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歷史軍事] 三國神隱記 作者︰大篷車 ( 連載中 )

第三十一章︰昊天

    飛習得了陣法之術,不禁手癢,忍不住要試試。當下,取了五塊晶石,神念動處,五塊晶石排成五行之勢。

    柳飛十指畫動,手掌不斷向外翻著,每次翻動,均有一道白光擊在一塊石上,如此,五次之後,輕叱一聲「去」。便見五塊晶石瞬間飛去,成五行排列,沒入帳篷周圍。

    外面穆勒正佇立守關,聽得微響,轉頭看來,卻頓時目瞪口呆。但見一片白濛濛的霧氣翻騰,已是將柳飛的帳篷,丈許方圓全部遮住。但周圍其他地方,明明是天光日朗,晴空一片。

    穆勒舉手搔了搔頭,大感不解。又不敢出聲召喚,怕擾了柳飛療傷。只是眼前所見,實是太過詭異,終是不放心。當下,舉步進入霧中。

    進入之後,只覺霧氣翻騰,伸手竟看不到五指,咬咬牙,繼續往前走。越走越是驚駭。原本他就站在柳飛帳外三丈之處,要到帳邊,本應片刻及至,可現在明明已經走了盞茶時間,竟是如同沒有盡頭般,始終沒看到帳篷。

    穆勒自有一股狠勁,也不說話,只顧低頭而行。心道「倒要看看,能走到何處去」當下,竟放步急奔開來。直有一炷香功夫,方看到前面似有亮光,不禁大喜,發足奔去,終於衝出大霧,抬頭看去,卻又是目結舌了。

    原來,他發現,自己奔了如此之久,感覺應有十里地的光景了,可眼前明明就是剛才自己站立之處啊。難道自己剛剛發夢,根本就沒移動過?還是,只是圍著原地在打轉?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臉色卻漸漸發白,想是想到了什麼鬼怪之事上去了……

    柳飛自穆勒察看時,便有所覺,但為了看看陣法的威力,也不出聲。他布下的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小陣法,名喚『五行迷蹤』,只不過是藉著五行之力,搬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二章︰聞警

     格兒這段時間過得很快樂、很滿足。因為她可以天天和柳大哥在一起。帶著她轉遍了附近的山山水水。花草飛揚中,總能聽到她那銀鈴般的笑聲,飄蕩在草原的上空。

    她不是沒奢想過,自己能和柳大哥日後在一起。但看柳大哥望著甄姐姐那深情的目光,到嘴邊的話語便難以說出。

    尤其,甄姐姐對她已是呵護倍至,令她想到自己的心事,就好像是一個卑鄙的小偷,正在竊取別人的寶貝似的。總令她覺得對不起甄姐姐,看著甄姜那純淨的眼楮,便有些躲躲閃閃。

    甄姜雖覺怪異,卻也沒有深想。總覺的容格兒小孩兒心性,怕是那紫貂、金翅更能令她嚮往吧。卻渾然忘記了自己當初,面對柳飛時的那種刻骨銘心。而那時,她的年齡也是如容格兒這般大小的……

    柳飛自己更是不堪。他對感情本就後知後覺,心中雖深深的留下了這女孩兒的影像,卻將之當做鄰家小妹的感覺,那種青澀讓他感到純潔而可愛。每日帶著容格兒滿山亂轉,讓金翅、百草一起陪她玩耍,心中甚是安寧祥和。

