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新心中一片冰涼,他知道雍王一句謊言也沒有,難道只能把少主送到長安來麼?
雍王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又接著說道:“唯今之際,本王倒有兩個法子,一個是本王暗中向父皇稟明此事,父皇或者會默許這個孩子到長安治病,可是這樣以來,姜侯爺必須得作一些讓步,或者就是表兄想法子把侄兒送到長安,瞞過他人耳目,到時候若是一切順利,侄兒就可以自由回去東海,可是我不妨直言,如今長安各方勢力錯綜複雜,本王不敢保證能夠始終消息不會外泄。”
方遠新想了半天,道:“末將會盡快通知主上,請他決定,如果有什麼消息,還希望殿下能夠不吝相助。”
雍王笑道:“我和貴主上乃是骨肉至親,怎會相害,只要侄兒來了長安,本王絕不會撒手不管的。夜已經深了,本來我該留你的,可是你也知道如今本王事事都得避嫌,我會派人送你出去的。”
方遠新下拜道:“多謝殿下,不論事成與否,末將和主上都會感謝殿下的這番心意。”
李贄歎息道:“這也是時機不巧,有些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一些,本王實在是不能讓江司馬遠行的。”
方遠新心道,如今你們兄弟爭奪皇位爭得你死我活,江哲又是你這般看重的心腹,也難怪你不肯放行,更何況這個江哲身體也太差了,我們這裏說著話,他都快要昏倒的樣子。
就在方遠新要告辭的時候,我出聲道:“方將軍等一等。”說著我從剛剛溜出去一趟的小順子手中接過兩個玉盒,懶洋洋的道:“胭脂玉這種海蛇我只是聽說過,所以必須看過傷勢才能醫治,可是我也不能讓方將軍這樣空手而歸,這裏有兩種藥物,一種可以救治大部分常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