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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半仙 作者:躍千愁(連載中)

第一一零章 重寫


      回頭目送的殷吉真略有納悶,這兩個人明明都和自己認識在先,看起來關係卻比跟他都好。

      活交給了殷吉真去幹,自己正在悠哉喝茶的林成道一見庾慶來了,立馬放下茶盞站起歡迎,“士衡兄,又來看什麼嗎?”

      庾慶回頭看了眼殷吉真,主動把了林成道的胳膊,示意借一步說話。

      林成道是好人,很順從他,嗯了聲,便一起出了文庫。

      殷吉真眼巴巴目送,不知道兩人要幹什麼,但看出了兩人有心迴避自己,略感失落。

      到了外麵角落後,庾慶看了看四周,才道:“林兄,幫我個幫。”

      林成道立刻拍了拍他後背,“嗨,你我之間說什麼幫忙就過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事儘管說,能做到的我定不推辭。”

      庾慶就知道這位是合適人選,當即豎了個大拇指給他表示讚賞,“林兄是條漢子,找林兄果然沒錯。”

      “呃…”林成道臉上剛湧出的笑意僵住,對這位探花郎隨口的措辭有點費解,這怎麼就是條漢子了,是要殺頭啊,還是要命啊,這是要幹啥鋌而走險的事嗎?

      他瞬間心虛了,身子下意識後仰,有躲避嫌疑,小心問道:“士衡兄,究竟要我做何事?”

      庾慶:“也沒什麼,就是幫我寫個東西。”

      寫什麼東西要這個樣子?造反的還是誹謗上官的?林成道略顯警惕,“寫什麼?”

      庾慶:“幫我寫個辭呈。”

      “什麼?”

      “辭呈,辭官的辭呈,就我昨天看的那些。”

      “……”林成道傻了眼,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急問:“你要寫辭官的辭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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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夕月坊


      打探的結果是庾慶早就準點離開了禦史台。

      唐布蘭和徐覺寧一聽不對勁,趕緊趕往了另一頭,找到了守著另一邊路口的人,這邊也說沒看到庾慶,確切的說是連庾慶的馬車都沒看到。

      徐、唐二人雙雙迴頭看向身後的筆直長道,意識到了庾慶壓根沒走正路,可能從哪條小路拐走了。

      好好的大路不走,突然拐小路走是什麼意思,莫非知道了他們在堵他?按理說是不可能的,若是真的則細思極恐。

      現在想多了也沒用,問題是他們奉阿士衡父親舊友的令來請'阿士衡'去赴宴。

      讓他們來請的不是別人,乃是司南府的'後司',後司先生執掌著整個司南府的內勤這一塊,早年與阿節璋來往甚密,後來自然是劃清了界線。

      當然了,後司先生在司南府地位很高,是僅次於地母那個級別的人物之一,阿節璋也連累不到他。

      他們兩個也沒想到當初去個鄉下地方接應的考生居然還能有這麼深的背景,居然還能跟他們司南府扯上這麼深的關係,更別說還考上了探花,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四科滿分的會元!

      問題是阿士衡現在去了哪?

      後司先生親自交代的這麼點小事,兩人都能辦砸了,還能搞到連人去了哪都不知道,兩人都不知道回頭該如何向後司先生交代了。

      沒辦法,兩人必須立刻去找人,同時讓人回去通告後司先生,免得後司先生還在那乾等著'阿士衡'赴宴……

      城郊,都城之北山地,燈光璀璨,繽紛如霞,令星漢失色。

      這是庾慶站在夕月坊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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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姑姑


    沒多久,野人停步在一處山頂庭院外,庭院門楣上正是“小鮮樓”三字。

    門緊閉,林成道在門口的燈籠下等著。

    庾慶落地走出簍子,回頭目送了野人離去,頗感新鮮。

    再看看此地環境,庭院不算大,籬笆圍牆裡有滿園的花草芬芳。

    整個也算是坐落山頂,一邊是陡峭山崖,一邊是山穀裡滿眼的璀璨燈火,能隱約聽到山穀裏傳來的歌舞,但是沒那麼嘈雜了,另有一番清幽。

    “這大概就是你說的不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吧?”庾慶問了句。

    林成道:“算是。”說罷伸手請。

    庾慶倒是不急著進去,問道:“這裡的花銷怕是不低吧?”

