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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江山美色 作者︰墨武 (全書完)

一百一十節 落魄的風塵二俠

布衣告別了婉兒,急急的順著紅衣女子消失的方向走著紅衣女人是誰,月光怎麼會在她手,月光及不情願的樣子他看著也不舒服,卻也無可奈何。

    如果說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之外還有難養的,那就是潑辣的女人更難養,他沒有說什麼,那女人就要惹來一堆人的樣子,堂堂東都,他倒也不想造次。

    翻船的事情對洛水行舟來講,不過是個插曲,眾人還不等聚在一起,見到無事,也就散了。可路上行人畢竟不少,巡視的兵士也多,他不敢放足狂奔,只怕找不到女人,反倒惹出了麻煩更是糟糕。

    洛水橫穿古都,將東都大城劃成兩半,他住在高升客棧,身在玉雞坊,是在河北。紅衣女子上岸騎馬卻是穿中橋而過,向東都的南面而去。

    蕭布衣過了寬廣長闊的中橋,舉目望過去,哪有紅衣女子的身影,不由沮喪莫名,暗想被翻船一耽誤,這樣一別,恐怕真的遙遙無期。

    河對岸就是尋善坊,蕭布衣緩步過去,抱著詢問的念頭。

    東都以坊為單位,每坊都和一個城鎮仿佛,自成一體,東都百來坊,古都之大可想而知。

    每坊都屬于獨立的單元,有高牆圍欄隔斷,小坊出口不多,各有官員兵士看管,出入都要有憑條才可。蕭布衣來到東都才知道這里戒備極嚴,遠非印象中隨意走動的松散,每坊的百姓白日倒可以在東都街巷隨意走動,只是到了晚上。都要回轉各自地住所。無事不能出大街走動,不然會被鞭笞,這就是所謂地宵禁。

    算計著回轉的路程。蕭布衣已到了尋善坊門前,旁邊坐著一個胖胖的兵士,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見到蕭布衣走過來,伸出手來。

    黃舍人早把路引給蕭布衣,要去東都的紫微城。那還是遠遠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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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節 狗血詩人驚四座

靖和蕭布衣寒暄片刻,先把門板裝上,有些訕訕道︰家嫂子方才從門口見到你,對我說得罪了個無賴,現在找上門來,我這才在門上做了點門道,一拍即倒,希望你不要見怪。”

    蕭布衣見到他的大門的確有些特別,又見到滿院子的木匠活,有個東西好似羅掌櫃帶來的鼓風機,不由道︰“原來李大哥這般心靈手巧。”

    紅拂女哼了一聲,“心靈手巧有什麼用,可能養家糊口嗎?”她不理蕭布衣,徑直走入大堂,坐了下來,端起了飯碗,說了句,“布衣呀,真不好意思,家里只準備了兩人的飯菜。”

    李靖臉色微沉,不等說話,蕭布衣慌忙道︰“我正好吃完飯趕到,倒是不餓。”

    紅拂女只是管著自己在吃,不再言語,氣氛多少有些尷尬。

    李靖問道︰“兄弟你怎麼到了東都?”

    蕭布衣看了紅拂女一眼,心想她多半以為自己來混吃混喝,所以不喜。如此一來,反倒不想把奉旨來京的事情說出,“我只是想到東都看看有什麼出路。”

    “洛陽米貴,白居不易呀。”紅拂女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她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的做了個大預言,扯出了白居易,只是盤算怎麼轟走這個蕭布衣。多個人多雙筷子,家里不寬裕,她又不大方,要是來個親戚都在這住上一段日子。那還不把她吃窮?