    「柳大哥,你什麼時候才讓金翅馱我飛呢?人家都等了這麼久了」這一日,容格兒實是忍不住,噘著嘴問道。

    柳飛見她亭亭玉立,面容清秀。圓圓的只果臉上,梨窩隱現。一根白嫩的手指,輕點在紅艷艷的小嘴上。秀眉微蹙,臉上滿是輕嗔薄怒。

    一手負在身後,使得賁起的胸脯將胸衣高高的撐起。隨著鹿皮小蠻靴一跺,便帶起一陣波動,不禁心中一跳。忙搖搖頭,將心中的旖念甩開。

    尚未說話,容格兒見他搖頭,不禁急道「柳大哥,你應承過的,怎可耍賴,為何不行?」

    柳飛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三章︰迎敵

    大帳內一片噪雜。馬嘶牛鳴羊叫,婦女和孩子正在收拾東西,青壯們則正秣兵厲馬,準備迎敵。

    大帳內,格日勒正和巴特魯等人商量退敵之法。門簾掀動,柳飛閃身走了進來。沉聲問道「格日勒大叔,怎麼回事?」

    格日勒看到他,長吁了口氣,道「先生回來了就好。你和夫人趕緊乘雕走吧。扶余大軍正向我們殺來了。我族亦要遷移。」

    柳飛軒眉道「大叔何出此言。我夫婦多受貴族照料,決不會在此時離開的。」

    格日勒跌足道「我等知先生本領高絕,然於千軍萬馬中,能力再高也只能自保,多留無益,先生之情,我族人還未報答,焉能陷先生夫婦於危難之中。還是快走吧。」

    旁邊巴特魯等亦勸。

    柳飛作色道「飛豈是無情無義之人!離去之言,休要再提。大叔只管將軍情分說明白。」

    格日勒苦勸無果,無奈只得答應。卻堅持要甄姜隨婦女老弱,一同遷移,不可參戰,柳飛同意。格日勒方說出一番話來。

    原來,格日勒族小人寡,素日便多受扶余的欺壓。不時的便要向扶余上貢物品,雖過得很是艱苦,但也能保個溫飽。但此次,卻不知扶余的牛加大人,不知聽誰所說,格日勒族近日得了寶貝,便強來索要。

    格日勒大驚,他哪來的寶物,只是苦苦哀求。扶余使者認定格日勒推托,大怒。揚言必稟明牛加大人,親自來取。

    夫余在長城之北,去玄菟千里,南與高句麗,東與挹婁,西與鮮卑接,北有弱水,方可二千里。戶八萬,其民土著,有宮室、倉庫、牢獄。多山陵、廣澤,於東夷之域最平敝。土地宜五穀,不生五果。其人粗大,性強勇謹厚,不寇鈔。國有君王,皆以六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四章︰玉隕

    與巴特魯二人,奮馬揚刀,於錐形陣最前端。

    天殘刃嗡然作響,光華大盛。刃首刀氣伸縮,所指之處,如湯潑雪,波開浪湧。

    柳飛以雙腿驅馬,雙手握刀,左劈右削,當者披靡,莫能御之。一股血煞之氣漸漸散開,眾人見他如同魔神降臨,天空竟漸轉紅色。

    巴特魯、穆勒緊隨其後,口中呼喝,彎刀如雪片紛飛,凌厲凶狠。當面之敵,轉瞬破膽,閃避不迭。

    三人呼嘯而過,眾人緊跟其後。便如一把利刃,直插陣後。

    柳飛此刻已是將『破鋒八式』展開,眼前再無他物,只有向前、向前、再向前……耳中聽得身邊不斷慘叫聲傳來,卻是身邊眾人,無他之勇,多現傷亡。漸漸跟不上他的速度了

    柳飛心中焦急,猛的大喝一聲,回身殺來,天殘刃竟揮出近三尺刀芒,瞬間向左右各劈出三刀。這三刀如雷光電閃,霎時將圍住眾人的敵人斬斃。

    柳飛大喝一聲「走」,復又回馬當先殺去。圍追的扶餘人何曾見過這等凶悍之人。見他殺到,紛紛發一聲喊,向後躲避。柳飛只覺身前一空,竟是已殺出重圍。

    天空下,但見那錐形陣已是變成一個紡錘型,如一道黑線般,自陣中央一穿而過。

    這一陣衝殺,殲敵三成有餘。眾人除柳飛外,俱皆帶傷,巴特魯身被十三刀,渾身被雪水浸透。

    柳飛帶隊遠離了扶余大陣,回身清點,三百騎,已是只剩二百餘騎。穆勒亦折了陣中。

    柳飛忍住心中傷痛,喝眾人收刀取弓,馳馬圍著扶余大陣,百弓齊射。這三百人出發時,所配皆二石之弓,所選之人亦是臂力極大善射之人。

    此時,敵弓不及他們弓強,敵箭射不到他們,他們卻可依仗馬力,對敵實施連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五章︰傷逝

