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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回到三國的無敵特種兵 作者:終南道 (全書完)

第九二四章 置己死地不求生

法正提出了用七萬益州新軍換五萬精銳部隊突圍的計謀之後,中軍帳內眾人都是一臉的凝重,誰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多說一句話。

大家都不傻,知道法正提出來的這條「斷尾」計謀,肯定已經取得了張任的同意,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出語反駁法正,而是盡量不引起張任的注意,被指定承擔起當「炮灰」的倒霉差事。

儘管大家都不肯主動站出來當「炮灰」,但終歸還需要有人出面頂雷,張任環視眾將一圈,然後沉聲說道:「為了不引起太史慈的懷疑,我決定親自率領七萬益州新軍正面向郪縣守軍發動攻擊,吳懿、賈龍、張松、雍闓、董荼那、兀突骨等將領從旁協助於我;軍師法正率領五萬精銳突圍,張翼、張嶷、孟獲、吳蘭、呂凱等五位將領從旁協助,此乃軍令,違逆者當以軍法論處!」

張任這句「以軍法論處」一出口,當時便將各懷心思的眾將驚了一個激靈,無人敢於出語頂撞。

張任這一手,對自己、對別人都夠狠的,他自己留下來準備拚命,還要將吳懿和賈龍兩人也留下來作陪,很顯然是在為法正統領五萬精銳做鋪墊,誰都知道這五萬益州精銳其實就是吳懿和賈龍攻打夷陵所剩下的部隊,原本直接聽令於吳懿和賈龍二人,如今張任玩了一手「以身飼狼」,順道也收了兩人的兵權,為法正的便宜行事掃清了道路。

吳懿和賈龍心裡雖有千萬個不樂意,此時也不敢表示異議,以他們多年統兵的經驗來看,只要此時違抗張任的命令,搞不好便有掉腦殼的危險,如今益州司馬家岌岌可危,張任在東路軍中大權獨攬,就算尋個由頭真將他們給「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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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五章 各施手段戰成團

法正走時,帶走了張翼、張嶷、孟獲、吳蘭、呂凱等五位頗有作為的將領,相當於帶走了生的希望。他們的行軍路線是先向後撤十里,然後繞道前往郪縣西南五十里外的牛郫,從牛郫直插廣都,最後從廣都回援成都。

如果在地圖上將武陽與郪縣兩點連成一線,將牛郫與廣都兩點連成一線,就會發現這兩條直線恰好形成了一個「×」字形,而交點處便在牛郫到廣都的中間位置。

當初太史慈率領南路軍從武陽趕往郪縣的時候,便是從牛郫到廣都的這個中間位置穿過。如今,法正卻要帶著扮成益州新軍的五萬精銳從此處突圍,真可謂陰差陽錯,造化弄人。

雖然法正這一路部隊行蹤飄忽,但還是沒能逃過潛伏在這一帶的暗影隊員地眼睛。不過,暗影隊員也不是無所不能,他們可以發現法正和他身後的五萬益州士兵,卻不知道這究竟是東路軍中的哪一支部隊。

接到暗影隊員送來的軍情之後,太史慈和李儒這次也沒有分析到法正所率領的五萬部隊便是東路軍的精銳。畢竟張任本人尚在中軍位置未曾移動,而法正當初本來就是帶著十萬益州新軍去的夷陵。太史慈和李儒只以為法正這次是故意率領五萬益州新軍吸引己方的注意,想要分散本軍的主力趕往牛郫堵截,於是便派出王路這一部戰鬥力稍弱的右軍前去堵截。

王路所率的右軍是由兩萬交趾土著士兵和一萬益州士兵組成,沒有陸戰旅和青淮軍的嫡系部隊作為支撐,這次卻要面對五萬最為凶悍的益州精銳,可謂是凶險至極。

這次也不能怪太史慈和李儒分析不周,畢竟以正常的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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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六章 王路能否扛得住

相對於張任的一身輕鬆,身處郪縣城內的太史慈此時心裡卻有些焦慮。

從太史慈守城時接觸到的雍闓一部和已經返回來的甘寧部與益州軍交手的情況來看,很顯然這些部隊都不是益州軍的主力,如果關平部仍然遇到的是類似情況,那就說明益州軍的主力不在郪縣外圍,而是被法正給帶走了。而前去攔截法正的是三軍之中目前戰力最弱的王路一部,他能堵住法正的突圍麼?

