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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 疤面人 作者:東方玉《連載中》

第二十一章 西南王塚

   衛天麟心中一震,倏然停住身形,藉著暗淡星光,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腿髯大漢,右臂由肩已被斬斷,正倒在被鮮血染紅的枯草中。飄身掠至近前一看,正是方才持叉拚命的黑袍綠面鬼。衛天麟急上一步,蹲身出指,在腿髯大漢身上,一連點了幾處穴道,為他止住流血,接著,大聲問:「你看到那位穿白衫的小俠去了什麼地方?」

    腿髯大漢覺得痛苦減輕了不少,感激得望了天麟一眼,有氣無力地說:「去了王爺塚……」

    衛天麟心急如焚,未待大漢說完,立即直起身來,遊目一看,見許多高塚中,有一個最大的荒塚。塚前有一座巨碑,較所有巨碑要高大許多。衛天麟身形微動,縱身掠至碑前,巨碑上,刻有「西南王塚」四個大字,朝代年月,後面碑文,俱已看不清楚了。

    繞至塚後,塚上有一圓形洞門,塚內燃著一盞油燈,燈光如豆,昏昏沉沉,陰氣森森。衛天麟一心掛念林麗蓉安危,已無心顧到自身危險,雙手護住面門前胸,飛身縱入塚內。塚內,除去一盞油燈外,空無一物,正中是一傾斜下降台階,約二十級,兩側各置一盞油燈。

    到達階底,是一間極大方室,三面皆有隧道,直達深處,俱用青磚砌成。衛天麟略一遲疑,直向正中一條隧道掠去。隧道兩壁,每隔兩三丈,必有兩個相對的石門。衛天麟無心注意這些,兩臂蓄滿功力,直向深處疾奔,寶衫發出如銀光輝,數丈之內,景物清晰可見。

    驀地,一陣沙沙聲音,由左壁石門內飄出。衛天麟心頭一震,立即停住腳步,星目注定石門,凝神細聽,沙沙之聲,依然由門內響著,衛天麟左掌護胸,右手猛將石門推開。定睛一看,全身不由劇烈一戰,不禁幾乎驚出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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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天麟覺得奇怪,忍不住揚聲喊了聲「蓉姊姊」。頓時,回聲嗡然,燈光搖晃,歷久不歇。衛天麟知道這是三妙仙姑與淫徒們,尋歡作樂的場所,可能即是「西南王爺」和他妃子的寢墓。衛天麟見蓉姊姊不在,立即縱身飛了出來。

    身形剛剛掠出高大圓門,驀聞一聲嬌叱,由左側隱約傳來。衛天麟轉首一看,見左側不遠處,有一方洞,那聲嬌叱,可能是由方洞內傳出。於是,立即縱身撲了過去,定睛一看,洞內漆黑一片。衛天麟藉著寶衫毫光,直向深處奔去。

    奔馳一陣,洞內漸漸瀰漫著煙氣,每隔三五丈,便有一堆燒焦的枯草余火,洞的兩壁,有不少上升圓孔。天麟停身一看,竟能看到天空亮光,頓時明白了外面林中塚間,雲煙繚繞的原因。再往前走,支洞漸多,地上已有幾具鮮血淋淋的屍體。

    衛天麟一陣遲疑,決心仍向前馳。漸漸,前面已有光亮,嬌叱怒喝,聽得更真切了。衛天麟心中一喜,身形如煙,只一兩個飄身,已來至一個大洞口。洞口光亮異常,已可看到東方剛剛升起的朝陽。衛天麟聽到外面嬌叱之聲,正是蓉姊姊的聲音,心中不由狂喜,身形微晃,縱身飛了出去。

就在天麟飛出洞口,身形尚未立穩,洞外情形還未看清之際。倏然身後一聲怒極嬌叱:「惡賊納命來……」喝聲中,一股兵刃寒氣已至頸後。

    衛天麟大吃一驚,身形一閃,立展迷蹤,一招「脫枷解鎖」,身形已至兩丈以外,額角頓時滲出汗來。定睛一看,完全呆了。一聲淒惋哭喊:「麟哥哥。」一道白影,奇快如電,直向天麟撲來。

