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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轉貼)劍俠奇中奇全傳

第十一回
昧理謀奸身受辱

  話說秋香走進書房,把花放在桌上,就伸手在史通面上輕捏一下說:「讀書人不唸書,在此打瞌睡。」史通正在朦朧,被秋香打醒,驚出汗來,說:「是誰打我?」秋香再定睛一看,卻不是常生,是史通。先前史通是伏在幾上,只有半邊臉在外,所以認錯了。此時史通立起身宋,方才認得明白。這秋香從小看見常生、史通往來,故此認得明白。秋香見不是常生,轉身往外就走,史通乃是個色中餓鬼,見秋香有幾分人才,上前扯住笑道:「因此無人,天緣湊巧。」秋香滿面通紅,說:「見相公睡在此,恐我家太爺回來,故請相公醒來,因何亂說?」史通笑道:「這是姐姐送來。」一把扯定秋香,秋香道:「快丟手,你不放手,我就喊叫起來,恐夫人知道,反為不美。」史通說:「就是夫人知道,也不能責罪於我,是你來尋我的,不是我尋你的。」秋香見他不背放手,又掙不脫,便心生一計,說道:「我出來好一會了,恐小姐著人尋我。況今夜太爺與常柳二位相公,遊山玩景,明日才回。相公讓我進去,待晚間伏侍小姐之後,我先到書房等你,或是相公先到這裡等我,那時無人知覺,免受驚慌,豈不為美?」史通道:「這是你秋香哄我的話。」
  秋香道:「我本有心於你。」當下史通如何肯聽,秋香心生一計,說:「小姐著人請我,今夜大爺不回,晚間伏侍小姐,暗地無人知覺,豈不為美。」史通說:「你哄我。」秋香道:「怎肯戲言。」史通收手,秋香逃脫去了。史通出了花園,歡喜去了。
  回到書房,用過晚飯,又跑到吳府來等到黃昏,不見秋香出來。有一更時分,還不見來,又無月色,黑洞洞書房,不覺身子倦了,伏在椅上睡了。不提。
  且說郝鸞船到城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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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仗義醫瘡遇異人

  話說郝鸞同那人走了半里,到一寓所。只聽得有人大叫:「痛殺我也。」那漢子請郝鸞坐下便拜,郝鸞說:「請起,足下尊姓大名,有何冤屈?」那漢子起身道:「小人東昌府人,自幼父母雙亡,生我弟兄二人,姓周名龍,只因人見我黑,取名鐵判官。我兄名順,只因生得面紅,人取名大判官。前月離山東訪友,我兄腳下生了一個大瘡,有口耳眼鼻,醫生不治,此名人面瘡。忽一日來一個道人,我去求他,道人到有藥,應小人十分哀求,道人說:「此百日瘡,過了百日其人必死。我出家人方便一二,說城內吳府有紅面人,姓郝名鸞,即求他龍泉劍為引,即刻全愈。」小人等了兩天,今日才遇,郝鸞道:「有劍做藥。」周龍說:「道人交藥與我,說照帖取用。」郝鸞便叫家丁取劍,又將柬帖看了,叫周龍取灰,又取陰陽水,將丸用水和得不干不濕,又叫周龍扶令兄起來,郝鸞進房,遂將那藥敷在瘡上,留口在外。郝鸞將劍掣出,金光眩目,將劍頭燒紅,細對瘡口插去,聽得哈喳一聲,臭氣難當,聽得周順大叫「陝哉」,呼呼睡去。疤落下如,鬼臉一般,郝鸞吩咐埋了。周龍道:「明日才來叩謝。」郝鸞道:「暫別。」眾家丁帶了劍,掌燈回到家中。陳雷與常柳問到緣故,郝鸞一一說了。陳雷聽了周順兄,說道:「他弟兄自幼與我相交,本山東好漢,不料他來會我。」郝鸞道:「約他已今明兩日一會。」然後三人告別各自回家,不表。
  郝鸞來至後堂,夫人已知打史通,請去醫病,說:「方才將秋香打了。」郝鸞亦將瘡事說了幾句。到書房去了,秉燭獨坐。前前後後,想得煩惱,便彈劍作歌曰:赫赫怒氣沖霄漢,心事兒向誰談,恨不平且把匣巾寶劍彈,我也曾釣西江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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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聚義贈劍說冤枉

