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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長篇]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更新至第二部第27章)

[轉錄][長篇]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第五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五章 儲君之爭


    顯德十九年庚午三月﹐趙勝薨﹐謚楚靈王﹐太子趙嘉靈前繼位﹐下令沿用顯德年號﹐立大雍長樂公主為後﹐大雍遣使祝賀﹐贈良馬千匹﹐金帛無數。

    中宮既定﹐朝野上下﹐鹹思儲君﹐諫議大夫羅文肅公進言﹐議立王三子趙隴為儲君。

    先﹐國主立長樂公主為王妃﹐王妃未有所出﹐乃遣陪嫁宮女侍奉太子殿下﹐殿下愛雍女美豔﹐多有寵幸﹐先後生三子四女﹐後靈王懮慮﹐立丞相尚維鈞之女為太子側妃﹐十四月﹐生隴﹐嘉登基﹐封尚氏為貴妃。尚氏出身名門﹐賢淑少妒﹐朝野以"子以母貴"舊例﹐請立其子。

    王后聞之﹐大怒道﹕"哀家雖無子﹐焉知其後必無﹐況縱使終究無出﹐哀家昔日陪嫁宮女﹐皆大雍名門之女﹐至今已生二子矣﹐若論貴賤﹐豈不如尚氏﹐若要立儲﹐立王長子可也。"

    --《南朝楚史。楚煬王傳》

    顯德十九年﹐國主死了﹐若是平常人死就死了﹐可是一個國主死了就是大事了﹐在國主晏駕前﹐我們翰林園將已經基本完成的崇文殿書目《崇文密藏》遞了上去﹐國主大喜﹐雖然沒有看到崇文殿的建成﹐但是他應該還算是瞑目的。

    絲毫沒有爭議的﹐太子趙嘉在靈前即位了﹐然後就是改元﹑大赦天下這些事情﹐我們翰林院也忙得不亦樂乎﹐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我們這些小官員雖然沒有大多插嘴的餘地﹐但是也很關心的﹐就是立後和立儲的事情。立後﹐是沒有異議的﹐雖然長樂公主常年住在行宮養病﹐算不上盡責﹐但是南楚名義上是臣服大雍的﹐而且長樂公主又是先王所立的太子妃﹐所以長樂公主仍然順利地接掌中宮。但是立儲就麻煩了﹐長樂公主沒有生子﹐而她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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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樂公主突然露出懮喜交加的神色﹐半晌才道﹕"江大人平身﹐哀家平日最喜歡江大人的詩詞﹐今日相見﹐想有所請益﹐不知可否。"

    我平靜地道﹕"敢不從命。"

    長樂公主似乎看出我有些冷淡﹐幽幽的看了我一眼﹐道﹕"這是哀家平日抄誦的詩詞﹐江大人可知哀家最喜歡哪一首。"說著將手中的冊子遞給樑婉。樑婉微微一福﹐將冊子又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果然是一本手抄的詩詞﹐一行行簪花小字娟秀非常﹐我翻開第一頁﹐卻是一首《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我低聲吟著十五歲的時候先父亡故時我寫的詩﹐那時候父親已經奄奄一息﹐他對著母親的畫像﹐時而低語﹐時而輕笑﹐更多的時候是淡淡的悲傷﹐確實是淡淡的﹐因為父親就要去見母親了﹐那悲傷中甚至帶著一絲喜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沒有強迫父親吃那些苦澀的藥﹐既然父親的生命已經無法挽救﹐我又何必讓他帶著無盡的痛苦苦熬呢﹐我記著那天晚上我跪在父親床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可以照顧自己﹐父親欣慰的看著我﹐然後就沒有了呼吸﹐他的神情是那樣恬靜。不由自主的﹐我的淚水垂落﹐今天我才知道父親的去世帶給我多大的傷痛啊。

    長樂公主見我落淚﹐有些不安﹐抬頭看了看樑婉。樑婉會意﹐遞給我一塊絹帕。

    我拭去眼淚﹐微笑道﹕"王后見笑了﹐這首詩是臣在先父去世的時候寫得﹐先父生前和先母恩愛非常﹐先母去世之後﹐父親始終懮愁難解﹐到了臨終之時﹐先父心情非常平靜﹐只是因為將要和母親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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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長篇]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第一部 第 六 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六章 雍使齊王


