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栗走出大樓,伸了個懶腰——居然為了這種芭樂事下班後被急召回公司,看看手錶,都九點多了大家都因為想知道兇手是誰而假裝有事留在十七樓。真是一群精力旺盛的好奇寶寶看明天誰沒來不就知道了,幹麼浪費時間在那邊等。
走了幾步,後頭有人跟了上來,「你還跑得真快。」是朱天郡的聲音。
張可栗原想加快腳步,可轉念一想等她辭職就要滾回老家,命運如果有點神經,應該不會再安排他們相遇,所以她放慢了腳步,等他跟上,而後並行。
「你不用跟總裁還有陳經理開會嗎?」
「他們又不可能看不出畫面上的人是誰,有什麼好開的,證據會說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今天的事……謝謝。」雖說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事情終究會水落石出,但在真相大白之前要忍受大家異樣的眼光,光想就受不了。
「你總算講了一句人話。」他五點多看到雜誌就知道出事,開始不斷的打電話,找人,詢問,終於讓他調到監視畫面,「不想知道是誰?」
「這種手段太激烈了,不只是看我不順眼而已,而是想把我弄走,不管是誰,我都會覺得很傷心,所以晚點知道比較好,比起來,我還比較想知道那封亂七八糟的自薦函是誰寫的?」
「你猜猜。」
「向寧真?」
「佑梅。」
「佑梅,那女人,吼,她是腦袋進水嗎,居然做這種事情。」張可栗立刻停住腳步,目露凶光的往公司走,「她還在公司對不對,我要回去找她算帳。」
「她是好心。」朱天郡拉住她的手臂。
「好心?違規的日期,違規的字數,狗屁不通的用語……」
「她想幫你爭取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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