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兩天過得很匆忙,又逃走又買東西又收情報,都沒好好休息過,到現在才放鬆了一點。
為了節省金錢和保護我,我和格寧同住一個房間。這幾天我們都這樣。大家一洗好澡便倒頭大睡。
這晚他買了外賣在房間跟我一起吃。
「聽說這些包點菓子是這裏的特產。」他吃了一個:「妳小時候吃不少吧。」
我點頭:「爸爸常派人出來買,也叫廚子做。」這裏算是我家鄉最邊陲的地方,我家的勢力範圍也到這裏為止。明天一離開,我算是背鄉別井了。
一直以來我都只是到別國旅遊,從未真正離開過這裏。這些日子沒錯是想去找三哥,但沒想過要離開我出生和成長的地區,原來是那麼不開心的。
「做千金小姐,生活不錯吧。」他笑了笑。
「爸爸很疼我。」我回憶著笑,小時候真是無憂無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問他知不知爸爸是誰。他笑了起來:「我認識妳二哥,怎會不知道?加上妳爸是個大人物。」對呢,我怎麼想不到?
我問他怎麼會認識二哥:「你是第一個出現在他家裏的外人!」關係一定非比尋常。
他認同地點頭,要是跟二哥不熟決不能進去,但他只簡單說了句:「因工作而已。」不欲解釋太多。
他的工作很神秘,很多時都不會說。我本以為是軍人,但沒見過獨來獨往的軍人。
他的脖子掛著一條皮繩,有個海藍色,好像逗號的墜子。我問他那是什麼,拿下來讓我看看。他淡然笑著說沒什麼,但不肯讓我看,說要去洗澡了,今晚早點休息,明天還得趕火車。
我問他戴著皮鏈怎麼洗澡。他不管我。那個東西似乎很重要。
第二天天未亮他已經叫醒我,著我去梳洗。他到附近買早餐和報紙,叫我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