    先﹐顯德十六年丁卯﹐德親王趙玨奉密旨至橫江﹐欲偷襲秣陵﹐事未成而洩密於雍﹐遂罷兵﹐未幾﹐雍遣使至﹐許以長樂公主和親﹐靈王惑之﹐乃息兵罷戰。

    勝將終時﹐召太子至榻前﹐諭之曰﹕"孤平生遺恨﹐未能善守祖宗基業﹐稱臣於雍﹐爾若有半分孝心﹐當竭盡所能﹐恢復帝業。"太子指天立誓﹐靈王乃薨。

    顯德十九年庚午五月﹐大雍齊王來吊﹐齊王密商國主﹐許以重利﹐謀擬攻蜀﹐國主惑之﹐後雍使上下勾連﹐遂起攻蜀之議﹐南楚國本皆壞於此﹐然其時人不解其禍﹐亦不解重利為何﹐後有內侍聞國主泣告王后曰﹕"孤若能恢復帝業﹐不圖爾為皇后﹐孤亦願父事大雍﹐今齊王以帝業許我﹐望卿代孤婉轉告爾父﹐南楚絕不負雍。"事乃洩。

    齊王者﹐雍高祖六子﹐長樂公主異母兄也﹐少頑劣﹐後見雍王弱冠封王﹐功勳冠蓋天下﹐乃悟﹐曰﹕"我當取而代之。"後以武勳聞名於世。

    --《南朝楚史。楚煬王傳》

    顯德十九年五月﹐大雍遣使來吊﹐我聽說正使是雍帝李援六子﹐齊王李顯﹐自幼深受寵愛﹐所以頑劣非常﹐每日裏只知弄鷹射獵﹐不喜讀書。自從七十年前東晉崩潰﹐中原分崩離析﹐李援之父李商趁勢而起﹐自稱雍王﹐幾十年血戰沙場﹐立國稱雍﹐李商死後﹐李援即位﹐喜好聲色犬馬﹐不思進取﹐他的改變是因為他的二子李贄。

    雍王李贄﹐幼時就有賢名﹐二十多年前﹐李援九歲的次子李贄在新春朝宴上白衣素服﹐直言進諫﹐指責李援抱殘守缺﹐有負祖父遺願﹐慷慨陳辭﹐令李援慚愧而退﹐不久之後﹐李援稱帝﹐改元武威﹐隨後厲兵秣馬﹐鼓勵農耕﹐在武威三年宣告天下﹐臨行前﹐瀝血告祭天地﹐立誓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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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顯不悅地道﹕"如此大事﹐國主小心是應當的﹐只是此事非同小可﹐還請國主小心守秘﹐至於我父皇所說之事﹐還請國主格外小心﹐如果不慎流傳出去﹐我大雍可是不會認帳的。"

    趙嘉不顧李顯話語的蠻橫﹐連連道﹕"殿下放心﹐孤必然小心謹慎﹐此事事關重大﹐孤絕不敢掉以輕心。"

    李顯滿意地道﹕"那麼多謝國主的接見﹐本王這就告辭了。"

    趙嘉連忙道﹕"王后與齊王殿下兄妹多年未見﹐急欲相會﹐不知齊王殿下何時有暇﹖"

    李顯朗聲笑道﹕"本王早想見見皇妹﹐只是職責在身﹐需得先公後私﹐這就去求見王后。"

    趙嘉喜道﹕"何言求見﹐就請齊王殿下和孤一起去見王后吧。"說著﹐傳來腳步聲﹐這郎舅二人向門口走來。我早已經聽得心灰意冷﹐看來國主是一定會攻打蜀國了。

    我決定要好好看看這個飛揚跋扈的齊王﹐這個人將要把南楚綁上大雍的戰車。跟在國主後面的李顯走了出來﹐今年二十六歲的李顯有著英挺俊美的容貌﹐因為長期生活在軍中﹐他的身姿峻挺如松﹐身上更是透出千鎚百煉的殺伐之氣﹐今天是正式朝見﹐所以他穿著大雍皇子的服侍﹐金黃色的錦衣﹐上面繡著蟠龍﹐更顯得威風霸氣。我打了一個冷戰﹐這個齊王必然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齊王在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突然看了我一眼﹐眼中透出冰雪一般的寒光﹐我連忙微微低頭﹐避過他的目光﹐雖然他那包含殺氣的眼光我曾經見過﹐但是沒必然讓他注意到我不怕他是不是。不過他注意我乾什麼﹐難道樑婉已經跟他匯報過什麼﹐不過大雍還真是厲害啊﹐一個齊王已經如此威風﹐不知道在他之上的雍王又是什麼樣的風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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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長篇]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第一部 第 八 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八章 明月舌戰


