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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第十章 縣衙命案
        

    夜空如洗,繁星點綴。

    大奉京城最高建築,觀星樓,司天監的辦公地點。

    黃裙少女步履輕盈的攀登而上,經過第七層時,聽見丹室傳來一陣嘈雜的喧嘩。

    一群穿白衣的煉金術師,爭吵的麵紅耳赤。

    “為什麼又失敗了?明明是這麼簡單的步驟。”

    “我說過了,肯定是鹽的劑量不對。”

    “不,我覺得是水。”

    “是火吧?剛才我看到萬師兄把鹽給燃沸了。”

    “太難了,鹽變銀子的煉金法術太難了,我不會啊。”

    名叫采薇的黃裙少女嘴角抽了抽,嘀咕道:“這群人竟然還在煉假銀子。”

    兩天前,她把鹽變銀子的事跡帶回司天監,師兄們開始不信。

    鹽能變成銀子?

    三歲稚童都不信。

    但很快,稅銀案告破,陛下覺得假銀子威力極大,頗為神異,責令欽天監煉製假銀。

    於是,欽天監的煉金術師們開始了爆肝的工作,沒日沒夜的投入到996的福報中。

    從兩天前,一直肝到現在,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采薇,是采薇師妹。”有人興奮的喊了一聲。

    瞬間,一張張憔悴的臉轉過來,一雙雙眼睛驟放精光。

    “采薇師妹,這假銀子到底是如何煉出來的。”

    “采薇師妹,快過來幫我看看,是不是步驟出了問題?你是唯一一個成功煉製出假銀的人。”

    把黃裙少女團團圍住。

    褚采薇隻好進入丹室,觀看師兄們煉製假銀的過程。

    “又失敗了!”一位現場操作的白衣煉金術師哀歎。

    “采薇師妹,是哪裏出問題了?”眾白衣擺出虛心求教的姿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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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摸魚
        

    京察,大奉京官考核製度,三年一查,以'四格'、'八法'為升降標準。

    不合格的官員,降級,甚至削職為民。

    事關前程,這就好理解了。對方又有個給事中的遠方親戚,回頭一彈劾,涼涼。

    長樂縣積壓命案,這是可以成為政敵攻訐理由的。

    “怎麼死的。”許七安漫不經心的問。

    “下鄉收租,半夜回來,正好在自家內院遇到樑上君子,給人哢擦了。”一名同僚嘖嘖道。

    “有人證?”許七安道。

    “妻子聽聞動靜,出門查看時,人已經死在院中。不過我們在外牆發現了腳印。”

    “有沒有可能是仇人偽裝成竊賊行凶。”許七安給自己倒了杯茶,從同僚那裏拿了幾粒蜜餞丟進杯裏。

    他的語氣,就像當初在警局時與同事討論命案。

    “問過妻兒、僕人,街坊鄰居也問了,死者近日沒有與人結仇。”

    “巡夜的士卒問了嗎?”

    “禦刀衛說當晚附近沒有可疑人物出沒。”

    京城有三道城牆,宮城、內城、外城。

    外城雖有巡夜士卒,但沒有宵禁,城門十二時辰徹夜不關,商賈隻要提前做好報備,拿著憑書,便可自由出入城門。

    這條製度極大提高了京城的商業貿易,促進了經濟發展。

    許七安點點頭:“這麼說來,如果是竊賊的話,應該是對康平街那一塊瞭如指掌的熟人。”

    “何以見得?”眾衙役一愣。

    “賊人能在夜裏出入宅子,又不被巡邏的士卒發現,說明是踩過點的,對禦刀衛的巡邏規律了然於胸。”許七安一邊分析,一邊本能的往兜裏摸煙。

    悵然的摸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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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頓操作猛如虎
        

    王捕頭坐在主位,沉著臉,一言不發。

    這些天,朱縣令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案情進度,王捕頭給不出有價值的內容,便口吐芬芳。

    壓力全由他這個捕頭頂著了,下屬們躲在他這把傘下麵遮風擋雨,不但不替他分憂解難,還跟他抬槓!

    王捕頭是有理由生氣的。他認為自己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得到卷宗的許七安坐在桌邊,凝神細看,周遭一圈都是同僚,沉默的交換眼神。

    許七安的想法很研究,哄好老王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案子破了。

    實在不成,就請老王去桃花源洞耍耍嘛,大家認識這麼多年,友誼的小船還是很穩的。

    況且,許七安阻礙摸魚,不僅僅是三觀不接受,也存了為老王分憂解難的心思。

    【死者叫張有瑞,今年51歲,是住在康平街的狗大戶,長樂縣郊良田十幾頃,京城有三家鋪子,分別賣綢緞、胭脂、雜貨。

    發妻早亡,續弦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歲的良家。張有瑞有一個獨子,亡妻留下的,此外再無子嗣。】

    差了二十歲,老棍入新鮑,梨花壓海棠.....許七安心裏吐槽了一句。

    這就是所謂的,隻要努力賺錢,你將來的妻子還在上幼兒園?

