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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內容簡介】

這個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術士。

警校畢業的許七安幽幽醒來,發現自己身處牢獄之中,三日後流放邊陲.....

他起初的目的隻是自保,順便在這個沒有人權的社會裏當個富家翁悠閑度日。

......

多年後,許七安回首前塵,身後是早已逝去的敵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PS:本書不悲劇!

【其他作品】

我的姐姐是大明星、原來我是妖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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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牢獄之災
        

    大奉京兆府,監牢。

    許七安幽幽醒來,嗅到了空氣中潮濕的腐臭味,令人輕微的不適,胃酸翻湧。

    這撲麵而來的臭味是怎麼回事,家裏的二哈又跑床上拉屎來了....根據熏人程度,怕不是在我頭頂拉的....

    許七安家裏養了一條狗,品種哈士奇,俗稱二哈。

    北漂了十年,孤孤單單的,這人啊,寂寞久了,難免會想養條狗裏慰藉和消遣....不是肉體上。

    睜開眼,看了下周遭,許七安懵了一下。

    石塊壘砌的牆壁,三個碗口大的方塊窗,他躺在冰涼的破爛草蓆上,陽光透過方塊窗照射在他胸口,光束中塵糜浮動。

    我在哪?

    許七安在懷疑人生般的迷茫中沉思片刻,然後他真的懷疑人生了。

    我穿越了....

    狂潮般的記憶洶湧而來,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強勢插入大腦,並快速流動。

    許七安,字寧宴,大奉王朝京兆府下轄長樂縣衙的一名捕快。月俸二兩銀子一石米。

    父親是老卒,死於十九年前的'山海戰役',隨後,母親也因病去世......想到這裏,許七安稍稍有些欣慰。

    眾所周知,父母雙亡的人都不簡單。

    “沒想到重活了,還是逃不掉當警察的宿命?”許七安有些牙疼。

    他前世是警校畢業,成功進入體製,捧起了金飯碗。

    可是,許七安雖然走了父母替他選擇的道路,他的心卻不在人民公僕這個職業上。

    他喜歡無拘無束,喜歡自由,喜歡紙醉金迷,喜歡季羨林在日記本裏的一句話:——

    於是悍然辭職,下海經商。

    “可我為什麼會在監獄裏?”

    他努力消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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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妖物作祟
        

    許新年皺了皺眉:“你要這個幹嘛。”

    我要破案....許七安沉聲道:“我想知道案發經過,死也死的明白。不然我不甘心。”

    直接說破案,許新年大概會覺得他腦袋瓦特了,所以許七安換了個說法。

    畢竟原本的許七安就是又執拗又倔強的性格。

    許新年沈吟一下,道:“我看過卷宗了,可以說給你聽.....”

    這幾天為許家奔走,案子太大,沒人敢出手幫助,求告無門的無奈之下,許新年轉換思路,試圖從追回稅銀這方麵破局。

    靠著許家原本的人脈和書院的關係,以及銀子的打點,許新年買通了京兆府的吏員,為他抄錄卷宗。

    但是他毫無刑案判斷、偵查等經驗,無奈放棄。

    許七安抬手打斷,“你去寫下來,口述沒有意義。”

    案件的所有細節都在文字裏,需要斟酌、咀嚼,分出一部分精力去聽的話,大腦就無法冷靜的思考和分析。

    許七安的邏輯推理能力,在前世一直都是一騎絕塵的,是同年級裏的翹楚。

    換成以前,許新年是不會搭理他的,念著兄弟倆此次一別,或許就是永別。

    他答應了兄長最後的請求,低聲道:“稍等片刻。”

    疾步離開。

    腳步聲消失在走廊,許七安背靠著柵欄坐下,心裏忐忑複雜。

    他並沒有把握翻盤,想破案是欲求,不甘心也是真的。

    能想到的自救方法隻有這一條,總得試一試,垂死掙紮一下。

    現代刑偵手段中,犯罪現場調查、監控、屍檢是三大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

    稅銀失蹤案無人死亡,古代也沒監控,而他深陷牢獄,以上三個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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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仙俠世界一樣能推理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

    李玉春道:“妖物劫走稅銀的原因是什麼?”