    衛天麟神情激動,伸臂抱住飛來的白影顫聲連呼:「冰妹妹。」杜冰緊緊抱住天麟,偎在麟哥哥懷裡,已經泣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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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麗蓉望著前面飛馳的天麟和驊騮,面綻嬌笑,愉快地嗔聲說:「人馬一對壞。」

    杜冰笑著道:「驊騮最通人性,同麟哥哥一樣,倔強、任性。」說著,兩人愉快地嬌聲笑了。

    抬頭一看,驊騮已馳上官道。麗蓉、杜冰同時聲吆喝,黃驃、青聰速度驟然加快。衛天麟馳上官道,驊騮快如電掣,迎著清涼晨風,一夜倦意,頓時全消。回頭看看麗蓉、杜冰,已由身後緊緊追來。

這時,朝陽已爬上樹梢,原野一片金黃,荒塚崗上,仍瀰漫著一層淡淡的薄煙。天麟飛馬疾馳中,看到數里外的官道上,現出三個小黑點,豈不減少自己許多麻煩。心念間,已看清三個路人是三個蓬頭垢面的中年花子。

    三個花子,一身破衣,每人拿著一根打狗棒,各背一個討飯袋,看見天麟飛馬而來,立即躲到路邊。衛天麟來至近前,一收馬歐,飄身落馬。一陣急奔蹄聲,麗蓉、杜冰也催馬趕到近前,同時剎住馬勢,但兩位姑娘卻不知天麟為何不走了。

    三個中年花子俱都神色一愣,立在道旁,愣愣地望著天麟。衛天麟將馬鞭,掛在鞍頭,順手在鞍囊內取了三錠重約二兩的銀子,走至三個花子面前,笑容和聲說:「現在有件急事,煩三位跑趟縣城。」

    三個中年花子一見白花花的三錠銀子,俱都圓睜大眼,驚喜連聲地說:「大爺有事,儘管吩咐,小的們正是去縣城趕喜事。」

    衛天麟依然笑著說;「我們昨夜,經過前面荒崗……」

    三個中年花子未待天麟說完,俱都面現恐懼地急聲說:「大爺,王塚崗上有鬼,已經鬧了一年多了,以前專抓女人,近一個多月,連健壯的男人也抓了。」

    衛天麟點點頭說:「不錯,崗上是有鬼,但都是惡人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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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天麟一落座,立即看到不遠的一桌上,兩個勁裝大漢神色惶急,目閃驚光,四目望著天麟,兩人正在竊竊私議。麗蓉、杜冰點了幾樣自己喜歡吃的菜。衛天麟也對酒保說了兩樣菜,要了一壺酒。轉首再看,兩個勁裝大漢,正匆匆急步走下樓去。

    這時,全樓又恢復了方纔的高談闊論。酒菜尚未送來,天麟遊目四座,凝神一聽。驀聞一個神秘聲音,由左側第三桌傳飄來。

    「……第二步,就是對付疤面人了……」衛天麟心頭猛地一震,閃目一看,見是一個落魄書生模樣的中年人,和一個頭挽著髻的破衣老道。

    麗蓉、杜冰似乎也聽到了,也向第三桌望了一眼,又回頭看看天麟。落魄書生、破衣道人,似乎已發覺有人注意他們了,立即轉了話題。這時,酒保已將酒菜送來,熱氣騰騰,擺了一桌。天麟一面飲酒,一面注意第三桌上一俗一道的言論、神情。麗蓉、杜冰也凝神注意著周圍的高談闊論。

    由於兩個勁裝大漢的突然離去,和落魄書生破衣道人的神秘言語,天麟、麗蓉和杜冰,都預感即將有不平凡的事情發生。因此,三人俱都提高了警覺。三人飯畢,第三桌的一俗一道,仍然未去。方才拉馬的店伙,已立在梯口,正在等候天麟去選房間。

天麟與兩位姑娘,起身走出雅座,全樓高談之聲,立即減低了不少,所有目光,又掃了過來。三人走下樓梯,店伙在前面引路,來至院中,太陽已經下山,經過兩排大房,直向一座獨院走去。走進獨院,三間上房,非常雅靜,桌上俱已燃上燭光。