    【四天前,張有瑞下鄉收租,寅時左右趕回家中。屋中沉睡的妻子忽然聽見一聲慘叫,出門查看,張有瑞已死在院內。妻子看見一道黑影翻牆而去....】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當許七安看到仵作的驗屍報告後,又察覺出了一個疑點。

    耐著性子繼續看,翻看完死者家人和僕人的供詞,他閉上眼睛,梳理著思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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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審問


    許七安看著他的背影,並不怎麼樂觀。

    時隔多日,取證太難了。

    “驗不了指紋,想取證幾乎不可能。鞋印肯定不可能是張獻自己的....嗯,刨除這些,還有什麼手段適用這個時代,能幫助破案的....”他搜刮肚腸的想辦法。

    ......

    “這幫無能的胥吏,撈油水的時候一個個精明的跟猴似的,石頭都能榨出油水。到了辦正事,全是無能的狗輩。”

    縣令老爺正在內堂發火,命案本就是大案,偏死者還與給事中的徐大人沾親帶故。

    給事中當差的是什麼人?

    是自詡清流的言官,逮誰咬誰的瘋狗,看誰不順眼就上書彈劾,

    留著山羊須,麵容清瘦的徐主簿陪在一旁,笑嗬嗬道:“大人再這麼逼迫下去,他們得摸魚了。”

    都是老油條,手底下的胥吏打什麼注意,長官門兒清。

    論起官場上的騷操作,胥吏最多就是小學生水平,段位最高的在廟堂,其次是封疆大吏。

    “摸魚?”朱縣令哼一聲:“往日裏也就罷了,京察在即,回頭被人以屈打成招為由彈劾,本官如何自處?”

    正說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王捕頭進了內堂,跨過門檻後停下,態度恭敬,語氣中充斥著興奮:“大人,張氏一案,小人已經有眉目了,請大人發一份牌票,小人這就拿人去。”

    朱縣令和徐主簿相視一眼,前者冷笑,後者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見兩人神色不對,王捕頭催促道:“大人?時不可待啊。”

    朱縣令拍了一下桌子,罵道:“蠢貨,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摸魚。你是豬腦子嗎。”

    屈打成招在平日裏是可以用的,但這裏有個問題。

    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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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心理博弈
        

    “啪!”

    朱縣令再次怒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你說看到黑影殺人後翻牆離去,為何捕快今日搜查牆下花圃,沒有腳印,亦沒有花草踐踏的痕跡。”

    張楊氏一愣,漂亮的杏眼'咕嚕嚕'的轉了一圈,“這,這”

    張獻立刻道:“大人,賊人如何潛入宅裏,母親如何知道?縣衙捕快查不出來,大人也不能把罪責強加給我母子二人。”

    神特麼母子,你別侮辱這兩個詞好嘛,你那是義母吐(?)許七安聽不下去了。

    朱縣令大怒:“巧舌如簧,來人,給我上刑。”

    這年頭的審問過程大抵如此,逼問、動刑,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隻能這樣。

    因此,常常出現屈打成招。

    可也沒辦法,取證難度很大,缺乏設備和專業技術。於是刑法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程序。

    利弊皆有。

    張獻大聲道:“大人這是要屈打成招?家叔任職禮部給事中,大人就不要彈劾嗎。”

    所謂家叔,其實是出了五服的遠房。然而血緣雖遠,關係卻很近,因為張家常常為那位遠房親戚輸送利益。

    一針見血,朱縣令眉頭跳了跳,他知道張家有那麼一點背景。

    “你敢威脅本官,來人,杖責二十。”

    四名衙役上前,兩名用棍子交叉錮住脖子,另外兩名扒掉張獻褲子,衙役們開始用力,啪啪啪的聲音響徹公堂。

    張獻嘶聲慘叫。

    朱縣令沉著臉,二十大板並不足以讓一個人招供殺人罪名,五十大板還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把人打死。

    而且,就算張獻招供了,案件上交刑部,張獻依舊有可能翻案,別忘記,他有一個給事中的親戚。

    到時候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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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古往今來人類不變的劣根
        

    “其三,為什麼縣衙會一口咬定是你們殺了張有瑞,而不是賊人?”

