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杉杉發現因為練習走路而遲到,已經不是她最痛苦的回憶了。
現在最痛苦的回憶是──這屋子裏到處都是高陸的身影。她鎮日拿著馬克杯在木質地扳上來回踱步,一閉上眼就可以回憶起他低聲談笑的模樣。
他每次笑起來眼角的紋路,他每次睡著時無辜的表情,他煮好咖啡時得意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像抹遊魂在屋子裏遊來蕩去,心思像是飄在半空中沒個安穩。她的工作堆積如山,電腦已經好幾天沒有開機,更別說是看股票的走勢了。
如果把這些都換算成金錢,她損失的可多了。
可怪的是,愛賺錢的她居然不再在意了。
這一天她照著鏡子,因為受不了自己的模樣,幹脆拎出包包,胡亂收拾了一些行李,奔回家住了好幾天。
梁中魁喜出望外,以為她終於打算搬回家住了、高興得每天大魚大肉,隻差沒有宴請左鄰右舍。
可是三天後,梁中魁就受不了了。
“杉杉,你怎麼這麼沒精神?是不是病了?”梁中魁發現杉衫安靜得嚇人,她不再膩在他身邊撒嬌了,相反的她老是在發呆。
“爸,我很好。我隻是想休息休息,這些年我的工作太多了,所以有點累了。”杉杉辯解著。
“那你出去走走吧,整天窩在家裏也很悶。去爾爾上班的百貨公司找她,順便去逛逛街,今天買的算老爸的。”梁中魁舍不得女兒落寞,給她一些建議。
“爸,我不想逛街。”杉杉又趴回去沙發上,懶懶地說。
“丫頭,你這樣簡直就像失戀,告訴老爸發生什麼事了?”梁中魁擔憂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失戀”這兩個字刺痛了她。
杉杉跳了起來。“爸,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