  話說郝鸞見馬俊上屋就不見了,呆了半晌,想我本事不及他,才進書房安宿了。次日,常柳二人同陳雷來書房,說;「史通學生胡說。」郝鸞道:「便宜了狗才。」忽見門公走進來稟:「周順弟兄來會大爺。」郝鸞道:「請。」話說未了,周順進來問道:「那位是郝兄?」郝鸞道:「在下。」周順說:「多感救死。」周龍亦上來致謝,各各見禮,問了姓名。郝鸞想:馬俊怎不來?只見門公拿一個紅全帖道:「外面有位馬相公拜訪。」
  郝鸞接帖看上寫「通家弟馬俊拜」,郝鸞對眾人說:「這個姓馬的,義氣如山,必須前去迎接。」眾人迎出大門,馬俊文不文武不武打扮,到了書房,見禮已畢,通了姓名。郝鸞說:「今日英雄聚會,重排香案。」寫了姓氏又依次序列:第一郝鸞,字跨鳳,係洛陽人氏。
  第二週順,字偉然,係山東人氏。
  第三馬俊,字子昌,係杭州人氏。
  第四鮑剛,字子英,係北直人氏。
  第五陳雷,字霓霞,係山東人氏。
  第六常讓,字雲仙,係杭州人氏。
  第七週龍,字杰然,係山東人氏。
  第八柳緒,字貴芝,係杭州人氏。
  第九孫佩,字玉環,係開封人氏。
  開寫明白,不一時眾人擺上香案,拜過神聖,已畢,序子次第坐下,擺了酒席,開懷暢飲。半晌郝鸞猛想起孫佩、鮑剛,便愁起來。眾人道;「有甚心事?」郝鸞道:「我想孫鮑二人苦處,我等歡樂。」言罷淚如雨下,馬俊道:「終有相會之期,何必憂慮。」郝鸞道:「鮑剛往湖廣三四月可以放心,不知孫佩死生如何?」馬俊說:「孫兄弟無非在家讀書。」「仁兄何出此言?」馬俊道:「兄請說明,今日拜過情同骨肉。」郝鸞道:「眾兄弟不知,孫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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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施計放火盜人頭

  話說店小二棒上夜飯,二人用畢,小二收拾去了,方才捧過酒來。周順坐在馬俊對面,小二斟酒,二人飲了數巡。馬俊問小二道:「你家有這房子,因何沒人下店?」小二道:「這房子是孫相公的,只因今春孫相公岳父請他到爭春園飲酒,不知何事與米公子鬧起來,內有紅面大漢,把米家丁打散,又有個黑面漢子幫助,米家二次報仇,不防兩漢在孫家吃酒,石相公被黑漢打碎死了,又踢死三十五人,兩個漢子逃去了,孫相公苦打成招,在秋後出決,因那些冤鬼作怪,下店之家說我家離他家不遠,恐怕遇鬼。」馬俊聽了,方知孫佩處此地。又問:「如今孫家可有甚人?」小二說:「家人小子散了,只有兩個老管家住在房後,此房寫與我家開店,每日取勺米過活。前日,他家人去監內看孫相公回來說,監內牢瘟,人盡睡倒。如今罪人提到店監,只怕我公子不得生。」馬俊道:「監內難道無醫?」小二說:「請的不中用,要請羅大夫有手段。」馬俊問:「羅大夫在這好遠?」小二道:「不遠,一直向東就是,有個招牌,上寫羅輝庵大方脈。」小二又取兩壺酒放下,說:「爺若要酒,喊。」言畢去了。馬俊對周順說:「我與兄長興頭上,實實的來此,指望救孫佩,不意病在監內。縱然救他出來不能行走,也是枉然。」周順道:「不妨,就說害玻」馬俊道:「他們不信。」眉尖一促,計上心來,欲與周順說,然恐他害怕,待行事之時,打發回去。小二來收碗盞,拿兩壺酒來,叫小二把中門閉了。小二又取水來洗臉,馬俊問道:「府衙門那裡?」小二道:「在前街。」說罷小二去了,二人又飲幾杯。
  馬俊說;「仁兄坐坐,我走走就來。」周順道:「夜深了,那裡去?若有事天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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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為友除病忌天理

