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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十萬大道 作者:骷髏煙 (連載中)

帝都兆【唐雲卷】 第三十章 堂中鬥智

    「外面怎麼這般吵鬧?」唐雲臉色一變,渾身一個激靈,「莫不是禁軍衛追了過來?」

    「你不要擔心,我去看看。」范寬兒將書塞進唐雲衣服裡,便向外跑去。

    剛跑到門口,忽的竹簾被人撩起,只見曹夢忠手中握著一柄柳葉刀衝了進來。

    「大家不要動,靜靜躲在這裡,外面可能是禁軍衛的人。」曹夢忠圓臉已沁出冷汗,想必這禁軍衛難纏的緊。

    「木耳,去開門,」正待大家心慌不已,正堂傳來常大夫鎮定的聲音。

    小木耳向眾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語後,撒腿向外跑去。

    濟世堂分為三廳三堂,三間後廳是儲備藥材之地,左堂存放些醫療器具,右堂是安置病人的靜養室,正堂是會診之所。

    如今常定軍便端坐在正堂之中,頭上懸著「濟世行醫」四字大匾,左手握著書卷,右手捧著一杯清茶,燭火搖曳,熏爐飄香,好一派閒情逸致。

    常定軍方作好這些派頭,小木耳已領著眾人向堂中行來。

    「踏踏」「踏踏」唐雲一聽這聲響,心如死灰,果然是禁軍衛。

    常定軍尋聲向堂外望去,見是一隊軍官,忙放下書卷和茶碗迎了上去。

    「原來是季校尉,又是哪位軍爺吃壞了肚子,也不必您親自過來啊,傳訊一聲便是。」濟世堂開在帝都附近,這些軍衛本是常客,早已混的臉熟。

    「吃壞肚子這等小事,也請不動你常大夫啊,是天命教的一位道友,不慎被賊人所傷,性命垂危,快些瞧瞧吧。」幾個時辰前,季和下令嚴查北官區,唐雲沒有找到,卻是救下了被寇宗所傷的道隱。

    季和一聲令下,眾軍衛守在堂外,兩位軍人將早已昏迷不醒的道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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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兆【唐雲卷】 第三十一章 倪家小姐

    天已微亮,東風又起,荊江城的清晨即蕭索又陰寒。豪門大院的富貴人家也許好夢正圓,但貧寒人家的門庭早已開啟,商家的店舖也三三兩兩的亮起了燈火,設有攤位的小販掛著扁擔,拖著驢車穿街走巷,對於他們而言新的一天便算開始了。

    而荊江城的西商區更是熱鬧,雖然西商區多是巨商大賈,但更多的卻是一些小商店舖,富貴人家日耗頗多,將店舖開在富貴門口,卻是有利可圖。

    如今卯時過半,西商區主街寬闊的元昌路上已是人流如梭,各式車馬停停走走,好不熱鬧。

    一輛華頂紅呢馬車輕馳在元昌路的青石地磚上,雖行的不怎麼快,卻見車前其他車輛行人紛紛避讓開來,拖著紅呢馬車的兩匹高大駿馬好似炫耀般更是昂首闊行。

    馬車一路駛去,兩側路人皆議論起來,「老張,這倪家的馬車一大清早便上街逛蕩卻是不多見啊。」

    「人家是豪富,你管人家何時上街。」

    「這話怎麼說的,我昨夜聽當差的講三候有可能下野,你說會不會與這事有關?」

    「放屁,三候能下野?就算三候下野,這官是官,商是商,倪家去湊什麼熱鬧。」

    「你可別忘了倪家家主可是帝君欽點的御商。」

    「御商也就領個正五品,湊三候的熱鬧恐怕還還不夠格吧。」

    「嘿,你們兩個神侃,也不看人家馬車往哪去,人家可是一直在向東行啊,就算湊熱鬧也要方位正確不是?咱們呀,該幹嘛幹嘛,王老虎包子,剛出籠呦,各位行客嘗個鮮呦」

    市井流言滿天飛,而坐在車中的二人卻是不知,她們有著自己的苦惱。

    「我們這般瞞著老爺偷偷溜出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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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第三十二章 千里令牌