    顯德十九年七月﹐德親王趙玨歸﹐國主問其攻蜀之事﹐其時丞相尚維鈞力主攻蜀﹐朝野上下均附和之﹐德親王力阻之﹐國主猶疑﹐七月十五日﹐靈王義女樑於明月樓設宴﹐邀請德親王赴宴﹐其餘同席者﹐丞相尚維鈞﹑大雍齊王李顯﹑齊王幕僚秦錚﹐江哲亦受邀﹐後世覽此﹐或為不解﹐江哲官微﹐不知為何得以入席﹐以聞社稷大事﹐或曰﹐其人其時已有二心﹐然考之實據﹐似乎未必。

    宴後﹐德親王憤然歸﹐江哲趕上﹐與德親王數語﹐親王沉默﹐之後朝會公議攻蜀之事﹐王默然不語﹐攻蜀之議遂成。或有人言﹐親王不阻攻蜀之議﹐追根揭底﹐皆江哲之過也﹐罪莫大焉﹐然從親王僚屬處得知江哲所言﹐實一心為楚矣。

    --《南朝楚史。江隨雲傳》

    德親王趙玨回來了﹐紛紛攘攘的攻蜀之議平息了很多﹐因為趙玨一回來就直接去拜祭先王﹐先王薨逝的時候﹐趙玨鎮守前方邊境﹐不能回來奔喪﹐如今朝中政局已經平定﹐趙玨乃是軍方重臣﹐攻蜀之議必須聽聽他的意見﹐所以才特意把他詔回。趙玨哭祭之後進宮覲見國主﹐在國主駕前直言不諱﹐力阻攻蜀之事。趙玨在朝中威望極高﹐所以立時有很多人就不在說攻打蜀國的事情了﹐但是更多的人卻紛紛上門相勸﹐尤其是尚維鈞一方的朝臣名士﹐但德親王始終不肯答應。

    七月十五日﹐明月公主樑婉下帖子邀請德親王赴宴﹐並且同時邀請了齊王李顯和丞相尚維鈞﹐誰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其實他們這些手握國家權柄的權貴之間的事情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為什麼我也要參加。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齊王﹐我剛說我不過是一個小官員﹐沒有資格參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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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玨淡淡一笑﹐他的幕僚青衫中年人﹐放下手中搖擺的折扇﹐開口道﹕"雖然南楚和蜀國小有糾葛﹐但是並非是奇恥大辱﹐顯德九年﹐大雍平定中原﹐陳兵長江﹐若非蜀主相助﹐出兵秦川﹐大雍怎能罷兵休戰。雖然如此﹐我南楚仍然向大雍稱臣﹐此實在是切齒之辱﹐雖然如今兩國和好﹐長樂公主下嫁我國主﹐兩國結為姻緣之好﹐然而貴國在長江之北年年操練水軍﹐南伐之意未息﹐不知齊王殿下如何解釋。"

    李顯笑道﹕"兩國雖然和好﹐然而貴國如親王這樣念念不忘兩國之仇的人並非少數﹐我國若不練習水軍﹐只怕貴國大軍早就過江了﹐德親王久鎮長江﹐難道不知此中情況﹐何況﹐我國既然早已和貴國結好﹐我皇妹乃是父皇愛女﹐遠嫁南楚﹐近年來不僅往來頻繁﹐而且通商通婚﹐哪裏像蜀國一樣閉關鎖國﹐我國早就有軍議﹐不攻蜀以免心腹之患﹐就平南楚以求清臥榻之側。"

    趙玨冷笑道﹕"豈有此理﹐十年來﹐我南楚每年入貢金銀財帛﹐可是貴國卻從不肯出售兵器良馬﹐若是真心結好﹐怎會如此﹐王后雖然是大雍公主﹐然後國家大事﹐怎麼能顧忌婦人﹐鄭武公為攻打胡國﹐先以愛女下嫁之事﹐趙玨不敢忘記。"

    秦公子怒道﹕"德親王如此侮辱我國﹐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仔細想來﹐親王所慮﹐也不是沒有道理﹐請聽在下為親王解釋。我國禁絕武器戰馬的出售﹐並非針對貴國﹐我國北方邊境不寧﹐邊軍戰士日夕枕戈而眠﹐如何敢出售戰馬兵器﹐何況貴國久據江南﹐江南都是河流湖泊﹐貴國若不想攻打大雍﹐為什麼要戰馬﹐難道是想攻打蜀國麼。"

    趙玨語塞﹐尚維鈞連忙轉圜道﹕"王爺和秦公子都有些失言了﹐今日我等聚議﹐並非是為了意氣之爭﹐還請二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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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長篇]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第一部 第 七 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七章 飄香畫舫