    天麟即對店伙說:「就這座獨院吧。」

    店伙連聲應是,說:「桌上已備好香茗,有事公子可再喚小的來。」

    天麟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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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麗蓉漸漸進入高潮的境界,子宮壁突然收縮,吸得大龜頭麻癢酥酸,濃熱的陰精在她一陣顫動不已之後,直澆向龜頭而來,燙得衛天麟也抖了幾下。林麗蓉繼續挺著小穴,呻吟著道:「嗯……嗯……大寶貝弟弟……哦……插……插我的……小穴……嗯哼……快一點……你……插……重一點……姐姐還……還要插……嗯……哦……」

    衛天麟見她第一次插穴就這麼淫蕩,真不愧是悶騷型的女人,有幸能幹到這種浪穴,下決心給她來頓狠狠的大餐。衛天麟加緊抽動的速度,手也捻著乳尖,加重她的淫興,林麗蓉小穴中的水又多了起來,衛天麟重重地插,狠狠地幹,直操得她浪聲淫哼著洩了三次,累的快要昏過去。衛天麟見她嬌喘吁吁,魂遊太虛,陰精直冒,穴心子亂抖,全身酸軟無力,這才緩了下來。

林麗蓉在平和下來後,溫柔地吻著衛天麟,衛天麟看她實在無力再戰了,想到旁邊還有個杜冰等待自己開苞,便放下林麗蓉的嬌軀,轉移陣地。衛天麟轉頭一看,杜冰因衛天麟和林麗蓉共同表演的一幕活春宮,使她難受得衣衫半解,小手撫揉著她自己的乳頭呢。

    衛天麟移近她身旁,抱起她熱情地吸吻,杜冰閉著美目伸出嬌舌任衛天麟含吮著,全身都讓衛天麟摸遍了。衛天麟逗弄了她一會兒,便除去她渾身上下的衣裙,欣賞她的嬌軀。只見她肌膚白嫩,奶房微微突起,陰戶潔白無毛,尚未發育完全呢。

    杜冰實在是個美人胚子,年紀雖小,但胴體之媚,竟不遜於林麗蓉。烏黑柔軟的秀髮,窺人半羞的媚眼,小巧玲瓏的菱唇,凝脂如玉的嬌軀,可真是上天的傑作啊。在衛天麟大展挑情手段,含乳捻陰,吸吻香舌的技巧之下,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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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武當三劍

    夜幕降臨,衛天麟正與二女用完餐,在閒聊之際,驀地,一道矯健人影,由院門閃電進入院中。衛天麟立即喝問道:「什麼人?」

    院中立即傳來一個蒼老的激動聲音,問:「發話之人,可是衛小俠?」

    天麟、麗蓉、杜冰三人心頭同時一震,衛天麟忙道:「何方朋友,請進來。」話聲甫落,人影一閃,室內已多了一個鬚髮皆白,面色灰黯的灰衣老人。

    天麟、麗蓉、杜冰見是一位老人,立即由椅上站起來。衛天麟急聲問:「前輩怎認得在下?」衣老人輕歎一聲,眼閃淚光,由懷內掏出一封信來。

    天麟接過,打開一看,星目射電,俊面變色,渾身不斷直抖。突然,衛天麟將信猛力丟向兩位姑娘面前,恨聲說:「你們看,這就是正派俠士們的另一卑鄙傑作。」說罷,不禁仰面發出一陣怒極的哈哈大笑,聲震屋瓦,遐邇可聞。 

    衛天麟這陣怒極而發的哈哈狂笑,只震得樑上積塵飄落,桌上燭光曳搖。灰衣老人驚得全身一戰,驟覺胸間氣血有些翻騰。杜冰探恐驚動店中客人,立即伸手握住天麟的雙臂,輕輕搖動著低聲說:「安靜些,有事與蓉姊姊商量,何必發怒。」這時,麗蓉已將天麟丟在地上的信,撿起來看了一遍。

    衛天麟倏斂狂笑,向著灰衣老人怒聲說:「回稟你家舵主,務必抱病前去,在下今夜三更以前,準時到達求鳳坡。」灰衣老人俯首躬身,連聲應是,轉身就要離去。

    驀聞林麗蓉嬌聲輕喝說:「請回來。」

    灰衣老人轉身望了麗蓉一眼,恭聲說:「姑娘,有何吩咐?」

    林麗蓉指著手中的信說:「這封信,可是常舵主親筆寫的嗎?」灰衣老人恭謹地應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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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未待麗蓉說完,接著說:「看來各大門派,已開始向藍鳳幫的各省分舵下手了。」說著,看了天麟一眼,降低聲音說:「消滅了藍鳳幫,第二步就是酒樓上破衣道人說的,再合力對付疤面人了。」

