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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權臣 作者: 沙漠 (連載中)

權臣 作者: 沙漠 (連載中)

【小說作者】:沙漠甘泉
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內容簡介】:
他讓一個家族的姓氏,成為一個帝國的旗號!
踏過時空的界限,拋卻身份的束縛,引領著一個曾經輝煌的家族走上又一個輝煌的頂點,做一件骨子裏想實現的事情。怒目揚眉,憑藉未知的三根金指,在動亂的四國、勾心鬥角的九大世家以及名貫天下的十方名將之間謀得他應有的地位。

【作者其他作品】: 《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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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東海雨

第一章        【月下事】

月色幽幽,恬靜如水,那柔和的月光灑舍在平滑如鏡的暢春湖面,波光粼粼,再加上三月的春風柔和地吹拂著,讓湖邊的蘆葦叢輕輕搖擺,說不出的秀美寧靜。
衣袂飄飄,寬闊的暢春湖邊,一對男女並肩而立,正抬頭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那女子白衣白裙,臉龐說不上很美,但卻頗有一股子嫵媚氣息,而她的身材前凸後翹,正是男人們幻想的類型,抱著兩手放在高聳的胸前,柔柔地道:“夏公子,你看,這天上的月亮好美哦。”
她身旁站著一名個頭不高的富家公子,長相實在稱不上英俊,甚至有些猥瑣,在少女沉浸于柔美月光的時候,他一雙眼珠子直往少女的領口子裏面看,從那裏能看到白花花的一截子粉頸,甚至能看到一絲絲雪白的丘壑,以這位公子的表情,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在偷窺少女的胸部。
聽見少女柔柔的聲音,夏公子立刻咳嗽一聲,儘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正氣而優雅,雖然這對於他這張猥瑣的臉龐來說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他還是微微頷首,道:“是啊,那月亮好白啊,就像……就像姑娘你這白白的小手兒!”說到這裏,他很優雅地握住少女的手,一臉沉醉:“今夜能夠在城內遇見姑娘,更能請得姑娘出城來到這幽靜的暢春湖一敘,真是三生有幸啊!”
少女垂下頭,羞澀的很,偷偷看了公子一眼,道:“公子,奴家……奴家是見公子風度翩翩,才貌出眾,這才……這才跟著過來,公子……公子不會看不起奴家吧?”
“怎麼會?”夏公子立刻道:“我第一眼見到姑娘,便被你那清雅脫俗的氣質所吸引,你就是我心中的仙子……我會好好地待你,讓你享盡人間富貴,我要……對不起,姑娘,我太激動了,但是你能看得出來,我是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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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堂兄那惱人事】

東海城是燕國東海郡的首府,大東海的海風飄過東海城上空,帶著濃郁的腥味,外地人是聞不慣這種腥味的,而對於土生土長的東海人來說,這種氣味就像是廟裏的和尚聞著檀香,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清溪園是東海城內唯一的園林,園林左右,各有一座府邸,左邊府邸的匾額刻著鎏金“東海總督府”五字,而右邊府邸的匾額寫著“東海清吏司”,左右互相,朱色大門前各有兩頭張牙舞爪的石獅子,好不威風。
“東海清吏司”占地極廣,亭臺樓閣,氣派無比,其間又分東西兩院,前後二廳,層層疊嶂,花香鳥語,宛若天堂。
這一年是燕曆平光八年,韓漠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八個年頭了。
前世那次莫名其妙的事故,讓這個有希望晉升為炮兵803軍醫院藥劑科主任的精英人才離開了他已經熟悉了二十多年的世界,來到了一個新的時代。
從穿越到娘胎裏開始,一種全新的世界和生活在他的面前展開,就像許多富貴家族的子弟一樣,十八年來,他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雖然腦中依稀還殘存著前世的記憶,但是他卻已完全融入了這個陌生的時代。
幾歲開始的鬥雞走狗,到十多歲時的聚眾鬥毆,再到身體某個部位發育成熟後便開始很有興趣地調戲著女人,他的生活一直充滿著精彩和刺激。
只是幾年下來,對於當街調戲女人的事兒,韓漠已經提不起興趣,他自認為自己是個眼界極高的人,而東海城符合他眼界的,卻又極少。
…….
清吏府的後花園,奇花異草充斥其內,紅的綠的各有其嬌豔之態,就那沁人的花香,已經消去了不少東海上漂浮過來的腥味。
本來韓漠在東院也是有房間的,只是十二歲之後,韓漠念及這裏的秀美清淨,自作主張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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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宗主的安排】