    一旁的護衛立刻上前在他耳邊嘀咕了一聲,“像這種地方,一頓飯是上百兩銀子起步的。”

    林成道擺手道:“今天我做東,士衡兄不要管錢的事。”

    庾慶:“你一個月俸祿才多少,看個庫房好像也沒什麼油水吧,刨掉開銷,連馬車都僱不起,無非是填填肚子,咱們犯不著來這麼貴的地方花錢。”

    不是想幫人省錢,而是感覺不對,古塚荒地吃了虧之後,長了點教訓。

    話說到這種地步,林成道苦笑,“實話說了吧,我也是藉花獻佛,這是我姑姑開的。”

    庾慶錯愕,“你姑姑什麼情況,能在這種地方開店?”

    按之前了解的情況,普通人基本沒可能在這裡開店。

    林成道看了兩名護衛一眼,話有所保留,“說來話長,待會坐下慢慢說也不遲。今天有了士衡兄的準話後,我就提前讓人帶了信過來,今夜這裡不接待其他客人,隻接待我們,一些不相幹的夥計也讓屏退了。”說罷走上台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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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人間好


      紫裙女子彎腰往桌上放下了托盤,目光在兩人臉上一轉,最後定格在庾慶臉上,盈盈一笑,“探花郎來了,我怎敢託大不見,何況甚是仰慕。 ”已是向著庾慶款款欠身,“山野小店怠慢了貴客,小女子葉點點見過阿大人。”

      林成道有些無語,正常情況下,自己這位姑姑是不見客的,或者說是幾乎不在外人麵前露麵,怕被渠荷山的人暗下毒手,這也是夕月坊許多人的常態。

      人雖在此隱居,並不代表有心人不知道你在這裡。

      當然,他也不忘趕緊向庾慶解釋一句,“士衡兄,我可沒說來的是你。”

      這個他沒亂說,讓人報信通知這邊時也不好對報信的人說是探花郎要來。

      名叫葉點點的女子調侃道:“不用你說,整個夕月坊怕是已經有不少人知道探花郎來了此地。你也是,既是帶探花郎來,也不事先遮掩一二,難道不知昨日裏才跨馬遊過街嗎?四科滿分會元,昨天不知多少人在路邊翹首以盼,焉能不識。”

      林成道終於知道她為何知道庾慶來了,說到這個也尷尬,隻因是身邊同僚,相處在一起的,反而還真沒往那方麵去想,也就換了個便裝遮掩。

      庾慶目光還在葉點點身上打量,他一看到漂亮女人,心裡就想親近,但不代表他會怎樣,理智尚存,問:“林兄,你姑姑看起來怎麼比你還年輕,莫非駐顏有術?”

      林成道乾咳一聲,“輩分大,年紀確實沒我大。”

      葉點點也解釋了一下,“他的爺爺是我母親的親哥哥,兄妹倆的年紀本也差的大。我母親成了修行中人後,早期醉心修行,與我父親認識也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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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兇手的氣味


    庾慶正有些發呆,被這兩位給誇懵了,並未感到高興。

    連他自己都在品味自己寫的東西,有點懷疑這兩位是在一唱一和的故意恭維自己。

    原因嘛自然是想哄自己開心,好讓自己痛快幫林成道的忙。

    他心裡暗暗冷笑了一聲,當老子會吃這一套?這兩位還真是小瞧了自己。

    他自己也在暗暗告訴自己,沒必要捅破,吃了人家幾千兩銀子的東西,人家願意演,自己就當不知道好了。

    不過署名這東西,他倒是懂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提筆唰唰補上了。

    不是自己的名字,是阿士衡的,某年某月於此。

    寫完一擱筆,已是暗暗警醒自己,這京城真的不能再留了。

    他發現最近總有人在他耳邊提什麼讓他寫這個寫那個的,連眼前出來吃頓飯也不能倖免,再這樣下去,就算是明先生在京城都保不住自己,遲早要露餡,必須要趕快離開了。

    事了告辭。

    葉點點自然要親自送別。

    臨近門口時,林成道攔了她一下,又請庾慶稍等,招呼了葉點點去後面說話。

    兩人到了後院山崖邊,林成道才忍不住嘆道:“小姑,你搞什麼呀,沒看出他有點不願意嗎?幹嘛還逼他題字啊!”

    葉點點:“他現在的名氣大的很,有他的題字,生意怕是都要好很多。”

    林成道:“小鮮樓的生意不好嗎?應該還能賺點吧?”

