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全本小說] 輕小說-魔法人力派遣公司(出租魔法使) 作者:三田 誠

本帖已經被作者加入個人空間
(阿斯特拉爾)的沙發已失去彈性,不過光是蹲坐在坐墊上面倒還十分柔軟.

    她眼前的茶几上放著沒有飲用的烘焙茶,銀色的公事包滾落在沙發與茶几之間的地板上。

    穗波用食指指著那個公事包。

    「我在月光下乞求。』

    於是,自窗外射入的月光倏然伸長。

    「藉由靈樹與月之守護,解放南方的咒縛。發射!』

    染上月光的槲寄生飛鏢呈一直線朝公事包飛去。月光在只點著微亮燈泡的室內彈開,連著兩三次猛撞上公事包的表面。

    但是碎裂的卻只有槲寄生的飛鏢。

    「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嗎?」

    穗波一臉苦惱地低語。

    她已經嘗試過相當多的咒術,卻連這個公事包的正確材質都搞不清楚。不只如此,公事包上連鎖孔或接縫都沒有。

    穗波唯一明白的,只有這個公事包本身,是作為一個最小規模的結界在運作機能而已。

    (真不傀是伊庭司的遺產)

    (協會)之所以會在魔法決鬥分出勝負前就把公事包交給他們,是因為(協會)有絕對的自信,沒有鑰匙就打不開這個箱子。雖然不知道伊庭司遺留了什麼東西,不過光是這個公事包的結界,就可說是非常稀有的咒物。

    (尤戴克斯會想要這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

    穗波歎了口氣。

    她的身體隨咒力的消散一口氣失去力氣.讓穗波想起"脫力"這個名詞.

    『如果在站不起來的時候硬要站起來,原本能夠痊癒的傷勢也會好不了的。這是愚昧的行為啊!』

    (!)

    穗波咬緊牙關。

    其實她明白,貓屋敷的指摘是正確的。

    就算她現在勉強自己也不會有什麼作用。雖然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咦,不對嗎?』

    樹的妹妹傻楞地問。

    『那,樹哥人在那邊嗎?』

    「這:.那個伊庭同學他把手機忘在打工的地方了,所以就先由我保管。」

    『嘖,真無聊。不過,哥哥還是老樣子耶!』

    樹的妹妹友善地笑著,拍了拍手。

    『樹哥打從以前開始就常常丟三落四的。像鉛筆盒或橡皮擦之類的東西倒還好,嚴重的時候,他還把整個書包忘在家裡就去上學了呢!結果上了高中以後,這毛病也沒改過來。』

    「忘掉整個書包?」

    『恩,那個這要保密喔.他以前曾經忘記帶便當,結果還跟小孩子一樣哭著回家唷.他最近還會這樣嗎?』

    「最近是沒那麼誇張了」

    穗波一邊微笑,一邊承受罪惡感剌痛著內心。

    這段對話實在太過日常了。

    那名少年,應該可以用這麼平凡的方式生活。

    是他們把樹拖進了這個世界.因為有魔法師的「遺產」存在,他們就只顧自己的方便把樹叫出來、只顧自己的方便要他擔任社長.

    然後,還讓他碰上那樣的事。(只顧自己方便,自以為是的約定啊!)——

    [小樹!小樹!小樹!』——

    『我要成為這裡的女巫。』

    就算他們在許久之前曾經約定過,既然他本人都已經忘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咦,怎麼了?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不,不是這樣的。」

    穗波以無力的語氣否認。

    可是,她沒有力氣繼續說下去了。越是與樹的妹妹交談,穗波就感到自己的罪惡越被突顯出來。現在的她,已經失去直視那些罪惡的力量。

    『那麼我可以拜託你傳個話給樹哥嗎?]

    「啊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首先——得道歉才行。

    儘管樹覺得這是個溫吞的想法,然而自己能夠如此思考,又讓樹感到有一點安心。這是自己所認識的自己:即使膽小也好、沒出息也好、半吊子也好,這是伊庭樹十六年來一路相處過來的思考方式。

    「拉碧絲——」

    樹喊著她的名字,試著想撐起上半身.