    是那片山坡,還是那遍地的野花。此時卻淒零的立著一座孤墳。

    柳飛一身白衣,久久的立於墳前。他在這站了已經一天一夜了。就那麼站著,一動未動……

    山坡下,不遠處,甄姜、蘭兒、巴特魯滿是擔心的看著上面,那個瘦削的身影。蘭兒和巴特魯滿面的不忍,甄姜更是一手掩嘴,一雙明眸,蓄滿了擔憂、哀傷和深深的痛惜。

    柳飛不讓人打擾他,沒人敢過去。任是鐵石心腸的人,看到柳飛那蒼白憔悴的臉,也不忍拂逆他的心意……

    一股濃濃的哀意,慢慢的自柳飛的身上向四周發散著。天空陰沉沉的,雲層低的似要壓倒人的頭上。風兒停下了腳步,鳥兒不叫了,蟲兒不鳴了,滿山的野花也深深的低垂著頭,天地間一片寂靜……

    柳飛一直沉浸在哀傷自怨之中。自蘭兒那才知道,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天柳飛他們走後,部落中所有人已是準備停當,半個時辰後,便已開拔。直到夜間,終是走入了深山中,不虞再被發現了。

    可容格兒卻悶悶不樂,因為她把柳大哥給她親手編的蚱蜢遺失了。「定是走的時候,遺落在帳子裡了。」容格兒想著,那可是柳大哥送她的第一件東西。雖然不值錢,便是讓柳大哥再給自己編一個,柳大哥也定會答應。但是,對於容格兒來說,這個「第一」卻有著難以言明的意義,她決不允許柳大哥給自己的「第一件」東西落入別人的手中。

    於是,慘劇發生了。當夜,小姑娘獨自潛了回去,終於在帳子裡找到了那個蚱蜢,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馬嘶人喊之聲,原來卻是扶余的傷兵,退了下來,找到這個地方,正大聲咒罵著,找地方安置。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六章︰三式

    孤樹、孤墳、月夜。

    一夜之間,內傷盡復。

    柳飛手撫著墓碑,良久不語。腳旁堆著肉乾和一甌水。偶一側頭,那甌水中映出一張憔悴的面龐。

    柳飛駭然發現,自己的兩鬢竟出現了幾絲灰白。伸手拔下幾根銀絲,放在掌心觀看。他早已修至金剛不壞之軀,容顏更是永駐於功成時的年紀。此際,竟有了白髮,可見心傷之甚。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

    想那蘇東坡喪妻十年,鬢髮如霜。然卻總是有那十年的相擁時間。而今自己竟一夜白頭,但與容格兒卻竟無一夕之歡,便天人永隔。其中傷痛,猶有過之。胸中一股氣息奔騰難抑……

    一聲長嘯驀然響起,那嘯聲初時清亮,過得一會兒,竟是轟轟隆隆的,似炸雷般,響個不絕。

    嘯聲中,似有一股悲憤抑鬱之氣,只沖天際。烏雲掩月。

    馬廄裡的所有馬匹,圈裡的牛、羊均四腿一軟,撲通跪倒於地,瑟瑟的不敢發聲;草原間的豺狼走獸,雙股戰慄,仆伏在地,屎尿齊流……

    那嘯聲直持續了頓飯功夫,方漸漸隱去。大小走獸,均惶惶然站起,緊緊夾著尾巴,奔逃而去。

    烏雲散去,月光下,白影一閃。柳飛已是立於高崗之上。

    此時,他抬頭望向天際。臉上時而溫柔,時而憤怒,忽青忽白,變幻不定。漸漸的一股戾氣直透華蓋。

    他此時水神心法已進入第八層境界,本身已於天道漸漸相合。氣機牽引下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七章︰盡屠