    葉點點:“是能賺點,有些事情你不懂。他們幾個背離師門跟我到此,也都是修行中人,修煉是需要資源的,要充足資源就需要大量花錢。我們能怎麼辦?既不能賣弄歌舞,又不好出賣色相,在這種地方僅靠做點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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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截殺


      不過隨後又補了句,“當初手上還有點小小權力的時候,這些也不缺,後來手上權力沒了,這些身外之物也就突然間沒了,沒的自己一時間難以適應,後來看倉庫看久了也就慢慢適應了。”

      繼而又看著車頂喃喃,“我倒寧願從未有過那些東西,那樣也許我的家還在…”

      庾慶能理解他說的意思,之前聽他提起過,就是因為在京城有了些權力,有了點出息,想把家人接到京城來享受更好的生活,誰知赴京的途中馬車掉下了山崖,父母、妻子和一雙兒女都沒了。

      如果不是他想把家人給接到京城來,家人恐怕還真不會有什麼事,而黴運似乎也從那一刻開始了……

      搗騰了裙裳,解開了頭髮的黑衣女子快步走向目標馬車。

      然而目標馬車小跑了起來,她僅靠走路的方式有點跟不上,跑快了又容易打草驚蛇,因那兩名護衛在不時觀察四周。

      她知道抓庾慶這種人會在京城引起多大的轟動,所以務必謹慎。

      恰好又有一輛回城的馬車從旁以更快的速度跑過,她探臂騰身,順便掛在了那馬車後麵,還能藉此避開那兩名護衛的注意。

      因途中車來車往,所搭馬車被逼的靠邊,隻能跟在前方馬車的後麵,一時間無法再超越。

      黑衣女子雙手泛起淡淡繚繞的煞氣,一個挺身就落在了車頂上,繼而一個起跳,揮開雙爪就朝前方馬車撲了過去。

      然她人還在空中,便驟然驚覺到了不對,倉促淩空翻轉,似欲躲避什麼。

      卻未能躲過。

      隻因來自夜幕下的攻擊不止一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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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簡直恐怖


    司南府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家既然找上門了,就沒必要質疑什麼,隻點頭應了聲好,就跟著進去了。

    一路上看到的鐘府情形也有些異常,發現今天似乎格外肅靜。

    走了一陣,發現竟然是去自己所在的東院,他忍不住問了句,“哪位貴客在等我?”

    唐布蘭:“見到了自會知道。”

    好吧,庾慶隻好作罷。

    到了東院,隻見門口守著灰衣人,而廳堂門口又有一位老熟人等著,正是徐覺寧。

    人到了,徐覺寧隻是微微點頭致意,沒有跟進去的意思。

    唐布蘭也就是把人送到了門口而已,她自己也沒有進去,與徐覺寧分站左右守在了廳堂門口。

    庾慶也看到了廳內席台上坐著的一個男人,穿著典型的司南府的灰衣。

    表麵上像普通人五十來歲的樣子,長發後披,腦門光亮,髮際線後退的厲害,鬍鬚刮的幹淨,整個人看起來很乾淨,樣貌倒是長的蠻敦厚的樣子。

    男人在那玩弄廳內的棋盤,執黑白,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打發時間。

    邁過門檻的庾慶下意識看了眼角落裡的沙台,之後謹慎走到來客的跟前,拱手道:“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男人這才抬眼看了看他,微微一笑,伸手示意他坐對麵。

    庾慶沒坐,再請教:“不知先生找在下何事?”

    男人這才發出溫吞笑聲,“不要緊張,並無歹意。你會下棋嗎?”

    庾慶看了眼棋盤,猶豫道: “會一點點。”

    男人再次指向對麵,示意他坐下,“我可是在這等了你不少的時間,你總不能讓我棋下一半吧?坐,有什麼話先跟我下完這盤棋再說。”

    搞什麼?庾慶心裡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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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後司先生


    他那樣子,令守在門口的徐覺寧和唐布蘭十分驚奇,都想進去看看棋盤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嘩!男人忽一把攪亂了棋盤。

    不想再看這結局,再多看幾眼的話,會嚴重影響自己的情緒。

    隨後快速撿子,說道:“來,小子,再來一盤。”

    庾慶無言以對,發現這傢夥怎麼說話不算話的?

    男人看出了點什麼,隻是仍然難以接受那種慘敗,給出了一個再來的理由,“之前的棋是我下了一半的,我看你年輕,將佔了上風的那邊給了你,沒想到小看了你。來,咱們這次從頭到尾下一盤,誰也別佔誰的便宜。”

    庾慶無語了,很想問問他,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當然,話不能這樣說,比較委婉道:“先生,您到底是什麼人,我明天還要早班點卯呢,不能玩太晚的,總不能因為您是司南府的人,我就得扔下朝廷的事不幹,光陪您下棋了吧?”

