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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慶餘年 作者:貓膩 ( 全書完)

第三十二章 如蘭
    船兒緩緩離開河岸,姑娘緩緩離開范閒。

    看見懷中這個柔若無骨的妙人兒坐到了旁邊,范閒鬆了一大口氣,畢竟是前後三十幾年的老處男了,猛然間遇到這種刺激,著實有些受不了。見他神情,司理理有些好奇,如今這年月,像這種有錢有勢的公子哥,誰不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會和府裡的丫環們鬼混一氣,像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

    她哪裡知道,范閒打小在澹州長大,丫環就是那幾個,小時候幻想的冬兒早就嫁了,後來正與思思那丫頭準備打混打混,又被急急召到了京都來。

    司理理看著范閒俊俏的臉,一時間竟有些失神,紅了臉,默不作聲地夾了些菜放到他面前的碟子中。

    這是范閒兩生以來,頭一次進妓院,所以也有些緊張,自然更談不上什麼經驗,見對方默不作聲,還以為慶國的青樓姑娘服侍人就是這麼個風格,於是也不作聲,只是左手有意無意間仍停留在司理理的腰上。

    場間的氣氛一下子就暖昧了起來。

    另一個船艙裡卻是熱鬧的很,籐子京正帶著幾個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鴇在一旁相陪,問要不要姑娘來陪陪,幾個手下似乎有些心動,籐子京卻很冷漠地搖了搖頭。跟著少爺這些天了,還一點顯示自己手段的機會都沒有,今天難得要出手,怎也不肯喝酒尋歡誤了正事。

    見他堅持,老鴇自然也不強求,反正錢都已經給了,所以眉開眼笑地在旁斟酒說話相陪。這老鴇也姓司,不過這姓明顯就是個假的,名凌,年紀不過三十來歲,風韻猶存,說話做事利落的很,幾杯酒下肚,輕聲在籐子京耳邊問道:「大爺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這是很明顯的打探,籐子京笑了笑:「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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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麻袋之痛

    花舫停在岸邊,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著消失在夜色裡的那幾個人,懷裡抱著袁夢姑娘,袁夢好奇問道:「范公子做什麼去了?」

    世子點點她微涼的鼻尖,笑罵道:「在我面前,還要裝單純?」袁夢甜甜一笑道:「不論范公子去做什麼,但他也沒有避著您,倒是司理理姑娘,只怕還什麼都不知道。」

    「不避著我,說明他聰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來的一個擋箭牌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願,就不能瞞著我。」他忽然問道:「你看范閒對司理理姑娘是個什麼看法?」

    袁夢看樣子與世子特別熟稔,想了想後應道:「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歡理理姑娘,只是想不到能忍得住這春宵不度,卻去做別的事情。」她掩嘴而笑的模樣,與清倌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那你日後多與理理來往,說不定范閒以後會常來醉仙居。」李弘成皺了皺眉頭。

    「是。」袁夢像下屬一下答應下來,雖然有些好奇世子為什麼對范閒這麼感興趣。

    李弘成將手伸進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團軟肉揉捏著,袁夢輕喚一聲,身子都險些軟了。「你知道范閒是誰嗎?」

    「是戶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愛的私生子。」袁夢答話的聲音像小貓兒一樣,眼睛卻十分清亮,「屬下明白了,爺是想拿住慶國的錢糧命脈。」

    李弘成笑了笑,搖搖頭:「我沒那個野心,只是單純覺著范閒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而已。」這話有幾分實在,但也有些事情沒有說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聯姻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那個叫范閒的年輕人,將來有可能會管理皇家背後那龐大的商業系統。

    如果二皇子要與太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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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官司臨頭

    司理理覺得自己作了一個美夢,在夢中遇著自己的良人,正在花燭之下行那羞人之事,幾番雲雨之後,才悠悠醒來,入目處,卻是一個猶自有些陌生的漂亮臉頰。

    她這才想到昨夜的事情,抱著自己的公子是那位俊俏的范公子,只是心中略略感覺有些奇怪,莫不是酒喝的多了,怎麼連那些細節都有些記不明白?想到此處,不由一絲幽怨生上心頭,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走上了一直有些抗拒的道路,但一想到腦中殘存的銷魂記憶,不由雙腿微夾,渾身酸軟。