想到了這一層,太史慈命令甘寧留守郪縣,看押被俘的賈龍一部,自己則帶著兩萬士兵立即前來支援關平。

等到太史慈率軍抵達郪縣西郊的主戰場時,關平已經帶著手下兄弟將張任麾下的四萬部隊沖得七零八落,現在正忙著指揮部隊到處抓俘虜呢。看到面前混亂的場面,太史慈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推測,於是急忙指揮部隊也加入到抓俘虜的行動之中。

一直留意著戰場形勢的張任,忽然發現混亂的局面漸漸平息下來,然後便看到了緊急前來增援的太史慈,於是催促胯下戰馬向著太史慈所在的位置急促而來。

「張任在此,太史慈可敢戰否!」當著成千上萬的昔日益州舊部,張任向太史慈發出了挑戰。

太史慈此時雖然擔憂王路那一部,但也不能置張任於不顧,於是催馬上前,來到了陣前,衝著張任喊到:「既然張將軍有此雅興,太史今日便成全於你!」

說完話,太史慈便提起手中長槍,催馬前來與張任單挑。

張任師承童淵,與張繡一樣學的是百鳥朝鳳槍法,武藝自然不俗。太史慈師承何門無人知曉,但他精於長弓、短戟和長槍三種武器卻是人人皆知。兩人在馬上作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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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七章 牛郫竟成虎牙山

面對強勁的敵人,帶領著一支尚且沒有形成軍魂和信仰的部隊,王路為了鼓舞士氣,不僅開出了極為優厚的條件,還身先士卒地帶頭殺向敵軍,算是做到了身為主將該做的一切。

王路軍只有三萬人,卻要面對來勢兇猛只求突圍的益州五萬精銳部隊,就像一道削薄的堤壩想要攔截突然而至的洪峰,隨時都有潰壩和決堤的危險。

法正統率著五萬精銳部隊,正好由張翼、張嶷、孟獲、吳蘭和呂凱五名將領各領一萬人,他們在看到攔路的晉國部隊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全線壓上,意圖在最短的時間內衝破封鎖,然後將王路這支部隊分隔殲滅。

法正已經看出來了,王路軍不是太史慈麾下的精銳。儘管交趾士兵和益州士兵如今身上穿的是與晉國士兵相同的服裝,但仍然無法掩蓋他們的形貌特徵。再怎麼說,黃河以北和淮河流域的士兵整體相貌與大漢西南部的士兵還是有一些明顯的區別。

王路軍來的匆忙,再加之交趾士兵和益州士兵也沒有接受過火炮使用訓練,自然無法攜帶神威炮這種可以扭轉戰場局面的大殺器,所以只能依靠士兵之間的近身肉搏來決定輸贏。還好晉國大軍南下的時候,準備了足夠的備用兵器和甲冑防具,太史慈不惜血本地為王路手下的這三萬士兵也換上了晉國的制式裝備,在部隊的整體防護水平方面還是要優於法正所率領的益州軍。

只要不容易被人亂刀砍死,那麼王路手下的士兵就輕易不會潰敗,畢竟這些士兵中的核心骨幹仍然是由晉國的基層軍官組成。交趾土著士兵雖然戰力不如晉國嫡系部隊,但也不怕生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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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八章 二平武陽一過招

牛郫大戰結束沒有兩天,太史慈便收到了準確的情報,對於法正的突圍和王路軍的慘重損失,他表示出深深的自責,將導致戰事失利的主要原因都歸咎於自己指揮調度的失誤。

儘管沒有取得預料之中的完勝,但攻益南路軍還是超額完成了任務。畢竟,臥虎統帥部給太史慈下達的作戰任務是挺進成都平原,而非截擊張任率領的益州東路大軍。如今張任被俘,東路軍十二萬人只逃回成都三萬左右,就算進了成都城內,也已經於事無補,難以扭轉司馬家覆滅的命運。

太史慈派出信使,讓其沿江而下,越過兩萬益州軍駐守的魚復城,直接與荊州方向的趙鋼和黃忠聯繫,希望天翊軍和黃忠軍及時西進,與太史慈派出的一支部隊夾擊魚復城,乘機打通益州與荊州的通道,為攻益大軍平定益州之後支援中原大戰做好準備。

到底是太史慈,大局意識從來都這麼強烈,就算明知法正帶領三萬益州精銳返回成都,依然不慌不忙地按照自己的部署進行派兵佈陣,絲毫不為敵軍的行動干擾視線。

在太史慈看來,如今的首要任務不是率軍攻打成都,而是天翊軍和黃忠部進駐魚復城,代替攻益南路軍堵死司馬家向東逃竄的出口。至於攻益南路軍,則是立即揮師向南,扼守武陽城,避免司馬家趁著攻益南路軍主力調往成都以東方向時,來個快速向南逃逸。

雖然益州南部如今留有三萬部隊駐守,但司馬家如今得了法正這三萬精銳,手中可用之兵便充裕起來,真要孤注一擲地向西逃進撣幫(緬甸),那麼攻益南路軍這一年來的辛苦可就付諸東流了。