    我陪著齊王殿下走在大街上﹐齊王興緻勃勃的問我四周景物﹐我對這些雖然不是特別熟悉﹐還是基本可以說出來的﹐但是為了到秦淮河必須經過風月最盛的秦淮大街﹐兩邊燈火通明﹐所有的青樓酒肆都大門洞開﹐門前都站著把門的龜奴﹐很多門前還有豔妝的女子鶯聲燕語招攬客人﹐我們一行人個個相貌不錯﹐尤其齊王身穿錦袍﹐氣度不凡﹐正是青樓的恩客模樣。所以不少龜奴妓女都想來糾纏﹐可是我發現十幾個平常裝束的漢子有意無意的圍在我們周圍﹐將那些人推開﹐隱隱的保護著我們三人﹐這十幾個人相貌都還平常﹐可是個個體格魁梧﹐單薄的衣衫之下隱隱可見墳起的塊狀肌肉﹐走起路來塵土凝而不散。我心裏知道這些人必定是齊王的侍衛﹐就是麼﹐一個堂堂的親王出遊﹐怎麼會沒有侍衛保護呢﹐既然他已經有了護衛﹐我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這一放鬆﹐就連道路兩旁令我尷尬的景象都不能讓我緊張了。

    沒走多久﹐就走到了秦淮河邊﹐在這截特別寬闊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畫舫﹐其中一艘最是龐大﹐燈火輝煌﹐卻沒有像其他的畫舫那樣傳出絲竹琴韻﹑猜拳鬥酒的聲音。我們走到河邊﹐那裏都是一些小快艇﹐我對著一個窈窕的船娘喊道﹕"船家﹐送我們到飄香畫舫上去吧。"那個船娘抬頭笑道﹕"幾位爺來得晚了﹐只怕飄香畫舫今日已經客滿了﹐爺不見那畫舫上已經開始掛起紅燈﹐那是客滿了﹐很快就要起錨了。"

    齊王慍怒的看向我﹐我卻平靜地道﹕"我們已經預定了位子﹐多謝船家提點。"齊王面色變得緩和。我們三人上了快艇﹐接著十幾個暗中保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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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遣走了侍女﹐我在一間舒適卻不大的艙房裏面和衣躺在床上﹐心裏胡思亂想﹐滿是柳飄香的倩影﹐聽著窗外潺潺的水聲﹐我慢慢的陷入沉睡。正在我半睡半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伸手在解我的衣服﹐我心裏一凜﹐不是齊王來偷襲我吧﹐連忙睜開眼睛﹐正要叫喊﹐卻看見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卻是柳飄香﹐我身子一軟﹐立刻喊不出了﹐柳飄香見我醒了﹐嫣然一笑﹐纖手輕動﹐片刻就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秀美嬌弱的玉體﹐我緩緩伸出手﹐抱住她﹐但是有些猶豫的﹐我吶吶道﹕"齊王。"柳飄香噗哧一笑道﹕"你不知道麼﹐那個秦公子是個女子﹐我們還沒寬衣﹐她就忍不住了﹐衝了進來﹐我將房間讓給他們了。大狀元﹐你還等什麼。"

    我雖然學過房中術﹐可是從沒真的碰過女子﹐一時不知該如何動作﹐柳飄香會意﹐反手抱著我﹐我只覺得腦子裏面轟隆一聲﹐不知不覺中﹐衣衫褪去﹐感覺到那柔軟溫暖的女子身軀將自己纏住﹐我終於完全迷失了﹐完全投入到男歡女愛中去。

    當我在疲憊中睡去之後﹐柳飄香閉眼休息了片刻﹐做了起來﹐拿起丟在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不一會就招了兩名侍女進來﹐那兩名侍女輕手輕腳的替我洗澡換衣﹐我雖然曾經醒了一會兒﹐卻是半個指頭也懶得動﹐等我醒來﹐已經躺在乾淨的床鋪上﹐穿著熏香的睡衣﹐我看看身邊沉睡的柳飄香﹐臉一下子紅了﹐訥訥的說不出話來。柳飄香睜開眼睛﹐輕笑道﹕"狀元郎﹐怎麼不高興被我這青樓女子奪了童子身麼﹖"我更是面紅耳赤﹐半晌才道﹕"你嫁給我好不好﹖"柳飄香先是嘲諷的笑了﹐但看到我認真的神情﹐嘆了一口氣﹐道﹕"不成的。"

