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許久以後,他才開口:
「不是。」
以為她睡了,不料她咯咯笑的滾向他懷中,大方的分送被子,咕
噥的以困意聲道:
「我就知道我的魅力不得了……」
星羅本欲推開她,但一觸及她沉靜的睡臉,不知怎地,也就由她
了。
床都給她上了,還抗拒什麼。
他總要習慣的。
即使他從不預期與她走到這一步。
季曼曼用力盯著星羅光裸的右肩,在那兒,有一枚銀白星形印子
。這死人,居然不肯招認,害她有時會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星」。原
來他的烙印不在手上,而在肩上。
這使得她終於想起來,元旭日的烈火劍藏在手心,而白逢朗的霽
月弓收在胸口,想來印記地點自是不同,那麼星羅的鞭子放在右肩,
印記理所當然該是在這兒了,她居然一時沒想通,以為該在手上才是
。
這個……算不算是與他上床唯一的收穫啊?如果不這麼想,她會
覺得自己失身得沒半點成就感耶。
瞧,幻想過的初夜畫面不僅沒上演,還被指控企圖弄臟床單……
哇咧!有沒有天理啊?可是畢竟民情不同,她也只有認了,誰叫她什
麼人不好獻身,偏給了這一匹狼。早知道的話,八百年前就送給初戀
兼初吻情人的高中學長不就好了?不過那個學長是個大書獃兼古板道
德家,居然被她吻了後立即差人上門提親,嚇得她哪還敢有進一步的
勾引,連夜包袱款款轉學上台北,以防成為一枚可憐兮兮的未成年小
媳婦。
比起朱水戀對男人品味的偏執,她這人比較不龜毛,頂多把花花
公子、自命酷、邪、佞、壞、惡、冷、霸之類的男人一律列為低等生
物不予理會。她沒有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