    蕭布衣微笑道︰“我現在居住在玉雞坊地高升客棧,今日出來本沒想遇到大哥大嫂,兩手空空過來拜訪,倒讓你們見笑。”

    “高升客棧?”李靖皺了下眉頭,“那個地方並不便宜,每天住客棧那也要不少錢的。如果兄弟準備在東都住的日子長的話,不妨先搬到這里住下,也能省上一筆開銷。”

    紅拂女有些黑臉,霍然站起,向門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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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節 天下

布衣見到眾人皆驚的樣子,微微好笑,暗想自己也終於偷竊古詩1把。

    這首詩當然不是他做的,他還沒有那種文采,只是記得根據資料記載,這是當初唐伯虎登山的時候,扮作乞丐戲弄眾騷客之作,原文是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直到高山上。舉頭紅日白雲低,四海五湖皆一望。

    他略加改動,把登山的詩詞改成憑樓觀望,好在這里是頂樓,地勢不低,一上一上可以當作是樓梯,紅日白雲也有,四海五湖可以泛指中原,當然也可以說是下面的渠道,也算是幾分貼切。

    見到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蕭布衣微覺汗顏,一時興起,幾乎想要再來一首什麼之水天上來的,轉念一想,還是莫要弄巧成拙的好。詩詞在于意境和環境,氛圍不對,氣勢就弱了很多,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事情也是大有發生,拱拱手道︰“不才獻丑,若有不足之處,還望眾才子指正。”

    “好,真好,實在的好。”假公子用力的一拍桌子,桌碗也跟著他在喝彩,“好一句舉頭紅日白雲低,四海五湖皆一望。只憑這兩句的氣勢,兄台絕非等閑之人。”

    眾騷客面面相覷,悶不做聲,也不喝彩,都是郁悶不已。

    馬和譚余本來都是準備好腹稿,什麼雲頭日,瀟瀟雨,燕子小樓听徘徊;你一馬,我一屁,馬桶痰盂齊喝彩。可他們吟詩作對只是消遣。如今四科舉人什麼地。都要求學業精通,才藝優洽,力驍壯,超絕等倫等,明經進士兩科讓他們這些文人有了出頭之日。進士重詩賦,明經重貼經。墨義,可畢竟詩賦還是要有點文學才能,明經只需死記硬背,所以大部分文人只是奔著一本明經而去,馬和譚余就是其中的二人。

    詩賦對馬和譚余而言,不過是個添頭,略顯自己與眾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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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節 誅殺

培說出天下為重的時候,只是凝望蕭布衣,不發一言一片,只能听到二人的心跳和呼吸,

    蕭布衣听到貝培轉達裴茗翠所說,心中卻是震撼莫名,他一直都以為裴茗翠粗中有細,考慮的不過是裴閥的利益,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裴茗翠心懷大志,用心良苦,以一女兒之身不讓須眉,那是讓他蕭布衣都是欽佩的事情。

    “蕭布衣,你現在還在想著淡泊明志?我只能對你說,你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點不假,你既然進入了江湖,想要退出並非容易的事情。”貝培見蕭布衣良久不語,神色有些不滿,卻是強自抑制。

    “裴小姐有這個為天下蒼生著想的心思,我是自愧不如。”蕭布衣終于說話,“只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蕭布衣只能答應裴小姐盡力而為。至于聖上能否听我的勸導,讓更多的人免卻受苦,那就非我能答應的事情。”

    他如此說話已經大違本意,只是有感裴茗翠的苦心,倒是想見見貝培說的志向高遠,剛愎自用的隋煬帝。他知道憑借自己之力,不可能挽救已經危機四起的大隋王朝,更不想去輔佐楊廣做無用之功,可若是如裴茗翠所言,憑借他蕭布衣之力,做些力所能及的勸導,讓蒼生少受點悲苦,他也算是不白來這里一場。想到這里,蕭布衣多少有些心動。

    貝培听到蕭布衣應承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喜意,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就住在隔壁,蕭兄有什麼事情,大可找我。”

    “我現在就有事情,你們消息靈通。可知聖上什麼時候會到?”蕭布衣無奈地問。

    貝培沉吟下,“聖上烹殺了斛斯政後,前幾日循舊歷在西京齋宮齋戒後,在西京南郊舉行祭祀。本來祭祀後就準備回轉東都,無奈太史令質勸說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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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節 兩代君王

啪啪’的打門聲響個不停,蕭布衣揉著惺松的睡眼,打著哈欠去開門,見到拍門的是袁熙,張著大嘴打了個哈欠問道:“袁兄,離天亮還早,來此作甚?”