    崗上的異動早已驚動了所有的人。可大家都知道柳飛的心情,便也沒人再去查看。只是在帳中默默的為他祈禱著……

    柳飛身形出現在自己帳外時,第一眼便看到甄姜。此刻,正滿臉擔憂的望著自己來的那個方向。

    柳飛心中一疼,上前幾步,將甄姜攬住。道「姜兒,苦了你了」

    甄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擁住柳飛,將頭埋在柳飛懷中,只是搖頭。

    柳飛長吸了口氣,輕輕拍了拍甄姜,道「是大哥不好,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頓了頓又道「等大哥再做完最後一件事,就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

    甄姜身子一震,抬頭望著柳飛,眸中閃過一道喜色,輕輕的道「好」便不再說話。

    柳飛擁著甄姜進了帳中,將她抱起,放到榻上,為她蓋好毛氈。握著甄姜冰涼的小手,輕輕的送到嘴邊,吻了一下,道「好好睡一覺,等大哥回來」

    甄姜癡癡的望著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瞌目睡了。臉上自此,方帶著一絲安詳的笑容。

    柳飛輕歎了一聲,一直等甄姜睡熟了,才起身往格日勒的帳中走來。

    格日勒正在帳中焦躁的走來走去,眉頭緊蹙。突然見柳飛進來,不禁大喜,開口道「啊,先生,您……沒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罷,又是歎了一口氣。

    柳飛知道這老人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孫女,心中也是一歎。抬頭說道「格日勒大叔,前面的事情不說了,我現在只想知道,那些扶餘人的情況」

    格日勒一驚,道「先生,你……要做什麼?」

    柳飛淡淡的一笑,輕輕的說道「我要離開了。不過在走前,要為容格兒做最後一件事」說罷,眸中閃過一道殺氣。

    格日勒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八章:渡口

西元一八七年,夏。黃河渡口。

黃河渡口乃是位於延津南邊的一個小鎮。因緊鄰黃河,鎮上人大多以擺渡為生。

時至午時,渡口上一片繁忙景象。大小船家正各自指揮自家的把式,將需載運的貨物,裝船碼垛。貨主們則在旁也是大呼小叫,囑咐輕放慢行。

各色人等在渡口上穿來行去,與船家的討價聲、問訊聲、船家招呼客人上船聲交雜一片,甚是喧鬧。

正午的陽光已是讓人感到甚是悶熱了。安排好自己行程的人們,都擠在渡口內一家酒肆裡面,叫上壺酒,來上幾個小菜、黃豆之類的,一來避暑,二來打發等待渡船的時間。

這個酒肆是這小鎮上唯一的一家,故生意頗顯興隆。若不是這些年,世道混亂,以這個渡口的地理位置,和往來商旅的數量,恐怕早就發展成大型酒樓了。

此時,店內卻也是三三兩兩的坐滿了客人。酒酣耳熱之際,眾人談論之聲漸漸大了起來。

於堂內中間位置一張几案,坐著兩個壯實的漢子,均做武士打扮。此時,聽得一個粗豪的聲音道「若論目下英雄,我認為當首推東萊太史慈也」。說話的是一個年約三十的漢子,一部虯髯,顯得甚是威猛,此際,正捧著個大碗猛灌了一大口酒。

「哦,陳兄莫非見過那太史慈?卻為我等說說。」接話的一個也是三十許的漢子,雙目精光閃爍,幾上擱著一把鐵劍。一望便知是一遊俠兒。

那虯髯漢子將手一抹嘴角,將酒漬擦去,瞪目道「怎的,余子平,你可是不信嗎。前些日子,於泰山那宗事,你可聽說了?」

那喚作余子平的漢子雙目一亮,道「如此大事,自然知道。怎麼,便是那太史慈做下的不成?」

虯髯漢子傲然道「自然,而且陳某不才,倒也出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三十九章:琅玡