    發現身旁男子一動,司理理趕緊裝睡。范閒醒後看著這姑娘的如花睡容,哪裡忍耐的住,抱在懷裡好生溫存了一陣,才滿意地帶著滿手餘香,洗漱離船而去。

    過了一陣子,司理理才睜開雙眼,開始收拾昨夜戰場,不知道發現了什麼,竟是發出了一聲又羞又疑的驚呼。

    ……

    ……

    離開花舫的時候,其實天還沒有完全亮,世子還在房中抱著袁夢姑娘睡覺,所以范閒並沒有打招呼。他之所以急著離開,是因為自己剛來京都不久,總不方便在外宿娼,更何況,估計郭家應該馬上就要鬧起來了,所以他準備回范府去看戲。

    之所以昨夜沒有真的與那位理理姑娘如何如何,倒不是因為范閒是個怎樣的道學先生,純粹是一種精神上和生理的潔癖在作怪,他很難接受別的男人曾經染指過的女人,而且前世的時候,見多了街上放著的性病防治宣傳板,對於花柳病有一種很深的恐懼。這個世界又沒有避孕套,所以青樓逛逛無妨,真要做什麼,未免有些冒險。

    只是有後遺症,范閒望著身下衣裳那處不雅的突起,很悲哀地歎了一口氣,有些後悔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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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公堂內外的相聲

    官差大哥打斷二人的相聲表演,苦笑道:「這話不能搶先說,那郭家狀紙寫的清楚,范公子正是因為那椿事情懷恨在心,所以才會半夜攔街行兇。」

    柳氏問范閒:「酒樓上最後是什麼結果?」

    「我把他家一個侍衛鼻樑打斷了。」范閒自責說道。

    「你沒什麼事兒吧?」

    「我怎麼能有事兒?當時酒樓上人都瞧見了,我是個不肯吃虧的人。」

    柳氏歎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差役說道:「您聽聽,懷恨在心的,自然是吃虧的人,我們家少爺佔了大大的便宜,難道還會懷恨在心?」

    差役向來只在公堂上聽訟師胡攪蠻纏,哪見過還沒上堂就率先自辯的架勢,早傻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柳氏毫無煙火氣地一伸手指,差役手裡便多了一張銀票,一瞧之下,兩眼放光。

    柳氏已經回復了一位夫人應有的自矜與高貴,淡淡說道:「這衙門,我們會去的,我們要去瞧瞧郭家玩的什麼名堂。不過可不能這個時候去,你回去告訴梅大人,什麼時候那位郭公子上了公堂,我們家的人就去公堂與他對質。」

    一個差役心想這不合規矩啊,哪裡有來拿人卻拿了一手銀票回去的道理,正準備說話,卻被那個小頭兒攔住,應了聲是,便趕緊退出了范府。

    范府終於回復了清靜,花廳之中除了柳氏與范閒之外再無旁人。范閒微笑看著柳氏,心裡想著,如果這不是自己的敵人該有多好,他今天見識了對方的手段,無來由地生出一分欣賞來,雖然范府家大業大,但是被郭家搞了個突然襲擊,府中父親又不在,柳氏能夠處理的清清楚楚,場面上不落下風倒是小事,關鍵是爭取了許多的時間,以便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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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訟

    聽著大人開口,堂下的原被告雙方各自應了,宋世仁又遞上狀紙,梅執禮假意看過,又交由鄭拓,由范閒看了一遍。范閒細細一看,發現與自己的預料並沒有太大出入,點了點頭又交還了回去。

    宋世仁拱拳冷冷道:「學生只是不明白,這位范閒范公子為何上了公堂之外,卻依舊昂然而立,不行禮不下拜,如此品行,難怪昨夜做出那等凶殘之事!」

    范閒看了這位狀師一眼,好奇問道:「上公堂要下跪?」他在澹州天天讀書,熟知慶國律法,當然明白其中關節,這一問卻是故意的。

    「自然,難道你敢不敬朝廷威嚴?」宋世仁皺眉看著對方,其實今天這場官司他是極不願打的,畢竟站在對面的是范家,是那個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許多人都畏懼對方力量的范家。但是沒辦法,他已經在尚書這條道上走得太遠,已經無法回頭,所以根本不可能拒絕。

    范閒呵呵一笑說道:「那宋先生為何不跪?」

    宋世仁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少年,猜測對方究竟其是一個草包,還是說在扮豬吃老虎,刻板說道:「某有功名在身,見堂官不跪,這是朝廷定例。」

    范閒向府尹梅執禮一拱手道:「學生見過老師,不知學生要不要跪?」

    宋世仁一聽這稱呼,便知道對方肯定有功名在身,只是先前尚書府中查過,這位叫范閒的,明顯沒有參加過院試,怎麼會是個秀才?他一拍手中折扇問道:「敢問范公子,你是何年入院試的?」

    范閒禮貌回答道:「前年的澹州府試。」這些其實是他在入京之前,范建就派人安排妥當的事情,不過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直到今天要打官司,才明白自己原來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有了個秀才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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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宮中