這時離天亮的確有些早,三更才過,蕭布衣望著眼前的袁熙,臉上滿是疑惑,卻是心知肚明。四周的客房也有的亮起燈光,見到這面打門不停,有的已經探頭出來查看,見到蕭布衣和袁熙在聊天,都是嘟囓暗罵,又關上了房門。

袁熙上下打量著蕭布衣,“蕭兄還沒有睡嗎?”

蕭布衣有些惱怒,看起來想一腳把他踢出去,“我本來睡了,你這麼拍門,我如何能睡的著?”

“哦,那是我的不對。”袁熙狐疑不定,“其實我來這裡,只想問問蕭兄,這個客棧的茅房在哪裡?”

蕭布衣打個哈欠,只能苦笑,“原來袁兄深更半夜擾人清夢,只想問問茅房在哪裡?”

袁熙有些臉紅,“在下不知道白天吃壞了什麼東西,肚子不算舒服。”

“茅房從這裡直走,左拐盡頭就是。”蕭布衣搖搖頭,不再理他,回轉身的時候,‘砰’的關上了房門,嘟囓一句,“真的是莫名其妙。”

門外的袁熙猶豫下,搖搖頭,嘴角卻浮出一絲笑容,往蕭布衣指的方向走過去。

蕭布衣走到床榻旁,微笑說道:“貝兄還不去睡?”

床榻旁赫然坐著貝培。仿佛是床榻地一個配件,紋絲不動。蕭布衣對於貝培在此並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只是袁熙來找他,倒是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一矛刺殺了李公子後,再不耽擱,只怕夜長夢多。回樹上取了衣物。就以最快的速度折回到客棧。

李宅早就火光沖天,哭喊一片,蕭布衣這刻倒要多謝坊間的高牆隔斷,坊內除了李宅的家丁手下,並沒有兵士。兵士要想急援也要從坊外而入,若是尋常盜賊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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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節 好大一個官

人為區分天空星象,將天星劃分三垣星二十八宿,因處中天,所以古代多認為紫微垣內為天子居住的地方,是以歷代宮城通常又叫紫微城。

當年隋朝大匠宇文愷興建東都之時,重星氣天象,用天人合一理念。建都時引洛水貫都,以象天漢,橫橋南渡,以法牽牛。洛水當然就是寓意天漢銀河,橫橋指的就是天津橋。

宮城在東都西南角,紫微城卻在宮城正中。紫微城西有禁苑和谷水為遮罩,北有曜儀城和圓璧城護衛,南方的太微城,洛河和東都外郭都可以作為天然遮罩。

紫微城因為有天子居住,所以從地理位置來講,戒備森嚴,哪一個方向都有最少三道屏障,東側當然也不例外。紫微城東側有東宮,東城和外郭屏障,也是守衛的極為嚴密。尋常百姓只能在東都外郭居住,不要說紫微城,就算東城都是不能輕易就進。

蕭布衣是個百姓,現在卻身在皇宮週邊東城一處客館,微笑的坐在椅子上,如同個光鮮的雞蛋,已經等待了兩個時辰,而且還不知道要繼續等上多久。

初到東都之時,他已覺得東都之大,難以想像,更覺得東都厚重奢華遠非偏僻馬邑可比。東都主道寬廣非常,如果用他那個時代的眼光來衡量,那最少寬是百米以上。寬達百來米的大街,就算他那個時代都是很難見到。本來他還搞不懂這麼寬地大街有什麼作用,可是見到楊廣的金根車後,蕭布衣才知道,原來這種大街是專門為楊廣行走使用,他的金根車大的非常,沒有這種寬廣的道路。也是行走不易。他一人奢華,竟至如斯。

不但大街寬廣,街面兩側的建築也是要求極為嚴格,凡是臨主道地建築一律要是重簷格局,並且裝飾成丹粉,示以華貴氣象。這都是聖上下旨,只為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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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節 觀文殿的怪人