    此話一出,一頂帽子一扣下,男人撿子的手一僵,稍一冷靜,也意識到自己的心態出了問題。

    冷靜下來就會明白,人家雖然年輕,但在這道道上,自己壓根跟不上人家的趟。

    差的太遠了,兩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

    自己是絞盡腦汁,人家是隨手應付。

    結果還是把他給狂虐了一頓。

    冷靜下來想想,終於領教了什麼叫做百年難得一見的四科會元,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但依然有些火大,初次見麵下棋,竟是一點情麵都不給,忍不住哼了聲,“這就是你說的會一點點?”

    庾慶說出了違心話,“是您承讓了。”

    實則吧,是他自己承讓了,他都沒認真跟對方下。

    敷衍應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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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狼衛


    他說罷就轉身而去了。

    門口的徐覺寧和唐布蘭自然是相隨左右而去。

    “……”無語凝噎的庾慶伸手欲挽留,有點懵,怎麼就跑了?

    他就不明白了,一開始不是還挺兇的麼,不是還讓城外駐軍明天再說麼。

    怎麼一聽說是狼衛立馬就慫了?

    據他所知,司南府在錦國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次於錦國皇帝。

    說的難聽點,連錦國朝廷都不怎麼放在眼裡的。

    在江湖上那更是頂級行列的存在。

    這麼一個存在的塔尖稍下的人物,怎會在那個什麼狼衛麵前啞了火?司南府的臉麵呢?

    他不知道堂堂後司先生為什麼突然就慫了,他還想後司先生幫他撐下腰呢。

    實在是對狼衛的印像不怎麼樣。

    今天第一次見麵便是一副氣勢洶洶喊打喊殺的樣子,他才剛去頭回的夕月坊,人家一露麵就是去砸場子。

    狼衛給他的印像是蠻橫霸道不講理。

    被這種人找上,他心裡很忐忑,真的是一點底都沒有。

    想著還好運氣好,還好後司先生在身邊,想著人家正好有求於自己。

    結果人家後司先生一聽是狼衛就跑了,明顯不願正麵對上,這讓他情何以堪?

    他有點不知該怎麼辦了。

    事到如今,躲著不見是不可能的。

    而且人家是讓他立刻去見!

    沒了辦法,他隻好硬著頭皮去了。

    心裡那叫一個忐忑,後悔自己拖拖拉拉沒早點跑。

    他發現越拖事越多,發現這京城真正是個是非之地,盡是些有的或沒的破事,且沒完沒了的。

    他最怕的是狼衛太過霸道,逼著他當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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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帶走


    有些責任他承擔的起,有些責任他也不便去承擔。

    迫於此,他楚天鑑不得不憋著一口氣做退讓。

    徐覺寧回頭看了眼那個拿槍指著自己的人,然而看不清麵容,人家戴著麵甲。

    已到大門口的庾慶等人目睹了這件事的後半場。

    庾慶頗感驚疑,沒想到狼衛這般強勢,竟敢當場掃司南府後司執掌的麵子,而楚天鑑竟就這樣忍氣吞聲去了?

    魏鱗的目光也落到了庾慶等人的身上,漠然道:“不相幹的人退下!”

    跟出來的鐘粟、杜肥、李管家麵麵相覷,雖懼於人家的強勢,可鐘粟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拱手詢問:“大人,不知找阿士衡究竟所為何事?”

    魏鱗:“軍機要務,不是你該問的。我再說最後一次,不相幹的人退下!”

    鐘粟等人皺眉。

    庾慶不想連累鍾家,倒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回頭示意道:“鍾叔,沒事的,你們先進去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李管家也扯了鐘粟和杜肥的袖子,一行隻好退了回去,門口的門子也全都退進去了。

    現場又安靜了,在一群狼衛的注目下,庾慶走下了台階,拱手道:“下官阿士衡,不知諸位武將大人找下官何事?”

    魏鱗上下打量他,目光在庾慶腰間佩劍上略頓,隨後問道:“你認識一個叫'白蘭'的妖修嗎?”

    什麼鬼?庾慶腦子一轉,想起了點什麼,叫'白蘭'的妖修他不認識,但他倒是聽人說起過,當初在古塚荒地聽那老鼠精提到過這麼號人物,好像是自己所殺豹妖的夫人。

    他不知道對方問的是不是這個人,若問的是這個人,那為何要問這個,難道這些人和那妖修有交情不成?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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