    衛天麟冷冷一笑,星目電射,神色異常忿怒,正待說什麼。突然,一聲蒼老的淒厲慘叫,驚得三人脫口疾呼:「不好……」呼聲中,亮影一閃,燭光輕搖,室內已沒有了天麟的影子。

    麗蓉伸手一拉發愣的杜冰,急說:「我們快去……」去字出口,兩人已掠至室外,疾向前院馳去。

    天黑不久,月亮未升,兩人藉著各排房內燈光射不到的暗影,幾個飄身,已至前院。這時,已有不少住店客人,紛紛由房內跑了出來,團團圍在院中。麗蓉、杜冰疾步匆匆,四目惶急地在人群中尋視一周,但並未看到天麟的影子。

    兩位姑娘萬分焦急,推開人群,擠進一看,頓時鳳目射電,嬌軀顫抖,銀牙咬得緊緊的。只見送信的灰衣老人,後腦已被掌力擊碎,蒼白皓首,血漿淋漓,已橫臥在地上血泊中。灰衣老人側身而臥,虎目圓睜,表情憤怒,看來令人慘不忍睹。

    這時,院中已圍滿了近百客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麗蓉、杜冰在眾目炯炯之下,不便有所表示,加之天麟不知去向,不敢佇停,正待轉身離去。突然,店後暴起一聲厲喝:「惡人償命來……」麗蓉、杜冰芳心同時猛地一震,這正是天麟的聲音。

    院中近百客人,頓時停止議論,紛紛疾轉目光,望著喝聲傳來的方向,全院靜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就在這時,店後又一連響起兩聲悠長慘叫,淒厲尖銳,入耳驚心。院中近百客人,俱都面色一變,身不由主地打了一個冷戰,有的疾步走回房去,有的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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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蓉、杜冰同時翠袖一拂,身形宛如兩縷輕煙,直向正南飛去。這時,街上冷冷清清,但小巷間,尚有幾個賣夜食的小販走動。電掣飛行中的林麗蓉突然對身側的杜冰機警地說:「身後已有人跟著我們。」

    杜冰聽得芳心一震,回頭一看,數棟房脊之後,果有數條人影鹿行鶴伏,急閃快避,向著兩人追來。只見追來的數條人影,在如此漆黑的夜色下,目光炯炯,宛如無數閃爍的寒星,看來幾人俱是內功極為深厚的武林高手。這時,追來的數條人影,似乎已發覺杜冰已在回頭看他們,俱都極快地伏在一座屋脊之後。

    杜冰立即對麗蓉焦急地問:「姊姊,怎麼辦?」

    林麗蓉談淡地說:「不要管他們。」說著一頓,又問:「冰妹,你腳下是否還可以快些?」

    杜冰點點頭說:「還可以再加二成。」說罷,兩人身形驟然加快。

    這時,距南關城牆,已不足半里了,城上靜悄悄的,並無官兵把守,僅關上箭樓上,掛著十數盞斗大紅燈。林麗蓉低聲問:「他們追來了沒有?」

    杜冰回頭一看,芳心大驚,急說:「追來了。」

    林麗蓉又問:「幾人?」

    杜冰在心裡一數,又說:「現在只有四人了,其餘幾人似乎輕功較差,自知追不上,都停止了。」林麗蓉沒有再問,繼續向前疾馳。杜冰見麗蓉沒有回應,立即焦急地問:「姊姊,快想個辦法擺脫他們才好。」說話之間,兩人已由民房上,飛身登上城牆。

    佛坪城牆,寬約三丈,箭垛高約八尺,箭樓雄偉巍峨地矗立在夜空裡,十數盞斗大紅燈,隨著疾勁夜風,搖晃不停。杜冰飛上城頭,轉首一看,只見身後四人身形速度,驟然加快,竟明日張膽地緊緊追來。再一回頭,見麗蓉竟沿著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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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僧人,燕額虎目,方口高鼻,俱都體胖如牛,每人手中握著一柄極重的日月鏟,看來好不兇猛。其餘兩人,一穿黃衫,短髭麻面,一穿勁裝,馬臉無須,兩人俱都未帶兵刃。這十個武林高手,迎著強勁夜風,越過綠草窪地,直向正南疾馳。

