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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說] 輕小說-魔法人力派遣公司(出租魔法使) 作者:三田 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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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在想,為什麼穗波會選我們公司」

    「」

    「穗波?」

    樹吃驚地問著。

    那個表情——

    就連這幾個月以來接受穗波形影不離教學的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

    穗波依然把手放在少年的額頭上,但是臉龐卻變得非常僵硬。在半長髮底下,她臉紅到連脖子都紅透了。

    根本就不像什麼女巫.

    那表情是在任何地方都會出現,就像個碰巧忘了寫作業而被人指責的平凡女學生——彷彿受到出乎意料打擊的優等生般。

    [怎,怎麼了是我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嗎?」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

    穗波搖搖頭,把臉藏在半長髮之下。

    過了一會兒,少女彷彿下定決心,猛然抿住艷紅的嘴唇。

    「小樹你真的想不起來嗎?」

    「想起來?」

    「我是」

    當她說到一半時——

    客艙的房門打開了。

    「咦?」

    「啊!」「——樹。」來者並不是他們以為的秘書,而是一個身穿古典兩件式洋裝的異國少女站在門邊。「咦?拉碧絲?」

    樹呼喚少女的名字。

    接著——

    「樹,拉碧絲來了。」

    少女馬上衝過來緊緊握住樹的手——甚至還開心地把手拉到臉頰邊磨蹭。

    「哇!」

    「社長認識這個女孩嗎?」

    穗波發問的聲音已經恢復平常的樣子——不只如此,還飄蕩著令人背脊生寒的不祥氣息。

    「啊、啊、恩。不過,她只是我前陣子在回家路上碰到的女孩」

    「喔~」

    冰藍色的眼瞳凍結了,溫度立刻降到冰點以下。那是彷彿能拿香蕉來釘釘子的,絕對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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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爸爸的左右手?」

    樹茫然地開口。

    (協會)的秘書緩緩地點頭,手指滑向銀色的公事包.

    「是的,在(阿斯特拉爾)成立時,尤戴克斯.特羅迪先生繼伊庭司先生之後成為公司董事,獲得兩成的經營權。雖然最近我們都聯絡不上他,但是在上個星期,他透過這位拉碧絲小姐提出異議申訴。因此按照目前的狀況,我們無法把這個公事包的內容物交給你。」

    「!」

    樹與穗波——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名叫拉碧絲的少女身上。

    這個天真無邪、身穿黑色兩件式洋裝的少女,大概只比美貫大個幾歲吧?她依然握著樹的手,一副感到很不可恩議地歪著頭。

    穗波再度把目光從這名少女調回(協會)秘書身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沉靜地重問一次。

    她的話語絕對沒有逾越分寸。

    但是,語句中卻像是有火焰噴出一般。

    那是蒼藍搖曳的激烈火焰。這個年輕女巫的瞳眸,正嚴厲地盯著(協會)的秘書。

    [這個道理我明白。既然他擁有一部份經營權,那的確能提出異議,可是應該不至於握有決定權吧?而且,當前任社長——伊庭司的經營權懸而未決時,說要以血緣為優先決定繼任者的人,不就是(協會)嗎?」

    「穗、穗波?」

    樹連忙想制止她,但穗波斷然地揮手。

    「社長安靜的聽著就好,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容許這種事。」

    (因為,這樣實在太瞧不起小樹了。)

    她咬住艷紅的嘴唇。

    穗波那副模樣讓秘書有點退縮,小聲地回答道:

    「因為(協會)也沒有這樣的先例」

    「那麼,你就說說那個尤戴克斯吧,他對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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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社長。」

    穗波從旁插口.

    「太卑鄙了吧,尤戴克斯。你知道我們公司的社長是外行人,打算對他施加言靈嗎?」

    「我沒有那種技術,剛剛那只是單純的發問而已。這是真的。我只是想,如果伊庭樹『不想延續下去]那我可以代替他承擔這個任務。」

    拉碧絲尤戴克斯依然坐在沙發上悠然地說。

    「承擔?沒有任何人要求你這麼做,也沒有理由讓你來承擔。」

    「不過,你們需要有人擔起(阿斯特拉爾)吧?」

    拉碧絲=尤戴克斯以通曉一切的聲音說著:

    「如果沒有繼承者,(協會)就會立刻將(阿斯特拉爾)排除在登錄之外吧?這樣一來——至少,葛城美貫與貓屋敷蓮就必須回到原來的魔法集團。所以,你們才會拚了命也要讓伊庭樹當上社長,不是嗎?」