太史慈想到便做。他先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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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九章 張松獻圖過綿竹

攆走了王平沒過多久,太史慈便押送著四萬益州新軍降兵來到了武陽。

聽完了關平的報告,太史慈說道:「幸好及時堵住了司馬家南下的口子,我已經派人護送著張松從涪水一路向北而行,繞道涪水關的東邊,然後從涪水關向西去見張郃。據這張松所言,綿竹關雖然扼守著成都的北大門,但並非只有此一條道路可通成都,他可以帶領北路軍繞開綿竹關,直接兵臨成都平原。」

李儒說道:「想必張松不至於說謊,我們也不用擔心他會說謊。如今司馬家已經被困死在成都,從此再無援軍前來,我們只需要步步為營地從各個方面向成都推進,看他還能支撐到何時!」

關平不知魏延已經率領兩萬山地步兵埋伏在成都以西,所以有些擔憂地說道:「常聞那司馬懿狡詐如狐,慣於逃脫。如今我們在北、東、南三個方面都布下重兵,惟獨西邊因為是唐旄羌人的勢力範圍,至今沒有派兵圍堵。萬一司馬家趕在成都被攻陷之前向西逃亡,豈不是讓這大禍害又一次逃出生天?」

張郃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這次我們就是要逼著司馬家棄城向西而逃!若是他們據城死守,到最後倒霉的只能是城內的益州百姓,我們可不想要一座殘破不全的成都城!」

關平猛眨兩下眼睛,然後盯著太史慈賊兮兮地問道:「這麼說來,我們在西邊早就布下了埋伏?」

太史慈面無表情,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這幾天連續趕路,真是勞累不堪,我得趕緊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嘿嘿,說不定這一覺醒來,北面就有消息了呢!」

太史慈這邊如今還剩四萬多士兵把守著武陽城,雖然人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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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三零章 三路大軍圍成都

最先抵達成都城下的,是攻益北路軍的六萬將士,其中先鋒軍三萬,崑崙軍三萬。另外還有四十多頭大象,二十門「神武大將軍炮」。

自從北路軍順利通過綿竹關,一路上所經過的什邡、雒縣和新都三座小城,都是人去城空,沒有遇到任何阻攔。拜司馬家對攻打益州的涼國和晉國部隊所進行的妖魔化宣傳所賜,成都平原上的老百姓早在北路軍南下綿竹關、南路軍東進郪縣的時候,便四處逃散了。

有錢有勢的便拖家帶口逃進有重兵把守的成都城;普通人家就逃到鄉下村莊裡避難;沒錢沒勢的苦逼草根們索性鑽進周圍的山林之中扮起了「野人」。

對於司馬家這種卑鄙無恥的做法,各路大軍早已領略多次,所以也是見怪不怪。現在還不是安撫民心、恢復生產的時候,幾路大軍的首要目標還是早日攻陷成都城,將司馬家徹底從益州抹除乾淨,還益州一個朗朗乾坤。

已經在成都城外紮好營寨的北路軍,並不急於立即發動攻城作戰。南路軍的兄弟們原本可以比他們更早抵達成都城下,但為了大局著想,先是東進阻擊張任的大軍,然後又退守武陽封鎖司馬家南逃的去路,如今到了該摘桃子的時候,豈能自己吃獨食呢?

太史慈收到張郃的來信之後,留下一萬陸戰旅的士卒把守武陽、看押降兵,然後帶著剩餘的三萬多部隊向成都而來,四日後兵抵成都南門。

南北兩軍在成都城下匯合,仍然不急著動手,他們還在等天翊軍和黃忠一部的到來。

又過了三日,甲冑鮮明、旗幟林立的天翊軍和荊州軍終於抵達成都城的東門。天翊軍經過襄陽城外一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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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三一章 窮途末路多可悲

光熹十年七月的夕陽,將落日的餘暉灑滿成都城頭,給這座從來都顯得不那麼焦躁和慌忙的城市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霞光。

距離大軍圍城已經過去了五天,成都城內的百姓仍然沒有聽到傳說中那令人膽顫心驚的炮聲。圍城的晉國和涼國大軍,似乎並不急於向成都城內早已擁擠成一團的普通百姓們亮出他們的獠牙,只是不停地向城頭的守軍喊話,希望大家可以不動刀兵地便解決了問題。

作為統領一路大軍的元帥,張郃和太史慈二人此時正悠閒自在地盤坐於成都城西門外的一座小土丘上,他們喝著剛剛從臥虎城轉運而來的「長河特供」,嚼著親兵們在竹炭烤箱上烤熟的羊肉串,然後回味著從軍入伍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似乎早已忘記了身處何地,忘記了鄉關在何方。