    杜冰焦急地低聲說:「姊姊,我們走錯了,坡神廟恐怕還在南邊。」

    林麗蓉兩眼依然望著已飛至窪地中間的十道人影,輕聲說:「我們跟在他們身後,不怕找不到坡神廟。」

    林麗蓉的話聲剛落,倏然,一聲淒厲刺耳的悠長怪嘯,由正北方,劃破夜空,逆風飄來。在如此漆黑的夜裡,荒野密林中,驟然聽到這聲如鬼哭、似狼啤的怪嘯,令人不禁毛骨悚然,膽戰驚心。怪嘯,沙啞悲壯,聲音激昂,充滿了忿怒。雖然,夜風強勁,嘯聲遠在數里以外,但怪嘯真氣充沛,音質渾厚,竟能逆風飄至求鳳坡的密林上空。

    綠草窪地中的十個武林高手,倏然頓住身形,俱都目露驚光,轉身望著嘯聲飄來的方向。麗蓉、杜冰兩人一聽嘯聲,不禁嬌軀一戰,同時脫口低呼:「他才來。」好快,兩位姑娘的「來」字剛剛出口,怪嘯已至北面密林的邊沿。

    窪地中的十個武林高手,目光一直盯著北方的漆黑夜空,林麗蓉雖看不見十人的面部表情,但他們內心的驚異,可想而知。麗蓉、杜冰兩人集中目力,向著北方密林的上端望去,由於夜色漆黑,只聞嘯聲刺耳,卻看不見對方人影。但是迎著逆風飛來的衣袂破風聲,卻愈來聽得愈真切了。

    突然,兩個精光四射的小燈,由北面密林的遠處邊沿,勢如流星般翻了上來。任何人看得出,那是兩個暴射冷電的眼睛。怪嘯,嗄然停止了。嘯聲,仍飄蕩在夜空。漸漸,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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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面人雙袖一抖,疾伸兩臂,舉手抄住兩點寒星,身形一旋,背擦地面,一挺腰身,倏然立起身來。就在這時,漫天劍光由空罩下,兩道狂飆,疾捲而至。疤面人一聲厲喝,衣袖微拂,身形如電,暴退三丈。暴退中,閃目一看,武當三劍,身形騰空,劍化漫天花雨,兩個中年大漢,圈臂蹲身,四掌同時推出。

    疤面人衣袖疾抖,立頓身形,雙手一揚。兩線白光,直奔兩個中年大漢的前胸,去勢如電,一閃而逝。兩個中年大漢同時發出一聲刺耳驚心的淒厲慘叫,雙手撫胸,身形搖晃,撲通兩聲,翻身栽倒就地。武當三劍,飄落地上,面色蒼白,冷汗直流,俱都兩眼望著三丈以外的疤面人,進退維谷,橫劍而立,自知今夜,要想括命,勢比登天還難。

    人影閃處,灰髮麻衫老人,由三刀追魂的屍旁,又掠身縱至兩個中年大漢臥身之處。麻衫老人神色憤怒,目射精光,蹲身一看,不覺緩緩搖了搖頭。疤面人劍眉飛挑,星目射電,兩眼注定武當三劍,發出一陣懾人心神的嘿嘿冷笑。冷笑聲中,緩緩向前逼去。

武當三劍殺人無數,這時想到即將被人來殺,立有翻天覆地之感,看到疤面人緩緩逼來,不由嚇得心膽俱裂,冷汗如雨。疤面人兩眼注視著武當三劍,腦海裡想著大荊山被殺的近百幫眾和身受重傷的宋芙苓,以及淳厚憨實的開天斧賀熊。

    疤面人,嘴哂冷笑,面現殺機,緩緩前進中,右手一按腰間,順勢一抖。頓時,光華大盛,耀眼生輝,周圍數丈草地上,立被罩上一片如銀光華,武林寶刃騰龍劍已握在疤面人的手裡。武當三劍面色如土,六道驚懼目光,一直盯在疤面人手中的薄劍上。

    麻衫灰髮老人,神情激動,一臉不屑地望著武當三劍,顯得極為氣忿,目光中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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