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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二二章 變天之前奏知情者又多一人



「那你告訴我,金人既然如此看重秦檜老賊,又為何會跟你一起對付他?」問完這句話,岳銀瓶就緊張的盯著秦天德的表情,想要從其臉上的表情變化來看出秦天德的回答是否有假。

「因為金國內部也分成兩派啊,」秦天德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不過他不會告訴岳銀瓶,完顏亮想篡位,因此打算除掉秦檜,以此尋得良機,「秦檜他不是蕭裕那一派的人,明白了麼?”

岳銀瓶皺起了眉頭,思忖了片刻,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你是他們那一派的人了?難怪他們想出掉老賊,因為他們想讓你取代老賊的位置,對不對!”

就當是這樣吧。秦天德暗歎了一句岳銀瓶的想像很豐富,點了點頭:「沒錯,只不過這是他們一廂情願,我只不過是想借助他們的力量而已,等到事情完畢,我肯定會不承認的。”

「你說得輕巧,到那時恐怕你身不由己,不能不聽從金狗的命令,成為金狗的奸細!”

秦天德心中苦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岳銀瓶解釋了,這種事情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即便長篇大論,也很難消除岳銀瓶心中的懷疑。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後窗外突然傳來了岳震的聲音:「姐,狗官不是那樣的人,你想想,他何時被人要脅過,何時肯被人要脅?”

二人聽到岳震的聲音後,驚慌的對視一眼,然後心有靈犀的齊齊低頭檢查自己的身上的衣衫是否齊整,可曾露出什麼破綻,然後又在書房內環顧了一圈,想看看會不會遺漏了什麼,使得岳震瞧出一些端倪。

「震兒,你先別進來!」秦天德高喊一聲,慌忙從床榻上躍起,快步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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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章 變天之前奏秦二指認陳夫子

與蕭裕的密謀被岳銀瓶撞破帶來的麻煩,就這樣被岳震輕易化解了,秦天德還平白得到了岳銀瓶的處子之身,可謂福不單行。

千叮萬囑岳家姐弟不可將此事再告訴任何人后,秦天德心中一陣輕松,接下來就是該等著趙構將他擢升至左相之位了,等到他升任左相后,就是徹底展開鏟除秦檜計劃之時,他又把握讓秦檜見不到今年的中秋圓月。

只是趙構顯然對他在大慶殿上的舉動產生了疑心,而蕭裕秘密傳遞消息給完顏亮又需要時間,所以要想使得趙構迫于金人的壓力而將他擢升為左相,委實需要一段時間。

然而就在他苦苦等候的這段時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秦檜有心,還是只為了秦熺的將來吹風,關于左相一職空缺的事情,朝中諸多文武同時上書,奏請趙構將秦檜之子秦熺擢升為左相。

這對趙構來說,比將秦天德擢升為左相還不能容忍。可是上書的朝臣是在是太多了,自從一次小朝會文武百官幾乎同時上奏后,隨后的日子里,全國各地陸陸續續都有官員遞來奏折,上書趙構希望將秦熺擢升為左相。

一時間臨安城中傳的紛紛揚揚,街頭巷尾甚至流傳出來歌謠,說什么“趙家的皇位秦家的天,趙家的天下秦家治”之類的。

對此秦天德極為不解,他弄不清秦檜的真實意圖。按說這個時候秦檜應當忙于將萬俟卨的黨羽鏟除,那些都是死黨,根本留不得的。鏟除之后還得為空出來的官位忙碌,每日相府門外絡繹不絕的送禮隊伍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秦熺如今的根基實在是太淺了,淺到比他秦天德還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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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第三二四章 變天前奏之生擒曹平奇


夜市一說最早出現于盛唐,而得到大力發展則是在宋朝時期。

宋代商業的繁榮超過了前代,南方的商業尤為發達。那時商業都市很多,最大的是開封和杭州。在趙構將杭州改為臨安,并且定都后,杭州城的繁榮程度遠遠超過了北宋時的開封,人口最多時層多達百萬,大街小巷店鋪林立,早市、夜市“買賣晝夜不絕”。

很顯然史書中關于臨安夜市的記載是真實的,秦天德調任臨安后,已經領略到了臨安夜市的繁榮。

在他看來,臨安夜市的繁榮有歷史發展的必然,也有趙構這樣的皇帝的要求。南宋初期實在是太窮了,北宋所積攢的大量財富隨著汴梁被金人攻破而化為烏有,成為了金國繁榮發展的助力。

