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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半仙 作者:躍千愁(連載中)

第一三零章 少一人


    脖子一涼,守將略偏頭一瞅,大驚,已被劍鋒架的不敢輕舉妄動了。

    可謂毫無防範,沒想到會遇上這一出。

    庾慶以劍將其逼到了門側,不然容易被外麵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看到。

    隨後直接上手,運功力透甲胄,迅速連點其穴道。

    之後再上手把脈,確認將其給製住了後,才回頭撿起了劍鞘收劍。

    被製住的守將再次打量倉庫,還是不見其他人影,頓沉聲問道:“高大人呢?”

    走到他跟前的庾慶淡然道:“關起來了。”繼而推了他一個踉蹌。

    被逼前行的守將咬牙道:“你想幹什麼?”

    庾慶推著他走,“高大人說我跑不掉,老子想試試!”

    守將哼道:“他說的沒錯,你跑不掉的。”

    “這滿城的人都想抓我,我不跑都不行。”庾慶壓根不信什麼這個派係那個派係,他以阿節璋的謹慎為鑑,不會把自己的性命輕易交到別人手上。

    將守將直接推到了高則玉的那輛馬車旁,他突然唰一聲拔劍,揮手將劍擲出,繼而手腕一旋,隔空一抓,劍又嗖一聲飛回,握劍歸鞘,一氣嗬成。

    禦劍!守將瞳孔驟縮,從手法上看出了這不是一般的隔空攝物,頓感上麵提供的情況似乎有誤。

    上麵提醒了這邊小心,說根據臨時掌握的一些情況,這個阿士衡可能有上武境界的修為,讓這邊做好充分準備,以免有失。

    露了一手的庾慶警告他,“你送我出城,送不出去就陪我一起死!”

    繼而走到一旁扯來一根吊貨的麻繩,掀起了守將的甲胄下擺,將麻繩一頭綁在了他的腰上,然後逼他坐上了車轅,繩子另一頭扔進了車廂內。

    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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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獻寶


      裴青城深以為然地頷首,阿士衡已經是令皇帝震怒,若再讓對手坐實殺害朝廷命官的罪名,那就真的徹底沒了活路。

      對手自己是不能說自己知道阿士衡假扮衙役跟了高則玉走的,但對手知道突破點在哪,知道鐘府是知情的,一定會去撬開鐘府的嘴。

      “是!”

      立刻有人領命,緊急趕赴鐘府。

      而應小棠等人則徘徊在了城門口一帶,為兩件事費解。

      首先是阿士衡有沒有在守將李旗駕離的那輛馬車上。

      其次是倉庫裡的人究竟是不是阿士衡殺的。

      很快,有軍中老手勘察了現場來報,“國公,裡麵十三具屍體皆死於劍傷,應該是死於同一人之手,兇手的劍上應該有未磨平的豁口。”

      應小棠與裴青城相視一眼,若真是阿士衡幹的,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能不動聲色的殺了這麼多人?還能挾持守將李旗送其出城?

      介於這些,應小棠等人有理由懷疑可能還有人介入了此事,不知對阿士衡來說是敵還是友。

      沒多久,城外輕騎飛馳來到,急報:“國公,守將李旗駕馭的馬車已攔下。李旗被人割頸,死於車內,不見兇手蹤跡。有理由相信,兇手殺了李旗後,令馬匹受驚繼續前行以障眼,兇手本人則在半路逃逸。李旗部從已在沿途可疑之地檢跡,以確定兇手逃向。”

      又殺一個?

      剛殺一個五品文官,又殺一個六品武將?

      應小棠和裴青城目光又碰了碰,兩人感覺這事越鬧越大了,發現兇手有點瘋。

      兩人深知,哪怕是對手,也沒有乾出在京城內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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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摸骨


    在他們跪著的對麵,擺著一張椅子,那宦官就在那坐著,笑瞇瞇看著一群跪在自己跟前的人。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等了好一陣,天將暮色,負責搜查的將領才過來拱手稟報導:“公公,已經徹底搜查過了,人應該全部在這裡。”

    宦官嗯了聲,盯著鐘粟笑道:“鐘員外,還不肯說是在向誰通風報信嗎?”

    那根特製煙花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他想看不到都難,他不認為是放著玩的,大白天放煙花不是有病嗎?

    然而鍾粟就是不承認,隻說是放著玩的,哪怕是現在也還是這樣回道:“公公,確實是無心放的。”

    “好!”宦官頷首,笑道:“現在不說,那就到了刑部再說吧,那邊的刑房內有的是東西教你怎麼說話。”繼而雙手一撐扶手站起,“時候不早了,走吧,把人移交刑部,這裡的東西全部清點封存!”