隋在中央建立了三省六部的制度,分化了丞相的權利權。三省是指尚書、內史省、門下三省。尚書省,事無不總,就是說尚書省在大隋權利極高,管理全國政務,總領吏部、禮部、兵部、刑部、民部、工部等六部。

當然這不是說尚書省包攬了一切,內史、門下兩省起了互相制約的作用。除三省外,還有秘書省和內侍省,內侍省就是做些內廷的侍奉工作,而秘書省卻是擔當著國家書籍的整理工作。這個官署通常比較悠閒,長官秘書監,下有秘書丞,秘書郎,校書郎人眾。當然還有更細的劃分,比如說掌國史修撰,掌天文曆法,掌明經顧問,掌撰錄文史諸如此類,蕭布衣做了幾天,還是記不得許多,因為他根本不想在這裡當難伯汪。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沒有本事的時候,做個土匪倒也逍遙快活。等到有了本事後,來到千年前,竟然做最苦悶的校對員工作。

他來到這裡適應言語交談很快,識字也不慢,畢竟這裡的文字對他來說,也還能識得七七八八,但是要看一堆文言文進行校對文字的錯誤,辨別語義的含混,那對他來說,簡直比殺了頭還要難受。

好在他來了幾天,校對的工作一項也無。他來秘書省報導的時候,是秘書監柳顧言親自帶他給眾人介紹,那威風不像是來當校書郎。而是來視察工作,別人又如何敢給他安排工作?

不過柳顧言不怒自威,只露面一次就不知道上哪裡鬼混,下屬都是竊竊私語,有說蕭布衣是柳顧言地親戚,有說蕭布衣是裴閥中人。可這種大官的親戚怎麼會來這裡做個校書郎的工作?有人解釋道,想必此人是實在沒有什麼本事,做什麼都不成,這才來到這裡只領俸祿,不用做事,眾人恍然,不由豔羨鄙夷一片。

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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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節 賭命

布衣到東都後,頭一次沒有睡的安穩,第二天起床的滿耳朵的天籟之音,能紅日白雲否?能紅日白雲否!

推門出去,門外沒有紅日白雲,袁熙已經如門神般站到門旁,微笑的望著臉色鐵青的蕭布衣道:“貝兄起的倒早,這幾日每次早早的來尋,都是見到房門緊閉,這次總算堵到了貝兄,值得浮一大白呀。”

蕭布衣早起就想躲他,沒有想到他比門神還要積極,只能止住腳步,含笑道:“這幾日我不見袁兄,倒也很是想念,只是我還有要事在身,有空再聊,想必袁兄不會見怪,恕罪恕罪。”

“說一兩句詩又耽誤不了多久的時間,古人七步成詩,我看貝兄也就三步就成。吟詩一首用不了多久的,還請貝兄不要吝嗇,我現在一天聽不到你吟詩都是很難熬的。”袁熙一把拉住了蕭布衣,陪著笑臉,酒鬼犯了酒癮一樣。

蕭布衣想問問他這幾天熬過去了,依法照做就好。以前倒沒什麼,昨日聽到貝培一番話,蕭布衣也是謹慎起來,只懷疑袁熙是否知道了他就是蕭布衣,因為不願意嫁給他,暗中打了埋伏,把自己的詩一首首記下來,到時候呈給聖上,把有才的大帽子一扣,讓聖上砍了他蕭布衣的腦袋,然後她再去找如意郎君?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越大,蕭布衣為求穩妥和脫身。只走了一步,見到面前地大樹眼睛一亮道:“有了,袁兄,我想出一首詩來。”

“貝兄一步就有詩做,才情實在不淺,我是自愧不如。”袁熙讚歎道。

蕭布衣搖頭晃腦道:“遠看大樹光禿禿……”見到袁熙有些發呆的樣子。蕭布衣心中好笑,繼續吟詩道:“遠看大樹光禿禿,上頭沒有下頭粗。”

袁熙眼前一亮,想起一上一上又一上來,不由若有期待,只等著蕭布衣石破天驚的一轉,讓人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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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節 揚威四方