    三月三,百花仙。越牧州外寬廣的馳道兩側草木翠綠,百花嬌艷,空氣中飄散著泥土與花草的清香。

    「得得」「得得」一匹赤騮馬馱著一人飛馳在無人的馳道上,馬上之人一身紫色輕裝,腰際左側懸著一柄腰刀,馬鞍上縛著一道褡褳。紫衣人身高體大,斜眉方臉,手執韁繩,腳踏馬鐙,卻也頗顯意氣風發。

    此人便是越牧州松江郡轄下大王縣管事劉雲清,劉雲清自領命當日便整頓好物什一路向帝都進發,如今六日過去了,馳道旁的官驛也已經過了十幾所,而松江郡更是遠在四百多里之外。

    「在行一日,便脫了馳道,最好能在三日後趕到雪峰鎮。」劉雲清只想快去快回,一刻也不願多作耽擱,「也不知那瀘魚之法安置好了沒有,曹遠明那大老粗卻不是幹這種細活的料。」

    劉雲清當下苦笑不已,輕撫馬背烏黑鬃毛,轉念又想:「不過老曹這坐騎卻真是不錯,腳力了得,脾氣又溫順,我還真是喜歡上這傢伙了。」

    赤騮馬忽的撥拉這尖耳,口中噴著響鼻,便似知道劉雲清誇它一般,蹄下發力,跑的愈發歡騰起來。

    七大牧州環衛帝都,各牧州之間皆有數條寬廣馳道相連,而劉雲清所走的這條叫做「吳越道」,是從越牧州通往吳牧州的官道,而吳牧州在東,帝都在北,是故劉雲清要半途轉道。

    其實七大牧州都有馳道與帝都相通,只不過越牧州與帝都之間有燕行山脈和長江所隔,若當真修築起來,定是勞民傷財,自宗朝時便一直禁修不通。馳道每隔三十里便設一驛,只要持有馬牌便可留駐。

    對於馳道兩側逶迤風光劉雲清毫不注目,兩側青松更似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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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 第三十三章 纏絲擒拿

    劉雲清隨周德來到校場中央,一干原地休息的哨衛便圍了過來。哨衛皆統一服制,圓領黑袍,背繡赤「郵」,胸前紋有「越吳道,十三所」的字樣。

    周德站在中央,對眾哨衛笑道:「各位弟兄,這位是松江郡管事劉雲清,大伙見個過吧。」

    「松江郡?松江郡郡守范大人那可是少有的好官啊。」

    「不錯,不錯,劉管事能在范大人轄下做事,哥幾個羨慕的緊啊。」

    「白猴,瞧你說的話,在咱周哥手下做事卻是為難你了?」

    「嘿,黃虎,咱周哥即仗義又正直,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眾哨衛一聽劉雲清是松江郡過來的,頓生好感,當下套起了近乎。劉雲清見眾人口口聲聲對范大人稱讚不已,心中即感動又自豪,范大人來越牧州二十多年了,所做的哪一件事不是為國為民。

    「你們兩個少磨嘴皮子,范大人那可都是咱最敬佩的人,想當年我老周還是護城兵的時候便替范大人牽過馬。」周德聲音洪亮,說得眾人一愣。

    「周哥,怎麼這事從沒見你提起過啊。」白猴猴眼一愣,忙道。

    「咱老周做過的體面事多的去了,難道每樣都要說與你聽?」周德一臉自豪道。

    「就是,就是,白猴你少多嘴。」這兩人整天以鬥嘴為樂,白猴吃癟,是黃虎最高興不過的事了。

    「周哥,我看劉管事的身板挺直,氣度不俗,不如你們二位切磋切磋。也叫大伙開開眼界。」白猴猴眼一轉,忙轉移了話題。

    「就是,就是,白猴這提議好,我黃虎第一個贊同。」驛站生活最是單調不過,少有調劑之樂。黃虎見事有可為,也在一旁幫腔道。

    眾哨衛一聽,七嘴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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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第三十四章 雲集驛站