    話剛落,外麵又傳來一陣嘈雜,他立刻偏頭看去,喝斥道:“外麵吵鬧什麼,還有沒有規矩?”

    很快,有一名小將跑來稟報,“公公,司南府的人來了,竟要強闖進來!”

    聞聽此言,跪於地上的鐘粟知道瘸子老吳做到了,真正是大大鬆了口氣,他正憂慮家中女眷如何能遭受的住刑具。

    “司南府的人?”宦官一愣,不解道:“司南府的人插手這事作甚?這事可不尋常,是陛下親自下令嚴辦的,去告訴他們,不得冒失!”

    外麵突然安靜了,又令這邊眾人意外了一下。

    緊接著有哈哈笑聲傳來,“唐公公言重了,無須搞那麼緊張。”

    圍住這邊的禁衛軍人群分開,走來了一群灰衣人,一看穿著就知道是司南府的人。

    為首的正是執掌司南府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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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力保


    其他不懂情的人則聽了個滿頭霧水。

    女扮男裝者,“信口之言,讓人如何相信是真?”

    鐘粟道:“小人自己可以作證。十八年前開挖'冠風揚古墓'時,小人也在現場。”

    此話又令眾人訝異,楚天鑑忍不住問道:“當年你也在現場?”

    鐘粟:“是。小人那時還沒發家,組了一群民夫跟著虞部做工,鑽深山老林討點辛苦錢,十八年前那次就曾被虞部調去挖那座古墓。進入古墓後的情形至今想起依然是毛骨悚然,內有邪祟作亂,死傷無數,我拚了命的逃,見洞就鑽,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麼跑出來的。

    逃出後不久,我見到了身上有傷的虞部郎中阿節璋,他手上拿著一幅字畫,當時我並不知是怎麼回事,他把字畫塞給了我,讓我即刻離開回京,說回頭會去京城找我。小人當時不過一民夫領隊,哪敢不從,自是領命倉惶回京。

    後來,阿節璋果然如約找來,拿到畫後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突然提出要和我結兒女親家,為兩個小娃娃定親。小人是高攀,欣喜若狂,自然是答應了下來。不過阿節璋有條件,就是要將此事保密,兩家的關係,包括有關字畫的一切,統統要求保密。

    親事定下來不久,阿節璋就暗中對我進行了扶持,我的生意這才慢慢做大了。後來阿節璋被罷官,他被逐出京城前,又找到了我,將那幅字畫給一裁兩半,雙方各留一半,當做了定親信物,說將來讓阿士衡憑半幅畫登門當作迎娶我女兒的聘禮。

    他說的一切,我無不從命,也不敢問為什麼,問過他也不告訴我,問了也是白問。那次一別後,就再也沒有和阿節璋見過麵,這些年隻零星接到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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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寧死不屈


    感慨至此忽又“咦”了聲,搖頭道:“不對,是地母先去了鐘府,後才收二女為徒的,先後順序是這樣的沒錯吧?”

    孔慎點頭,“沒錯。”

    梅桑海立問:“地母如此尊貴脫俗之人,怎會隨意降臨區區一個商賈人家,這其中定有什麼原因。”

    孔慎:“老爺,打聽了,特意找了相關知情者過問,連主持抄家的唐公公都問了,但凡知情的一個個都諱莫如深,明顯都已經被封口了,好心的提示,不要多問,否則是給自己惹麻煩。”

    “不要多問,會惹麻煩?”梅桑海嘀咕自語,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沉思索中。

    孔慎繼續道:“地母一發話,這邊出手的態勢立刻就變了,各種查證的真相立馬就浮出來了,證明了阿士衡並非摔冠而去,官帽是挽留之下不小心失手滾落在了台階下,禦史台那邊有好多的目擊者都能作證。

    也沒有任何人聽到阿士衡辭官時有過任何怨言,更沒有任何目擊者能證明是阿士衡殺了人,刑部甚至還有好多人跳出來說阿士衡不可能做到這些,表示兇手肯定不是阿士衡、肯定另有其人,總之就是在為收手快速準備台階下。”

    “哼!”梅桑海一副見怪不怪的冷笑,不過還是再次仰天一聲幽嘆,“唉!”