韓家在燕國是九大世家之一,是名門望族,在東海郡更是至高無上的家族,這樣的家族,自然有著極其嚴格的族規,據韓漠所知,韓家的家規應該不下於五十條,觸犯任何一條,都會受到嚴格的家法懲處。
作為社會最底層的姐兒,也就是妓女,韓家雖然不會從表面上發出惡毒的語言,但是毫無疑問,一個妓女是不可能進入韓家族門的,如果出現這樣的事情,恐怕韓家會受到燕國其他家族的恥笑和奚落,雖然其他家族的子弟也少不了幹那些藏汙納垢的事情,但不會有人敢大張旗鼓地領著一個妓女進入家門。
韓漠一聽到“姐兒”二字,除了驚訝之外,立刻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棘手。
“那次我禁不住那幫人的勸說,去了飄香院喝花酒。”韓源淡淡地道:“那日剛好碰上花魁賽,選出的花魁就是玉香兒,他們硬是摘了玉香兒的牌子,將我送了進去……!”
“然後你們就春風幾度,然後你就愛上那個女人了?”韓漠眨了眨眼睛,豎起大拇指:“四哥,你真是感情豐富,太有愛了!”
韓源苦笑道:“小五,都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知道,我雖然想娶玉香兒,可是家裏是萬萬不允許的,即使她是一個清白的姑娘,但是身在春樓,什麼都說不清了。”頓了頓,眼中顯出憤怒之色,咬牙道:“可是我今日過去之時,香玉兒卻已經被小閻王搶走了,如今不知情況如何,我……我又不能因此而大動干戈,一旦被爺爺和爹爹知道此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他眼圈有些發紅,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閻王與我們素來不和,他也知道香玉兒是我的女人,他這樣做,就是沖著我來的,也不知道他會如何折磨香玉兒。”
韓漠瞪了韓源一眼,沉聲道:“四哥,這個時候悲傷哭泣有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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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陪房丫頭】

燕國的陪房丫頭和通常意義上的陪房丫頭是不一樣的,在這個國度,達官貴人名門望族的子弟在成年之後,房中都會安排一個女子做陪房丫頭,其目的是在夜間照顧主人,例如主人夜間渴了餓了甚至大小便,陪房丫頭都要伺候著,當然,如果主人要和丫頭發生關係,那雖然不是光明正大地允許,卻也是世家大族習以為常的。
韓漠十六歲成年之時,韓夫人便要張羅著給他一名陪房丫頭,但是韓漠認為那是很不人道的事情,雖然他並不介意和女人同睡一屋,但是他也深知陪房丫頭的命運,一旦做了陪房丫頭,世俗就只會認為丫頭已經被主人玷污,再想許配一個好人家,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要麼被收為妾室,要麼就是永遠地在身邊做個丫頭,直到死。
韓漠不想因為自己而毀掉一個少女,也就一直拒絕,甚至將韓夫人強行安排進去的丫頭趕了出來,後來韓府沒有法子,也就罷手,卻不想日理萬機的韓.正乾今日卻為這樣一個該婦人們管的事情親自叫來自己,甚至已經安排了人手。
“大爺爺,這……孫兒真的用不上!”韓漠小心翼翼地看著韓.正乾,察言觀色,見自己這話一說,韓.正乾的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悅,忙接著道:“不過既然是大爺爺親自安排,孫兒一切謹遵吩咐就是。”
韓漠心裏知道,韓.正乾既然有這個意思,甚至連人手也選好了,自己再怎麼反對也是沒有用的,韓.正乾在韓族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誰也不容違背,就連自己的父親在韓.正乾面前也是畢恭畢敬,自己再有脾氣,那也是不敢輕易冒犯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應承下來,算是順著韓.正乾的虎毛摸,至於那個陪房丫頭,不是說年紀蠻大的嘛,那也無所謂,想必已經嫁了人,也就不擔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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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韓族外困】

