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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神隱記 作者︰大篷車 ( 連載中 )

第五十一章:宛城

    宛城距離襄陽,直線距離甚短,二人禦雕而行,只不過盞茶時間,便已至城外山中。

    柳飛選了一處僻靜所在,讓金翅落下,自與甄絡安步當車,向城中行去。

    宛城,也稱南陽郡。卻是後世的南陽了。

    南陽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是豫、鄂、川、陝交通要道。因地處伏牛山以南,漢水之北而得名。南陽為三面環山、南部開口的馬蹄形盆地,故稱為“宛”。宛之一字,便是四方高中央下的意思了。

    宛城占地四萬余平,周長十五公里。東南高而西北低,高處三丈有餘,低處亦有兩丈多。城牆厚重結實,一條二十餘丈的護城河,順城而繞。城內建築鱗次櫛比,錯落有致。高臺殿閣隨處可見。

    柳飛二人進了城後,甄絡的眼睛便有些不夠用了。要知道,此時的宛城,以人口、經濟等綜合實力計算,實是當今除洛陽外的第二大城了。

    城中商旅眾多,繁華無比。最叫絕的是,小販們的叫賣聲,竟有許多皆是如唱戲一般,渾不似其他地方。柳飛看的也自有趣。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順手沿路買些物件,柳飛知道甄薑也是甚喜小玩藝兒,便也給甄薑買了一堆配飾和一些小物件。甄絡更是不堪,不多時,便已抱了一堆,累得小臉通紅,不禁噘起了小嘴。

    柳飛看的好笑,伸手接過,轉手間已是全部置入乾坤戒中,把個甄絡看的瞠目結舌,才待要問,卻又被小販的叫賣聲引了過去。

    柳飛跟著走進,卻是一賣古物綴飾的攤子。甄絡此時卻不是被物件吸引,而是那小販竟也是在唱賣,詞調轉折多變,給人甚是新奇的感覺。古時,女子普遍要修習樂曲,甄絡自是不能免俗,也自偏愛此道,此刻聽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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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張機

    柳飛與甄絡二人正自欣賞著眼前的景色,但聽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轉眼看去,但見幾個人,已是快步向二人走來。

    為首兩個道士,約莫五十上下年紀。均穿一身皂青道裝,寬袍大袖。羽冠束頂,五綹長髯。一人面如滿月,一人卻稍顯黑瘦。

    二人一般的腳步輕捷,顯是有些功夫在身。身後還有一人,卻是身高八尺開外,年約四十上下,面容清矍。一雙眸子,轉動間,滿是溫和。卻總是不經意間,帶著一絲憂慮。

    小道童清風則是小跑著,跟在三人身後。

    柳飛看著那個俗家打扮的人,心中激動。估計必是張機。

    此時,幾人已是來到近前。那為首的道士,上前輯首為禮,道“貧道五玄觀觀主,天權有禮了。敢問這位先生,可是『隱神谷主』柳真人當面?”

    柳飛被他的稱呼搞的一愣,不知自己何以突然多了個“真人”的稱呼。卻也沒有多想。回禮道“正是晚生。卻不敢當道長『真人』之稱的”

    天權大喜,道“自聞真人現世,以無上之術,累救世人。我等修道之士便對真人渴欲一見,以求真人能給與指點。今日真真是我觀之大幸日也。”

    柳飛趕忙謙遜。

    天權方才將另外兩人向柳飛引見。那黑瘦的道人卻是天權的師弟,道號天機。另外那俗家之人,果然便是張機張仲景。

    此時天權介紹完,二人俱與柳飛見禮。天機道人亦是滿面激動,張仲景卻很是冷淡,眼中甚至帶著一絲鄙薄之意,搞的柳飛鬱悶不已。心下暗自嘀咕,不知如何得罪了這位醫聖。

    卻不知,張仲景平日最是厭惡那些,以什麼所為的畫符施水的,號稱神仙的人。對他們不事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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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虎將

