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恆急忙追上叫道:「嚴姑娘,請留步!」
白衣少女腳步不停,蹙眉道:「你陰魂不散地老纏著我,究竟想幹什麼?」
楊恆道:「姑娘這是明知故問!你差點殺死明燈大師,卻想一走了之?」
白衣少女霍然回頭,眸中閃動著冷光,徐徐道:「他該死!」
「你又來了!」楊恆追到她身邊,惱道:「只想著自己,卻絲毫不顧念明燈大師的苦衷。若不是看在大師面上,我才懶得和你多說。」
白衣少女猛地駐步,玉容如霜凝視楊恆道:「你說我什麼?」
楊恆毫不畏懼地與她對視,大聲道:「我說你自私自利,只想著自己!」
白衣少女眉宇間煞氣一湧,似在強自按捺怒意,淡淡道:「走,這兒不歡迎你。」
楊恆紋絲未動,斬釘截鐵道:「你跟我一起去見明燈大師!」
白衣少女沒想到楊恆如此強項,秀眉挑了挑,一拂衣袖舉步又行。
「站住!」楊恆火往上撞,伸手抓向她的藕臂道:「你得把話說清楚!」
白衣少女側身出掌,兩人在後堂裡飛快地拆解數招。楊恆功力上仍略有不及,被她的袖袂帶得往旁踉蹌兩步,方自站定,大聲道:「姑娘可知,能有父母的疼愛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白衣少女在後堂坐定,唇角微露譏誚道:「不必你提醒,我的娘親已經過世,我的父親有等於沒有。」
以她的脾氣,楊恆這般糾纏不放,又打又罵,早應一腳把這小和尚踹出煙波齋了。可不知為何,她對楊恆的執著和熱心亦隱生一絲好感。畢竟對方屢次三番不較私利地苦勸自己,也是全然出於一片好意,故而話說到現在,她雖不加辭色,卻也始終不願對楊恆促下重手。
就聽楊恆又道:「我有母親,也有父親,而且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