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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長篇]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更新至第二部第27章)

[轉錄][長篇]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第一部 第 十 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章 千裏征程

    我對德親王說的話很簡單﹐"王爺﹐這附近崇山峻嶺﹐未必沒有小道可以繞行﹐就是不能繞行﹐我們也可以作出可以繞行的假相﹐引誘他們出戰﹐我們怕的不是他們勇敢善戰﹐怕的是他們死守不出﹐強行攻城﹐不如想想辦法引誘他們出城﹐而且田維既然善戰﹐肯定不甘心只是守城。"我說的只是一個原則﹐不過德親王久經沙場﹐立刻心領神會﹐再說今天肯定是攻不下的﹐不如回去商量一下。

    當然在之後的軍議中﹐我沒有發言﹐因為我對軍務又不是很熟﹐我只是善於分析情報﹐並根據經驗學識判斷那裏可以著手罷了﹐更何況現在容淵已經對我不滿﹐我若太出風頭必然會讓他對我更加嫉恨﹐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這一點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不過這些幕僚真厲害﹐我不過提出一種設想﹐他們就能夠列出種種設想﹐然後查疑補漏﹐定出甲乙丙丁各種方案﹐最後列出可行的計策﹐我越看越是崇拜﹐可能我的表情太明顯﹐他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即使是容淵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第二天﹐德親王派出軍士四處打柴﹐尋找小路﹐然後命令剩下的半數軍士在營帳中休息﹐其餘的軍士則站在遠遠的看著巴郡城﹐既不進攻﹐也不後退﹐只是不時派人佯攻﹐城樓上的守軍若稍有反應﹐就退下來。過了中午﹐休息的軍士和上午的軍士換班。

    第三天﹐南楚軍在巴郡城前佯攻的軍士開始忙起來﹐不是挖挖壕溝﹐就是練練拳腳﹐疏活筋骨﹐並且推了軍中的戰鼓到城前﹐每隔半個時辰就敲鼓吶喊。

    第四天﹑第五天﹐城上的守軍開始疲憊麻木了﹐畢竟南郡城中只有一萬守軍﹐南郡雖然是蜀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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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淚水滾滾而落﹐是啊﹐我怎麼能死﹐我還有一個兄弟呢﹐我若死了﹐小順子豈不是孤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從來都知道﹐小順子總望我那裏跑﹐是因為﹐我把他看成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個小太監﹐一個沒有面孔的人。哼﹐蜀國算什麼﹐你們的人死了和我有什麼相關﹐別說蜀國﹐就是南楚亡了﹐和我又有什麼相關﹐這些日子以來﹐我病勢沉重﹐除了小順子和軍醫﹐我沒有看見什麼人﹐德親王雖然來了兩次﹐可是他後來也遺忘了我。我勉強起身道﹕"把我包袱裏面白瓷瓶裏面的藥給我兩粒。"小順子連忙過去照辦﹐我艱難的吃下藥丸﹐道﹕"我要休息一會兒﹐明天早上給我準備豐盛一點的早飯。"

    三天之後﹐我在昏睡了整整三天之後﹐終於吃上了小順子送來的早飯﹐走出營帳﹐看看晴朗的天空﹐我伸開雙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小順子說﹐我的病剛剛好﹐跟王監軍說﹐今天我搭他的車。

    在我臥病的十幾天﹐南楚軍隊的進展還是比較順利的﹐南楚攻破巴郡的打擊讓這些小城池失去了堅守的信心﹐借助這種策略﹐強攻軟騙﹐進軍的速度超過了預計﹐大雍方面不知情況如何﹐沒有情報傳來。接下來的日子﹐我大病初癒﹐所以公務不多﹐常常在餘暇的時候寫寫詩什麼的﹐我可沒有再多言﹐雖然德親王曾經歉疚得來問我的病情﹐但是我不會原諒他的﹐從前對我這樣看重﹐我一生病就把我丟在一邊﹐所以﹐我總是不冷不淡的說上幾句多謝﹐反正我經常和王監軍在一起﹐也不用擔心他會為難我﹐我就是這樣小氣﹐怎樣。

    就在行軍作戰中﹐南楚大軍到了雒城之前﹐和已經提前趕到的水軍會合﹐雒城是蜀國國都成都的屏障﹐此刻﹐這裏已經聚集了蜀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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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一章 鉤心鬥角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一章 鉤心鬥角


