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還是有些慌張,一個月的按揭就是近五千,而我一個多年沒有工作的女人,沒有多少積蓄,我能撐得了多久?但我不願意向他求助,而且我隱隱有種直感,他不會輕易就這樣走掉的,到了那個月五號的時候,我取出了平時的積蓄,轉入了按揭的銀行,因為所有的開支都得在當月十五號前交進銀行備扣款。
我對自己說:我還等一個月,如果下個月他還沒有回來,我就去把房子賣掉,再也不呆在深圳了。
那個月的十二號,老公終於回來了。
他的手臂綁著繃帶,看起來非常嚴重,其實那時候我本不想關心他,也沒有那份心,真的,也許我說的太過殘酷,但事實就是如此,我隨口問了一句,說:你怎麼了?
他裝作沒事,但臉上還是有一些難為情的樣子,說:沒事。
我知道他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撒謊,而且我也猜測到這件事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懶得問,第二天他上班去了,他一個香港朋友的老婆叫阿芳的打電話給我,幾年之前,我和那個女孩子有一段時間無話不談,因為有許多對各自老公的看法和經歷很相似,這幾年我沒工作,她拿到了香港身份證,深圳香港兩邊的跑,跟我見面和聊天的機會也少了,這次主動電話給我,肯定是有猛料要爆的。
果然,她一開口就語出驚人:阿豐,你知不知你老公被人砍傷了?
我說知道,但不知為什麼。
她一副得意又神秘的樣子說: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你老公說我告訴你的,不然我老公會說我這麼八卦,他再三囑咐我不要告訴你。
我心裡暗笑,女人啊女人!
她用很驚險的語氣把故事說了個大概,原來老公和我吵架後,覺得很沒意思,就經常去泡夜總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