    卻說柳飛問起張仲景在此的緣由,張仲景不禁大喜。卻讓柳飛有些奇怪。

    原來,張仲景自舉孝廉以來,對做官甚是煩惱。便經常躲到五玄觀來,和天權道人談論,研磋醫術,倒也相得。

    前幾日,卻有一對父子尋來,請張仲景施手救治。

    張仲景一看之下,大感怪異,竟是一時無法下手,遍尋典籍,也是難以解決。與天權、天機二道琢莫許久,方擬出一個方子,只是雖稍有進展,卻仍不能解決。

    柳飛來時,三人還在為此事頭疼。張仲景之所以高興,便是剛剛與柳飛相談之下,發現柳飛醫術之精,委實非同小可,對此病或有所得。一來可解病人苦痛,二來,自己能得參與,於自身所學自是大有裨益。

    柳飛問及詳情,張仲景道“此人之病,甚是奇怪。全身外表,肌理均無異樣。只是稍一碰觸,便疼痛難當,而且骨骼似極為脆弱,若力稍大些,便有折斷之虞。機於二位道長研討,疑其為痹症。我等便以壯骨湯藥熬之,以氣血雙養之方灌之,然終不能解”言罷,蹙眉歎息不止。

    柳飛聞聽,也是皺眉沉吟。若照張仲景描述來看,似應為骨質疏鬆之症,然此病多發於年老,且是女性居多。而張仲景明明說是那少年人……

    柳飛沉吟半響,方道“此病,飛或能曉得一二,卻要看過病人方能確定。”

    張仲景與二道均大喜,忙道“這便去一觀可否?”

    柳飛點頭應允。當下幾人收了素席,便往後面精舍而來。

    進得屋內,便見一個年約四十出頭的壯碩漢子,正自坐於榻前,滿是憐愛的看著榻上一個少年。

    那漢子甚是高大魁梧,面皮稍黃,濃眉虎目,一張臉如刀劈斧削般,棱角分明。兩鬢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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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療治(一)

    張仲景此時已是急聲呼喊清風,讓他速取筆墨紙硯,便要記下。

    柳飛微微一笑,道“先生莫急,待會兒到了外間,再錄不遲。”轉頭看了看黃忠,道“汝可是南陽黃忠黃漢升?”

    黃忠一愣,忙道“正是某家。先生遮莫真是神仙?如何得知忠之表字?”

    柳飛微微一笑,道“吾自知曉。令郎之病,你不必擔憂,我既碰上,斷不會不管的,自然會給你個活蹦亂跳的兒子。只是……”說到這,不禁蹙眉停了下來。

    黃忠初時聽到兒子可救,已是滿心烏雲盡去,只覺老天爺待自己畢竟不薄,竟自至絕境之時,又得轉機。此時,忽的聽到“不過”兩字,不禁心頭狂跳。

    當下,想也不想,“撲通”跪下,道“只要先生能活犬子性命,但有所命,忠無有不從。便是要忠性命,忠亦應了”言罷,叩下頭去。

    柳飛心下又是感動,又是可氣。伸手將他扶起,道“漢升卻說些甚麼?我柳飛救人還沒收過一文錢呢。更遑論什麼死呀活的,快快起來”

    黃忠面色一紅,知道自己誤會了,呐呐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卻又猛的一愣,道“您莫不是『隱神穀主』?”

    柳飛微笑頷首。旁邊張仲景等亦笑。天權道“若不是『隱神穀主』,又有誰能救汝子性命。卻來說這些話,豈不是汙了谷主的名聲。你呀……”

    黃忠大是惶恐,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說。柳飛擺擺手,道“漢升不必多慮。我剛才是想說,令郎之病,我自醫得,只是此病乃是人身最裏層的病變。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卻不是一日半日可得痊癒的。而我又不能長久留於此地,想與你商議一下,看看是如何安排才好”

    旁邊張仲景拍手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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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療治(二)