波光粼粼,自河北往東萊的路上,此時正有一輛青幔圍就的馬車,正緩緩的行著。

車轅上未見馭者,但那拉車的馬兒卻極是雄駿。

那馬色做深紫,自頭至尾,幾近丈二。渾身紫毛打著卷兒,如一個個漩渦。兔頭狐耳,鳥目龍頸。額間簇起一團毛髮,如同犄角一般。此時,拉著這輛車,甚是輕鬆。只是不時的打著響鼻,顯得很是不耐。

那車後面,卻還跟著兩馬,亦是極為神駿,但和那拉車的馬比起來,卻是差了不止一籌。車中不聞人聲,只聞得一陣陣笛音婉轉,卻是主人正弄笛自娛。

那笛聲不知什麼緣故,並未如正常般飄揚於外,似是被什麼刻意的控制在狹小的車廂之內。只有靠近車廂,才隱隱的聽到一些。那笛聲悠揚婉轉,如泣如訴,清鳴處如珠濺玉盤,清泉鳴脆。低沉處卻如暗夜私語,呢喃纏綿。

良久,笛聲漸歇。卻有一男子語聲響起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

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語音低沉,似帶著無限惆悵。卻聽得一糯軟的女聲輕輕勸解道「大哥,莫要再傷懷了,當心傷了身子」

這二人正是自塞外而回的柳飛、甄姜夫婦。

柳飛當日將來犯扶余鐵騎,一怒之下,殺了個乾淨。回去後,將結果告知格日勒和巴特魯,又去墳上悼念了容格兒,便收拾情懷,與格日勒等人告辭。

臨行之際,格日勒將日前自西域所得寶馬『紫驊騮』贈與柳飛。柳飛記得太史慈所托,早將此事托付於格日勒,請他留意。此時也不推辭,自行收了。

待的套車之時,本想將『紫驊騮』繫於車後,讓原本兩馬拉車,但那『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第四十章:邀鬥

    東萊城外,太史慈與吳忠吳勇兄弟正佇立道旁。太史慈更是手搭涼棚,極目遠眺,顯得有些急躁。

    吳忠吳勇對視一笑,吳忠道“少爺,主人既然已讓『百草』回來傳信了,那就必然會回來的,你不必焦躁的。”

    吳勇嘿嘿一笑,接著道“就是就是,便是你要的神駒,主人不是說也給你找到了嗎?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還怕它飛了不成。”說完,揶揄之意已是滿臉。

    太史慈老臉一紅,回頭道“二位哥哥說的是。是慈躁了些”

    正說話間,卻聽得遠處傳來一聲馬嘶。那聲音極是響亮,竟如龍吟一般。只聽這聲嘶叫,便知必非凡物。

    太史慈面皮一緊,隨即喜動顏色。歡聲道“必是師父已回矣,我等速速迎上。”說罷,翻身上馬,直迎上去。

    堪堪跑了裏半之地,便看到那輛馬車姍姍而來。待到太史慈看到那拉車的馬,頓時瞠目結舌,隨即滿面痛惜之色。對自己師父如此糟蹋良駒的行為,直有一種以身代之的衝動

    肚中腹誹不已,面上卻不敢表露。當即翻身下馬,於道旁躬身施禮道“弟子恭迎師父、師母大駕”

    車簾一僚,柳飛探頭將馬喝住。轉頭看著太史慈微微漲紅的臉頰,嘴角噙著一絲揶揄,揮袖讓他起身。笑道“怎的,對師父這匹拉車的馬,感覺如何?”

    太史慈呐呐的說不出話來,半響方憋出一句“師父路途勞頓,甚是辛苦,還請師父趕緊進城安置”

    柳飛呵呵笑著,只是看著他,讓太史慈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旁邊甄薑看不下去,輕輕拽了下柳飛,白了他一眼。溫聲對太史慈道“子義不必管你師父,趕緊進城,回去再說吧”

    太史慈大出一口長氣,慌不迭的點頭 ...

提示: 遊客只能瀏覽部分內容,請 登入註冊

TOP

發新話題

本站所有圖文均屬網友發表,僅代表作者的觀點與本站無關,如有侵權請通知版主會盡快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