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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FATE -ZERO 作者:虛淵玄 (全書完)

  一108:27:55

  波濤聲陣陣響起。

  或許是快要天亮了,照在岸邊的淡淡光線被籠上一層柔和的霧氣。

  沙灘向兩邊延伸著,看不到盡頭。海面被白霧籠罩,望不見另一邊。海的那邊有什麼呢,是陸地,是遙遠的水平線,還是什麼都沒有?

  除了永不停歇的浪濤聲,周圍一片寂靜。

  空中沒有雲,地上沒有風,從岸邊遠遠望去,還有幾個人影模糊不清。

  一直向東行進,將世間萬物遠遠拋向西邊——於是,終於來到了這片寂靜的海岸。

  所以那片霧的後面,一定什麼都沒有。

  世界到此為止,已經無法前進了。這裡是——世界盡頭的大海。

  閉上眼,靜聽濤聲。

  那是只有走到世界盡頭的人才能欣賞到的,遙遠的海濤的旋律——

  好像是趴在桌子上就這麼睡著了。

  被人突然搖了搖肩膀後,韋伯感到了手臂的麻痺,他一邊呻吟著一邊抬起了頭。

  好像做了什麼奇怪的夢,陌生但又清晰的夢,彷彿自己在窺視他人的記憶。

  天已經黑了,自己應該浪費了不少時間吧。韋伯無奈地想到。現在,時間才是最最重要的東西。

  所有的Master都在爭奪Caster的首級,成功者就能獲得追加令咒的報酬……一定要成功。這對於彷彿駕御烈馬一般指揮著伊斯坎達爾的韋伯來說,令咒的強制權限是必須的保障。他不會把這絕好機會讓給其他Master的。

  不論對手是怎樣的英靈,以Caster的職階來看都應該是個擅於使用魔術計謀的Servant。對付這樣的對手,能夠直接衝上前去以蠻力解決的,恐怕要有Saber那樣的職階才行。三騎士職階之外的Rider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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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57:00

  遠坂凜做好了覺悟。

  既然身為魔道世家的繼承人,她就注定要走與普通少女不同的道路。

  身邊就有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是她所認識的人中最偉大、英俊、溫柔的成年人。

  在她看來,父親時臣已經接近於一個完美的人物了。雖然同齡女孩裡面也有不少對父親抱有憧憬的,但凜相信沒有一個女兒能像她這樣深愛著自己的父親。

  長大以後想當歌手,長大了要成為漂亮的新娘。凜的同齡人或許都會懷著這樣的心願,但凜的願望卻不同。

  職業之類只是其次,她最大的願望,是想要成為父親那樣偉大的人物。

  那也就是說,要選擇父親所走的那條道路,選擇接受父親所接受的命運。或者說——將遠坂家的魔道之血脈傳承下去。

  但這只是願望,不是想要實現就能實現的。首先,必須得到師父也就是父親的同意。父親還沒有對凜表露過將來要把家族托付給她的意思,在這點上她有些不安。或許父親還沒有承認自己有成為魔術師的資質。

  但即使如此,她的願望卻不曾變過,所以她為自己所做的覺悟感到驕傲。

  當然,關於如今在冬木市發生的事件凜也遠比同學們知道得多。雖然她還不能像父母那樣深刻理解,但她已經比街上大部分人知道更多真相。

  包括父親在內的七名魔術師正在進行戰爭。

  在夜晚的街道潛伏著致命的怪異威脅。

  因為瞭解一定真相,凜心裡更是添了一層責任感。

  昨天連著今天,朋友琴音都沒來上學。

  班主任說她病假在家,但班上的流言卻不是這麼傳的。

  就算凜往她家打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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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裡,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

  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當場沒人能夠指出他這個常識性錯誤。

  Rider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

  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Rider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

  Saber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於巨漢Rider。Rider見狀發出了愉快的讚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戰爭』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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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ber毅然說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

  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說話。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盃就一定能實現——」

  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

  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

  面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麼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

  「——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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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山町,遠坂邸地下工房。此時這裡被苦悶的沉默所包圍著。

  「Rider的……寶具評價是多少……」

  時臣有些沉重地向通信機另一邊的綺禮問道。

  「和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相同……也就是,超過評價標準。」

  伴隨著一聲歎息。

  結論就像他們所預料的一樣。能夠在交手前得知Rider的殺手鑭,使得Assassin的犧牲也有了不小的價值。如果毫不知情的與Rider戰鬥,時臣肯定拿那超寶具沒辦法。

  唯一超出他們預料的,就是這寶具的等級——就算事先瞭解這寶具的信息,但是否能找到對付它的方法呢?