    待劉雲清隨眾人回到驛所時,白猴和黃虎早已安排妥當,候在門前。

    從大廳中飄來的飯菜香氣令劉雲清不禁吞了吞口水,半日的奔勞不說又與周德在校場斗武,肚腹早已空泛。

    「周哥,劉管事,這邊坐。」白猴將劉雲清迎到大廳靠窗的位置坐下,便將桌上酒罈泥封拍開,為眾人盛酒。其餘哨衛也早已自尋位置坐了下來,一時大廳燈火通明,人聲雜躁,卻是熱鬧不已。

    這一路馳來,劉雲清早已領略過這些驛兵的熱情,這些個兵漢子多是性情豪爽之輩,與之相處盡可隨心。

    「眾位弟兄,響馬賊竟欺咱十三所無人,今夜咱便讓這幫宵小有來無回。乾了這杯,便都給我吃飯,吃飽了便下去按計劃部署,不得貪杯,聽清楚了嗎?」周德端起酒碗站了起來,對劉雲清笑道:「劉兄,咱們乾了這杯。」

    眾哨衛「乒乒乓乓」皆站了起來,相互吆喝,豪言壯志不斷。

    劉雲清將碗中烈酒一飲而盡,心中豪情陡生,對周德肅然道:「周兄,既然我也喝了這碗酒,那麼今夜這行動也應有我劉雲清一份。」

    周德聽得一愣,隨即豪爽一笑,道:「劉兄果真漢子也,別的不說了,咱倆對飲三碗。」

    「周哥,說好只喝一碗,今夜都要聽你號令,還是別喝了吧。」黃虎見自己上司酒蟲上腦,忙出言勸道。

    「我老周什麼量,你們也知道,少磨嘰。」周德將酒添滿,對黃虎擺了擺手。

    「周哥」

    「叫你別囉嗦,否則今夜讓你守大廳。」這句話聽得黃虎一楞,忙低頭吃飯,不敢再言,心下嘀咕道:「您老周酒量是大,但酒後發飆也是出了名的。」

    「周兄,黃虎兄弟說的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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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 第三十五章 又遇海妖

    赤騮馬雖然神駿,可終比不過這些千里挑一的軍馬,這間馬廄共分四欄,每欄十多匹軍馬,各個神駿非凡。

    赤騮馬初來咋到,更是不被放在眼裡,皆做出一副倨傲的神色,將赤騮馬孤立當中。

    這一路馳來,赤騮馬受盡這些軍馬的欺辱冷落,早就習以為常。孤零零地吃了馬糧,也不與臨近的軍馬套近乎,自己踢著蹄下的斷木玩耍起來。

    「噗嗤」一聲悶響,赤騮馬搖首擺臀,打著響鼻,卻是放了個響屁。

    這些個軍馬早已是無聊之極,這下可來了樂子,只見鄰近的一匹黑驪馬低聲嘶叫了兩聲,便向赤騮馬靠來,提臀收腹,抬起後蹄踢向赤騮馬。

    赤騮馬放了個響屁,正覺渾身舒坦非常,忽覺後臀吃痛,忙回首瞧去,只見後臀早已顯出了紅印。

    赤騮馬性本溫順,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連日來所受的悶氣一併爆發出來,向黑驪馬撕咬過去。

    馬廄的軍馬本就無聊,見有熱鬧可看,當下興奮不已,嘶嘶歡叫,前蹄敲地,為黑驪馬助威。

    黑驪馬身高體大,猛地一靠,便將來勢洶洶的赤騮馬掀翻在地,與另一邊的棗驊馬一起上前,咬住赤騮馬的耳朵和脖項。赤騮馬吃痛,當下恢復了神志,不住低聲討饒。

    黑驪馬見躺在地上的軟弱傢伙悲鳴不斷,頓時沒了興致,打了個響鼻,便和一旁的棗驊馬鬆開了馬嘴,神氣非常地向兩邊踱去。

    眾馬見自家兄弟贏了比鬥,更是一派歡騰。

    赤騮馬帶著一身傷痛,慢慢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向四周瞧去,見眾馬臥倒在欄中,早已睡去。