    "怎麼﹐需要很多銀子麼﹐需要多少﹐我會有辦法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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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長篇]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第一部 第 九 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九章 軍機幕僚



    顯德十九年八月﹐南楚與大雍結盟﹐齊王代雍帝與國主歃血為盟﹐德親王趙玨拜為大都督﹐領命出征﹐臨行前﹐趙玨命江哲擔任軍中幕僚﹐參贊軍機﹐時﹐國主心懮德親王權柄過大﹐命內宦王海監軍。

    --《南朝楚史。江隨雲傳》

    該死的趙玨﹐真的讓我從軍了﹐我本來想求人幫忙的﹐可是趙玨如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都督﹐所以我只得含著眼淚交割了翰林院的工作﹐從軍征蜀﹐不過可以令我感到安慰的是﹐小順子居然也隨軍出發﹐臨行前﹐國主派了司禮監管事王海作為監軍﹐雖然用宦官監軍實在是敗亡的內患﹐可是想到小順子居然跟著王海一起來了﹐我就不由謝謝老天保祐﹐有了小順子的保護﹐我應該不會遇上太多的危險﹐不過最好還是多找幾個護衛﹐我準備和小順子談談﹐等我看中人選﹐小順子要幫我鑒定一下他們的武功﹐免得我找了一群酒囊飯袋。

    這次攻打蜀國﹐南楚兵分兩路﹐一路水路﹐由鎮遠侯陸心率領一萬水軍﹐出白帝巫峽﹐溯江而上﹐另外一路由大都督德親王趙玨率領五萬軍隊﹐從陸路殺奔巴州﹐雙方約定會師雒城。我是德親王帳下的幕僚﹐自然得跟著大軍行止﹐不過我怨氣難消﹐行軍途中一直躲在監軍王海的車駕上﹐王海和禦書房藏書庫的王管事是同族﹐所以對我還不錯﹐路上還不時提起自從王管事服了我送的藥身體大有好轉。我自然識趣的答應替他配製一兩種類似的藥物。小順子在旁邊乖巧的伺候著我們兩人﹐王海可心的看著小順子﹐笑道﹕"這小子就是狀元公曾經救過的奴才吧﹐小順子什麼都好﹐手腳勤快﹐口舌伶俐﹐識文斷字﹐就是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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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淡一笑﹐這樣的事情總是難免的﹐我這樣異軍突起﹐也難怪容淵忌憚﹐不過若他進讒言成功﹐也沒什麼關係﹐反正自己也沒有非要得到德親王重用的理由。我走出帳篷﹐讓帳下聽命的軍士陪著到了容淵處理軍務的帳篷﹐將文書交給他﹐他收下﹐鼓勵了我幾句﹐滿是信任賞識我的模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心裏感嘆著離開了帳篷。帳外此時月華如霜。

    經過大半個月的行軍﹐我們到了蜀國邊境﹐之後攻城作戰十分順利﹐不過旬日就到了巴郡﹐我開始還奇怪為什麼蜀國抵抗力為何這樣軟弱﹐後來問了人才知道蜀國畢竟兵員不足﹐所以除了要害險關之外其他地方並不佈置重軍﹐而巴郡﹐就是我們面臨的第一道關卡﹐過了巴郡﹐前面都是艱險路徑﹐連續二十多處關隘﹐都是易守難攻的格局﹐大戰﹐就要開始了。

    八月二十三日﹐南楚軍到達了巴郡城下﹐我騎著德親王特地為我選的溫順馬匹﹐看著城高池深的巴郡城﹐城樓上刀槍如林﹐無數蜀軍站在城上神情肅穆﹐一見可知是一支勁旅。德親王微微帶馬﹐站在大軍之前﹐冷冷的望著城牆。在城上眾多軍士之中站著一個身穿紅色鐵甲的將軍﹐憑著我的目力可以看出這人大概五十多歲的年紀﹐相貌豪邁﹐身材矮小﹐虯髯滿面。這人大聲喝道﹕"南楚與我蜀國乃是盟好﹐為何無故撕毀盟約﹐前來偷襲。"

    德親王淡淡一笑﹐揚聲道﹕"蜀國偏安一隅﹐割據天下﹐今日大雍龍興中原﹐蜀國至今不肯稱臣﹐是何心也﹐我南楚本大雍臣屬﹐奉命來攻﹐一則尊奉帝命﹐二則雪洗多年來蜀國欺壓之恨﹐我南楚子弟聽了﹐蜀國仗著地勢﹐常欺凌我邊民﹐又趁通商之際擅抬物價﹐搜刮我百姓金銀﹐今日我南楚興兵﹐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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