  那個青年痛苦的咳嗽了幾聲﹐滿眼期望的看著我﹐我無可奈何地示意小順子把他扛到房間裏﹐然後問道﹕"本官不才﹐也是讀書士子﹐自信沒有劫奪婦女的惡行﹐不知道你為什麼認為尊夫人在我這裏呢﹖"

  那個青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草民韓章雖是蜀國人﹐但是並非官員或者軍士﹐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夫﹐草民的妻子卻是名門之女﹐相貌出眾﹐身份高貴﹐三年前﹐拙荊因為不滿家裏訂下的婚事而離家出走﹐因緣和草民成婚﹐幾個月前﹐拙荊得知母親染病﹐所以回去探親﹐草民因為正值秋收﹐不便久留﹐所以自行返家﹐誰知碰上大雍和南楚一起攻打蜀國﹐拙荊的父親田維是巴郡守將﹐不幸陣亡﹐拙荊和岳母被俘虜﹐我聽到巴郡城破的消息日夜兼程趕去﹐探得她們被德親王賞給了軍中幕僚江哲為奴﹐所以又一路追蹤而來。"

  我疑惑的看看小順子﹐小順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大人﹐那時候您在病中﹐德親王見田維之女相貌俊秀﹐所以把她賞給了大人﹐用來獎勵大人獻策的功勞﹐只是大人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奴才代大人作主﹐將她們留在了王公公那裏﹐這些日子﹐奴才因為大人身體剛剛康健﹐想多伺候大人幾天﹐見田氏服侍王公公十分周到﹐索性就安排她們繼續伺候王公公﹐這樣大家歡喜。"

  我這才明白﹐怪不得這段時間小順子總在我身邊呢﹐我問道﹕"王公公待她們如何﹖"

  小順子恭敬地道﹕"大人放心﹐田氏聰明靈巧﹐王公公還想收她做義女呢﹐只是田夫人因為傷心田將軍之死身體不大好。"

  韓章聽到這裏﹐露出不可抑止的喜色﹐只是片刻就被痛苦的神情掩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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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楊燦是蜀國有名的狂生﹐平日裏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但是看到雍王軍容整肅﹐帳前虎齎雄壯非常﹐也不由心生寒意﹐他整理儀容﹐走進大帳﹐只見一相貌雍容﹐神態溫和卻隱隱帶著森然氣息的戎裝男子坐在帥案後﹐雍王李贄今年三十一歲﹐常年征戰沙場的他卻絲毫不帶殺氣﹐他穿著黑色輕甲﹐外罩錦袍﹐神色間雍容安詳﹐彷彿是在家中閒坐﹐而非在沙場領兵一般﹐他左手一方﹐依次站著十幾個武將﹐個個氣勢沉穩凶悍﹐他的右手站著十幾個或穿文官官服﹐或者身著布衣的幕僚﹐可見其麾下文武之盛。

  楊燦入帳﹐立而不跪﹐高聲道﹕"蜀國使臣楊燦拜見雍王殿下千歲。"

  那些武將個個怒目圓睜﹐其中一個相貌粗豪的武將叱道﹕"小小使者﹐見了殿下為何不跪﹖"

  楊燦揚聲道﹕"楊燦雖是布衣﹐卻是蜀國之民﹐殿下雖然尊貴﹐卻是大雍之臣﹐今日燦奉國主之命前來出使﹐焉能下拜。"

  一個相貌斯文﹐年僅五旬的謀士溫文爾雅地道﹕"蜀國朝夕敗亡﹐我大雍二十萬大軍﹐兵陳關下﹐貴國國主不思求勝﹐卻派你這個使者前來﹐所為何事﹖"

  楊燦欠身道﹕"我國國主自知得罪大雍﹐如今兵臨城下﹐焉能不恐懼﹐但是我蜀國一日沒有淪陷﹐身為蜀民﹐不敢有辱國體。若是大雍恕罪﹐允許我蜀國稱臣納貢﹐則燦雖狂妄﹐焉敢不敬上國重臣。"

  一個年輕謀士﹐相貌平常﹐卻是鷹鼻深目﹐冷冷道﹕"蜀國如今朝不保夕﹐葭萌關旦日即下﹐不知蜀國拿什麼求和﹐我國即可全勝﹐又何必留爾等殘生。"

  楊燦昂然道﹕"現在蜀國雖然大敗﹐但是葭萌關和巴郡仍然在掌握當中﹐未必沒有苟安的可能﹐若是貴國執意要滅亡我蜀國﹐我國主寧可將蜀中全部送給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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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二章 毒計連環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二章 毒計連環