    陳府尹略一沉思:“妖類做事從不問心,為所欲為,追究原因,不過是自尋煩惱。”

    黃裙少女卻有不同意見: “人肉不是更好吃.....唔,你們稍等,我先吃完包子。”

    她'吭哧吭哧'的把兩隻大肉包吃完,自己的臉也變成了小籠包,努力咽下,喝一口茶,這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可以暢所欲言人肉的事兒:

    “妖類做事無所顧忌,銀子在它們眼裏未必有活生生的人誘人。哪怕想要銀子,偷竊或搶劫都比直接劫走稅銀要穩妥。”

    在大奉京都,當街劫走稅銀,風險太大了。

    陳府尹點頭:“言之有理,不排除是受人指使。”

    李玉春瞇了瞇眼:“那麼誰會指使妖類竊取稅銀呢?理由是什麼?為什麼非得是這一批稅銀,非得是十五萬兩。”

    “咱們可以這麼想,幕後主使需要一筆巨款,但又不能鬧出太大動靜....準確說,不能肆無忌憚的斂財。”陳府尹心裏一動。

    “於是就盯上了稅銀?”黃裙少女抿了抿唇色鮮豔的嘴。

    “稅銀押運路徑是隨機的,由禦刀衛的百戶許平誌臨時決定,而妖物卻能提前在河中埋伏....押運隊伍中,極有可能有內應。”李玉春說著,看了眼陳府尹:

    “去雲鹿書院,找儒家高人來問心?”

    黃裙少女斜了他一眼:“你是看不起我們司天監的望氣術麼,我都說了,在場押運稅銀的士卒,都是毫不知情的。”

    思路又卡住了,三人一陣沉默。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

    李玉春低頭細看卷宗,陳府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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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方甫踏入內堂,就感覺三道銳利的目光投向自己。

    穿緋袍的應該是府尹,繡雲雁,嗯,是四品大員......胸口繡銀鑼的這位大叔,嘶,打更人組織的.....我去,這姑娘好顏值,太漂亮了吧.....嫁人了嗎?

    再掃了眼胸脯,許七安冷靜了許多。

    迅速低頭,表現出很謙卑的姿態。

    陳府尹高坐大椅,麵無表情,審問犯人的腔調頗具威嚴:

    “許七安,三日前下獄的時候,你可沒說自己有重要線索。你可知隱瞞不報的後果。”

    官場老油條,哪怕心裏急的要死,開口絕不問線索,而是心理施壓。

    能來到這裏,說明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許七安還算冷靜:“大人,就在方才,許家二郎來找我了,我問他要了卷宗。”

    首先要誠實。

    在場三人都知道許新年,並不是他有多出名,而是身為許平誌的長子,三位主辦自然會有調查。

    “這和你說的線索,有何關聯?”陳府尹問道。

    “草民便是從卷宗裏推理出了案件的真相....”

    “等等,”陳府尹打斷他,身子微微前傾:“從卷宗裏?”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我已經破案了。”許七安點點頭,表示就是如此。

    陳府尹壓住喊人把這小子送回大牢的念頭,臉色嚴肅:“你說說看,不過本官提醒你,信口雌黃的話,兩百個板子可以打的你骨肉分離。”

    “稅銀被劫案,其實不是妖物所為,而是人為。”

    一句話,驚了三個人。

    陳府尹猛一拍桌,怒喝道:“胡說八道,來人,拖下去,杖責兩百。”

    妖物劫走稅銀,幾乎是蓋棺定論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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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解開謎題
        

    一刻鍾後,兩名衙役把東西帶了進來,擺在堂內。

    三位大人掃了眼器具,然後轉頭看向許七安。

    陳府尹沉聲道:“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務必給本官滿意的答複。”

    他態度有所轉變。

    一刻鍾的時間裏,這位正四品的官員絞盡腦汁想了許久,不得不承認,許七安的推斷很有道理,但依舊有許多疑團未曾解開,比如稅銀墜入河中亦是事實。

    其中有什麼玄機,他參悟不透。

    “若是草民助大人破了此案,可否上書聖人,免去我許家的罪責。”

    大奉很注重父子傳承,子代父過,亦可替父戴罪立功。

    “自然。”陳府尹頷首。

    許七安點點頭,在器具麵前蹲下,身前的道具分別是蠟燭、鹽、瓷杯、鐵絲。

    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高中化學知識:提取金屬鈉。

    擱在古代,這東西根本不可能提取出來,兩個難點:電、氯化鈉的熔點。

    但在這個世界,許七安就知道有一個職業可以做到這一點。

    司天監術士第六品:煉金術師!