    精舍內慢慢的形成一片氤氳之氣,由淡而濃,最後直至將黃敘包裹住。

    黃敘開始直覺一股力量突然沖入身體,直往自己骨內滲入,那種滋味,簡直痛不欲生。就在他堪堪忍受不住時,卻又有一股暖暖的氣流自身體各處湧了進來,輕輕的滋養著原先那股力量通過的地方,感到甚是舒服。

    就這樣,前面疼過,後面就不斷的滋養,又舒服的簡直欲讓人睡過去。

    在這種痛,並快樂著的交替並行間,時間不覺已是過去了一個時辰。

    黃敘面上時而痛苦,時而陶醉。張仲景看的莫明其妙,隱隱的感到,似是柳飛在用什麼特殊的手段進行治療,決不是普通的醫術。

    而旁邊天權、天機二人卻是激動的滿面通紅了。道門自來便有養氣之說,他們平日也多有修習。但以氣進行治療,尚是第一次看到。

    而現在眼前這種異像,似乎還有些出了養氣的範圍。那團氤氳之氣,分明不是人體內形成的,因為他們感到身邊氣流的變化。絲絲縷縷的自身邊飄過,向著榻上聚攏。分明就是所謂的天地元氣。

    這對於修道之士來說,不啻於明確的告訴他們,『道』是確實存在的。

    二人但覺天地元氣自身邊飄過,但卻不能得到絲毫,不禁面顯焦急之色,耳邊卻聽得柳飛的聲音響起。

    “靜心凝神,意守玉枕。心無掛礙,若存若斷,以己身之氣運轉,連綿不斷。以丹田之所在,自成一界。陰陽交感,方得天地之精。”二人心中一震,不約而同的同時盤膝坐下,閉目運功。

    片刻之後,便覺似有一股溫和的氣息,自頂門而入,慢慢的隨著自身的內氣,緩緩運轉。那氣息雖極為微弱,卻綿綿泊泊,直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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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請求

    世上只有媽媽好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投進了媽媽的懷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投進了媽媽的懷抱

    幸福享不了

    沒有媽媽最苦惱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離開媽媽的懷抱

    幸福哪里找

    沒有媽媽最苦惱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離開媽媽的懷抱

    幸福哪里找……

    夏日的午後,五玄觀竹林間的一個亭中,一縷清脆的童音衝破了夏天的宣躁。一首曲調迴異的歌謠婉轉於竹間亭中。

    柳飛雙眼微瞌,靜靜的聽著剛剛教給甄絡的這首歌,心中卻也是百轉千回。他前世父母早亡,對這首歌極是深刻。剛剛與小姑娘說話間,小姑娘出來兩日了,卻是有些想家了。柳飛便將這首歌教了給她。

    教的時候還未有什麼,此時甄絡唱了起來,卻是讓他也有些情不自禁了……前世的種種,霎時,便從遙遠的記憶中拉到眼前,心中微微泛起莫名的哀傷。

    五玄觀內的小道童們,均是失去父母之人,此時聽到這首童歌,已是嗚咽之聲漸漸響起……

    院牆拱門外,黃敘已是滿面淚流,渾身顫抖。黃忠滿面黯然,張仲景等人也是默然不語。

    此時,卻聽得歌聲嘎然而止,“哇”的一聲哭聲響起,卻是甄絡越唱越悲,撲到柳飛懷中大哭起來,道“姐夫,絡兒想娘親了”

    柳飛輕歎,輕輕擁著她,道“好,咱們這便回去,這便回去。小絡兒不哭了啊”

    拱門外幾人這時已將心情平復,邁步走了進來。

    柳飛抬頭看了看他們,苦笑道“這會卻是飛弄巧成拙了,擾了各位,還望莫怪”

    甄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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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歸途