    明明想抬起上半身,右手卻無力地自床上垂落。

    「咦」

    「怎麼了?」

    「啊恩我有一點使不上力氣。」

    事實上,不只是這樣。

    樹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一在身上灌注力氣,力量就好像消失在虛空之中。

    以前與安緹莉西亞一起看見(夜)時也發生過這種事,但這次比起那時嚴重得多。即使能勉強抬起肩膀、動動手指,但其他動作就完全辦不到了。雖然不會疼痛,但是冷熱之類的感覺也變得朦朧。

    「你躺著就好,因為我聽得見樹的聲音。」

    「謝、謝謝。」

    樹惶恐地縮起身子儘管是這麼說,但他也只是稍微動了動脖子而已。

    「還有,對不起。」

    拉碧絲驚訝地皺起眉頭。

    「什麼對不起?」

    「那個很痛吧?我拿掉眼罩之後,性格就會變得該說是大方呢?還是變得易怒呢好像變得很喜歡起衝突,然後啊啊,那個總之,很對不起!」

    「我不懂你的意思.哥哥也一樣想殺了你,樹沒有理由道歉。」

    「可是那個人又不是拉碧絲,對吧?」

    面對樹的反駁,紅髮的少女像鐘擺似地搖著頭,

    「因為拉碧絲是哥哥的人工生命體,所以會被擺在優先位置上的,不是拉碧絲的好惡,而是哥哥的意志。拉碧絲不會讓樹受傷,可是哥哥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一開始雖然是被逼迫的,不過在過程中漸漸變得很有趣雖然這和『想做的事』並不一樣,可是很有趣:心裡會想著:原來也有這樣的事啊!」

    「這裡是重要的地方?」

    拉碧絲再度低下頭。

    「嗯,沒錯。」

    樹難為情地把頭撇向一旁,雖然沒辦法抓抓鼻頭讓他覺得很難過。

    「——社長哥哥!」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樹的臉轉了回來。

    慌亂的腳步聲正從外面的階梯衝下來。

    「社長哥哥、社長哥哥、社長哥哥!」

    「啊,美貫——嗚喔喔喔!」

    出現在拉碧絲背後的,是出其不意撲向樹脖子的美貫,還有——穗波。穗波似乎已經換過衣服,在洋裝外披上了女巫斗篷與大尖帽。

    「社長,你醒了?」

    [啊,穗波.太好了,穗波也回來了。」

    被美貫緊緊抱著的樹就這樣打招呼,穗波沉默不語,大刺刺地走進地下室。她走到樹的身

    旁,在極近距離下注視著眼罩.

    仔細一看——她的臉頰格外通紅.

    「咦,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我才沒有那樣逼你學習。」

    「咦,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說基本上我、我才不會把自己都做不到的學習份量硬塞給別人去

    做。那樣一來,如果你跟不上進度就是我的錯了。要是社長能更集中精神學習就好了!」

    「啊,是、是!」

    被穗波支離破碎的氣勢壓倒,樹不禁點點頭。

    穗波依然臉紅到耳根,她拍拍洋裝的衣擺、問著樹的情況:

    「比起這個你的身體狀況如何?」

    「啊,恩!雖然不能順利活動可是,應該開始漸漸恢復了吧?恩,看來不要緊,而且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不不不不!哎呀,的確正像你說的一樣。嗯,沒有錯。」

    邊笑邊揮手的貓屋敷,望著黑羽難為情得沮喪起來,他突然想起樹的事情。

    (大家都很仰慕你喔!)

    這是要立於他人之上,最重要的資質。

    不是單純的能力,而是讓人自然而然想為那個人做些什麼的天性魅力。

    (不,說這是天性太失禮了。)

    沒錯。

    他們之所以會想替樹做些什麼,大概有著明確的理由。

    所以——

    「——如果你能注意到這個理由,就代表又往前邁進一步了」

    「咦?」

    「我在自言自語。那麼,社長差不多也該醒了,我們去迎接他吧?」

    貓屋敷緩緩撐起疲勞尚未消除的身軀,對黑羽伸出手——

    這個時候,貓屋敷察覺到了。

    *

    「——我乞求。藉由我之力量圓錐與靈樹的守護,將千年之森的生命分享與你.因此,實現

    吧。』

    隨著一節詠唱,穗波把綠色的軟膏從樹的右手塗抹到右肩,就連眼罩上都塗了。穗波用類

    似印地安人刺青般的塗法,在樹的身上四處描繪著圓形與三角的紋樣。雖然沒有感覺,但光是

    那種移動方式就讓樹覺得癢癢的。

    [那是什麼.]

    為了分散那種感受,樹轉開目光詢問.