  話說馬俊周順與店小二上街遊玩,申牌方回。吩咐買許多肴饌回店,到晚更是豐盛,馬俊道:「我弟兄今日商議買貨,把酒肴設在房內,多取些酒。」自斟自飲,小二將物件俱送入房,小二關了門,同店主吃飯去了。
  再說馬俊與周順飲了幾杯說:「仁兄寬心自飲,我去就來。」
  說罷帶了寶劍,飛身上屋去了。周順有些害怕,只得自斟自飲。
  有上更時分,馬俊從屋上下來背一個包袱,打開看時,卻是血淋淋一個人頭,兩眼大睜,周順大驚說:「賢弟,這人頭不知誰的?」馬俊道:「這是包成仁的狗頭,他與老婆憋氣到書房,被我殺了。」將人頭包好,放在牀下,又飲了幾杯,吃些肴饌,說:「此時已有上更,響三下,小弟有正事。」依舊上屋去了,周順暗想:「馬俊如此手段,心內害怕。咱不免明日先回。」不表。
  且說馬俊因日間看過出路,不費找尋,到了縣前,上了屋去到了私衙,伏下看時,正見知縣孫剝皮與妻子飲酒,不一時說夜深了,他妻子說:「今日要幹事,定與你拼命。」剝皮說:「今叫你求饒。」說罷攜手進房去了。婦女丫頭掩口而笑,忙收拾各睡了。馬俊從屋跳下,立在窗前,只聽淫聲浪語,即把堂門輕輕移開,只見房門半開半掩,躍進了房,執劍在手,妻子還在那叫快活,馬俊走到牀前,將帳子掀起,知縣見了大漢子手執利劍,正欲叫喊,馬俊早已殺下,從牀上滾下來,那妻子正要叫喊,被馬俊砍成兩段,扯下一條臥單包子,滅燈而去。
  周順正在憂愁,見馬俊提了包袱進來,說:「又取兩個來了。」
  打開一看卻是一男一女人頭。馬俊將他二人云雨事說了,將二人取笑說:「他只當快活死了。」飲了幾杯,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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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報醫入獄起沉痾

  話說雷公坐了大堂,便將那三個女子帶上,跪在一邊問道:「你三人伴宿的?」一個女子說:「是。」雷公道:「你三人伴宿必知情由,從實招了,免受刑罰。」那女子道:「係本城東門袁秀才之女,父親早喪,原配本城張元吉,米公子叫了包成仁來說媒,母胥氏說已許人了不允,當夜領了三十多人,搶去破了身,昨夜不知被何人殺死。」雷公聽了袁氏之言,想米公子做出這事,所以如此。自古殺人者非良人,被殺者亦非良人。又向那兩個女子問道:「你從實說來。」女子回道:「我們是新來的,不知情由。」雷公大怒,正要動刑,忽一人拿紅布包被,大步進儀門,大聲叫道:「不要刑及無辜,殺人事我知道。」雷公在堂上聽得,便教帶那人上來,眾人來扯,馬俊說:「自去。」走到堂前,放了包袱,說:「小人叩頭。」雷公見那人生得異相,問道:「姓甚名誰?殺人情由你怎知道?」
  馬俊說:「小人山東人,姓馬名俊,殺人兇手不知,卻有四個首級。」雷公道:「在何處?」馬俊將包袱打開,抖出一個首級,雷公見了,想世上那有這膽大之人,必是他殺的。眾衙役嚇得面如土色。雷公問:「這首級從何得米?」馬俊道:「久聞米斌儀倚父之勢,強佔良家女子,包成仁撮合,孫知縣貪酷,小人恨在心頭,所以殺了除害。見大老爺清正,小人不敢加害。自古殺人償命。」雷公聽了已有兇手,叫各家領頭回去,米家人跪下道:「不見公子首級。」雷公道:「那裡去了?」
  馬俊道:「小人送了一個與朋友。」雷公想:又奇,那有人頭送人?問道:「你朋友姓甚名誰?」馬俊道:「頗有名望,小人從山東來他家住了三天,這人是大夫,名羅輝庵。因昨晚飲酒,閒談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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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張中治累鳴知府