  之前,時臣一直認為自己的Servant.Archer的寶具才是最強的寶具,但沒想到這下又殺出了個擁有與Archer同級別寶具的Servant,這實在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這時,罕見的後悔之念漸漸爬上了時臣的腦海。

  或許這時扔掉Assassin這顆棋子是個致命的失誤。在面對Rider這種危險的敵人時,比起冒險正面襲擊,不如用人跟蹤獲取情報來得合適。如果能夠遇到Rider和他的Master分頭行動的情況,還能找機會暗殺等等……

  「……白癡。」

  時臣搖了搖頭,是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這根本談不上是策略,簡直就是遠坂的突發奇想。

  但事情還沒到絕望的地步,有太多情報能夠鼓勵他振作起來。比如說,與英靈伊斯坎達爾締結契約的不過是個三流魔術師。如果當時召喚出他的是羅德.艾盧美羅伊並使之成為羅德.艾盧美羅伊的Servant。那麼事態會更嚴重得多。Servant的能力值會根據其Master的力量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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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大家久等《Fate/Zero》第二卷出版了。
  
   和序盤的小型爭鬥相比——從戰況逐漸激烈化的本卷起,聖盃戰爭終於正式開始了。
  
  《Fate/stay night》的用語詞典中所提到的切嗣將整個大樓破壞事件和《Fate/hollow ataraxia》中時常提到的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各種逸事也都逐漸的明瞭起來。
  
   比如說,在《Fate/hollow ataraxia》裡面,Saber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大家還記得嗎?
  
   「難,難道這就是士郎他們說的章魚?真想像不到那種魔魚!
  
   ……什麼?你說那個無論怎麼斬都斬不斷的異界的魔怪,竟然要我吃那個嗎……!」
  
   (選自《Fate/hollow ataraxia》)
  
  不用說。這裡講的就是這卷中與「青須」的對戰。那麼「實際上Saber,你吃的呢其實是從那個什麼裡面出來的那個東西。」如果這樣說的話。她一定會非常生氣吧。一定能夠把她刺激得夠嗆。
  
  還有其他很多有關《Fate》系列的逸事,當各位讀者全部讀完之後再重新玩到那個部分的時候,一定會另有一番興趣吧。
  
  那麼.雖然不應該在這裡向各位讀者們講,不過大家應該也都知道了——《Fate/Zero》的結局是已經確定下來了的。
  
   只有衛宮切嗣生還,而其他所有的人都全部犧牲。
  
   Saber雖然勝利了,但卻無法得到聖盃。
  
   不僅如此,她還由於被令咒控制而親手破壞了承載著自己願望的聖盃——
  
   而且,留下的只有「冬木市最大的災難」這一事實。
  
   這是完完全全沒有辦法拯救的,殘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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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9
灰燼——

以及和這種說法非常貼切的慘狀。

破壞得異常徹底,以至於無法判斷出破壞者的真正意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風暴撕碎了一樣,一點也看不出原來的痕跡。

當然,這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為造成的。因為在這地下蓄水槽中原本便不可能遭到風暴的直接襲擊。Caster的工房所遭受的破壞,只可能是對軍寶具,也或許是對城寶具的巨大威力所造成的。

「天吶……這也太過分了……!!」

目睹了眼前慘狀的雨生龍之介不禁流下了惋惜的淚水,慟哭了起來。他那看起來讓人不禁有些於心不忍的痛苦樣子,也許任誰看了都會對他產生同情吧。當然,前提是對這個人毫不瞭解的情況下。

一直到昨夜為止,為了追捕充滿誘惑的獵物而忙碌著的龍之介與Caster,今天黎明得意洋洋地回到作為自己基地的工房之時,卻看到了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我們為之付出了無數心血才創造出來的藝術品啊……太過分了!這、這、這怎麼可能是人類幹得出來的事情?」

龍之介的肩膀不停的顫抖著抽泣起來,Caster輕輕抱住龍之介溫暖地安慰他道。

「龍之介。你對於人類隱藏於靈魂最深處的真正醜惡還沒有理解,所以你的悲傷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要知道,龍之介,真正能夠理解美與和諧的(--!),只是人類之中非常少的一部分人。而更多的俗人,在他們接觸到帶有藝術性的聖物時,都會因為嫉妒心的驅使而獸性大發。對於這些傢伙來說,美麗的事物只是破壞的對象罷了。」

對於Caster來說,自己的居所被毀心中自然也會充滿憤怒。但是,他卻不得不平靜地接受面前所發生的這一事實。畢竟他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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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我便要親手去毀掉其它六個人的願望,然後才能找到答案。而且,如果為了我個人的目的去獲得聖盃的話……我還要與恩師為敵。」