    「是萬靈藥帕納加(註:據說能中和一切毒物、治癒所有疾病的萬靈藥)——在初六的夜晚,用黃金之鐮切下的槲寄生會擁有咒力。把那些槲寄生用女巫的大釜熬乾之後,製作的軟膏就是帕納加。不過,我將德魯伊原本的藥方做了相當程度的調整。之前上課時我也有救過你吧?」

    「恩、恩?」

    老實說,樹一點都聽不懂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二卷 魔法師VS煉金術師! 第五章 魔法師之家

    最初,襲擊(阿斯特拉爾)事務所的光柱,在事務所外緣劇烈地搖動著。

    光柱彷彿撞上了某道看不見的牆壁般,變得彎彎曲曲,在讓人聯想到蛇的蠕動之後,光芒一口氣將整個事務所覆蓋。

    星之槍踩碎三樓的天花板,毫不留情地燃燒庭院,用灼熱之舌舔舐壁面。光柱貫穿大地,融化玻璃,將靜謐的夜晚空氣吞食殆盡。

    爆炸、破裂、炸裂、吞沒。

    就算在電影裡,也很少看到這樣的慘劇。

    然而,待在事務所範圍外的人,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些,就連掉落在一公尺之外的塑膠袋都沒被吹跑——真是場小小的破壞劇。

    這便是咒術造就的死亡。

    這便是魔法造就的懲罰。

    這是飛彈與核彈都辦不到的,將黑暗葬送在黑暗中的破壞之手。是僅僅屠戮無過罪人的劫罰雷火-

    但是,

    即使如此,(阿斯特拉爾)的洋房還是保住了原形。

    儘管淒慘地被火焰燒焦、電流持續觸碰遭離子化空氣爆破的牆壁——洋房卻還是頑強地沒

    有崩塌。

    「真不傀是我的舊巢。就連我耗費三年準備的『圖特(註:Thoth,古埃及的智慧之神)之槍』都撐得住。」

    冷清的鼓掌聲響起。

    「還是說,我應該稱讚在那一瞬間強化結界的貓屋敷的本領呢?不過,正是因為有那種本領,那傢伙才會不足為懼。」

    純白的圓領披風,浮現在俯瞰(阿斯特拉爾)洋房的夜空中。沐浴在月光下的尤戴克斯,那頭火焰般的紅髮燃燒著。他粗糙的手緊握著精緻的懷表,凹陷的臉頰浮現微微的笑意,戲弄著夏季的夜風。

    尤戴克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人工精靈群被擋在凜凜揮舞的玉串前。

    「祓除吧,清淨吧。乞求連說出口亦感敬畏之祓戶大神靈驗,若願一切惡事罪穢祓去消

    除,便宣讀天津祝詞之太祝詞事——」

    一雙稚幼的手灑出大把白鹽。

    以青年與貓咪們為中心,描繪出漂亮圓形的白鹽彈開水母群,讓它們憲牢後退。

    「貓屋敷先生、黑羽小姐,你們沒事吧!」

    「社長、美貫。」

    樹與美貫從事務所半毀的玄關衝了進來。

    然後,看到那些多如雲彩般的人工精靈群,讓樹的左眼都凸了出來。

    [這是]

    [哎呀沒想到他居然會直接攻入這裡我稍微大意了點」

    「啊,你的臉色怎麼慘白!」

    「比起這個現在還是先迎擊它們。黑羽小姐,你沒問題吧?」

    「啊啊是的!」

    總算回神的黑羽拚命點頭。

    接下來,貓屋敷把目光投向美貫的結界。

    「那美貫呢?你能夠撐多久?」

    「不、不要緊,我會撐到穗波姊姊過來為止啦:社長哥哥!」

    「恩、恩,得把拉碧絲」

    就在樹說到一半的時候——

    「!」

    一種沉重的驚人壓迫感捉住了四人,

    一點一點地灑在地面上的白鹽緩緩變黃.

    美貫的「禊」正逐漸遭到侵蝕.如此大量的人工精靈擠壓過來,咒力干涉的確會隨之變得劇烈。但是,這樣的數量應該還不足以壓倒美貫的「禊」。

    不——

    「什」

    抬頭仰望夜空,樹說不出話來。

    剛剛曾經說過,人工精靈多得像雲彩一樣。

    那麼,現在這情況這應該說是像天幕一樣嗎?

    半透明的水母數量增加了兩,三倍,完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尤戴克斯得意地微笑了。

    「那麼,當時我應該也有說明,那只妖精眼是什麼樣的東西吧!」

    穗波感到戰慄。

    沒錯,當時她的確聽了說明。

    說明樹的眼睛是什麼樣的東西。

    是多麼危險,又多麼脆弱的瞳眸——

    還有,自己又對這樣的眼睛做出了什麼事。

    尤戴克斯不可恩議地皺起眉頭。

    「恩?難不成你是為了負起那個責任才到(阿斯特拉爾)來的?」

    『為什麼穗波會到(阿斯特拉爾)來?』

    昨天在(協會)裡,不,樹在更早以前就問了她這個問題。

    「沒錯。」

    「原來如此。的確,關於那個少年的眼睛,也可以說是你的責任。如果不是發生了那種事,雖說是妖精眼,應該也不會侵蝕身體吧——就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說不定算是僥倖吧?其他魔法集團如此矚目期待的人物,卻刻意選擇了瀕臨倒閉的(阿斯特拉爾)」

    穗波沒在聽他說話。

    她只是對尤戴克斯提出自己想問的關鍵問題。

    [如果你是製作眼罩的魔法師,那你應該知道治療社長眼睛還有身體的方法。」

    [恩?]