    “把張有瑞的屍體拖到院內,偽裝成賊人所為,很有想法。可是你們犯了個錯誤。”

    “張有瑞死時,屍體躺在院中,雙腳朝著屋子,頭朝外,致命傷在後腦。這說明,兇手是從他身後動手,用鈍器襲擊了他。”

    “這怎麼可能呢。兇手是樑上君子的話,見到主人回來,要麼按兵不動,要麼撤退,特意出手襲擊殺人,然而兩手空空回去?”

    李珍珍愣住了,她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的破綻。

    許七安的話,對她產生了強大的衝擊,讓她有種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遁形的感覺。

    恐慌感險些支配了她。

    “沒話說了吧,張獻也沒話說了,所以他把你供了出來。他還說,是你寡廉鮮恥的勾引了他,他本不欲與你繼續糾纏,可你拿肚子裏的孩子威脅他,逼迫他。那天晚上,也是你趁亂打死了張有瑞。”

    “張獻是個無辜的受害者,他知道破綻這麼多,在劫難逃,便向縣令老爺認罪了,願獻上五百兩銀子,疏通關係,把罪責推到你的頭上,讓你一人承擔謀殺親夫的罪過。”

    楊珍珍越聽越害怕,臉色越來越絕望,得知張獻已經將自己出賣後,頗有姿色的漂亮臉蛋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張獻是什麼人,你最清楚吧。”許七安故意這麼說。

    張獻是什麼樣的人許七安不知道,他隻是不相信這種無關愛情,隻有慾望的關係會有多牢靠。

    而且,張獻是個富二代,有錢意味著可以吃很多很多鮑魚,何必吊死在一塊鮑魚身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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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許七安的日記
        

    “今天是庚子年,丙戌月,甲午日什麼亂七八糟的,換成以前,我肯定一頭霧水。好在繼承了原主的記憶。

    根據我的推測,應該是鼠年,陽曆10月18日,嗯,我要開始寫日記了,反正我也不是啥正經人。

    二叔說的沒錯,我得換個活法。

    這狗屎一樣的社會,混的太高未必是好事,古代被抄家的大官比比皆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過上滋潤的生活?我研究了一下,是中產階級。

    比普通人過的富足,又涉及不到高層次的爭鬥,平日裏吃點小虧無所謂,這個階層的人是最滋潤的。

    另外:今日在集市上撿到一錢銀子。”

    “10月19日,天氣陰,我必須要有錢,這世上比銀子更可靠的是金子,雖然商賈沒地位,隻能說有得必有失吧。我打算再過幾天就辭職,不在衙門當捕快了,一個月二兩銀子一石米,何時能去教坊司睡花魁?”

    “10月20日,天氣陰,我先不急著辭職,把生意搞起來再辭職。今天看到同僚拿著牌票去敲詐商人,心裏不是很舒服。但我知道這是社會常態,嗬,要是當年的我,早就熱血衝頭的嗬斥,生活磨掉了我的棱角。當你無法改變任何事物的時候,請學會沉默。

    另外:今日在衙門撿到一錢銀子。”

    “10月21日,天氣晴,今天王捕頭帶我去勾欄裏耍了,我對勾欄的印像有所改變,它是一個聽曲聽戲兼靈肉交融的場所。我還在煉精境,不能破身,萬分惆悵。

    瞅了半天,沒一個比嬸嬸更漂亮的,嬸嬸是那種豐腴美豔中,又自帶端莊的良家美婦人,勾欄裏的女人過於輕佻,風塵氣太重。

    這麼一看,玲月妹子和嬸嬸的顏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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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帶著妹子逛街去
        

    詩詞這東西,核心規律是平仄的運用。

    隻要這一點不變,即使在異世界,許七安九年義務教育存下來的詩詞就還有用武之地。

    許新年看了他一眼,下巴一揚:“天上有隻鳥,地上一條蟲。鳥兒撲下來,蟲兒輪回去。”

    “噗”許玲月掩嘴輕笑。但被許七安用力瞪了一眼,便臉蛋微紅的低下了頭

    太毒舌了吧,我好想打他。許七安嘴角一抽,這是原主十歲時寫的詩,當年為許家三兄妹(許鈴音當時還是小蝌蚪)啟蒙的,就是嬸嬸的父親,那位秀才外祖父。

    有一次,秀才外祖父考校他們的詩詞,於是這首鬼斧神工的詩就應運而生了。

    嬸嬸嘲諷道;“寧宴,不是嬸嬸瞧不上你,老許家也就出了年兒一個讀書種子。你們叔侄倆的字就跟蟲爬一樣。”

    “字都寫不好,還做詩呢。”嬸嬸撇嘴,翻白眼的姿態都顯得風韻十足。

    二叔有些尷尬,咳嗽一聲:“寧宴啊,讀書人的事,咱們就別摻和了,今天休沐,咱們爺倆在院裏搭把手?”