    孔慎知其在惋惜,這邊一直在暗中盯著阿士衡,好不容易捕捉到了動手的機會,也是這邊迅速在暗中推波助瀾的,以為阿家的事終於能徹底結束了,誰知卻是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收了尾,白費了心機,如何能不惋惜。

    良久後,梅桑海自嘲一笑,“送份賀帖跟賀禮去司南府,賀喜地母娘娘收得高徒吧!”說罷甩袖而去,意興闌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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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再無相欠


      “不不不!”文若未連連擺手,知他誤會了,趕緊解釋,“姐夫,我不是來勸降,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抓你了,你就算不回去,他們也要撤回去了。 ”

      不抓了?庾慶心裡表示懷疑,這麼大陣仗圍捕了半天,不就是沖他來的嗎?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有點不信。

      然一想文若未剛才登場的畫麵,再回頭看向那四名護送的司南府人員,心頭又微微一動,試探道:“你爹的那幅畫有用了?”

      文若未連連點頭,又對他做了個小聲的手勢,低聲道:“是的姐夫,但是字畫的事不讓對外宣揚呢。姐夫,地母娘娘親自出麵了,我們都沒事了,事情真的已經過去了,姐姐為了你親自向地母求情的呢,也是姐姐讓我來見你的呢。”

      庾慶愣住,再次環顧圍而不剿的四周,心想,看來鐘粟的保命策略是真的奏效了。

      但願或慶幸的心態交織,希望不是在做夢,希望是真的,之前被圍追堵截的好慘,累的夠嗆。

      然對方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著實讓他牙疼,還說什麼是她姐姐在幫他,這個真心無法麵對。

      他現在隻關心一點,問:“你確定我就算不回去,他們也不圍捕我了?”

      文若未著急道:“真的,姐夫,你怎麼就不信呢,我真不是來勸降和騙降的,事情真的過去了,我向天發誓…”

      庾慶抬手打住,不讓她發什麼毒誓,“既如此,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京城那鬼地方太過凶險,我壓根不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到處是坑,哪怕誰都不招惹就辭個官,也能被人往死裡整,那都什麼人吶,都是一群變態。我奉陪不起,京城我就不回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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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 遠去


    庾慶也無意隨便得罪人,加之見那疤臉漢子精氣神十足,似乎也不像是什麼好惹的人,當即朝疤臉漢子拱手道:“若是剛才叫囂驚擾了,還望恕罪。 ”

    疤臉漢子麵無表情,側身讓開了,把釣魚老漢完全讓出在庾慶視線中。

    庾慶略怔,跳下了馬,又客氣拱手道:“可是吵到了老先生釣魚?在下先行賠罪了。”

    “唉!”釣魚老漢輕輕嘆了口氣,“偌大個京城,真的就容不下你嗎?真的就要非走不可嗎?”

    庾慶心弦瞬間緊繃,一隻手下意識握住了劍柄,質問:“老先生是何人?”

    釣魚老漢沒說自己是什麼人,“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辭官的事也可以走正常章程,禦史台那邊還未批準,你現在回去還能一切如舊。若是不喜歡跟那些文官混,我也可以將你安排去軍方,隻是這樣一來,就逆了你父親的意,你父親應該還是希望你能操持政務、料理萬民生息的。”

    庾慶沉聲道:“你究竟是誰?”

    釣魚老漢惆悵道:“當年的事,是我的疏忽,有人趁我不在京城對你父親下了手,我若及早察覺到異常,你一家人也不至於遭那般噩運,是我對不起你父親,對不起你全家。”

    庾慶有點納悶,他對京城官場上的人物是真的不熟悉,接觸的時間太短是一回事,另就是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自己要留下,這方麵壓根沒上過任何心,甚至是沒概念,鬼知道這是誰。

    突然冒出這麼一號人物,聽那話裡的意思,又是阿節璋的友軍。

    這一個個的,隻要在自己跟前冒出來的,都說是自己是阿節璋的朋友,也不知阿節璋在天之靈能含笑否?

    聽不到回應,釣魚老漢回頭了,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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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臥槽,還當你有什麼好財路,你別嚇我。”

    “幾十萬饑民,已經夠慘了,你還要從他們身上刮油,天怒人怨的事情也能幹?”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事實上的理卻是另一回事,你們要知道,饑民是什麼?是將死之人!

    你們有你們的仁義道德,可他們隻想活命,活命懂嗎?

    他們期望有人去救他們,期望有人去買賣他們,不為別的,隻為有機會活下去。

    你們吃飽喝足坐在酒桌上當然可以滿嘴談論著仁義道德,饑民沒你們這般從容,隻要能活下去,能有機會賣身已經是最大的幸運。對他們來說,隻知在嘴上仁義道德的人才是最無恥的人!”

    “喲,你說的這般冠冕堂皇的,既然如此,你幹嘛不去呀,別動嘴皮子,去幹點實際的,去呀。”

    “嗬嗬,道理我也就是能嘴上說說,真要去做了,還不得被唾沫星子給淹死。所謂的仁義道德太可怕,你再有理,世人大多時候未必會跟你講理,災民隻是小眾,世人才是大多,不隨大流者死!”