深夜,東院正房,韓玄昌坐在窗邊,抬頭望著陰暗的夜空,神色間顯得有些憔悴,而韓夫人沏好了茶,端過來遞給韓玄昌,柔聲道:“老爺,你今兒個回來臉色一直不好,桌上我也沒多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韓玄昌苦笑道:“還不是稅收的事兒。”
“稅收?”韓夫人眨了眨美麗的眼睛,道:“各縣各戶不都是每季都按月交租嗎?”
韓玄昌將茶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眼中帶著一絲憤怒:“倒不是不交租,只是蕭幕瓚越來越過分了,這一陣子商稅又漲了一成。特別是漁行,竟然生生漲了兩成。那些慶商商稅加重,總不能虧本經營,他們來咱們東海郡,就是為了掙銀子,商稅一漲,魚市也就跌價,漁民們冒著風浪整月整月在海上打漁,本就掙不了幾個銀子,這價兒一跌,那就更掙不了幾個活命錢了。”似乎口有些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繼續道:“老百姓掙得銀子少了,可是朝廷的稅收可不減,咱們要應付朝廷的稅收,每季都要往朝廷交足額的銀子,自然不能擅作主張減低百姓的稅收,如此一來,時間長了,只怕百姓對我們韓家會有怨言的,蕭幕瓚這樣弄,說不定就是想著我韓家失人心哩。”
“我東海郡一半人是靠打漁為生。”韓夫人柳眉微蹙:“魚市價兒一跌,那可就有一半的東海人受害了。”
“誰說不是,去年這個時候,每斤魚物還能賣上二十二文錢,到如今,只能賣到十四文,那可是跌了近一半。”韓玄昌眼中怒意極盛:“只怕這還不是頭,說不準哪天蕭幕瓚又要興風作浪,還要折騰老百姓。這日子久了,大傢伙兒就算知道罪魁禍首是蕭幕瓚,但是我們韓家作為東海郡第一世家,若不出面,搞不好百姓的怨恨之心便要責怪到我們韓家身上了。”
韓夫人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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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是個怪胎】

八珍閣是東海城最氣派的酒樓,共有三層,消費檔次在東海城是首屈一指的,家裏沒有底子,那是不敢進酒樓大門的,因為一旦進去,不點上十個八個好菜,你就沒臉吃飯,而這十個八個好菜,最低也得四五兩銀子,那足以抵得上一位普通漁民半年的收入。
東海城雖然韓家為大,但是也少不了一些富貴之家,每一個世家大族,雖然是以本族人手作為根基力量,但是也少不得下面依附著一大幫子中小家族。
八珍閣的三樓,幽雅恬靜,雖然兩邊各有兩三間雅閣,但是正廳卻擺著兩張極大的楠木圓桌,真要過來飲酒進行的客人,都喜歡在大廳飲酒,畢竟大廳比起雅閣要寬敞的多,熱鬧起來也自在得多。
韓源拉著韓漠上了三樓,一大群公子哥兒立刻迎上前來,紛紛拱手笑道:“五少爺來了,五少爺,可有陣子沒聚在一起了。”
這些都是東海城裏的富家子弟,即依附于韓家,平日裏自然也就對韓家的子弟大加巴結。
韓漠見都是熟人,哈哈一笑,道:“四哥說你們都在,我也想你們了,正好在一塊喝喝酒逗逗樂子。來來來,都坐下說話吧。”
當下眾人坐定,酒菜上來,一名公子哥兒道:“五少爺,聽說最近鎮撫軍又要出海差了,這次你可出海看看?我可是聽說了,這海上有一夥海盜極是強悍,有四五艘戰船哩,據說領頭的還是一個大美女,你要是出海,大手一揮,將那美女搶回家中做妾室,想必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哈哈……!”
眾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韓漠眨了眨眼,撇撇嘴道:“美女?整日在海上飄著,風吹日曬,哪里有什麼美女。霍秋源,這道聼塗説的事兒,你卻當真了,要是我出海沒見著美女,回來可扒了你的皮。”
“五少爺,我哪里敢騙你。”公子哥兒霍秋源有些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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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慶商關少河】

整個三樓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還真沒有想到韓漠是真的敢動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
韓漠現在的心情,就像小貝在世界盃預選賽對陣希臘罰進的那個任意球之後,渾身通泰,爽得不得了,而韓漠這一桌子人,就像那場球賽中的英格蘭球迷,心中激動無比,將韓漠視為他們的英雄,遺憾的是,忌憚于蕭景的勢力,眾人並不能像球迷們那樣歡呼出聲,大家只是暗暗發笑,在心裏樂個夠。
蕭景半天才回過氣來,在跟班的攙扶下站起來,他果然是大惡之徒,並沒有破口大駡,更沒有怒目相向,只是從跟班手中接過絲帕,擦拭乾淨嘴角的白沫,一張被打的發青腫脹的臉龐還露出怪怪的笑,豎起大拇指道:“韓小五,你……你厲害,我打不過你,沒關係,你早些回去吧,你們……你們家那位大宗主會拿著大板子等著你!”
“哎呀,小閻王,你這話是怎麼說的?”韓漠拿起桌上的布巾擦拭著沾有血跡的手,悠然道:“你這好像是在怪我啊。你可別忘了,這是你求我做的事兒,我這是幫你。你這樣誣陷我,我……我表示很遺憾!”
蕭景在身邊眾人攙扶下,邊走邊道:“你們給我記著,我會讓你們後悔的,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在眾人的攙扶下,狼狽而去。
見蕭景狼狽而去,眾人都哄笑起來,韓源最是解氣,拉著韓漠的手坐下,擺好酒杯斟滿酒,舉杯道:“小五,做哥哥的謝你了。”
“四哥,小五早就想揍他了,只是沒找著機會,實在想不到小閻王今日竟然如此大方,求我打他,看來這小閻王還真有受虐的傾向啊。”韓漠舉杯飲盡,暢快地笑了起來,今日也就這件事讓他感到爽快。
“五少爺,了不起!”霍秋源舉杯道:“你這等氣魄,東海城無人能及,諸位,咱們都端起酒杯,敬五少爺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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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唯財不破】