「你先要去尋找一個強力的Servant,否則如何與我抗衡。」

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Archer悠然地喝了一小口紅酒道。

「總之作為必要的前提,你首先需要從其他人那裡奪取一個Servant才行。

以後的事情——呵呵,綺禮,靠你自己了。」

似乎對被再次賜予聖痕的綺禮越發感興趣的樣子,英雄王那鮮紅的雙眸中閃爍出愉悅的光芒。

「為了自己的慾望而去追求。這就是娛樂的正道。然後娛樂會帶來愉悅,愉悅會指引給你幸福的方向。

道路已經都指給你了,綺禮。非常明確的指給你了。」
—91:23:15

對於一名騎士來說必不可少的要素,首先便應該是劍與鎧甲,另外還有一樣必不可少的重要道具便是坐騎。

跨坐在馬鞍之上,自如地操縱著韁繩馳騁在戰場之中才是一名騎士所應有的姿態。不只局限於馬,其他的四足獸、戰車、甚至幻獸也可以。這種遠超步行速度的機動力與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騎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質上的喜悅。

而對作為騎士王奮戰一生的Saber來說,「駕馭」某種東西的行為本身便已經在她的靈魂深處根深蒂固的存在著了。作為Servant具現化的她所擁有的「騎乘」技能便是對她這一點的真實寫照吧。

這可真是了不起——Saber邊在心中感慨著邊輕輕撫摩著梅塞德斯.奔馳300SL的方向盤。

操縱這種機械裝置的感覺與駕馭駿馬的感覺完全不同,但嘗試過一次之後便會發現,這精妙的機械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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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稱作能夠實現所有願望的奇跡面前,這個傢伙的願望竟然只是獲得作為人類的肉體——這聽起來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啊。

但是,對於這個將聖盃與自己相比較,認為自己的價值更高一些的傢伙來說,這個願望完全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這個如此傲慢、對於自己的強大有如此自信的傢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正是帶著這樣的疑問,韋伯才會特意去查閱歷史資料。但是他越是瞭解到歷史書中列舉的有關這個男人的偉業,就越是深切地感受到——

這個男人,正是擁有強大到無可救藥的、凡人完全無法匹敵的器量而已——甚至能夠讓那樣雄壯而精銳的軍隊對他如此崇拜,當作神明一樣去信仰,甚至可以為了他捨棄生命。

最後,韋伯不得不承認——那些嘲笑征服王的願望是無聊願望之人,才是拖著一副臭皮囊,整天過著無所事事的日子的愚蠢之人。

「對於這份契約不滿之人,應該不止我一個吧?」

沉默著將屈辱嚥下之後,韋伯低聲問道。

「嗯?」

「你也一定有不滿吧?為什麼會是像我這樣一個無能的人做你的Master!如果你能與一名出色的Master搭檔的話,一定會更加輕鬆的獲得勝利。」

不知是否真的理解了韋伯心中的意思,Rider平靜地說道。

「嗯,說的也是。」

Rider抬頭望向天空。

「確實,你的身材要是再魁梧一些,就能夠比現在看起來更加適合了。」

征服王好像半開玩笑一樣的回答,將韋伯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全部點燃了。就在身材矮小的Master更加憤怒,幾乎快要爆發出來的時候,Rider忽然掏出片刻也不離身邊的世界地圖,指著第一頁說道。

「好了小子,看這裡,看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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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0 好餓ㄚ阿阿阿 沒錢吃飯

—84:34:58

察覺到異常的魔力氣息的,並不只有韋伯他們。

從未遠川附近放出的咒術波動,相當於禮儀咒法的多重詠唱,而且是動用數十人的魔力才能發動的那種。在冬木市的所有魔術師——換句話說,所有參加聖盃戰爭的Master們,也必定都感受到了。

Lancer,以及新獲得其Master權利的索拉.娜澤萊.索菲亞斯,這是正以索敵為目的,站在視野最好的高處——正在建設中的冬木中心大廈的屋頂。今夜,未遠川上空詭異地出現了濃霧,使中心大廈以西的視野極其惡劣。以人類的視力,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亮著燈光的冬木大橋。

「——能看清發生了什麼嗎?Lancer!」

聽到索拉的問話,以Servant特有的超常視力看透濃霧的Lancer點了點頭。

「果然是Caster。似乎站在河中打算做什麼。具體的我就無法看清了。」

還是老樣子,根本沒有打算隱藏,以Caster來說,根本不應該毫無防備才對。

由於監督發佈的懸賞處理,其它的Servant都以他作為攻擊目標,但是他似乎沒有覺察到這一點。

「要解決他的話,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了吧?」

「沒錯,不管他在做什麼,在其取得成果之前解決掉他才是上策。」

當然,不僅僅是這樣——索拉看看刻在手背上的、從未婚夫凱奈斯.阿其波盧德那裡奪來的令咒,沉思著——Caster的出現,其它Master們也一定察覺到了。如果要從監督那裡得到作為報酬的追加令咒,必須先於競爭對手打倒Caster。

順利取得Caster的首級之時,那由於凱奈斯的愚蠢行為而缺失了一枚的令咒,將再次恢復完整形態。一想到令咒原本三枚合一的形態——與英靈迪盧木多的羈絆即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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