    “切,知道就好。”

    “話說,我好像聽說這次的水災是司南府搞出來的?”

    “嗨,誰說不是,我也聽說了,造孽呀!”

    “嗯,好像是說照州那邊有一座從未乾涸過的大湖,說是湖底可能有什麼仙家水府,為了找到那座仙家水府,司南府掘出了一條洪道排水,結果令下遊變成了一片澤國,造成災民無數。”

    “唉,聽說事先也組織了下遊的百姓撤離,好像是按人頭算,你富商也罷,乞丐也好,一視同仁,一人十兩銀子。然而官府那幫子層層剋扣下來,實際發到百姓手上的,也就一人一兩銀子不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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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歸來


    本就賣不出去,也賣不出價錢,如今還要吃昂貴的靈米,怕是越發難以找到合適的買家了。

    再養下去太費錢了。

    所以,跑了就跑了吧。

    然而,就在他要放下牽掛時,那狗東西自己又跑回來了,又老老實實回到了他身邊,居然還自己爬回了窩裡,也就是那個金屬罐子裡。

    庾慶牙疼了,這費錢玩意,已經跑了還跑回來,給了逃跑的機會卻不跑,幾個意思?

    後來吧,他才漸漸反應過來,應該是這狗東西逃出去後發現無處可去,加之這傢夥警惕性又高,感覺哪哪都有危險,而他這裡還能免費提供吃的,不回來還能去哪?

    遇上這麼個雞肋玩意,庾慶也很無奈,留著無味,丟了又可惜。

    結果隻能是隨緣了。

    好在這獨自闖蕩江湖的,偶爾夜宿山林的,'大頭'還漸漸有了些作用。

    野外找到水源就能隨時燒開水的感覺還行。

    想燒火了時,把它扔進柴堆裡,模仿它的聲音,“哭哭”兩聲,它搞懂了後還真就“哭哭哭”的吐火星子幫你點火。

    沒了繩子拴著,提溜也不方便了,給予點習慣性的聲響調教的話,'大頭'也能很快理解過來,畢竟都是一些它幹習慣了的事情。

    譬如每次要把它倒進水裏時,噹噹敲擊兩下金屬罐子,它很快就會知道是要讓它燒開水了。

    找到了點訣竅後,庾慶敲擊金屬罐子時開始輔以聲音調教。

    一人一蟲朝夕相處、形影不離到現在,'大頭'已經接受了庾慶的聲控。

    “大頭,燒水。”

    一聽這聲音,'大頭'就會爬出罐子往就近器皿的水裏跳。

    “大頭,哭一個。”

    一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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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人販子


    “……”明先生啞口無言,怔怔看著他,臉上神色極為複雜,複雜到變幻莫測,似乎連無盡的悲喜也盡融於其中。

    “淵澄,淵澄……”

    老先生連喚好幾聲,明先生才回過神來。

    老先生問:“淵澄在想什麼?”

    明先生臉上浮現苦澀,不堪回首地搖了搖頭,擺了擺手,不想再提這個,發問:“老大人登門所為何事?”

    老先生神色赧然道:“老朽有兩個不成器的孫子,老朽調教無方,想聘淵澄為西席,不知淵澄可願移居州府,家居方麵的一應瑣事老朽皆會安排妥當。”

    明先生就猜到大概是這種事,最近登門的無一不是為了子孫的事。

    他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家鄉的一個笑話,無顏歸來麵對父老鄉親,若不是這次硬著頭皮回來了,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家鄉竟然還有如此名望,和他自以為的截然相反。

    數日後,明先生出資買下了一座老舊的大宅院,將其打掃成了一所學堂,鄉鄰們踴躍幫助打掃。

    房子牆壁刷了石灰,粉刷一新後,明先生架了樓梯,提著笤帚般大的大筆爬高,明夫人在樓梯下托舉起裝了墨汁的臉盆。

    大筆蘸墨後,明先生在粉白牆壁上唰唰寫下一行行大字:聚民之地為國,民哀則國衰,佑民者,真國士也!

    下了樓梯的明先生將筆交給了夫人,走到州府來的那位老先生跟前,指著那行字道:“給老大人的答複在此!”

    這是拒絕了當自己家的私家西席,老先生看著牆上字跡,捋鬚頷首,“看來當年的那個滿腹經綸的神童,是真的打算當一輩子教書先生了。淵澄如此才華,難道就沒想過復出,就不想下屆會試再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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