    言下之意,就是你小子別瞎湊熱鬧,讀書人的事你不懂,自己丟臉還連累老子被媳婦嘲諷。

    “千裏黃雲白日曛。”許七安淡淡道。

    嬸嬸翻了個白眼,低頭喝粥。

    許二叔則給幼女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許新年卻皺了皺眉,單是一句,聽不出什麼,但許七安能寫出如此工整的七言絕句,已經很讓人意外了。

    “北風吹雁雪紛紛。”

    許新年愣了一下,腦海裏,畫麵感油然而生。

    許鈴月抬起頭,靈動的美眸詫異的望著堂兄。

    許七安低頭喝粥,不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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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送行詩
        

    京都郊外,綿羊亭!

    幾架奢華的馬車停在亭邊,郊外寒風凜冽,綿綿起伏的山巒呈淺褐色。

    太陽溫吞的掛著,在初冬的日子裏讓人感受到了一絲不遜色乃子的溫暖。

    雲鹿書院的紫陽居士,要出仕了。

    對於在官場日漸式微的雲鹿書院而言,是極大的喜事。

    書院先生們擊節而歌,學子歡欣鼓舞,都覺得揚眉吐氣,出頭的日子快來臨了。

    亭子裏,三位老者對坐飲茶,其中一人身穿紫袍,兩鬢霜白,他就是這次送行的主角。

    楊恭,字子謙,號紫陽居士,元景14年的狀元。次年致仕,回到雲鹿書院治學,二十二年間,桃李滿天下,成了天下聞名的大儒。

    他本該有更好的前程,入閣拜相不在話下,卻在最鼎盛的時候黯然離開官場。對於此事,士林間眾說紛壇,有人說他得罪了陛下,才不得不致仕。

    有人說他是得罪了當朝首輔,手段不如人,才灰溜溜的捲鋪蓋滾人。

    但不管怎麼樣,二十二年後,他終於又出山了。前往青州出任布政使。

    真正的封疆大吏。

    另外兩位的身份同樣不低,不說在雲鹿書院裏的地位,單是在外的名聲,就不輸紫陽居士。

    穿灰袍,蓄山羊須的叫李慕白,大國手,曾經號稱棋道天下第一,五年前與魏淵魏公手談三局,皆敗,怒摔棋盤,從此再不下棋。

    穿藍袍的叫張慎,兵法大家,早年所著的《兵法六疏》至今還是大奉武官、將領的必讀刊物。

    是大奉唯一一位可以與魏淵相提並論的兵法大家。

    亭外站著一群送行的學子,都是雲鹿書院頗具潛力的學生。

    許新年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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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半闕七律驚大儒
        

    “許辭舊,我的學生,深諳兵法,是個可造之材。”兵法大家張慎介紹了一句,是個不會作詩的。

    這句話壓在心裏。

    張大家有些奇怪,你又不會寫詩,冒頭出來幹啥。

    自以為紫玉勢在必得的朱退之,聽到聲音,先是警惕一下,見是許新年,便沒當回事。

    隻是瞥了他一眼。

    同窗數年,不說知根知底,對彼此的長短還是有數的。

    許新年在策論方麵出類拔萃,兵法亦有造詣,詩詞就難登大雅之堂了。

    玉佩還是我的。

    學子們的目光落在了許新年身上,他享受著眾人的注視,神色中透著目中無人,望向溫吞掛在天空的太陽:

    “千裏黃雲白日曛。”

    大國手李慕白頷首撫須,這一句隻是簡單的敘述景色,但開闊的胸襟躍然紙上。

    “北風吹雁雪紛紛。”

    現在是入冬時節,雪還沒來,但不遠了,這句不算誇大。

    日暮黃昏,大雪紛飛,於北風呼嘯中,見遙空斷雁,畫麵感一下就出來了。

    這兩句背景渲染的很好,正契合了這場送行。

    張慎極為驚訝,仔細審視許新年,以他這學生的詩詞水平,這兩句七言,想必是嘔心瀝血之作了。若能保持水準,說不得能與朱退之一較高下。

    三位德高望重的大儒裏,詩詞水準最高的紫陽居士咀嚼著兩句詩,心情莫名的有些悵然。

    千裏、黃昏、北風、孤雁、雪落紛紛勾勒出了蕭索淒涼的畫麵。

    他這不是出仕,而是被貶了似的。

    然而,還真點中神韻了。

    這次出仕,看似被朝廷重用,授予權柄。但國子監出身的那幫勢力,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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