  顯德十九年十二月﹐南楚大軍戰於雒城﹐時﹐雍王李贄戰於葭萌關﹐未幾﹐有謠言大雍與蜀國將媾和﹐德親王趙玨不安甚﹐問策江哲﹐密談良久﹐翌日﹐楚軍攻城甚急﹐十二月十九日﹐雒城破﹐大將魏賢中伏死﹐翌日晨﹐再度攻城﹐大將軍龍步誤聽諜報﹐出城追擊﹐乃誘入重圍﹐戰一日﹐人困馬乏﹐德親王親自陣前招降﹐龍某不從﹐憤而自盡﹐王嘆息﹐親收骸骨﹐禮葬雒城。

  十二月二十五日﹐葭萌關得知雒城失陷﹐蜀軍無戰意﹐十二月二十八日﹐葭萌關陷﹐至此﹐蜀國再無屏障。有人云江哲曾於此時獻破城﹑離間二策﹐後某偶遇故德親王幕僚容淵﹐問其事﹐容某沉吟良久﹐曰有之﹐然二策詳情終不肯說﹐未幾﹐容某病逝﹐某往祭之﹐其子代白父語﹐江隨雲天下奇才﹐惜德親王不敢用之。

  --《南朝楚史‧江隨雲傳》

  我放下筆﹐韓章已經走了出去﹐打開院門﹐看見外面站著一個身穿黃色金甲﹐披著白色錦袍的大將﹐這人身後則站著一個黑衫儒士﹐而在兩人之後﹐則是一隊身穿白色衣甲的親衛﹐韓章在南楚軍中已經待了將近一個月﹐怎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他心裏忐忑﹐默然讓開門口﹐站到一邊。趙玨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走進屋子裏去﹐容淵打了一個手勢也跟了進去﹐其他的親衛立刻將江哲的書房團團圍住。

  我沒有聽見韓章通報的聲音﹐正感覺奇怪﹐就看見趙玨走了進來﹐連忙按照禮儀站了起來﹐躬身行禮道﹕"王爺蒞臨寒舍﹐隨雲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趙玨先對了施了一禮道﹕"趙玨近日軍務繁忙﹐沒有前來探望江大人病情﹐還請見諒。"

  我淡淡道﹕"王爺手持重兵﹐日理萬機﹐哪裏有閒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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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十二月十八日﹐南楚軍隊撤回涪水關修整﹐十二月十九日﹐趙玨再次攻城﹐雒城失去大將﹐無力防守﹐於黃昏時開城投降。

  十二月二十三日﹐葭萌關得到雒城失守的消息﹐軍心大亂﹐成都已經完全裸露在南楚兵鋒所指。同日﹐雍王李贄大舉攻城﹐城中蜀軍毫無鬥志﹐十二月二十五日﹐葭萌關失守﹐丞相審峻被俘﹐至此﹐蜀國再沒有可以據守的關隘。

  蜀國孟昀得到戰報﹐幾度昏厥﹐在朝堂上泣道﹕"先祖開國﹐至今六十年矣﹐如今煙消雲散﹐孤雖死不敢見先人。"問計於朝臣﹐有人提議投降﹐孟昀思之再三﹐掩面回去後宮。朝臣面面相覷﹐只得四散。

  顯德二十年辛未﹐元月新年﹐大雍﹑南楚朝野慶賀大勝﹐蜀國上下一片慘淡﹐等待正在修整的大雍和南楚兩軍入蜀中會師成都。

  軍中上下一片喜氣洋洋﹐我在帥帳喝了幾杯酒之後就告退了﹐回到住處﹐躺在床上﹐迷糊糊地想著將來﹐這次我獻計只有趙玨知道﹐我還請他不要傳揚出去﹐趙玨倒是答應了﹐想必是也覺得我這個計謀太狠毒﹐卻不知我是因為即將離開南楚﹐若是給人知道我的計謀﹐恐怕我一輩子也不得安寧。勝利帶來的喜悅並不多﹐因為我知道韓章昨夜在房中痛哭﹐雖然聲音很低﹐甚至避開了他的妻子。

  其實比起我的計策﹐雍王的計謀才是狠毒﹐堂堂正正的設計﹐讓他人為他火中取慄﹐當時我還有一點沒有告訴趙玨﹐雍王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趁此得到我南楚間諜網的第一手情報﹐想來﹐為了收集大雍和南楚媾和的情報﹐再把情報經過蜀中傳遞給德親王﹐雍王應該趁機掌握了不少我南楚密探的身份行蹤﹐到時候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剷除南楚的勢力﹐這是何等心機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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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三章 一曲催行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三章 一曲催行