    宋世仁一開口,眾人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這些人都是京都夜裡在街上討生活的人物,經過宋世仁一番盤問,這些人恭謹供認,昨天曾經見過范府的轎子從靖王府出來後,並沒有回府,而是往城西去了,然後半夜的時候,又神神秘秘地抬了回來。

    范閒微微瞇眼看著場中,有些佩服郭家的能力,居然能在半天的時間內,找齊這麼多曾經看見過自己的人。鄭拓見他毫不擔心,心頭有些著急,壓低了聲音說道:「呆會兒死都不承認,就說這些人是郭家用錢收買的。」

    范閒歎口氣說道:「郭保坤確實被打了,傷情這麼慘,難道就因為想冤我,就花錢做這麼多事?在情理上也說不過去。」鄭拓想不到大少爺居然會站在敵方考慮,一時間愣住。

    這個時候,宋世仁的唇角浮起一絲嘲諷之意,望著范閒:「范公子昨夜不是在府中嗎?為何京都有這麼多人都曾經看見您並沒有回府,敢請問范公子,半夜遙巡京都夜街之中,究竟是做什麼去了,需要如此鬼鬼祟祟。」

    京都府尹梅執禮皺眉望著范閒,看他準備怎麼回答。

    公堂之上一片沉默。

    范閒歎了口氣,面上多了一絲窘迫,一絲被他人發現了秘密的尷尬笑容,輕聲回答道:「昨天夜裡……我在醉仙居過的夜。」

    醉仙居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清楚,一想到這位少爺是在青樓過夜,那行事如此鬼祟似乎就有了個說得過去的解釋,旁觀的人群齊聲噢了一聲,哄笑了起來,笑聲裡自然不免有些譏笑范閒的句子。梅執禮聽見這個解釋卻鬆了一口氣,而宋世仁依然微笑著,不依不饒問道:「醉仙居?敢問范公子可有人證?」

    「司理理姑娘可以作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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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耳光
    長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兒,如今的皇帝陛下即位後,即封如為*陶長公主,從誠王府時期,一直到宮中,這位公主極受寵愛,但性情卻沒有沿著飛揚跋扈的路子走,而是往哀切的綠色湖水裡越陷越深,動不動就傷春悲秋,因飛花落淚,因東去之川涕然——當然,這是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會表露出來的某種性格特徵。

    她幽怨地望著太后,說道:「皇帝哥哥也是的,許配給哪家不好,非要許給范家,明知道范家和宰相大人……」

    「你們先出去。」太后忽然睜開雙眼,壓低了聲音卻十分威嚴地說了兩個字。嬤嬤們面無表情,安靜地退了出去。

    「啪!」的一聲,長公主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她滿眼恐懼地看著面前的母親。太后咬牙寒聲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我的面前提那個人!你不要臉,我們皇家還是要臉的!當年若不是你用自己這條命護著他,我早就把那個人給殺了!」

    「這麼些年了,我不曾讓他見過晨兒一面,但我並沒有給他設置過任何障礙。」太后的慈祥此時早已不知去了何處,滿面寒霜,「因為我知道,當初他想娶你,是你自己怕誤了他的前程,所以不嫁……好!你要給他前程,我就給他前程,如今他已經是百官之首,你也應該了了當初的心願,但是……我不允許你和他再有任何瓜葛,而在晨兒的婚事上面。姓林的一家,不可能有任何的發言權,明白了沒有?」

    長公主擦掉眼淚,努力地笑著,聲音卻有些顫抖:「知道了。」

    太后接著轉了過來,看著皇后。淡淡說道:「皇帝忙於政務,像這種事情。就該你多操操心,自家子女的婚事,你多操辦操辦,不過皇帝既然將晨兒許了范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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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太后聖明

    長公主的眼中閃過一絲怯色,愁苦道:「四年了,監察院居然還不放鬆,真怕哪天被查了出來……聽說陳萍萍大人回家省親,一直不肯回京,如果……他真的就甘心養老,那就好了。」

    「不見得。」皇后冷笑道:「你不要忘了四年前,是陳萍萍入宮與皇上談了一夜,才讓皇上收回了指親的旨意。前些日子陳萍萍回鄉省親,范建趁機入宮,皇上才又將晨兒指給范閒,又明說了將來你不要再管內庫的事情……如果陳萍萍現在人在京都,只怕這門婚事還有變數,說不定就真隨了你的意……或者說,隨了宰相大人的意。」