南逃的趙構稱帝后,經歷了連年的戰禍,早已入不敷出,若不是北宋時期南方就已經較為發達,提供了相當一部分銀兩充作軍費,恐怕連軍隊都養不起了。

所以為了緩解朝廷銀兩短缺這一關鍵問題,除了提高賦稅克扣百姓外,大力發展商業也成為首要的任務。

不過今晚位于里仁坊的秦府,與繁囂的臨安夜景無關,此刻的秦府寂靜一片,就連往日此時巡邏護院的下人也都不見了蹤影。

秦府后院的柴房外,黑暗中站立著十幾個彪形大漢,將柴房位的水泄不通。柴房內,秦天德正坐在他搗鼓出來的躺椅上,笑瞇瞇的看著對面柴堆上一個全身被緊緊捆綁著的中年男子。

秦三實在是太有才了,雖然有些憨傻,不過這捆綁的手法絕對當得起“大家”之名,若是放到后世,讓有類似還好的人遇到,必定驚為天人。看著蜷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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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變天前奏之事太順利心生疑

“我答應你,只要你能夠繞我不死,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對于曹平奇的突然改口,秦天德本能的產生了懷疑,不過他只以為對方是怕死而已,所以沒有多想,繼續問道:“那好,你想回答本少爺一個問題,游少堡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你的手里?”

“他兄長前年刺殺相爺被擒,囚于相府地牢。我找到他,讓他潛匿于你身邊,將來除掉你,可以勸說相爺放過他兄長。”

秦天德點了點頭:“看來你是真的愿意配合本少爺了,老實告訴你,這件事在游少堡死前,曾經告訴過本少爺,還央求本少爺將來能夠救出他兄長。”

說到這里,秦天德輕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背對著曹平奇,嘆息道:“可惜了少堡這樣一個漢子,他根本想不到,以秦檜的性格,又怎會放過行刺他的人呢?若是本少爺沒有猜錯,他早就死在秦檜的手中了,是也不是?”

“沒錯,他被抓之后沒有多久就被殺了,是我故意騙游少堡的。”

聽到這兒,秦天德再度輕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房門方向,喊道:“少堡,如今你已經親耳聽到了,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秦天德話音未落,柴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游少堡陰沉著臉走了進來,徑直來到秦天德身邊,單膝跪地,愧疚的說道:“屬下錯了。”

游少堡一向的習慣就是說話簡短,秦天德清楚游少堡說出的這四個字中包含著多少意思。

今晚他在書房中,游少堡突然抱著短劍前來找他,說是有事跟他單獨稟報。只可惜秦二當日看到曹平奇在府門外徘徊的時候,同樣看到了匆匆離府的游少堡,更是看到了二人見面的情景,因此秦天德已經可以肯定游少堡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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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六章變天前奏之曹平奇的投名狀

“你說的很吸引人,本少爺的確是有些被你說動了,不過在這之前,本少爺卻對你的真實身份產生了懷疑,你真的是叫曹平奇么,為什么會用那么多假名,你又是如何靠近秦檜,并且得到秦檜的信任的?”

說著話,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曹平奇的胡須,用力的向下一扯。

對于正常人來說,一個人的胡須若是被人這么用力的拉扯,必定會發出疼痛的喊叫,可是曹平奇卻沒有發出任何叫喊,只是愣然的看著秦天德,而秦天德則是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一把胡須——曹平奇頜下的所有胡須。

“果然是假胡子啊!”秦天德攤開手吹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胡須吹掉,然后重又坐回躺椅之上,“若是本少爺沒有猜錯,你應當是個閹人,難怪嗓音如此獨特。你若是否認,本少爺就命人查看一番你雙股之間的那玩意兒還在不在!”

隨著秦天德的話音,曹平奇臉上的表情一變在變。先是愣然,之后是驚愕,然后是慌亂,再然后則是羞愧,到最后居然變得一臉平靜了。

“秦大人果然厲害,”曹平奇掃了眼一旁地上散落的幾不可見的胡須,平靜的說道,“我以前并不叫做曹凡,這只是后來改的姓名,還起了平奇這個字,我以前叫做王德貴,不過一般人都喊我為王公公。”

秦天德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一句話脫口而出:“你是官家的人!”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錯了,曹平奇既然命游少堡殺自己,又怎會是趙構的人,趙構絕不會讓人殺自己的,畢竟自己身后有金人的支持,更重要的是,他是唯一有可能與秦檜抗衡的人。

果然曹平奇笑著搖了搖頭:“若我是官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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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七章變天前奏之大亂將起