  話說那些禁子,見馬俊一縱不見了,喊道:「我們死了!」
  只見馬俊立在屋上說:「你們依我,好好在此。」眾人齊說依。
  馬俊跳下來,取兩錠銀子:「煩你去買酒飯,請請諸位。」不一時,買齊了進來,團團坐下。獄卒眾人已吃個醉飽,眾人散了,才與羅先生陪禮,說:「這是我相好的,請你醫治。」情由說了一番。「如若好了,救你出去,萬金相謝。」羅先生歎氣,說:「那有請醫像你的。」想想這人倒有義氣,只得叫他扶起,馬俊說;「賢弟,可認得我?」孫佩昏迷之際說道:「那位叫我?」羅先生與他診脈道,「不妨,此人心內作燒。」馬俊道:「可得好?」先生說:「那裡得炭火藥餌?」馬俊道:「只求開方。」馬俊出了號,遇韋升拿酒來,馬俊說;「我們與這病人一堆,方才羅先生不忍,與他看脈借筆硯開方,還要炭火藥物,將這銀子去用。」不一時,取了進來,叫馬爺自熬,馬俊道;「你去扇起火來,把藥放在罐內。」然後勸羅先生飲酒,羅先生只得吃了些。馬俊將藥煎好,與孫佩服,又餵了水,與他洗臉。孫佩沉沉睡去。有二更時分,只見孫佩只蓋蓋被,自己無行李,對先生說:「我去就來。」上屋去了,先生見馬俊如此,心中亂跳,巡更問:「馬俊那裡去了?」先生說:「他無刑具,我不知。」獄卒呆了。「呼」的一聲,馬俊跳下,說:「我不連累你,何必大驚。」巡更去了。打開包袱,卻是兩條蓋被,幾件衣服,將來蓋在孫佩身上。到了天明,孫佩大叫:「疼死我了!」馬俊到身邊見他仰在地上,驚問先生說:「昨夜服藥,此時大叫一聲四肢冷了,胸前微氣。」先生說,「病當如此,一時便還。」馬俊不信,二人就坐在孫佩鋪邊,不一時,面轉紅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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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馬俊喜逢活真師

  話說公差手執朱票,喊禁子吩咐道:「將人犯點齊,今晚太爺親來點。」遞於張仲。張仲念道:「本府正堂雷,為查點人犯事,照得兩監人提一處。獄中刑具不週,因叫眾禁役,將人犯各歸號候,如違即革不貸。」張仲念畢送了來差,向馬俊說:「小人念的票子,你可聽見?今夜太爺點名,看見爺鬆了刑具,小人定要打革。」眾禁子就道:「罷了,若太爺來時,爺肯帶刑具,就免得說。」馬俊依允,禁子說:「太爺來時,我通一信。」
  馬俊依然伏侍孫佩,到了夜間,雷公帶了捕役,點些兵,雷公知馬俊厲害,張仲走到馬俊面前說:「爺請上刑。」將馬俊綁起,上了手肘又加腳鐐,半步莫能行道。雷公先吩咐的。且說雷公點了多時,點到孫佩,禁子道:「病不能行。」又點羅釋庵,點到馬俊,馬俊看見兵丁,手執兵刀,想到點名用兵,莫非知我黑夜之事,況禁子把我綁了,莫非不測?只聽上面叫,馬俊應聲有,卻不上前,雷公道:「知罪?」馬俊道:「殺人償命。」
  雷公大怒,叫:「與本府拿下。」眾人跑來,馬俊知事不好,跑到小號,用力一縱,如飛去了,雷公吃了一驚。禁卒開了牢門,雷公引眾進去,守備當下望見馬俊雙手被綁,站在高牆,忙叫錨鉤拿他,兵丁正要動手,馬俊又上房了。守備在地跑追到城邊,馬俊又上了城牆。想追兵甚急,手上肘索去了方好。
  手無寸鐵,想得一計,將右足站穩,左腳提起,等守備趕上城牆,提著兵器叫「那裡走」,不妨,馬俊當胸一腳,守備跌下城牆糞池去了。雷公聽喊一聲,只當馬俊跌下去,卻聽守備說:「是卑職!」雷公叫人救起。且說馬俊飛過城河去了,不言。
  知府見走了馬俊,只得同守備回轉去。次日,又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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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阮氏賣俏尋男子

