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瑞武轉眼看去,只見南石侯面上神色凝重,似乎也有滿腹心事,便嘆了口氣,道:「石候,你在想什麼?」
南石侯抬起頭來,沉默了片刻後,道:「我是想著,算算日子,青雲門那邊也該來人了。」
王瑞武苦笑一聲,道:「以你看來,青雲門會是如何反應,可會怪罪我們王家?」
南石侯眉頭緊皺,道:「此事確實蹊蹺,平心而論,與我們王家應無干係。但怕就怕方老頭臨死之前在小廟前寫的那兩個字,會否另生波折?」
王瑞武哼了一聲,道:「你說的甚是,我思來想去,應該也是與我們王家無關,就算青雲門來人了,我便把那地上的兩個字告訴他們......」
南石侯搖了搖頭,王瑞武眉頭一挑,道:「怎麼?」
南石侯沉吟片刻,壓低了聲音道:「那血書二字所說的人,咱們都是有所耳聞的,雖然這些年早已平復,但江湖傳說此人與青雲門昔日一場絕大內亂有千絲萬縷的干係。屬下想著,此事我們怕還是裝作不知道的為好,就讓他們去山上自行查看一番,想必心中就有數了。」
王瑞武默然良久,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有理,便如此罷。」說著又看了他一眼,道,「對了,聽說你昨晚又打你兒子了?」
南石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恨恨道:「這逆子著實混賬,先是引誘景少爺去偷窺婦人洗浴,看見景少爺跟人打賭犯險又未攔下,結果捅出天大簍子,我、我真恨不得打死了這畜生。」說罷,南石侯又是長嘆一聲,站起身來對王瑞武深施一禮,面帶痛悔,道:「家主,南某教子無方,逆子不肖,實在是愧對家主,無顏在此,不如就讓屬下離開王家,權且......」
王瑞武一揮手,打斷了南石侯的話語,苦笑一聲道:「罷了,罷了,石候,你我賓主情誼,何苦還說這些話來。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