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時湊過來看我。
大衛的無情力打得我半邊腮沒有感覺。
學校的保安員出來看。我只是說:「剛才滑了一下腳,撞到倒後鏡而已。沒事、沒事…」
「妳真的沒事嗎?我們可以幫妳報警。」保安員說聽到有人吵架的聲音。
我堅持說沒事:「收音機的聲音罷了。」
保安員半信半疑的離開後。大衛拼命道歉,又說送我去醫院。
「上次賞你一記耳光,現在不拖不欠。」我看都不看大衛,叫麥可哥哥回去;但麥可哥哥很擔心:「妳嘴角流血,不如去一趟醫院。」
我搖頭,說自己無大礙,推他上車。
「你們好好談,別再衝動。」他歎了口氣,仍然擔心:「萬一他再動粗,立即叫我回來,知道沒有?」
麥可哥哥開車走後,我也要回房間了。大衛叫住我,一連說了幾十聲對不起,又一擁我入懷,哭著說不是有意打我。
「不過你有意打麥可哥哥。」幸好我來得及擋在中間,不然流血會是麥可哥哥這無辜的人。
「我只是一時氣在心頭!絕對無意傷他!我明天就去跟他賠個不是!」他求我不要生氣。
我慢慢地推開他,告訴他我累了,也要治理臉上的傷,便回房間。
我從鏡子一看,不但嘴角流血,臉也踵了一大塊。自出娘胎也未被這樣打過。
要不是要去聽課,真是想躲在房間不出來。我唯有戴口罩遮著。
我寫了封電郵向麥可哥哥道歉。麥可哥哥回覆說:「你們真的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大衛有很多事都誤會了。有些事不能亂說,要查清楚才好。」
我知道,大衛誤會了我和麥可哥哥的關係。
然而經過這次事件,我開始有點異樣的感覺…
有時我靜下來,不管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我通常都會想起麥可哥哥,他柔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