    煉金術師在大奉屬於家喻戶曉的職業,他們的各種發明、創造,早已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裏。

    許七安並不確定爆炸的稅銀一定就是金屬鈉,這點不重要,重要的是,打開一個思路,來解釋稅銀爆炸的現象。

    在斷案過程中,大膽的假設,嚴謹的推理是前期的必備工作。最後才是去驗證,去蒐集證據。

    前世曾經遭遇過一起令他記憶猶新的謀殺案,刑警們通宵達旦,根據線索打開腦洞,做了好幾個案件過程的推測,以此為基礎,去蒐集證據。

    然後又悉數推翻,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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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懵逼的二叔
        

    “餵!”名叫采薇的黃裙少女,撲閃著美眸,“為什麼鹽能變成銀子?”

    她說完,猶豫一下,抽出一根甘蔗遞給許七安:“喏,這個給你吃。”

    這是在收買我嗎....

    兩位大人已經沒了蹤影,許七安收回目光,想了想,回答道:“草民曾在古籍中見過將鹽變成銀子的煉金秘籍。”

    黃裙少女瞪大眼睛:“哪本古籍在哪裏?著作者是誰?”

    它的名字叫《高中化學》,至於著作者....嗯,人民教育出版社?許七安道:“古籍早已毀掉,不過,在下還記得其中內容。”

    黃裙少女呼吸一下急促:“快,快告訴我。”

    許七安歎口氣:“草民危在旦夕,實在沒有心情為人師。”

    黃裙少女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道:

    “你這人倒是滑頭。我們司天監不幹涉朝政,怎麼處置你,還得陛下說了算,與我待價而沽,毫無意義。 ”

    “你們把我收了不就行了,以監正大人在朝中的地位,要一個連坐人犯想來是沒問題的。”許七安說。

    他得為自己加一個保險,萬一找不回稅銀呢。

    黃裙少女明眸流轉,上下審視:“你明明是個武夫,為何要當術士。”

    修行要趁早,大部分修行者都是自幼打下的基礎。現在武夫轉術士,為時晚矣。

    “抱不抱大腿的無所謂,主要是仰慕監正大人的風采。”許七安語氣虔誠,表情認真。

    “那你先把煉金古籍內容告訴我。”她斟酌道,少女的眼睛是澄澈明亮的,大大的杏眼,烏黑的瞳仁,黑白分明。

    許七安前世隻在孩子身上見過這種幹淨漂亮的眸子。

    “內容有些艱澀深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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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這個妹妹好漂亮
        

    “寧宴?”許平誌愣住了。

    李茹眼淚還掛在臉上,歡喜的表情凝固。

    “兩日前,許七安在牢內嚷嚷著要見府尹,說有重要線索彙報,隨後府尹大人就破案了。按照大奉律法,戴罪立功,你們自然無事。”吏員說。

    “是,是這樣嗎.....”許平誌結結巴巴,許七安還是小貓那麼大的時候,他就抱回家撫養了,侄兒是什麼樣的人,他會不清楚?

    許平誌懷疑吏員在說謊,但他沒有證據。

    是那個兔崽子侄兒....李茹花容失色。

    不是兒子疏通關係,救了一家子嗎,怎麼會是倒黴侄兒,他不是身在大牢嗎。

    懷著重重困惑,許平誌領著妻女出了府衙後門,看見了正在梳理雞窩發型,焦慮等在門口的許七安。

    見到侄兒的剎那,埋藏在心裏的疑惑反而不重要了,武夫出身的漢子心裏湧起暖流,眼眶發紅,大步上前,本想給侄兒一個擁抱,又覺得矯情,放不開麵子,用力一拍他肩膀:“寧宴,好樣子。”

    差點沒把許七安拍的當場去世。

    “二叔,你是練氣巔峰,咱們差了一個品級呢。”許七安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這番話,竟一點都不生疏。