    長公主掩嘴一笑說道:「皇后這話說的,如果這門親事不成,您也應該高興才是,畢竟二皇子就會少了一條撈銀子的門路。」

    皇后微笑道:「我有什麼好高興的?其實說到底,這也不過是兩個孩子結親的事兒,成與不成,與本宮關係不大……母后也說了,以後孩子們的婚事我可以操操心,這范家的事情我就不操心了。」

    長公主面色微變,卻依然笑著說道:「娘娘說得有理,那我這做母親的,就更沒有什麼好急的了,雖然那個范閒出身不怎麼光彩,但這些日子看來,倒也有幾分才學,再說晨兒的精神這些天似乎有了些起色,說不定還真是喜事將近,帶來的好處。」

    兩位慶國最有權勢的女人,就這樣安靜對坐著,飲茶閒敘。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兩個人誰都不願意鬆動自己的心防,誰都不願意去做那件事情——殺死范閒,婚事自然告吹,范家後繼乏力,二皇子沒有了支持。宰相高枕無憂,長公主依然病弱不堪地管著內庫。為有需要的人提供源源不絕的銀子——只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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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探未婚妻去

    司南伯府的書房裡,並沒有宮廷陰謀即將大展開的鐵銹味道。

    范建笑了起來,心想面前這孩子雖然聰明,但政治鬥爭方面的經驗確實太少了些,看來以後要慢慢地教:「陛下這一生都是馬背上過來的,怎麼會怕這些,只是他並不願意看到自己父子反目,所以借這個事情警告一下後黨。」

    後黨?就目前看來是皇后、太子、長公主……或者還有宰相。范閒繼續問道:「皇帝陛下應該有更好的方法解決這件事情,您以前說過,內庫的產業一向有監察院監管,為什麼會選擇我?」

    「很簡單。」范建望著他,眼光卻像是望著極遠的地方,像是望著另外一個人,「因為我建議他選擇你。」

    范閒眉頭一挑,知道父親不會再作任何解釋,所以轉而問道:「那為什麼陳萍萍會反對?」

    「因為他建議陛下不選擇你。」范建說道:「陳萍萍一直認為,你應該走一條不一樣的路。」

    堂堂監察院院長也如此關心自己!范閒忽然想到了監察院門口的那個石碑,終於忍不住心中強烈的疑惑,問道:「為什麼……監察院門口……」

    「會有你母親的名字?很簡單,慶國當初本來就沒有監察院。你母親當年說,有監察院吧……」范建笑了起來,似乎心中十分快意,「所以,慶國就有了監察院。」

    范閒的心臟跳得比袋鼠還要猛,張大了嘴,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想到了前世很熟悉的那句話——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

    父子二人的對話在繼續,范閒今天才第一次知道當初那個葉家擁有何等恐怖的勢力,在慶園東征西伐陷入財政危機的時候,是葉家一手撐住了搖搖欲墜的朝政,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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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登堂

    前一輛馬車裡,葉靈兒與范若若在說著話:「真是麻煩你了。」葉靈兒臉上忽然有些猶豫,「不過那位真是費大人的學生?看著很年輕。」

    范若若笑了起來:「我知道,這大夫總是老的好,但今兒也只是讓他去看看,畢竟費大人的醫術可是連御醫都很佩服的,我們家與費大人有些關係,讓他去瞧瞧總沒有什麼壞處。」

    葉靈兒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林家姐姐的肺癆始終沒有哪位醫生能拿出真正的法子來,宮裡曾經傳過費介,誰知道費介巡邊去了,一時半會兒又回不來,今天能找到費介的學生,也算是運氣不錯。她想了想,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問道:「若若、聽說昨天你哥哥被人給告了?」

    范若若心想你此時問這個幹什麼?好笑回答道:「是不是又給我哥加了一條罪狀?」

    葉靈兒冷哼道:「這次我承你的情,但是對於你那哥哥,我是沒半點兒好感,男子漢大丈大的,竟然像個麵團似的,別人怎麼說他就怎去做,也不知道有點兒自己的意見。」

    范若若心裡一樂,心想如果自己哥哥真的有了自己意見,這門婚事自然不成,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不高興,卻不會說什麼,微笑著回應道:「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早就應孩清楚,很多事情都會身不由己的。」

    「可是你哥也太胡鬧了吧?明明都要娶林姐姐了,居然還去……還去眠花宿柳,這讓林姐姐的臉往哪兒放?」葉靈兒想到最近的這些傳聞,怒上心頭,恨恨道:「不止如此,還當街打人,這種品性……若若你不要生氣。你說說,如果讓你嫁這樣的人。難道你肯甘心?」

    范若若歎了口氣,心想,那有什麼不甘心的?轉而說道:「所謂流是言止於智者,這些外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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