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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第三十一章 這不是薅羊毛,這是等價交換
        

    關鍵點?

    宋卿大腦飛速運轉,結合之前數次失敗的經曆,以及這次的成功,進行分析。

    前麵的步驟都沒有變,真正改變的應該是最後一步:雷擊!

    這次的雷擊和上次有什麼不同呢?

    幾道略顯微弱的電弧在他心裏閃過,宋卿身體一震,激動的說:“我懂了,我懂了。”

    “許寧宴,你真是個了不起的煉金術天才。”

    “你雖然沒見過我們之前的失敗,但你心裏早就知道了對吧,你早就知道我們失敗真正的原因了。”

    不,我隻知道你思想漸漸迪化了許七安笑而不語。

    “關鍵是什麼?宋師兄,你懂了什麼?”

    “宋師兄,哎呦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呀,這個煉金術都快成我心魔了。”

    白衣煉金術師們急的連連追問。

    宋卿咳嗽一聲,環顧師弟們,沉聲道:“是雷擊的強度。”

    說完,他用求證的目光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笑著點頭,提點道:“我把它命名為電壓。”

    煉製金屬鈉的電壓要控製在6—15伏。

    電壓?!

    宋卿一愣,又是一個從未聽過的詞,電他是知道的,但電壓是什麼東西?

    本能的,他覺得這是一個了不起的知識點,就像那本藍皮書上寫的萬事萬物的本質一樣的深奧。

    一位白衣煉金術師跨前一步,朝許七安拱手作揖:“請兄台明示,何為電壓?”

    “請教我們。”其他白衣煉金術師同時拱手,齊聲道。

    站在一旁的褚采薇羨慕壞了,她最喜歡這種當先生,教導徒弟的感覺。可惜她隻是個風水師,還沒資格教徒弟。

    電壓又叫電勢差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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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許二叔一陣感動,不枉費他從中斡旋二十年,雖然家裏的婆娘依舊不喜歡侄兒,但幾個晚輩之間感情還是很好的。

    許二叔從女兒懷裏接過酣睡的幼女,安慰說:“寧宴已經出來了,事情過去了。”

    許玲月不信。

    許二叔好說歹說,她依舊半信半疑,把目光投向二哥。

    許新年淡淡道:“小事一樁。”

    許玲月就相信了。

    像二哥這樣驕傲的人,是不會在這種大事上說謊的。

    朱縣令密切關注這件事的後續,從胥吏處得知消息,立刻趕過來。

    “你們怎麼解決周公子的?”朱縣令驚疑不定,除非是周公子自己放棄,但他不認為有這個可能。

    “我請了老師。”許新年說。

    原來如此朱縣令恍然大悟,但又覺得不對,朝堂上的大佬們都出身國子監,眾所周知,國子監與雲鹿書院很不對付。

    就算許新年的老師是位大儒,刑部的孫尚書也不可能這麼痛快的放人,少不了一頓扯皮。削一削雲鹿書院大儒的麵子,沒那麼輕鬆就把事兒辦成。

    “還有慕白先生。”許新年說完,又補充:“以及司天監的白衣。”

    “什麼?!”朱縣令吃了一驚,神色變的謹慎,態度端正了不少,“虎父無犬子,虎父無犬子啊。”

    “恭喜許大人,令郎天資聰穎,不但得到雲鹿書院的重視,還與司天監的白衣們有交情往來,前途無量。得子如此,羨煞朱某。”

    二哥認識司天監的白衣?許玲月立刻看向許新年,心裏湧起強烈的安全感。

    尋常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反應出的是待字閨中和出嫁後的兩個依靠。

    在家時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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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站在,烈烈風中
        

    他知道法器的存在,二叔曾經說過,當年大奉能打贏山海關戰役,火砲立了大功。

    而火砲的威力一半來源於火藥,另一半來源於陣法。

    法器是大奉王朝獨有的武器,也是大奉王朝敢自居天下正統的底氣。

    此刻,許七安忽然意識到,法器與司天監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宋卿猶豫了一下,秉著知識共享的原則,回答了許七安的問題:“也不算什麼秘密,你知道四品術士叫什麼嗎?”

