沒有公理。
  三個牢差不緩不急走了出來,陰森的臉目沒有半丁點表情,冷冷望向韓柏。
  「砰!」
  背後的惡差役一腳蹬在韓柏背上,喝道:「站起來!」
  韓柏狡不及防下,慘嚎一聲,往前仆去,下頷重重撞在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地上,登時滲出鮮血。手腳的鐵交擊磨擦,聲音傳入牢獄,迴響震鳴,像敲響了地獄的喪鐘o站*謚屑的大牢頭徙牙縫裡將聲音洩出來道:「就是這小鬼。」接著望向押送韓柏來的差役道:「告訴何老總,我和兄弟們會好好服侍他的了。」韓柏狡不及防下,慘嚎一聲,往前仆去,下頷重重撞在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地上,登時滲出鮮血。手腳的鐵交擊磨擦,聲音傳入牢獄,迴響震鳴,像敲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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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當時明月在  

  月圓之夜。
  長江之畔,龍渡江頭。
  一艘大船在渡頭,全船黑沉沉地,只在船頭掛了兩盞燈,一紅一黃,分外奪目,在船頭前方,滿月剛離了地平線,金黃的月色投在船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溶和在江畔的密林。
  一切看來和平安寧。
  這時離渡頭里許遠處,數十條人影分作數隊,迅速地在綿延江畔的密林內推移,瞬眼間奔至一小的高處,恰好可遠眺龍渡江頭泊著的雙桅大船。
  那批人熟練地伏了下來,不發出半點聲息,就像忽地混進了樹叢裡。
  其中一人喜叫道:「來了!」原來是怒蛟幫後起一輩裡,以快刀著名的戚長征。
  他身旁的上官鷹沉聲道:「燈號正確,但這艘卻非我幫之船。」
  翟雨時在旁道:「這才合情合理,以凌副座的才智,自然不會駕著我們的『怒蛟』、『飛蛟』或『水蛟』招搖而來,引人注目。」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神色仍凝重如故。
  眾人都信服他的才略,默不作聲,等待他的發言。
  翟雨時雙眉蹙起道:「長征,假設你是凌副座,知道對手是逍遙門和十惡莊,你會怎麼做?」
  戚長征呆了一呆,道:「我會盡率怒蛟幫精銳,駕著我們的三艘水上蛟龍,全速趕來援助,因他們仍沒有能力在大江上向我們挑戰。」
  上官鷹渾身一震,臉色轉白道:「我明白了,若凌大叔知道莫意和談應手有龐斑在背後撐腰,一定採取長征所說的方法,一是秘密行動,絕不會像眼下般不倫不類,進不可攻退不可守,前一法是賭一賭龐斑不屑親自出手,後一法是謹慎從事。」
  戚長征臉容一寒道:「好一個馬峻聲,竟是無義無恥之徒。」
  翟雨時沉聲道:「不要遽下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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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卷 刃冷情深

第一章 情到濃時

  朝陽雖仍躲在地平線下,但曦微的晨光,早照亮了天邊最小的一小橫片。
  韓柏脅下挾著動人心魄的美女靳冰雲,剛穿入一個長滿樹木野花的小山谷裡。
  在林內的一片小空地上,韓柏小心翼翼放下懷裡玉人,讓被封了穴道,眼睛緊閉的她,靜靜地躺在青草地上。
  他呆望著靳冰雲令人難以相信的清麗臉容,高貴得懍然不可侵犯的嬌姿,心神顫動地在她身旁跪了下來,看來便像在懺悔自己方才對她的不敬和冒犯。
  對著這香澤可閒的美女,童真而入世未深的真正韓柏,像向赤尊信宣告獨立似的重活過來。
  不但因為靳冰雲奪人心魄的清麗所構成的絕世艷色,更因為早先韓柏從她和龐斑的對話裡,知道這能令彗星般崛起於白道的風行烈和當代第一魔君龐斑顛倒迷醉的美女,內在處有顆偉大善良的心。
  這勾起了那真正單純的韓柏在和魔種結合後,正迅速消逝的童真!溪泉流過的聲音在左後方不遠處輕輕鳴唱,給這晨光蒼茫裡的寧靜小谷,平添了不少生氣和活力。
  韓柏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更勝於早先被埋於土內時的感覺。
  靳冰雲起伏浮凸的曲線像向他揭示出某種難以掌握的天機。
  黃綢衣溫柔地包裡著她修長纖美,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軀。
  韓柏記起了封上她穴道前,她望向他的那一對眼睛。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的眼,在那電光石火的一瞥閒,竟可以告訴別人那麼多東西,只是一瞬,韓柏便看到了永世也化不開的憂思和苦痛。
  韓柏低頭閉目道:「對不起!」剛說了這句話,立感有異,雙眼猛睜,眼神變得銳如鷹隼。
  靳冰雲的美目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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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雨欲來