  話說道人走了,馬俊望空拜謝,依法抓土一灑,將身一縱,如駕雲一般,一路奔杭州去了。
  再說鮑剛驚散了響馬,找尋鳳公不著,到天明回店中,取行李,奔湖廣來。逢人問信,那日年牌時分,到得襄城,見了五十多歲人問:「此可是金雞巷?」那人說:「問道為甚?」鮑剛道:「找早年開珠寶店鳳二爺。」那人見問,就歎口氣:「好人不得長享富貴,因他平生無子,肯行方便,為積陰功,竟將家蒙消了,此時莫可如何,就在第二個門。」鮑剛來至門首,用手敲了,裡面小孩子出來答應:「請進。」鮑剛問:「老伯莫非鳳林?」鳳林說:「然也。」見禮已畢,問了姓名,鮑剛問:「鳳老爺何不出來?」鳳林道:「家兄在開封府,不在這裡。」
  鮑剛想還未來,鳳林問道:「從那裡來?」鮑剛將來路之事說了一遍,鳳林聽了傷心一番,然後收拾茶飯吃了,留鮑剛住下。
  過了幾日,都不見鳳公到,想必往他方去了,不如明日告辭老伯,去尋郝兄去。不一時,鳳林到書房,鮑剛告辭說:「小子叨擾,明日往杭。」鳳林想如今家已如此,久聞辦杭州貨物賺了,手內無本去做。今日鮑剛要往杭,不如將那串珠子作法,同去。說道:「賢姪去杭,我也要去辦貨,同一路行。」鮑剛應道:「好。」次日天明,用了早飯,鳳林拿了珠子,換四百兩銀,擺下酒飯,請鮑剛亦同吃了,進內與阮氏說知,多則三月,少則一半月回來,將銀子留下幾兩,與阮氏用,一概物件在王家店齲阮氏道:「路上小心。」到了次日,二人用了飯,鳳林吩咐一番,然後鮑剛背了行李,僱一隻船往杭去了。
  此時夫婦恩還好,只恐回來心變淫。
  且說阮氏是個後婚,嫁於鳳林。若是正人,不多貪色,阮氏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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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春香偷情引主奴

  話說得才一路叫進來,阮氏叫曹成躲過,支吾一會,得才往外去了。曹成出來,阮氏問了姓名,曹成道:「自幼在曹兵部府中,年二十五,奉公子命收店銀,從此經過,大賜緣法。」
  阮氏說:「鳳林不在家,夜夜可來。」叫得才,說舅爺來,上街買些物回來,得才去了。二人又談些風流話,方才分手。且說得才買物回來,問舅爺那裡去了,阮氏說上街去了。阮氏將酒菜收拾,曹成來了,酒席擺上,二人亦同坐下吃完,到房內雲雨去了。自此以後,曹成不避忌鄰舍,總把錢哄了得才,得才當作舅爺不言。
  且言曹兵部與米相一黨,生下兒子萬建,專好女色,有兩個家人,一個曹成,一個曹代,曹成妻子名春香,好淫,與曹代有私情,曹成不在,就來他家宿。到了天明,曹公子叫曹成,曹代說不在家,公子說:「叫來。」曹代上街問人,那人說在金雞巷,昨日遇見。曹代來到巷內,恰遇阮氏送他出來,曹成見了曹代,吃了一驚,曹代上前要去,曹成打他一下說:「休占我體面,我且容你。」曹代記在心內,陪了禮說:「公子叫你。」曹成去了,曹代想他老婆之事,正是:我不淫人婦,誰敢動我妻。
  且說曹成、曹代,二人進了府門來到書房,公子罵道:「狗才那裡去了?」曹代說在他表兄家。公子問佃銀,支吾了一會出去,曹代將他事告訴公子,說:「公子你曉得曹成結了天緣。」就將曹成的風情加倍說了。曹若建反不如奴才:「今晚我去。」曹代說:「依小人見,可封幾百銀子,打發他去下江買貨,小人領大爺去,不怕阮氏不從。」公子進內與太太要銀,曹代到曹成門首叫:「大哥,大爺叫你。」曹成正在睡中,聽得大爺叫他,便起身來,同曹代到書房,只見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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