    柳飛與甄絡二人與眾人辭別,自往山中尋來,喚金翅來接。

    甄絡雖年幼,然自小矜持有禮,适才在眾人面前哭泣,甚感施禮。唯恐柳飛不樂,此時,見柳飛對自己仍是溫笑晏晏,心中方始安定。

    金翅收到呼喚,不久即至。二人胯上雕背,沖天而去。甄絡想家,於途中風景便不再多看。只是偎著柳飛,心中回思這兩日所行所遇,只覺生來未有之所奇。日後再想如此,卻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心中難過,幾要落下淚來。

    柳飛見她不樂,初時以為她想家之故。待到相問,甄絡卻只是不語。柳飛雖詫異,卻也無法,只得催促金翅加速。

    不多時,二人便已回襄陽。

    到得家中,甄絡向姐夫辭別,自跑去後面瞧娘親去了。柳飛也至甄逸處問安,自到院中亭子坐下。

    將自宛城所得方牌取出,細細思索。半響,將方牌合於掌間,雙手忽動。十指忽按忽挑,猶如起舞。一道道藍光,劃著詭異得排列,打進方牌之內。

    那方牌浮於空中,忽明忽暗,閃爍不定。待到柳飛最後一式陣法打入,那牌子“嗡”的一聲響,藍光乍顯急收。慢慢落下。

    柳飛伸手接住,低頭看去。見那牌子在自己神煉之下,竟毫髮未傷,材質端是怪異。要知一般物質便用常火燒煉,亦會溶解,若是自己的氣精之火,定是直接化為虛無。所以能以煉器的材質,可以說,皆為罕見之物。

    這牌子在自己神煉之下,竟是毫無損傷,且竟能順勢將分子排列調整,修補殘缺,端是奇妙。此際,這牌子卓顯朴質,古意盎然。內中藍光流轉,似有水流在不停轉動。

    柳飛微一沉吟,將其掛到一棵小樹之上,隨手取了塊大石,扔向小樹。但見那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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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酣鬥

    轘轅山,與嵩山相接。接鞏縣登封二縣界。有《元和志》記載:山路險阻,凡十二曲,將去複還,故曰轘轅。

    戰國時,秦兵曾於此屯重兵,以塞緱氏之口。漢高祖時,攻略南陽,亦是自此處出兵以臨。地勢複雜多變,盤旋彎曲。實為險要,易守難攻之地。

    柳飛、黃忠二人打馬盤旋而上,行不多遠,便聽得前方哭爹喊娘,一片淩亂的奔跑之聲,顯是敗軍潰退。後面卻有一人聲如雷吼,“直娘賊,莫要逃。某且把你們這幫害民賊,俱皆打碎鳥蛋,看汝等還敢害民乎”

    柳飛與黃忠對望一眼,俱是莞兒。只覺這追殺之人,甚是可愛。只聽這話語,必是一魯莽直爽的漢子。

    正相視而笑間,卻見幾個頭包黃巾之人,向二人所立之處奔來。遠遠看見黃忠立馬橫刀,這些人不禁大喜,俱皆大喊起來,直要黃忠救命。

    黃忠眉頭一蹙,挺刀向前,便欲斬之。他早看出這些人乃是黃巾餘孽,定是在此落草,被人殺敗,既然碰上,哪能放過。

    他這邊堪堪提刀,卻聽得“嗚”的一聲,但見一道黑光閃過,叫喊那人已是篤然飛了起來,噗的向前撲倒,後心處插著一支烏沉沉的小戟。

    那小戟直沒入身,將屍體直接插到地上,顯是投擲之人,極為有力。日光照射下,小戟兀自微微顫動,帶起一陣輕鳴光暈,似是活了一般……

    黃忠一凜,暗自戒備。但見幾道烏光閃過,奔來幾人已是俱皆喪命在這小戟之下。那發戟之人手眼之力顯是極為了得。黃忠心中佩服。

    柳飛於後看的明白,心中暗思,擲戟傷人,難道竟是那人。心中暗暗計算,以時間來看,怕不真是那位來了。當下,雙目微眯,靜觀其變。

    片刻,只見一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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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暢飲

    卻說黃忠和那惡漢酣戰多時,越鬥越火,最終二人皆收不住手,眼見便是兩敗俱亡的下場了。

    但見白影一閃,二人手中兵器各自拿捏不住,只覺被一股大力拉扯,身子亦不受控制的騰空而起,撲通跌於地上。

    場中,柳飛靜靜的站著,等著二人恢復。

    半響,二人方暈頭轉腦的站了起來。黃忠滿臉愧色,那惡漢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柳飛,如見怪物一般。

    柳飛向他微微一笑,道“你這莽漢,話都不問,便來動手。此番可是打的痛快了?”