    「你想說你已經看透了我們的內情嗎?沒有血緣相系的你要怎麼『延續』(阿斯特拉爾)?」

    「該作決定的人是伊庭樹本人。至於我,只是想用最好的形式來處理(阿斯特拉爾)的內部問題罷了。說到血統的問題,在我與伊庭司身上是不成問題的——我一直把時間耗費在克服這一點上。」

    他用拉碧絲的臉龐,以賢者的聲音如此斷言。

    就連穗波都因為他話語中暗藏的壓力而向後退。

    [阿斯特拉爾)的誕生、發展、衰敗——這一切我都看在眼中。我就在伊庭司的身邊注視著。與伊庭司這個人接觸後,我一直很崇拜伊庭司這個人,一直一直對伊庭司這個人傾心不已。只為了一直一直一直把他『延續下去]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耗費光陰至今.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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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個公事包本身將成為魔法決鬥的爭奪物.

    「只要不觸犯咒波污染等禁忌,魔法決鬥沒有地點、時間上的限制,我們將以(協會)之名

    處理掉魔法決鬥以及相關的跡象。還有,為了保護這次魔法決鬥的結果,我要請身為當事者的兩位,以這張契約書為媒介履行契約儀式。」

    「契約儀式?」

    「就是立誓的儀式。藉由伊庭樹先生與尤戴克斯先生的鮮血與言語,定下不打破魔法決鬥規則的契約。因此,魔法決鬥一旦有了結果就絕不能更改。」

    「那個如果打破規則的話會怎麼樣?」

    聽到樹這麼問,(協會)的秘書淡淡地微笑回答:

    「一切的災難都將襲向背約者——您要聽聽過去違背契約之人的下場嗎?」

    「不、不用了!」

    樹臉色發青地猛揮雙手。光是試著想像,他就快要昏過去了。

    接著,秘書在樹與拉碧絲=尤戴克斯之間遞出一把銀色的小刀。

    「那麼,請兩位使用與心臟相連的無名指之血簽名。」

    「這是使魔的身體,我可以用事先封印的血液代替吧?」

    「這是無妨.如果使用他人的血,契約本身是無法啟動的。」

    拉碧絲尤戴克斯緩緩地點點頭,從懷中拿出試管,用裡頭的血簽下契約。

    「嗚」

    樹握住粗糙的小刀,過了好一會兒才用刀鋒微微劃開無名指的表皮,在契約書上簽字。

    [可以了那麼,爾等能夠起誓:只要蒼天尚來墜落擊潰爾等、只要白海狂潮未將爾等吞沒、只要綠色大地沒有裂開使爾等陷落,爾等皆能遵守誓約嗎?」

    「我發誓。」

    「我發誓!?」

    霎時,樹有種木樁打人心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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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魔法師VS煉金術師! 第三章 魔法師與飛翼

    在(阿斯特拉爾)事務所的庭院裡,黑羽總算追上了那個背影。

    「等等請等一下。」

    「哎呀,怎麼了?」

    影崎回過頭來。

    與貓屋敷他們談完之後,影崎正要離開事務所。

    時近正午的陽光自大廈間的縫隙落下,映照著庭院。美貫細心照顧的牽牛花,也在庭院一角里綻放出嬌艷的花朵.

    「請問剛剛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

    「因為這麼做比較有趣,這個理由不行嗎?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是以(協會)成員的身份過來的吧?」

    「是這樣沒錯。」

    「那就當作是這樣不就好了。還是說,你有其他問題想要問我?」

    影崎注視著黑羽被陽光穿透的靈體,催促她往下說。

    他的臉上俄然拽不到感情,太遇平均的容貌讓感情的喜怒哀樂都變得曖昧起來。

    所以黑羽覺得,這個男人的臉龐,說不定只是映照出注視者的心吧?——

    對恐懼回以恐懼——

    對憤怒回以憤怒——

    對憂慮回以憂慮。

    他的表情,簡直就像能樂(註:能樂是日本最古老的戲劇,主角皆帶著能面具表演,與歌舞位、文樂又稱「人形淨琉璃」並列為日本三大古典戲劇)的面具一樣。

    「那個,尤戴克斯先生為什麼會對樹的爸爸那麼執著呢?」

    「嗯,執著是嗎?這是個很適合的形容,比起任何說法都還適合他的人生。」

    影崎連眉頭也不皺,把手靠在下顎上回答。

    「不過,如果要說明那兩位之間的關係,就某種意義上來說,等於是說明(阿斯特拉爾)的創立史.讓身為外人的我來說明,這樣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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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槲寄生的飛鏢劃破空氣。