    我連自己武夫體係的七品是什麼都還不知道.....許七安搖頭。

    “陣師!”宋卿說:“煉金術師煉製出的東西,都是凡物,陣師在其上刻製陣法,它便成了法器。”

    根據自己對術士體係的了解,以及不久前對a美人褚采薇透露的信息,許七安一下想到了很多。

    術士九品藥師,是在為八品望氣師打基礎,望氣師是為七品風水師打基礎。但風水師與它的下一品級,六品煉金術師毫無關係....原來煉金術師是與術士四品陣師相輔相成的。

    煉金術師煉製出強力武力,陣師加工成法器....術士這個體係有點東西的。

    難怪監正大人在大奉王朝的地位如此崇高。

    我一定要把褚采薇泡到手,沒有什麼特別目的,就是想在這個冰冷的社會收獲一份真摯的愛情。

    許七安暗暗下定決心。

    “第二件是護心鏡,它也是法器,材質很普通,真正珍貴的是刻製上麵的陣法,可以抵擋練氣境高手的全力一擊,承受六次。煉神境高手三次。銅皮鐵骨境一次。”

    銅皮鐵骨境是武夫體係的第六品?許七安終於知道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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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許玲月:這輩子要好好報答大哥
        

    嬸嬸正瘋狂diss侄子,聽見管家的喊聲,揚聲回應:“回來便回來了,還要我去迎接?”

    管家急的跺腳:“夫人,鈴音姐兒身上有血跡,玲月小姐好像剛哭過,老爺和二郎臉色也難看,還有,大郎沒有回來,定是出什麼事了。”

    屋裏“乒乓”作響,似乎撞翻了什麼東西,繼而是丫鬟婆子們關切的聲音:“夫人...”

    “走開!”嬸嬸提著裙擺,急奔而出,臉色焦慮的跑向前廳。

    嬸嬸火急火燎的跑回前廳,眼裏蓄滿了淚水,見到丈夫臉色凝重的抱著幼女,後者昏迷不醒,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沒事,隻是睡著了。”許平誌提前說了一嘴,穩住她情緒,順帶把幼女遞給妻子:

    “你送她回房間睡覺。”

    嬸嬸緊緊抱著女兒,又審視了大女兒幾眼,確定沒事兒,鬆了口氣,但是沒走,帶著哭腔:“怎麼回事,出去一趟,怎麼就這樣了。”

    許玲月頓時又哭了。

    許平誌吐出一口氣,把今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妻子聽。

    嬸嬸聽到許玲月被惡少調戲時,柳眉倒豎,憤怒難耐。聽到徐鈴音差點被馬蹄踐踏,臉色煞白,緊緊抱住小女兒,生怕她沒了。

    當她得知是許七安救了兩個女兒,還因此受傷,呆住了。

    再一聽侄兒被帶去了刑部,她死死拽住丈夫的手,花容失色:“寧宴...他,他....”

    “沒事,他已經出來了。這件事暫時算解決了。”許平誌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道。

    “你看,這回要不是寧宴,玲月和鈴音就危險了。他脾氣是倔了些,可對待家人也沒差過,換成一般人,能為咱們女兒這麼拚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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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書房議事
        

    稅銀案的幕後黑手是周侍郎....許平誌“啪”一巴掌拍碎茶幾,憤怒的站起身,瞪大了雙眼,張嘴想罵娘,喉嚨裏卻彷彿有東西卡住。

    許新年看了眼無能狂怒的父親,俊美的臉龐異常嚴肅,“消息可靠?”

    許七安點點頭:“負責稅銀案的主官之一,司天監的褚采薇告訴我的。”

    他把褚采薇的話轉述了一遍。

    許新年舉起茶杯,又放下,沉吟著說:“這麼看來,今天發生的事並非偶然,而是周立刻意報複。”

    可以,不愧是能考中舉人的讀書人,腦子很好用。

    許七安有些欣喜,知道這場談話不會白費。

    如果隻是許二叔的話,他不會提出這場密談,那樣毫無意義。

    因為二叔被逼急了,隻會說:是兄弟,就跟我去砍人。

    也沒辦法,畢竟是粗鄙的武夫,砍人他在行,算計人就抓瞎了,專業領域不同。

    許七安考校道:“二郎有什麼看法。”

    許新年瞥了眼堂兄,皺了皺眉,似乎對他考校的語氣很不滿,沒好氣道:

    “怎麼辦?當然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可以啊....許七安吃了一驚,很難想像許新年會說出這般殺伐果斷的話。

    聽到這裏,自認為自己是一家之主,家庭主心骨的許二叔覺得自己不能沉默了,訓斥兒子:

    “收起你無知又狂妄的想法,別說你區區一個舉人,你就算是中了狀元,也惹不起戶部侍郎。”

    他剛說完,就被侄兒冷酷無情的否決:“我覺得二郎的想法是對的。”

    許七安接著說:“我們得罪的不是周立,而是戶部侍郎週顯平。周立也許不敢再打擊報複,但戶部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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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搗蛋鬼
        

