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沒什麼反應,陳玉欣接著說:「這樣你的公司會……」陳玉欣記起她答應莊柏生,不在齊銘面前提起破產的事。「會……損失慘重。」
沒錯,這是會造成公司的損失。陳家這塊地恰巧在「翡翠園」計劃的中心點,如果他們堅持不賣的話,剩下的地不管是做什麼都有執行上的困難!
對齊氏來說,這樣財務上的損失是九牛一毛,令齊銘煩心的是他爺爺知道這件事之後的反應,他擔心他爺爺會以此指責他傷害了齊氏公司,硬逼他將功贖罪--娶對齊氏生意有利的杜家的女兒!
該死的張柄南竟然捅出這麼大的亂子讓他收拾!自己實在不應該輕易放過他!齊銘詛咒著。
現在好了,為了那塊該死的地,不但爺爺可以藉機威脅他娶杜家的女兒,連這個一文不名的投機女子也敢藉此要挾他娶她!
齊銘痛恨處於被動受制的地位,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他不能對他爺爺採取什麼報復行動,但這個女人可以!他會讓她什麼也得不到,後悔曾經威脅過他!
陳玉欣望著他愈來愈陰霾的臉色,後悔自己不應該來的;在他清楚表明他對這個條件沒興趣時就應該識趣地離開的,就算齊氏真因她家的這塊地而破產了,也是他的問題,不關她的事,她已經盡力了。陳玉欣內心驚惶不已,正想抬頭找個藉口告辭,正巧對上了齊銘閃著危險火花的眼神。
她勉強牽動嘴角一笑,顫抖地說:「我……我該……該走了!」
話未說完,她已從座位彈起,忙不迭地衝向背後的大門--
「我答應!」齊銘突如其來的冷硬聲音止住了她倉卒的腳步。
「你說什麼?」她猛回頭問。
齊銘獰笑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