    「哼。」

    拉碧絲尤戴克斯側身避開飛鏢,但接著他卻瞪大眼睛。

    飛鏢不只一隻。

    一口氣射出的飛鏢貼著吊艙的天花板與牆壁飛來,宛如活生生的蛇一般,自四面八方襲向拉碧絲=尤戴克斯。

    「喔。」

    拉碧絲尤戴克斯聳聳肩膀,拋出一個極小的燒瓶。

    燒瓶在地板上砸碎,裡頭的內容物立刻蒸發,化為煙霧包圍著少女與槲寄生的飛鏢。

    「啊!」

    被那陣煙霧包圍的瞬間,灌注在槲寄生上的咒力消失了。

    不只如此,所有的飛鏢全都倒轉方向攻擊穗波本人。

    「」

    穗波幾乎只靠著直覺在地上翻滾,代替她承受飛鏢暴風的艙壁被破壞得一片狼藉,越過破洞可以看見外面的藍天。

    猛力灌進艙內的強風,吹拂著一頭紅髮,拉碧絲=尤戴克斯露出微笑,

    「這是方向感的問題。不論對象是生物或非生物,這片霧都能讓它們失去方向感。如果用現代的說法,也可以說是扭曲慣性吧!」

    他往前邁進一步.

    「」

    穗波沒辦法勉強自己站起來,她依然跪在地上,定睛注視著鏈金術師。

    她注視著他開始思考.

    (這不是中國或希臘的鏈金術。)

    如果是那邊的法術,就不會使用玻璃燒瓶之類的東西。即使有例外存在,咒物幾乎都會正確地表露出操縱者使用的魔法種類。

    還有,他一邊與使魔同調,一邊使用魔法的這個事實。

    (他的咒術技術可不是半吊子。術式速度也非常快,大概和貓屋敷先生差不多,或者比他更快,速度是四階到最高的五階之間。因為他用了燒瓶,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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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報應吧,尤戴克斯。」

    那是赤紅而不祥,人類的色素中絕不可能存在的——紅玉之瞳。

    「你,那隻眼睛是」

    樹聽見眼前的拉碧絲尤戴克斯的呻吟聲遠遠地傳來。

    他非常缺乏現實感.

    世界與自己之間,被一層薄膜隔離起來。

    樹對一切的事物都缺乏現實感,就連自己的身體都像是別人的東西一樣。

    「」

    在這片漠然中,只有右眼彷彿被埋入火焰般地熾熱。

    不。

    不是彷彿。

    那正是火焰!是岩漿!樹甚至能清楚地察覺火焰燒灼眼窩,燒焦的肉剝落下來,腦袋被燒得糊爛的感覺。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比起痛苦與嘔吐感,他被某種更加激烈的感覺衝擊著。

    (安緹莉西亞小姐死了?)

    不過是一句話。

    (她為了我潛入尤戴克斯的工房被殺害了?)

    樹並沒有確認過這件事。

    但是,他明白那句話不是在虛張聲勢。他不得不明白。正因為「死」對於魔法師而言是個十分稀鬆平常的概念,那句話甚至無法成為虛張聲勢。

    【看啊!】

    嘎吱一聲.

    右眼說話了。

    極少在他腦海內響起的聲音。

    那個聲音以及思考在樹的腦內交錯著,變的渾濁.【看啊!注視吧!觀察吧!看那脆弱的魔法。】

    沒錯,樹看得到。

    他看得見咒力的流向,能夠注視魔法的本質,觀察到神秘的真相。

    妖精眼,幻之瞳。這是伊庭樹唯一擁有的魔法。

    「接受報應吧,尤戴克斯。」

    「這就不必了——不過,我不想做出與那隻眼睛對上的愚行。」

    下一秒,拉碧絲尤戴克斯採取的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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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收取東西?」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曾收取過金錢、寶物、咒物、魔法,或是其他任何報酬。(阿斯特拉爾)的經營權是個例外,不過這是包括伊庭司本人在內,全體創社成員都有分享的東西。」

    影崎舉起空蕩蕩的手,輕輕揮了揮。

    「我剛剛說過,尤戴克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吧。然而事實上,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僅僅是跟隨著伊庭司:既沒有目的,卻也不擇手段——他就是這樣的魔法師啊.」

    「」

    黑羽停止了呼吸。

    這是無慾之人的執著。

    那種人的執著,豈不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嗎?