關少河起身為韓漠斟滿酒,亦為自己斟上,才微笑道:“五少爺,你可知少河經營的貿易行,經營的是何種貨物?”
“你告訴我,我就知道了。”
關少河笑道:“少河開的貿易行,在東海城應是最大的,經營的貨物不是魚物海鮮,而是珍珠珊瑚玳瑁甲等貴重海寶。”
韓漠“哦”了一聲,道:“原來關掌櫃還是一位鉅賈。這些東西,若不是家資富貴,那可是經營不起的。你們慶國商人在東海城多得是漁行,這海寶行可沒幾家。”
“三家!”關少河伸出三根手指頭:“東海城共有慶商貿易行四十六家,經營海寶的,連上我關氏貿易行,一共只有三家。”
“那銀子可不少掙。”韓漠嘻嘻笑道。
“慶國的達官貴族們喜好這類海寶,那些夫人小姐們甚至是娘娘誥命夫人們,也都喜歡研磨珍珠粉飲下以保青春美麗,所以這些東西在慶國是不愁銷路,而且價錢也賣得很好。”關少河緩緩道:“但是東海郡毗鄰大東海,資源豐富,采珠人卻是極少,而且大部分采珠人都是你們韓家部下,采上來的珍珠珊瑚也都大部分敬獻給了燕國朝廷,市面上的貨物卻是極少。我們海寶行說起來顯赫,但是掙得銀子,卻未必比那些漁行多。”
“那你讓小五開家貿易行,貨物難道就會多起來?”韓漠嘻嘻笑道:“我又不是神仙,變不出海寶的。”
“你是神仙!”關少河正色道:“五少爺若是盡心而做,貨物自然是不愁的。”
“哦!”韓漠倒是有些稀奇:“你說說看,貨物從何而來?”
“五少爺,據我所知,韓家目前的采珠人也不過二十餘人,每年下海十三四次,采出來的珍珠珊瑚極為稀少。而民間是不允許采珠的,這樣一來,自然是沒有貨源。”關少河耐心地道:“可是大東海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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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黑閻王】

韓家東府正廳內,韓玄昌正陪著一位身著官服的官員,茶雖早已上來,可是那名官員卻是一臉陰沉,冷著臉,不理不睬。
這官員年近五十,身形粗壯,臉龐黝黑,那一雙眼睛呈倒三角形,一看便是一位刁鑽陰毒的人物,正是東海郡郡守蕭幕瓚。
蕭幕瓚一大清早帶著幾名衙差拎著殺威棒跑到韓府,韓玄昌還沒弄清楚是何事,他便嚷嚷著要叫出韓漠來,弄得韓玄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得一面派人去叫韓漠,一面請蕭幕瓚到正廳入座,吩咐下人上茶來。他雖然對蕭幕瓚沒什麼好印象,但是蕭幕瓚畢竟是一郡之首,而且身後的背景複雜,只能虛與委蛇,盡可能地保持著笑臉。
“郡守大人,你一大清早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韓玄昌微笑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事情?事情可大著呢。”蕭幕瓚翻著三角眼,冷笑道:“韓大人,你們韓家還真不愧是東海郡第一世家,韓家子弟橫行鄉里,目無法紀,你也不好好管一管,本官今日前來,那是要替你管管兒子。”
韓玄昌一聽,心裏頓時老大不高興,他也是一個極要臉面的人,蕭幕瓚這話聽在他耳中,那就是直指自己教子無方了,忍住氣,淡淡地道:“郡守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我韓家向來家規森嚴,對族中子弟從嚴要求,即使是犬子,那也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何需郡守大人前來管教?”撇了蕭幕瓚一眼,道:“郡守大人,昨日漁民們可又是派了代表與下官訴苦,商稅高漲,漁市大跌,老百姓可是有些怨言啊。”
蕭幕瓚看也不看韓玄昌,淡然道:“韓大人,這事回頭再議。上次我也對你解釋過,如今朝廷要用銀子,咱們東海郡資源豐富,自然要能者多勞,那是要替聖上分憂的。慶商在咱們燕國大把大把掙銀子,總要出點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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