太史慈呷一口甘醇的長河大曲,然後轉頭問張郃說道:「俊義,你昔日曾效力於袁本初麾下,眼見過袁本初從盛極一時最終走向黯然衰落。如今成都城內的司馬家,也如同這輪西下的殘陽一般,已經沒有多少光陰,你猜猜他們此時都在想些什麼,又在忙些什麼?」

張郃與太史慈交往已久,兩人惺惺相惜,彼此都很欣賞對方的品德的本領。若是別人在張郃面前提起昔日效力袁紹帳下的舊事,只怕張郃會拂袖而去,但太史慈這麼說卻不會引起張郃心中的任何不快。

張郃毫不顧忌地一口喝乾杯中的烈酒,將頭轉向那輪漸漸沒入天邊的夕陽,沉聲說道:「平西王昔日曾經在酒宴之上感慨『興亡皆是百姓苦』,如今看來,果真如此。各方勢力口中皆是仁義道德,人人皆自詡佔據著大義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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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三二章 子時突圍為那般

司馬防與孩子們做了最後的訣別之後,便將自己關進房,再也不見任何人。

老大司馬朗和老二司馬懿早已過了哭哭啼啼的年紀,他們從小所接受的教育便是隱忍和喜怒不形於色,此時自然看不見臉上有淚痕。

司馬懿沉聲說道:「此次西行,道路艱險遙遠,有九死一生之虞,大家隨身只帶些必需的用品即可,盡量減輕負重。吾已經安排好各路將軍於子時發起反攻的部署,到時候趁著城內城外混戰之際,我們便帶著衛隊從暗道之中撤離。」

司馬家幾個年紀尚小的孩子也知道這次事關生死,於是不再哭纏,分頭去收拾起臨行前可以帶走的物品,屋中便只剩下了司馬朗和司馬懿二人。

司馬朗神情蕭索地說道:「當年,父親經不住你的勸說,買通了朝中的幾位宦官,終於得了益州牧的爵位。當時我便知道你心中所謀者甚巨,多次提醒父親要限制你的野心,以免給家族帶來傾覆的危險,可父親總是不肯聽。如今,我們幾乎無路可走,你還堅持當初的想法麼?」

司馬懿對於長兄的這番半是自責半是斥責的話語並不在意,他面無表情地回答:「兄長乃老成謀國之人,自然覺得我行事過於激進,但自古皆是時勢造英雄,就算我們司馬家不起來奮爭,這天下一樣還有董卓、公孫瓚、袁紹、公孫度、孫堅、曹操、劉備、劉表等人趁勢而起,當然還有不能用人來形容的妖孽趙國昌。」

「我們司馬家今日之敗,並非敗在所謀非謀,而是敗在天道無序!我這些時日一直在靜靜思考趙國昌的發家崛起的經歷,越想越是覺得不可思議。趙國昌年幼時,不過佃戶之後,家中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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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三三章 亂棒打怕喪家犬

從已經四面殘破的成都城內衝出的三支益州部隊,雖然不至於像張郃形容的那樣,只是蚊子腿上的肉,但也稱不上是兇猛的老虎或者獅子。他們不過是一群破家的看門狗,儘管心中充滿了惶恐和無依無靠的感覺,但還是要呲牙咧嘴地裝出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

不過,既然已經成了被司馬家所拋棄的看門狗,那麼他們在遭遇了當頭的棒喝之後,就會迅速夾起尾巴來,再也不敢跟強大的人們支毛。

最先遭遇猛烈打擊的,居然是孟獲和張翼所率領的四萬從南門上衝出來的益州軍。

這四萬益州軍中有三萬多的士兵是法正從牛郫帶回成都的,他們的手上自然沾滿了攻益南路軍士兵的鮮血。雖然犧牲的近兩萬南路軍將士都是交趾和益州的士兵,但他們既然被正式編入了晉國的部隊行列之中,那就不分彼此,都被南路軍將士們當成是自己的兄弟來對待,沒有彼此之分。

特別是陸戰旅統領王路因為身負重傷,不得不退出一線戰場,從此只能在臥虎講武堂做一名高級教官的原因,極大地刺激了陸戰旅的兄弟們。雖然臥虎統帥部還沒有正式任命王路為軍長,但他的地位實際上與甘寧和關平是一樣的,王路在陸戰旅將士心目中的地位僅次於太史慈,深受官兵的愛戴和敬重。

主將王路被孟獲所率領的南蠻子打的重傷致殘,而且還是在當時陸戰旅兄弟們沒有在場的情況下,這讓後來才趕到的兄弟們的心裡堵得慌。

看著頭頂插著雉雞翎毛,臉上塗抹了許多各種奇怪顏色地一員武將從南門上率先衝了出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同樣身著奇裝異服的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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