    他驚訝於這份融洽,同時,掠過許二叔的肩膀,看向身後的三個女人。

    嘿,嬸嬸你也有今天這般狼狽模樣....這個念頭不受控製的浮現。

    幸災樂禍的情緒沒有維持多久,被妹妹的顏值吸引了。

    少女穿著寬鬆的囚服,散亂的鬢發垂在古典精緻的瓜子臉邊,高挺的瓊鼻,乍一看去,有幾分混血美人的立體感。

    偏這個年紀是最清麗清純的歲月,雜糅出讓人挪不開視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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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妹子,你偷看為兄做啥


    寂靜的空氣裏,嬸嬸率先反應過來,淒厲尖叫一聲:“年兒....”

    夫妻倆齊心協力把毫無求生欲的寶貝兒子搶救下來,嬸嬸摟著兒子哭的梨花帶雨。二叔站在一旁,長籲短歎。

    許七安望著靈魂無處安放的堂弟,心裏非常理解。

    少年人最尷尬的三種情況: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時候被父母當場撞見;評論女老師屁股大的時候被當場聽見;寫中二YY小說被公之於眾。

    每一樣都能讓人羞恥的滿地打滾。

    生理性死亡沒做到,社會性死亡達標了。

    我是受過訓練的,再好笑也不會笑....許七安在旁邊'庫庫庫'起來。

    許玲月扭頭,埋怨的嗔了大哥一眼,無聲的控訴他幸災樂禍。許鈴音想找哥哥要糖的,見到這副場景,就不敢要了。

    許新年不愧是讀書人,才思敏捷,迅速思索出應對之策,雙眼一翻腿一蹬,暈過去了。

    ....

    屬於許七安的小院,廂房裏,他除去衣服,把自己泡在大浴桶裏,冰涼的水沁著毛孔,渾身舒爽。

    煉精巔峰的體魄,耐寒性極佳。

    武夫最大的好處就是皮實,耐艸。

    擺脫了生死危機後,他終於能沉浸下來,思考一些關於人生的哲學問題。

    “為什麼沒有關於原主死亡或昏迷前的記憶?”

    許七安是清楚記得自己怎麼掛的,很可能是酒精中毒。但原主似乎沒有這方麵的記憶。

    至於許七安自己,死亡原因是酒精中毒,之所以酒精中毒是因為升職加薪,喝嗨了。

    從警局辭職後,他選擇創業,第二年就遭遇了社會的毒打,痛定思痛,從基層做起。

    成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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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暴走的嬸嬸
        

    “我,我....”

    小妮子一張臉瞬間漲紅,在家人看來後,更加窘迫,漂亮的杏眼矇上一層水霧,在燭光裏晶晶閃亮。

    雖然我比較喜歡姐姐,但這種打一拳能哭很久的小妹子欺負起來很蠻爽的嘛....許七安心想。

    許玲月鼓了鼓腮幫,破罐子破摔似的抬起頭,與許七安對視:“我就是想知道,大哥是怎麼從卷宗裏勘破案子的。”

    假裝自己不存在的許新年無法再偽裝下去,默默抬起頭。

    他自詡聰明,也看過卷宗,反複研究卻毫無頭緒。而那天許七安問他要了卷宗後,立刻破案了。

    嬸嬸沒有表態,但夾菜的筷子停了下來,不再咀嚼食物。

    “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除了巧合,任何人為的案件,都能找出蛛絲馬跡。”許七安道。

    許新年不由的挺直了腰桿,認真傾聽。

    “首先,我通過押運稅銀的路程;銀子的重量察覺出了稅銀的問題....”

    許七安把自己的推理過程說了一遍。

    許新年越聽,眼睛越亮,就像在私塾上得到先生的解惑。

    他放在桌底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等許七安說完,許二郎一臉不過如此的平靜表情:“還不錯。”

    許家二郎向來口不對心,家裏人早就習慣了。

    十六歲的漂亮妹妹低下頭,藏好了眼裏那一抹崇拜。

    許平誌振奮的一拍桌子,用俚語罵了句髒話:“原來是這樣,我竟然沒發現。”

    許新年看了老子一眼,心說,你能發現才是奇怪。

    許七安看了二叔一眼,想起一句話:奈何老子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二叔是個武夫,文化水平隻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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