這種投名狀看似嚴重,但對秦檜來說卻是沒有任何作用,即便秦天德將來持此參劾秦檜,只會落得貽笑大方,所以他根本就沒指望這個來對付秦檜。

不過這東西對曹平奇來說可是至關緊要性命攸關的,若是來人曹平奇膽敢對他陽奉陰違,他大可以持此去找秦檜,就說曹平奇這個反骨仔想要誣告秦檜,不論秦檜相信與否,以秦檜的性格,曹平奇都沒了活路。

所以只要曹平奇寫下這份投名狀,秦天德就不怕對方會整出什么幺蛾子,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自己的吩咐。

而曹平奇只是微一錯愕,當下奮筆疾書,一炷香的功夫,這份洋洋灑灑數百字的指證秦檜有心謀反的投名狀就新鮮出爐了,而此事也可以暫告一段落。

從變故中意外的來的收獲使得秦天德心中有些飄飄然,有了曹平奇這顆棋子,將來將秦檜引入甕中就更容易了,這讓他不禁有種老天也在幫他的感覺。

唯一的困惑就是他不清楚秦檜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變故,居然在眼下這種敏感時刻忍不住對自己痛下殺手。他肯定沒法去找秦檜當面問清楚,甚至將來碰到秦檜后還得裝作像沒事發生一般,其中的緣由只能寄希望于已經成為他手中暗棋的曹平奇來打探個清楚了。

隨后的幾日他將時順帶來的十幾個江湖人士逐個摸了摸底,發覺這些人果然如同時順所說的那般,所謂的惡跡都是一些劫富濟貧甚至偷盜官銀之類的。因此他給了這些人一個承諾,跟在自己身邊一年后,保他們免去官府的通緝,一年后不管是去是留,他都會送給對方一份大好前程。

有了這些人的保護,秦天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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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章變天前奏之萬俟卨的末日

“你不知?”趙構冷哼了一聲,“那如今朕說與你聽了,你覺得秦熺他適合左相之位么?”

聽到這里,秦天德再次一愣,心中詫異連連,難道此次又讓我推薦,若是我說何事,你就真準備將秦熺擢升為左相么?若真是如此,那我的計劃又該如何?

這一刻秦天德只感覺他計劃中的變數開始增多,如今趙構居然明言相問,若是他一個回答不好,他的計劃很可能付諸流水。

“秦天德,朕在問你,你因何不答!”趙構并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時間,步步緊逼的問道。

秦天德眼角一挑,回答道:“秦熺此人卻有大才,又是秦相之子,必定對官家忠心耿耿,不過左相一事事關重大,微臣替官家效命時間太短,不知道究竟何人適合左相一職。因此無法回答。”

他這番話再明白不過了,秦熺不合適,不過卻將秦熺吹捧了一番,即便將來秦檜知道此事,也不會過多責怪他。

只是趙構似乎對他的回答不甚滿意,沒有再追問這個話題,而是問起了他的來意,秦天德心中長出了一口氣,拱手低頭說道:“官家明鑒,微臣想帶兩個熟人去天牢內看望萬俟元忠,懇求官家恩準。”

在他低下頭的時候,趙構聽了他的請求,眼中驟然閃過一道光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神彩,只是掩飾的極好,很快消失不見了:“又想帶人前往?可是像上回那般?”

“官家英明,正是。”秦天德口中說著,心中卻是暗道,趙構總算是有了顧忌,說話隱晦了一些,沒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問出。

“上回那人此番可隨你同去?”

這句話當真讓秦天德出了一身冷汗,他聽得出來趙構問的是岳霖,而且也知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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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章 變天前奏之突如其來的變數

“老家伙,別管老子將來是什么樣,你洗干凈屁股等著挨宰吧,將來在地下,你再跟他死磕,到時候你就知道老子是什么樣的人了!瓶兒,震兒,咱們走。”

丟下這句話,秦天德擁著岳銀瓶和岳震走向牢門,剛準備低頭走出牢門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萬俟卨的慘叫聲,等他驟然回頭,卻發現萬俟卨胸口一片鮮紅,已經倒在了血泊中,而那個趙構派來的侍衛手中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把短刀,刀身被染的通紅,紅色的液體正從下垂的刀尖上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落著。

尼瑪!秦天德心中再次狂罵一句,究竟是在罵那個侍衛還是在罵別人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先是立刻捂住了轉過頭來的岳震雙眼,然后將岳震交給岳銀瓶,將二人推出了牢房,然后趁著那個侍衛不備,飛起一腳揣在對方身上,破口大罵道:“操你姥姥的,誰讓你殺他的!”