    “知道破案的流程是什麼嗎?”許七安從自己拿手的話題入門:

    “觀察現場,收集線索,然後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一點點解開謎題,獲取案件真相。”

    搖曳的燭光映亮許二叔一臉懵逼的表情。

    許二郎皺眉沉思。

    許七安侃侃而談:“咱們要思考的不是怎麼算計周立,而是去觀察周立,收集信息,然後彙總起來,大膽的製定計劃,再小心翼翼的推敲過程,來判斷計劃的可行性。”

    一番話說得條理清晰,思路嚴謹,讓許二郎無言以對,並在心裏認同大哥的想法是正確的。

    原來寧宴也是個足智多謀辦事靠譜的孩子....許平誌甚是欣慰,他以前還擔心侄兒性格太倔,死認理,將來會吃虧。

    見兩人都沒有反駁,許七安接著說:“辭舊,你有舉人功名,能接觸到士林學子,了解一些官場的信息。你去蒐集周立的情報,事無巨細,不要錯漏。”

    “二叔,週府在內城,禦刀衛平日裏負責內外城的夜巡,你負責監視週府的動靜,不要你自己來做,找值得信任的心腹去盯著。”

    “周立一天裏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接觸了什麼人,我都要知道。”

    父子倆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盯著許七安:“那你呢?”

    許七安神秘一笑:“我要為許府謀一條後路,辭舊,晚點我們再商量細節,順便向你打聽一些事。今晚,我就在你屋裏留宿了。”

    ......

    滴答,滴答....

    水漏的聲音響在寂靜的房間。

    “大哥,你睡了嗎?”

    “沒有。”

    “哦。”

    ......

    “大哥,你睡了嗎。”

    “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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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勸學
        

    京城繁花似錦,街上早點攤子到處都是,許七安在離縣衙兩街之外的早餐攤子裏解決溫飽。

    攤主是個皮膚黝黑的瘦小中年人,圍著黑乎乎的圍裙,見誰都是謙卑的笑。

    手藝還不錯,許七安吃的很滿意,唯一的缺點就是大奉京城的百姓喜食甜食,豆漿便罷了,豆腐腦也是放糖的。

    許七安不打算在這個異端遍地的城市裏委曲求全,叮囑攤主別放糖,加了醬油、豬脂、蔥花、蒜末。

    此外,還有四根油條,六個肉包,兩個饅頭,一碗粥,三碟小菜。

    吃完,許七安準備買單。

    “差爺,您這就客氣了,您能來我這裏用早食,是我的福氣。”攤主看著許七安的差服,死活不肯要錢。

    他目光掃過許七安留下的空碟,眼裏閃著心疼。

    “真不要?”

    攤主咽了嚥口水,許七安這一頓早餐,吃了四五個人的量。本來就是混口飯吃的小本生意,起早貪黑的,勉強糊口。

    但還是不敢要真的不敢要。

    “不用不用,哪能收您的錢啊。”攤主一看就知道是受過社會毒打的。

    “嗯,我坐著消食一會兒,你走開吧,別打擾我。”許七安揮手把攤主趕走。

    攤主唯唯諾諾的離開了。

    “大奉王朝的製度積弊已久,胥吏一日不整治,老百姓的生活就好不起來。”許七安看著攤主忙碌的身影,想起了剛才他既肉疼又不敢要錢的眼神,可憐的就像個乞丐。

    “從古至今,對老百姓加害最深的,永遠是大人物們看不見的蒼蠅。”

    他從兜裏掏出十文錢,疊在桌上,沉默的離開了。

    “終於走了”攤主鬆了口氣,蔫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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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詩成
        

    “楊子謙若是沒赴任青州,這個活兒倒是可以推個他。”張慎說:

    “咱們幾個裏,他最擅長此道。”

    山風撲入室內,吹的陳泰長須飄飄,笑道:“謹言兄比我更適合在朝為官。”

    “老匹夫,你在嘲諷我踢皮球?”張慎也不生氣,一副光棍姿態:“你行你來,老夫洗耳恭聽。”

    眼見又要吵起來,張慎的書童低頭疾步而入,躬身道:“先生,您學生許辭舊來了。”

    許辭舊?他來幹嘛,聖人語錄三百遍抄完了?張慎點點頭:“請他進來。”

    待書童離開,張慎看了眼棋盤對麵的陳泰,笑嗬嗬道:“說起來,老夫近來新收了一個學生,是這許辭舊的堂兄,詩才驚世駭俗。”

    李慕白當即補充:“那也是我的學生。”

    陳泰看了眼姓張的,又看一眼姓李的,心裏一動:“那首“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的詩人?”