    這些個軍馬幾乎都是從軍中調過來的,沙場之中來去如風,心性已非常馬可比,便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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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 第三十六章 烈火如歌

    東西兩垛相距百步之遠,而蛇怪多聚集在馬廄和西垛附近,場中驛兵已無陣型可言,皆各自為戰,三兩人合鬥一處。

    蛇怪身長八尺有餘,行動十分迅捷,穿梭在眾人腳下,卻是難以對付。周德只是趁蛇怪一時不備,而將其斬殺,如今蛇怪早已無先前那般托大,警覺非常。

    劉雲清抱著火草奔跑在場中,更是十分扎眼,雖蛇怪不明其所圖,但已是向劉雲清游竄過來。

    「大伙不可分散,迅速聚到一起,掩護劉管事。」白猴見身側蛇怪眾多,略掃一眼竟有數十條,心中驚慌,忙大聲喊道。

    「白猴,我黃虎來了。」只見一個赤膊大漢揮舞著陌刀從右邊奔來,而身後更是有兩條蛇怪緊隨在後。

    「黃虎,你小子就是個王八蛋,咱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卻又引來兩條。」白猴口雖怒罵,但心中卻是十分高興,畢竟好友還活著。

    「這不能怪我,它們是自個要追來的,他娘的,看老子不剁了你們這幫畜生。」黃虎吐了口濃痰,暴喝一聲,轉身迎上了追來的蛇怪。

    「大伙隨我將劉兄身側的惡獸引開。」左側卻是傳來了周德沉厚的聲音。周德斬了蛇怪,早已成為蛇怪眼中的頭號死敵,這一聲吶喊更是激怒了它們,不遠處零散的蛇怪「絲絲」怪叫著向周德撲來。

    眾驛兵聽到哨長的吶喊,皆暴喝一聲以作回應,向這邊靠來。

    衝到近前的一條蛇怪小腰粗的蛇身忽的從地上彈起,張開巨口向周德撲咬過來。

    周德邁開雙腿正在狂奔,忽覺一股如死魚般的腥臭撲面而來,熏的周德雙眼酸痛,周德只覺眼前一晃,一道黑影已竄到眼前。

    散亂的白髮隨風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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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 第三十七章 巨型蛇怪

    黃虎不再哭泣,拾起陌刀,一刀刀向蛇頭砍去。骨頭碎了,血流乾了,蛇頭終於在黃虎瘋狂地砍剁下變的粉碎,黃虎背起早已死去的白猴,用腰帶將兩人緊緊纏在一起,轉首對沉睡的兄弟輕聲道:「白猴,你小子看好了,這些個畜生一個也落不下,他娘的都要給你陪葬。」

    眾人將一切看在眼中,誰也沒有多言,只是手中的刀握的更緊,將彼此的心連得更近。

    東西兩垛火光沖天,鋼刀隊漸漸聚在馬廄附近,佔據了北門。蛇怪能游竄的地域愈來愈小,也漸漸聚在了一起,向南門竄去。

    南門連接著後院和大堂,中間只隔了道迴廊,而守在大廳中的十人早已候在南門外,將門封死,生怕蛇怪闖進堂來。

    刀陣已成,劉雲清、周德、黃虎站在隊列之前,提刀在手。方才一場混戰五十人的鋼刀隊已剩不到三十人,院內場中慘死的驛兵和蛇怪橫倒在血泊中,到處都是殘屍斷肢,映著兩側的火光,將這裡映照的猶如血海地獄。

    「刺」、「擋」、「劈」、「撩」一聲聲發自內心的憤怒從眾人的胸腹爆發出來,一些不及躲開的蛇怪被眾人圍上亂刀砍死,蛇怪漸漸避開鋼刀隊,不再衝來,綠瞳中閃過一絲懼意聚在南門前不住嘶叫。

    劉雲清見屋頂弓箭手早已搭箭在手,心中暗道:「白猴此計已成,蛇怪的死期到了。」

    想到白猴,劉雲清轉首看向身側的黃虎,見黃虎背著白猴屍身,雙目赤然,握刀的右手更是不住抖動,對白猴的死,劉雲清不禁暗道可惜。

    「等會上前撕殺,麻煩劉兄看著點黃虎,我怕他失去理智,被惡獸所傷。白猴的死,對他打擊太大。」周德抹了抹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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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 第三十八章 易雲老道