方館人雖眾多,蕭布衣立在那裡,以命搏賭注,儼然看起來比楊廣還風光,只是風眼之下的蕭布衣保持微笑,不卑不亢。別人只以為他一個小小的校書郎,對聖上忠心耿耿,或者可以說是死忠,楊廣放個屁他都認為是香的那種,卻不知道他早知道結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輸而已。

“雷薩克,你若是肯賭的話,我這就去奏請聖上恩准。”蕭布衣見到雷薩克猶豫起來,知道雷薩克是故作糊塗,他既然出了考題,顯然已經知道結果,現在就看他是衝動還是隱忍,雷薩克必輸無疑,他若是受不了激將賭了,反倒不過是個莽夫,他若放棄,不言而喻,這人還是很聰明。

雷薩克聽到蕭布衣催促,哈哈大笑了起來,“校書郎如此肯定,想必你們說的是對的,既然如此,這場賭注不比也罷。”

這場賭局他看似沒有什麼損失,卻是放棄不賭,實在是出乎眾人的意料。宇文化及暗自罵他愚蠢,只想代替他賭上一賭,可蕭布衣是他這面的人,聖上最恨的就是在外邦面前表現的窩裡反,饒是他有這個心思,也是不敢造次。

蕭布衣聽說他不比,臉上沒有什麼驚喜,也不強求,回身走了幾步,施禮向楊廣道:“聖上聖明,校書郎已經向他解釋明白聖上的方法,波斯的雷薩克深以聖上的方法為然。”

眾大臣目瞪口呆。彼此相望地眼神都是詫異,顯然沒有想到蕭布衣以這種極為粗人的方法來解釋。儒林郎曹翰博學多才,用清濁的理論說,這個波斯人怎麼都是不信,這個蕭布衣一放粗,他反倒信服了蕭布衣的方法。如此看來,對牛彈琴是需要老牛來彈才行。

楊廣高坐在上,臉上竟然露出罕見的笑容,“校書郎解釋的不差,暫且退到一旁。”

蕭布衣退下,儒林郎曹翰上前道:“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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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節 大禍臨頭

布衣從四方館回轉高升客棧後,倒頭就睡,袁熙過來詩,毒癮發作般的叫喚,他只做沒有听見。

    爾虞我詐的事情這段時間他見的太多,而且越來越泥足深陷,難以自拔,這次宇文化及無形中又丟了個面子,對自己更是不會善罷甘休。他苦于有心無力,只覺得這種對抗並非一對一的那種廝殺,他怎能以自己之力對抗李閥和宇文家族?

    他在四方館大出風頭後,沒有哪個外使再出問題考問,外使心服口服,依次奉上進貢的物品,高呼萬歲很是來勁。

    楊廣听到外使高呼萬歲,在蕭布衣眼中,也和吸毒一樣的飄飄欲仙,龍顏大悅,把禮物一一收下,所有外使都有賞賜,而且賞金不輕。蕭布衣這才覺得楊廣這個冤大頭病的實在不輕,他給外使的賞金就算蕭布衣這個外行來看,都知道遠比禮物要貴重太多,這里還只是一般的使臣叫聲萬歲,就已經大把的錢財使出去,要是真如小六子所說,西域二十七國的君王使臣來朝拜,那一座金山都不夠送的!

    雷薩克的皇冠最終還是沒有送出去,因為那個不純,他許諾以後回國後,一定要稟告君主,嚴懲那個工匠,再帶一頂純金的皇冠過來。楊廣不以為忤,寬容大量的說可以。蕭布衣才知道雷薩克早有算計,無論如何這頂皇冠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就是從來沒有打算送出去過。這才是標準地商人的作風。雷薩克的皇冠沒有送出去,卻收獲一堆賞賜,就算那個楊笑佛,也是得到了不少的賞賜,蕭布衣見到他半胡半漢也是頗讓楊廣重視,只能嘆息出國鍍金一風。自古就有,楊廣對于臣民和對待外邦的使臣完全是不同的態度。

    賞賜完使者後,楊廣倒沒有忘記功臣蕭布衣,賞賜黃金十兩。這十兩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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