    李慕白和張慎得意的笑了。

    “哈哈哈....”陳泰大笑出聲,指頭點著兩位好友。

    “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被名利遮了眼,哦,還有嫉妒。”陳泰收住笑容,半告誡半嘲諷:

    “楊子謙之名,必定因為這首詩流傳後世,確實讓人豔羨。可你們倆就不想想,佳句難得,多少讀書人一生也就寥寥幾首好詩,能載入史冊的,更是沒有。”

    “出了一句“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已經是神來之筆,聞之欣然,還指望再來一首,不,兩首,好叫你二人一起名垂千古?”

    “過於在意名利,久而久之,你們肚子裏的浩然正氣怎麼存續?”

    一頓奚落,李慕白和張慎有些尷尬。

    心底知曉陳泰說的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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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那許平誌不當人子
        

    “好詩啊,寧宴果然有絕世詩才。”李慕白“啪”的一聲,用力擊掌。

    他神色異常興奮,既有讀書人看到一首好詩時的驚喜,又有學院學子看到此詩後會作何反應的期待。

    張慎沒有點評,看著許七安的目光,愈發的欣賞和自得,好像對方真的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學生。

    “文字樸素,卻意味深長。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謹言兄,還記得我們年輕時在學院求學的日子嗎?”

    陳泰品味著這首勸學詩,隻覺得入木三分,回味悠長。

    張慎愣了愣,回憶起了前半年求學的景象,悵然道:

    “說的不就是我們那時嗎,我年少時家貧,每天隻能吃兩個饅頭。時常半夜裏餓的饑腸轆轆,強撐著挑燈苦讀。”

    李慕白幽幽道:“這就是你三天兩頭偷我雞卵的理由?”

    張慎不悅道:“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那是藉,我後來不是還你了嗎。”

    李慕白吹鬍子瞪眼:“貧苦時一枚雞卵,不啻於如今千金萬兩。”

    陳泰“咳嗽”一聲,打斷兩位好友的爭吵,望向許新年:“辭舊,春闈之後,不管名次如何,你都有出仕的資格,有考慮過將來嗎?”

    忽然切入正題,讓眾人有些不適,張慎和李慕白紛紛閉嘴,下意識的為許辭舊謀劃。

    陳泰看了兩個欲言又止的大儒,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通常來說,先留京後外放,是官場升遷正途。我雖不為官,但在大奉官場有幾分臉麵,倒是可以為你謀劃留京。”

    身為老師的張慎立刻眉開眼笑:“如此甚好,辭舊,還不快謝過陳兄。”

    “不必不必,如果真要報答,老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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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爭鬥
        

    李慕白望著公告牆邊,學子越聚越多,甚至學院的先生們也聞風而來,激動的拍大腿,稱讚此詩大巧不工,樸素至理。

    李大儒耳廓一動,捕捉著山風送來斷斷續續的交談:

    “先有一首天下誰人不識君,如今再出一首勸學詩,難道我大奉儒林的詩詞之道,要再次崛起了嗎?”

    “兩百年來,詩詞佳作寥寥無幾,如今出了這兩首,我們這幾代讀書人,總算是有臉麵對後人了。”

    “相比起天下誰人不識君,這首勸學詩必定流傳更廣,會被時時拿出來訓誡讀書人。”

    “怎麼沒有署名啊,是哪位大儒所作?”

    沒有署名....此詩必定流傳甚廣....李慕白心裏一動,瞅了眼低聲交談的兩位好友,他不動聲色的後退,離開。

    張慎忽然發現李慕白不見了,“純靖兄呢?”

    “方才還在此處....”陳泰左顧右盼,抬手指著矮牆方向:“在那裏。”

    張慎循聲望去,看見李慕白屏退眾學子,持筆在巨幅紙張上書寫著什麼。

    張慎和陳泰凝神聚意,瞳孔一下變的深邃,百米開外纖毫畢現。

    兩人看清了,李慕白在《勸學詩》三個字邊上,寫下這樣一行小字:

    “庚子末辛醜初,吾師慕白勸學,有感,作此詩。”

    意思是,庚子末辛醜初,老師李慕白勸我奮發圖強,我深表讚同,於是寫下這首詩。

    這也能蹭?兩位大儒瞬間心態炸裂。

    “無恥老賊,快放下筆!”

    .......

    書院後的雅閣,依山而建,東邊毗鄰著六疊瀑,西邊是四季常青的竹林。

    竹子在北方是稀罕物,不易養活,不易繁殖,一夜驚雷雨後春筍的景象,隻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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