  我強忍著心裏的恐懼低下頭去﹐沒錯﹐是恐懼﹐那個李贄居然就是我在赴建業途中遇見的李天翔﹐天啊﹐我居然在大雍的雍王面前說了如何一統天下的大計﹐而且還說了大雍的內患﹐難不成﹐雍王真的聽了我的建議﹐先破蜀﹐後破南楚﹐不會的﹐雍王文韜武略十分驚人﹐應該是他自己早有的主意吧。

  這時雍王迎上前來﹐和趙玨以禮相見﹐雍王溫和地道﹕"德親王一路殺伐﹐途中辛苦了﹐破巴郡﹑陷雒城﹐只此兩戰﹐便可見親王名將之姿。"

  趙玨臉微微一紅﹐道﹕"雍王如此讚譽﹐玨愧不敢當﹐今日我們兩軍會師﹐蜀國只剩成都孤城﹐不知雍王殿下如何打算。"

  雍王道﹕"成都如今輕易可破﹐只是此城乃是蜀國都城﹐士民千萬﹐繁華非常﹐若是我們兩軍破城﹐必然有害百姓﹐本王已經擬了一道勸降表﹐不知親王以為如何﹖"

  趙玨淡淡道﹕"勸降可以﹐只是這蜀王應該向大雍歸降﹐還是歸降我南楚呢﹖"

  雍王理直氣壯地道﹕"南楚為大雍屬國﹐蜀王自然應該向大雍投降。"

  趙玨心裏早有準備﹐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就請雍王殿下派遣使者前去說降﹐如果蜀王不肯歸降﹐明日你我兩軍大舉攻城如何﹖"

  雍王笑道﹕"正該如此﹐苟廉苟先生是我帳下使節﹐我已請他出使﹐德親王意下如何﹖"

  趙玨忍不住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應﹐便道﹕"苟廉先生跟隨雍王殿下多年﹐據聞當年常常替殿下出使各方諸侯﹐想必定然能夠勸降蜀王﹐玨靜候佳音就是﹐只是玨軍務繁忙﹐這就先回去等待消息。"

  雍王李贄見趙玨同意自己的決定﹐便請趙玨留下一個親信將軍或者幕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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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李贄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是和蜀王有關﹐蜀王若是歸降我大雍﹐是南楚的心頭大患。"

  我也不掩飾﹐道﹕"正是如此﹐若是蜀王投降﹐我自有辦法讓蜀王死去﹐到時至少大雍佔不到便宜。"

  李贄面上露出深思的神色﹐道﹕"若是蜀王不肯歸降﹐你我兩軍攻打成都﹐殺死蜀王或者蜀王自殺還都可能﹐若是蜀王投降﹐你真的有辦法令蜀王死於大雍軍中﹖"

  我知道他不相信﹐但是卻斬釘截鐵地道﹕"正是如此。"

  李贄站起身來﹐在帳中走了幾步﹐道﹕"好吧﹐若是你真能如此﹐並且回到南楚之後再不替南楚設謀﹐只要我大雍破楚之時﹐你不在建業﹐本王就答應你讓你平安度日。"

  我大喜﹐這可是保命的諭旨啊﹐連忙上前拜謝﹐李贄意味深長地道﹕"如果蜀王平安到了大雍﹐又如何﹖"

  我毫不猶豫地道﹕"若是如此﹐隨雲情願為殿下效力。"

  李贄大笑道﹕"好﹐好﹐你我一言而定。"說著伸出右掌﹐我心裏一暖﹐也伸出右掌﹐兩人擊掌為誓。為了保險﹐我又道﹕"若是小臣取勝﹐回到南楚之後﹐如果殿下有和南楚無關的疑難﹐小臣可以代為參謀一二。"

  李贄又是一愣﹐他原本想﹐若是我真的有本事在自己掌握之中殺了蜀王﹐那麼自己將來又要放過他﹐但是是否要借助在南楚的力量先把我困住﹐想不到我又有這樣一個提議﹐不由驚嘆﹐默然良久道﹕"好。那我們先看看蜀王會不會投降吧﹖"說罷﹐回到帥案前坐下。

  我也不知道繼續說什麼﹐也就坐在那裏等著苟廉出使的結果。

  等到日沉西山﹐苟廉回來了﹐向李贄稟報﹐蜀王明日正午將出城投降。我和李贄都是面露喜色﹐關係著我命運的賭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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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四章 玉碎珠沉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十四章 玉碎珠沉