    「社長右眼的侵蝕正確實地進行著。既然眼罩是你做的,你應該也能想到治療方法吧?」

    萬靈藥帕納加絕非治癒了樹。那只是單純鎮壓住暴走的咒力,做個緊急處理而已。在穗波無法觸及的地方,那只右眼正一點一滴確實侵蝕著樹。

    正因為如此,她才有必要把尤戴克斯找來這裡。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更何況,魔法師如果平白告訴別人什麼訊息,那在道義上也會有問題吧?你所想到能夠與那個第二代社長性命作等價交換的東西是什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自己什麼也做不到嗎?在什麼也做不到的情況下,就要結束了嗎?

    (我說過我是社長)

    我說過不能把公司托付給別人,說過這裡是屬於自己的「重要事物]

    (既然如此)

    【——呼喚吧。】

    右眼躍動著。

    「嗚哇」

    【呼喚我。】

    是那個聲音。

    總是在樹的體內吱嘎作響,既沉重又激烈的聲音。

    那個將憤怒或其他一切都交織在一起的聲音,伴隨著鈍痛感自右眼響起。

    (可是,如果我拿掉眼罩)

    這一次——說不定就會殺了她。那一個自己是毫不留情、毫不遲疑的。至少,對於敵對的

    事物沒有慈悲可言。

    『和我做個約定。不可以拿掉眼罩。』

    『啊,社長哥哥,我也要和你約定。』

    樹意識到自己的小指,他們剛剛才約好的。樹也已經理解到厭惡的程度了,就連他自己也

    不想反覆嘗到那種痛苦,或是變得無法動彈。

    但是——

    (沒有其他的方法——)

    就在樹半是無意識地,將手伸向眼罩之時。

    「你以為拿掉眼罩就可以獲勝?」

    冷冷的指摘貫穿樹的思考。

    在「禊」的結界彼端,拉碧絲正觸摸著她自己的眼睛.

    「——!?』

    某種預感,讓樹無意識地拿掉眼罩。

    沒用的.拉碧絲的碧眼,閃爍著完全不同的色彩.

    【——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在看到那色彩的瞬間,樹的右眼發出怒吼。

    [——!!!!]

    樹並沒有感到痛苦。

    只是一片黑暗。

    失明忽然襲擊了樹。不管是靈能的視力,還是物質的視力全都被連根奪定,少年按著臉龐滾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如果貓屋敷他們的抵抗是螳臂擋車,那麼,這就是連巨人都能砍倒的紅蓮魔劍。

    啪嚓——揮落的那一擊讓人工精靈、美貫的「禊」,以及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刀兩斷地斬裂、斬開。

    被粉碎、飲盡、掃平了。

    於是,樹感覺到複數的氣息降落在他身旁。

    (咦!)

    「振作點,樹。如果你也算是個魔法結社首領的話,這只是區區的義務吧?」

    聽起來有些熟悉——那是帶著英國腔的日語.伴隨著說話聲,有某個東西壓在他的眼瞼上,之後順勢掛在胸前。大概是藥或驅魔符吧?銳利的痛楚瞬間沁人體內,擴散開來後黑暗立刻消退——

    他睜開眼睛。

    「啊」

    同時。

    忘掉了語言。

    看到不敢置信的東西,樹出於和剛剛不同的意義又僵住了。

    [啊啊啊!]

    [怎麼了?好像看見幽靈一樣別人是很失禮的唷.」

    她嫣然微笑。

    「還是說,這是因為重逢太感動的關係?這樣的話,我希望你能再浪漫一點地告訴我呢!」

    她以優雅的口吻告訴樹。

    身穿與那種口吻相稱的漆黑洋裝,一頭法國卷的金髮在下巴處搖曳。就連掛在她胸口上的

    「所羅門五芒星」,佩帶在她身上都像是極致的裝飾品。

    「為什麼你還活著」

    「哎呀,這是什麼話!當然是為了來見樹羅——還有,我還欠了人家一點回禮.」

    她華麗地行了一禮後,轉過身去。

    包圍在少女身邊——現在正在斬裂人工精靈的魔物們也跟隨著她。其中有在空中游動的銀鮫、有黃金之獅、有生有鷹翼的飛狼,是一群異形的魔神——

    人們稱之為七十二柱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發新話題

本站所有圖文均屬網友發表,僅代表作者的觀點與本站無關,如有侵權請通知版主會盡快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