    周德迅速調整好隊伍,將方陣變成錐陣,想一鼓作氣衝開擋在身前的蛇怪,好去救援躺地呻吟的弓箭手。

    劉雲清抬頭向巨型蛇怪瞧去,見那廝竟如王者般俯視著自己,一頭蒼白而散亂的長髮,飄蕩在墨綠色的妖眼前。映著背後的弦月,那巨大的身形更是瞧得自己心生懼意。

    忽的劉雲清身子一震,方才分明看到蛇眼中透出一股戲謔般的寒光。只見巨型蛇怪將插在蛇尾骨刺上的一名弓箭手捲到嘴前,佈滿利齒的血口輕輕劃過弓箭手的脖項,還是溫熱的鮮血便似箭般射出。

    巨型蛇怪鼻中輕哼,將弓箭手脖項搭在嘴前,竟是當著眾人的面喝起了人血!

    劉雲清看的雙目赤然,心中更是震撼非常,「這巨型蛇怪好像智慧高出一般小怪很多,它這樣做卻是暗合心戰之術,令眾人心中產生恐懼,想從精神上摧殘眾人的意志。」

    不出劉雲清所料,身後眾人漸漸呼吸急促,神情慌亂。

    「劉兄,看來這廝很是狡猾,若我們再不衝殺過去,只怕大伙便無力再戰了。」周德呼吸沉重,已然疲憊不堪。周德是一軍之主,當要衝殺在最前面,卻是面對了更多的蛇怪,方才幾次撕殺,皆被蛇怪所圍,週身早已傷痕纍纍。

    劉雲清看在眼中,心中更是焦急,自己和周德也算會些武技,都是這般虛弱,更不用說一般的驛兵了。

    如果周德倒地不起,那後果不堪設想,眾人心中沒了主將,只怕會被蛇怪一一擒殺。

    「周兄,這次衝殺便交給我劉雲清了,你定要保全性命,眾人的生死便全看你了。」劉雲清拍了拍周德沾滿黏液的肩膀,雙目透出一股堅毅,卻是不容周德分辨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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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域兆【秦乞卷】 第三十九章 名為六神

    易雲道人說完,輕輕伸出左手,對坐在地上發愣的道相,肅容道:「將腰間之物還給丟失之人,你便離去吧。」

    道相才不信易雲肯輕易放過自己,雖說天命教和隱派本屬同源,但自宗朝時便水火不容,多有牴觸,自兩派分枝以來,天命教興盛於世,而隱派漸漸式微,以至現在極少有人知曉。隱派式微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道相口中的一脈相承,隱派每代只有一師一徒,卻怎比天命教信徒千千萬萬。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別人的東西?」這褡褳中的事物關係重大,道相才不會拱手相讓,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將左手藏在身後不住摸索小法設置的機關。

    劉雲清站在下面聽得心中氣憤,這褡褳明明就是自己的,這少年竟敢矢口否認。

    「這老道人真囉嗦。」身旁周德終於也發現了道相腰際的褡褳,對著道相大罵道:「這褡褳分明便是我劉兄弟的,直你娘的,你小子竟睜眼說瞎話,現在的娃娃怎麼都這般賴耍。」

    周德的話聽得道相臉色發綠,雙眼殺氣陡升,對還在怒罵不休的周德冷冷道:「這是我們道門的事,干你屁事,再多嘴拔了你的舌頭。」

    道相正在與周德對罵,忽的左手一涼,知道摸到了機關,當下閉上了嘴,不再理會周德,對著易雲笑道:「老子見過囉嗦的,沒見過你這麼囉嗦的,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道相話音方落,只聽院外傳來嘶嘶馬鳴,道相忽的離地而起,便似御風而行般向後掠去。

    易雲忽聽院外傳來馬叫,略一分神,便讓道相從身邊溜走,心中忽的一沉,提了口氣,向前追去。

    易雲身法如電,幾個起落便追了上來,當下探手向道相抓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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