將侍衛踹了個踉蹌后,秦天德扯著嗓門高聲大喊道:“來人,有人行刺本官!快來。。。唔。”

他相信,那個侍衛不會殺他,而應當是受趙構指示殺了萬俟卨,從而以此來脅迫自己。可是他不愿意被人脅迫,因此只能這么高聲喊叫,讓獄卒以為是有人前來行刺他,結果誤中副車,殺了萬俟卨,如此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將他從此事中摘出來。

可是他的話沒有喊完,一直柔嫩的小手從他身后伸出,掩住了他的嘴唇。他并沒有將那只手推開,因為他知道那是岳銀瓶的手。除此之外,還有一雙小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那是小霖。”

“狗官,你別亂叫,那是我三哥!”

岳銀瓶和岳震的身影同時在他身后響起。

秦天德身形一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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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零章變天前奏之因背叛秦達生退意

這最關鍵的東西,關乎到他計劃的成敗,若是事情當真像是歷史上那般,趙構已經屬意趙眘,而趙眘亦已經知曉趙構心意,那么他的計劃就算成功,他也難逃一死。說的直接一些,他計劃成功之日,就是他被殺之時!

若只是如此,他還可以不在乎,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管他南宋變成什么樣子,管他趙眘將來數次北伐都以失敗告終,管他從此南宋從此衰敗,這跟他有個一毛錢的關系么?

他大可以舉家出海,在海外找處地方做他逍遙快樂的惡霸少爺,哪用得著勞心勞力的如履薄冰?

他最在意的是岳家人對他的背叛,這才是他最憤怒的根源!

他將岳家人擄至府中后,雖說相處的時日并不長,可是他已經將岳家人看成了自己的親人,尤其是岳銀瓶和岳震,但是今日的情形表明,這二人都一早就知道岳霖是那個侍衛,而且也會知道到時候岳霖會殺了萬俟卨,可是當著他的面卻裝的那么像,保證岳霖不會前往,這不是背叛是什么?

一想到這里秦天德的心中就陣陣疼痛,在那一刻,他甚至想到放棄,干脆一走了之。自己辛辛苦苦籌劃了這么久,難道連一個信任自己的人都沒有么?

“哇!”終于,岳震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秦天德,哭了出來。

他的哭聲剛起,岳銀瓶和岳霖姐弟就破門而入,看到書房內的情形,只以為秦天德將岳震怎樣了,當即一左一右圍住了秦天德:“狗官,放下我弟弟!”

看著擔心自己傷害岳震而小心戒備的岳銀瓶,看著怒視著自己的岳銀瓶,秦天德忽然感覺到那根長久以來緊繃在自己心頭的弦驟然斷裂了。

在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到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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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一章變天前奏之最了解秦天德的人

岳震被岳銀瓶抱在懷里,姐弟三人離開了秦天德的書房,來到了后院,就在岳銀瓶打算將岳震送會房中哄他入睡的時候,岳震突然說道:“姐,不好了,狗官可能要走了!”

看著臉上淚痕未干的岳震,岳銀瓶只以為秦天德對岳震做了什么,只不過岳震不肯說,而她也沒再岳震身上找到什么傷痕,因此才放過了秦天德。

眼下聽到岳震這么說,渾不在意的回了一句:“他愛走不走,跟咱們有什么干系?”

“就是,那個狗官,將咱們一家軟禁,使得咱們跟娘親分離,又逼迫二哥替他賣命,還覬覦大姐,更是連小四這不到十歲的孩童都不放過,走就走吧,至于這么緊張他么!”

岳霖對秦天德一直充滿敵意,雖然他知道秦天德在淮陰做的一切,也曾跟著岳雷殺過金兵,但對于秦天德當日阻止他殺張俊,更是因為他殺了萬俟卨而打了他七八個嘴巴,始終耿耿于懷。若非回來之前岳銀瓶再三勸說,他決計不會這么輕易放過秦天德的。

“三哥,你跟什么都不明白!”岳震看了眼岳霖,有轉頭看向抱著自己的岳銀瓶,“姐,你明不明白,狗官可能是想離開臨安。”

離開臨安?岳銀瓶眉頭輕蹙,疑惑的說道:“不會吧,他如今位高權重,怎會輕易放棄辛苦得來的權勢?”

這只是她此刻的氣話,在她心中,不相信秦天德會離開臨安的理由,則是因為秦天德答應過她,替她報仇鏟除秦檜,她相信秦天德不會騙她。

“真的!”岳震急了,“姐,我的感覺不會錯的,狗官真的變了,就在咱們離開書房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樣,他的樣子很不對勁,他想離開臨安,離開咱們!”

岳銀瓶在離開書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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