    「無論如何,尤戴克斯只是一直聽從伊庭司的命令而已。當伊庭司失去蹤影后,他也是第一個退出(阿斯特拉爾)的人。」

    話題到此結束。

    夏季的陽光依然在庭院裡閃耀著,唧唧的蟬鳴聲自某處響起。

    「那麼,就此告辭。」

    影崎行過一禮之後,準備離開。

    「啊,請等一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

    黑羽對即將離去的影崎有禮地低頭致意。

    「沒什麼,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可是,還是要謝謝你。我想得到別人的親切對待,就應該道謝才對。」

    「啊?親切——嗎?」

    幽靈少女一臉認真的說著.而這些話幾乎就像是奇跡般——讓影崎瞪大了眼睛.

    感覺上就像齒輪的步調被弄亂了,讓他不小心變回人類一樣。

    影崎咳了一聲,清清喉嚨後開口:

    「最後,可以由我問一個問題嗎?」

    「咦?啊是的,只要是我能回答的,請儘管問。」

    黑羽非常嚴肅地點點頭,影崎緩緩地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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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軀完全僵硬,五官知覺與腦袋分離——然而,只有少年的右眼,令人毛骨悚然地嘲笑著。【給我吃。】最後,這樣的呼喚聲遠遠地響起。「小樹——!?」少年的身軀,隨著昏迷的拉碧絲一起在青空中逆流。*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一百根時針。一百根秒針.在這個房間裡,每一秒的時間都會被刻劃百遍。以窗簾遮蔽光線的藥劑室裡,尤戴克斯赫然睜開眼睛。

    [咳咳咳哈」

    他同時摀住嘴唇,劇烈地咳個不停。

    尤戴克斯雙膝一落、四肢著地,巨大的肩膀上下起伏著。純白的圓領披風隨之晃動,被披風下擺掃到的時鐘與藥劑砸在地板上,發出劇烈的聲響碎裂開來。

    「咳、咳咳唔哦哦哦哦」

    在惡臭與齒輪之中,尤戴克斯覆蓋在圓領披風下的脊椎,宛如要折斷般的痙攣著。

    尤戴克斯以幾乎要嘔出內臟的猛烈之勢趴倒地面,但是卻沒有吐出半點東西.他倒在地上痛苦掙扎著。

    終於——

    窗簾隨風飄動,當不合時宜的夏季陽光映照出亙漢的臉龐時,他的臉頰凹陷得判若兩人。

    那是幽靈?還是亡者?

    這是魔法的反動——又名為反噬的現象。

    樹的一擊帶著恐怖的威力,超越空間打擊了這名鏈金術師。當使魔被擊敗時,魔法師本人也會隨之負傷。

    「直接切斷構成連線的咒力嗎?」

    尤戴克斯擦擦厚實的嘴唇,扶著椅子站起身來。

    他的腳步還搖晃不穩。

    「原來如此,比我想像中更行啊!」

    他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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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的少女站在走廊的另一頭。

    「那、那個,對不起,我總覺得不好進去廚房」

    「沒關係,有什麼事嗎?」

    在他的催促下,黑羽用有點慌亂的口吻說:

    [在地下室裡——美貫說她不想跟害社長哥哥受傷的的人待在一起,跟拉碧絲吵架了.」

    「哎呀、哎呀.」

    貓屋敷還沒聽她說完就急忙邁開步伐。

    他走下階梯。

    (阿斯特拉爾)事務所的地下室,是用來舉行大型魔法儀式的房間,張設了複雜的選擇性結界。就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起地面上的事務所,此處更可以說是(阿斯特拉爾)的關鍵重地。

    「——祓除吧,清淨吧。」

    當貓屋敷走下長長的階梯,打開青銅製的大門時——

    「祓除吧,清淨吧。乞求連說出口亦感敬畏之祓戶大神靈驗,若願一切惡事罪穢祓去消除,便宣讀天津祝詞之太祝詞事——」

    口齒不甚清晰的祝詞,在十公尺見方的地下室裡迴響。

    啪!

    拍手聲跟著響起。

    雖然肉眼看不見,但某種清淨之物從結界中進一步劃下界線.

    「哼~哼~」

    身穿巫女服的美貫在結界中央,像動物般地威嚇著拉碧絲。陷入昏睡的樹被放置在她身後的床上,由於剛剛施行的「禊」,整個房間沐浴在澄澈凜然的空氣中.

    「」

    相對於美貫,拉碧絲依然沉默不語。她在比美貫拍手之處稍微前面的位置呆站著。

    拉碧絲一如平常的面無表情,但她一直在原地輕輕踏步,看起來也像是很為難的樣子。

    「——美貫。」

    貓屋敷對她喊道。

    「啊!」

    「啊什麼啊,我不是交代過要你們別吵架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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