    那惡漢此時已是有些明白,知道自己素來莽撞,怕是打錯人了。憨憨的抬手,搔了搔滿頭亂髮,不知該說些什麼。

    柳飛道“打的這許久,想必也餓了吧。咱們這便下去吧,將些酒食,邊吃邊說吧”說罷,也不理會二人,自行翻身上馬,徑往山下而去。

    黃忠忙去揀了自己的大刀,翻身山馬,對那惡漢道“公好武藝,若不嫌棄,便於我等一起吃幾盞濁酒吧”說罷,抱拳一禮,追趕柳飛而去。

    那惡漢愣愣的站著,半天才省悟,亦去撿拾自己兵器,上馬追趕二人。

    到得山下,柳飛已是命人將酒食擺好,放於樹下。自立於一邊相候二人。

    不多時,二人打馬而至。

    那惡漢馳至近前,翻身下馬,對柳飛叉手見禮,道“某家魯莽,幸的恩公解救,請受某家一禮。”

    柳飛微微一笑,道“你是陳留典韋吧,毋需多禮,還請入席,咱們邊吃邊聊吧”說罷,當先入席坐定。

    黃忠亦自落座。那漢子卻是稍愣一下,隨即也即落座,瞪著大眼向柳飛問道“你是何人,如何識得典韋?”口中卻是不稱恩公了,滿眼戒備之色。

    柳飛哈哈一笑,抬頭看著前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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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宮亂

    當日,柳飛問起典韋日後打算。典韋道“今有陳留太守張邈相邀。我欲往投之。”

    柳飛聞言,微微蹙眉,並沒接話。

    典韋心粗,並未在意。反轉向黃忠道“恩公高人,不願沾此俗氣。某亦不敢多言。然漢升大哥英雄也。不若與我共投太守,以為國家出力。如何?”

    黃忠道“某早應鄉人劉磐所邀,此番將先生等送至琅琊後,便往投之,怕是不能與兄弟同去了。”

    典韋道“大哥差矣,想那劉磐何人也?一清流世家之侄耳。無官無勢。大哥一身本領,何時得以施展?此明珠暗投矣。”

    舉樽飲了口酒,又道“張孟卓,朝廷命官,一地之首。且為人甚是豪氣,乃是正人。憑大哥身手,去必受重用。到時,你我兄弟二人並肩而戰,何其快哉”

    黃忠沉思不語。

    典韋所言張邈,字孟卓。乃東平壽張人也。少以俠聞,振窮救急,傾家無愛,士多歸之。與曹操、袁紹多有交情。辟公府,以高第拜騎都尉,遷陳留太守。

    柳飛自是知曉,卻也知這張邈先從曹操,後從呂布而反曹操。最終被亂軍所殺。但典韋卻是從張邈隨曹操時,轉為夏侯敦所屬,最終于宛城殞命。

    此時聽他遊說黃忠,只得微咳一聲,對典韋道“我卻有一言,典韋可願聽否?”

    典韋愕然,道“恩公有言,但請吩咐。”

    柳飛道“你所說之張邈,我亦知之。邈雖仁俠,但惜膽薄。今天下亂像紛呈,恐其日後必為他人所並。且我觀你亦有大禍,應與此人身上。若去投之,恐性命不久矣。不若從漢升去投劉磐,日後,自有出頭建功之日。”

    典韋愕然道“恩公如何知曉日後之事。韋雖不濟,然若有人欲要謀我,卻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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