  清晨。
  大雨。
  雨聲淅瀝裡,水珠由寺廟的斜簷串瀉下來,在風行烈面前織出一面活動的水,雨水帶來的清寒,使他靈台一片清爽,就像這所山中寺廟的超然於塵俗之上。
  雨點打在泥上、植物上、水珠濺飛,每一個景象,都似包含著某一種不能形容的真理。
  平靜的女音在他身後嚴肅地道:「風施主小心晨雨秋寒,稍一不慎著了涼,於你虛弱的身體,並無好處。」
  風行烈眼光由下往上移,跨過了廟牆頂的綠瓦,送往山雨濛濛的深遠裡,淡淡道:「玄靜師傅有心了,一歎一啄,均有前定,若上天確要亡我風行列,誰也沒法挽回。」
  玄靜尼淡淡道:「天下還有很多事等待風施主去做,若施主如此意氣消沉,怎對得起送你來的廣渡大師,若非有他出面,我們空山隱庵又豈會破去二百年來不招待男賓的慣例,將你收容。」
  風行列雖沒有回頭,卻可以想像到玄靜尼清麗的俏臉。
  她這麼年輕美麗,為何卻要出家為尼?還是這所名剎的女主持。
  其中一定有一個曲折的故事。
  「風施主!」
  風行烈歎了一口氣道:「大恩不言謝,這些日夾我閒著無聊,從佛堂借了很多經典來看,頗有所悟,有緣無緣,確是絲毫不可勉強。」他心中想著的卻是靳冰雲,她究竟在那裡?是否也如他般如此地掛念著他?玄靜尼柔聲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怎會是舒舒服服的一回事,施主若不振起雄心,武功怎能回復往昔?」
  風行烈驀地轉身,握拳咬牙道:「就算我武功回復舊觀,甚至更勝從前,但又怎能勝過龐斑!天下根本便沒有人能勝得過他!」
  玄靜尼從他眼中看到對龐斑深刻的仇恨,暗歎人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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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回舊地

  風行烈在午時前趕到武昌。
  一進武昌,他便感到該地異常的氣氛。
  路上多了很多武林人物。
  有些一看便知是來自八派聯盟的門派,一些卻是幫會或黑道中人,使得氣氛像拉緊了的弓弦。
  風行烈避開大街,在一間地點偏僻的小客棧,要了個設備簡陋的客房。
  到武昌來他是要找一個人,問他要回一把刀。
  這刀關係到他未來的希望。
  在房中用過早飯後,他便開始打坐,讓體內真氣流遍全身血脈筋氣。
  龐斑那一掌雖說收回了九成功力,但仍是非同小可,直到現在身體在外表上看來似完全康復,但一口真氣始終不能結聚,只要來幾個壯漢,便可輕易將他制服。
  驀地隔壁傳來喝罵的聲音。
  風行烈驚醒過來,留心一聽。
  只聽那帶他上房的店小二罵道:「他奶奶的死病相,明天再不懂自己爬起來滾出去,我便將你扔到外面,不要說我沒有警告你。」
  風行列心中一動,推門而出,恰好迎上一臉怒容的店小二,問道:「小二哥因何事大動肝火?」
  店小二見風行烈丰神俊朗、氣俊不凡,不敢怠慢,豎起指頭反指背後道:「這人一來便病倒床上,又沒錢交租金,若不是我本著上天好生之德,早擲了他出去,但總不能長此下去呀。」
  風行烈同情之念大生,立時為那病人付清欠租,看著小二走了,才步入房內。
  床上躺了位臉無血色的青年,兩眼無力地望向風行烈,眼中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也不知是感激還是厭恨。
  風行烈來至床邊,「咦」一聲道:「朋友原來是武林人,竟是受了內傷。」
  那人兩眼一閉,像對風行烈一點興趣也沒有,也沒因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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