  遠遠的看見建業城﹐我真是心潮澎湃﹐終於回來了﹐離城三十裏﹐國主帶著文物百官前來迎接凱旋的功臣﹐我們都下馬參拜國主﹐國主大喜﹐拉著德親王的手道﹕"王叔功在社稷﹐孤已經備了酒宴﹐為王叔慶功。"當我隨著大軍入城的時候﹐無意中感覺到有人在禦道左邊的一座小酒樓上﹐一直的看著我﹐但我卻沒有覺得有什麼惡意。

  慶功宴後﹐我帶著陳稹匆匆忙忙的趕回住所﹐這次攻打蜀國﹐我得到不少賞賜﹐所以早就決定另外在郊外買一座房子﹐反正德親王也答應幫我通融﹐允許我在家養病﹐我就不用住在城裏面那麼拘束了﹐在我回來之前﹐小順子已經跟著王海先回來了﹐他早就替我選好了房子﹐付了錢﹐得到房契了。在昨天晚上﹐他到驛站見我﹐告訴我房子的位置。我和陳稹按圖索驥﹐沒有多久就找到了那處宅院。那是一座清雅幽靜的小農莊﹐亭臺樓閣倒是應有盡有﹐小順子已經僱了幾個僕人﹐將上上下下打理得一塵不染。

  我沐浴更衣之後﹐到了書房﹐裏面小順子已經把我的書籍都擺了進去﹐我拿起一本史記看了起來﹐這時﹐陳稹走了進來﹐稟報道﹕"大人﹐有人在外面求見﹐我一愣﹐我剛搬到這裏﹐還沒有到吏部登記﹐怎麼會有人來拜訪我。"

  陳稹見我迷惑﹐解釋道﹕"大人回來的時候是僱的馬車﹐那個車伕回去之後有人問了大人的住處。"我心想﹐車船店腳牙﹐捉住就該殺﹐果然如此﹐一邊想一邊說道﹕"帖子呢﹖"

  陳稹雙手將帖子送上﹐坦白說﹐原本陳稹雖然聽話﹐但是我總覺得他對我不大看得起﹐可是自從我一首詞逼死蜀王之後﹐他的神情就變了﹐對我必恭必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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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4章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如果飄香不是為了替我守節﹐何必如此﹐我繼續問道﹕"是誰﹐是誰殺了她。"

  小順子道﹕"我已經查過了﹐豔娘說是樑婉派人來說有貴客要見柳姑娘﹐豔娘想樑婉不會為難柳姑娘﹐﹐大雍的貴客又不敢得罪﹐所以才勉強柳姑娘去了。我已經去探過明月樓﹐沒看見什麼貴客﹐不過我抓了他們一個下人拷問﹐知道﹐柳姑娘確實是在明月樓被害的﹐如果我沒有看錯﹐可能就是樑婉下的手﹐我試了試偷襲她﹐她的內力和柳姑娘的傷勢符合。"

  我慘然道﹕"樑婉﹐好﹐好。小順子﹐扶我去見見飄香。"

  我到了一間廂房﹐裏面的棺木裏面放著飄香的屍體﹐我看著她那栩栩如生的容貌﹐那帶著憤怒和遺憾的神情﹐大哭起來﹐她真的死了﹐我心愛的女子﹐我要娶為妻子的女子﹐就這樣被人殺害。

  "樑婉﹗"我痛聲高呼道。

  接下來的日子﹐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麻木﹐好生安葬了飄香之後﹐然後﹐我真的病了﹐這一病就是半年﹐在蜀中留下的病根復發了﹐後來﹐我開始重新修煉養生的氣功﹐漸漸的病體好轉﹐容貌回復﹐只是卻總是帶著幾分悲傷。

  我病後不久﹐聽說德親王趙玨被國主封賜﹐許他劍履上殿﹐見君不敗﹐也難怪﹐德親王本來就是王叔﹐又是大都督﹐此刻真的封無可封了﹐我堅持著寫了一封信﹐讓陳稹送給趙玨﹐沒有多久﹐趙玨就上表推辭﹐說自己本來就是王叔﹐地位已經十分尊榮﹐沒有繼續封賞的必要﹐如果國主覺得有功不賞未免有失國家體面﹐就請國主多賞些田地金帛﹐國主果然大喜﹐賞賜極厚﹐過了一段時間﹐德親王自請鎮守荊襄﹐國主也欣然恩準。

  德親王趙玨到荊襄鎮守前﹐曾經來看過我﹐見我病重﹐還特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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