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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半仙 作者:躍千愁(連載中)

第六十章 試毒


      一團絲線在自己眼前攪來攪去,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火蟋蟀怎麼可能配合,絲線過來就揮出節肢撩開。

      庾慶不得不力透金屬罐子運功將它給強行箝製住了,才把虹絲活扣套上了它的脖子,手中絲線一拉,活扣收緊,妥了,勒住了火蟋蟀的脖子。

      終於套上了,他又反複扯動絲線試了試效果。

      被人扯著脖子玩弄,火蟋蟀果然又憤怒了,身上再次湧現裂紋般紅光,亦撥拉了扯自己的絲線到口中,以鋒利口器啃咬,欲咬斷絲線。

      然而套住它的絲線非同小可,不是一般的絲線,是一絲便價值千兩的虹絲,其堅韌程度刀劍難斷,水火不侵。

      簡而言之就是不容易搞斷。

      見到火蟋蟀身上爆發的高溫燒不斷,也咬不斷束縛,庾慶樂了,對自己利用虹絲來綁的突發奇想頗為得意。

      他又將絲線另一頭綁在了金屬罐子上。

      做好了萬全的保險,他才手提絲線將火蟋蟀給提溜了出來觀察,想研究一下這小傢夥不吃不喝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不出意料,小傢夥一見脫離了牢籠立馬逃逸,小翅膀驟然張開,飛的還挺快,嗖一下就射了出去。

      結果可想而知,庾慶冷笑著將其給拽了回來。

      拽回了又放開。

      放開了又拽回。

      反複幾次將火蟋蟀給戲弄了個夠後,見它像吊死鬼一樣的吊在線上不飛了,終於老實了,庾慶這才把它拎到了眼前,準備仔細觀察。

      誰知彼此一對眼,火蟋蟀突然偷襲,張嘴就是一陣“哭哭哭”的聲響,啐出了一堆火星子,差點噴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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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啃骨頭


    蟲兒就一小書僮,哪知道他這些花花腸子,隻感覺士衡公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搞他也有些忸怩不自在,雙手捧著喝完水的碗輕輕放回桌上。

    他碗剛放下,庾慶手裡啃乾淨了的骨頭也噹啷一聲扔進了那碗裡。

    然就在這時,庾慶腰間的金屬罐子忽然又噹噹當的響了起來,響的還蠻激烈的。

    “咦!”庾慶好奇一聲,低頭看著腰間掛的罐子,裡麵的小傢夥長時間不進食蔫不拉幾的,已經很久沒這麼剛烈過了,怎麼突然又腦袋硬了起來?

    難道是喝水喝飽了?

    難道這小傢夥本來就是喝水的?

    他想想又覺得不對,小傢夥以前是不吃不喝,給過水,不喝。

    奇怪之下,他又解下了腰間的罐子,直接擰開了蓋子。

    蓋子剛一挪開,火蟋蟀嗖一下就衝了出來。

    “呀!”蟲兒驚呼一聲,表達的意思是跑了,轉瞬又愣住,發現火蟋蟀已經被一根絲線栓在了罐子上,跑不掉。

    火蟋蟀似乎也沒跑的意思,躥出來亂飛一通後又一頭紮下去,竟直接衝進了蟲兒剛才喝水的碗裡。

    確切的說是趴在了那根啃光了肉的排骨上。

    哢嚓哢嚓的嚼碎聲響起。

    庾慶和蟲兒同時一愣,又同時彎腰,還同時將腦袋湊到了碗邊,兩人能聞到彼此間的呼吸,雙雙瞪大了眼睛盯著骨頭上的火蟋蟀,確認了,也看清了,火蟋蟀的確在抱著那根骨頭狂啃。

    觀察了好一陣,也確認了火蟋蟀的確在把啃下的骨頭渣子往肚子裡咽。

    骨頭上啃出了大顆的缺口,碗裡又沒有骨頭渣子,的確是吞進了肚子裡。

    兩人在碗邊麵麵相覷,庾慶忽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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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抵京


      夜深了,好不容易把客人都給應付走了,許沸又開始向住同一間的其他考生賠禮道歉。

      為墊褥上燒出了好多孔眼的事道歉,算是幫庾慶背了黑鍋。

      同住的考生很是大度,表示沒事,並不影響睡覺,區區一點小事不足掛齒。

      許沸本以為庾慶要感激他,誰知庾慶卻在他燙了腳要睡下前給了句話,“許兄,你京城真有個舅舅在做買賣?”

      許沸一愣,一聽就懂,不會無緣無故問到這頭上來,這是在提醒自己四千兩銀子的事。

      他有點感慨,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小人,這才幫你背了黑鍋,你連過個夜再提都不行,連個舒心覺都不讓睡,翻臉就開始算賬啊!

      不滿的話在心裡,四千兩銀子的許諾他敢賴別人的,卻不敢賴庾慶的。

      知道這位是個見錢眼開的主,為了錢能變瘋狗的主。

      為了兩千兩銀子就敢玩命,四千兩便可想而知了,也知道這位士衡兄是個心狠手辣的傢夥,實在是不敢賴,怕不能活著抵達京城。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若不是這位士衡兄,怕還真不能活著回來。

      有一點必須承認,隻要錢給到位了,這位士衡兄是個值得託付的。

      沒辦法,許沸隻好找人借了筆墨紙硯,避人耳目,寫下了四千兩銀子的借據奉上。

      庾慶顧左右而言他地收下了借據。

      借據到手立刻揣進了懷裡,倒下便休息,心情比較美好,想著到了京城把這四千兩兌現了,再把火蟋蟀高價賣了,考試再順利糊弄過去後,就能風風光光的回玲瓏觀了。

      他的世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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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有錢就是這麼簡單


      大家手上拿的公文就是這東西。

      這一紙證明自然是在考生抵京前,就由考生在京的親朋辦好了的。

      隻有拿著都府開出的證明,又由考生當麵確認了,才能把考生給帶走。

      對家裡沒條件的考生來說,這樣也有利,京城寸土寸金哪怕是列州會館這樣的地方要做到一人一間房也有點緊張,少了人自然就能住單間,就能得了清淨安心備考。

      沒地方去的考生在這裡所有費用全免,吃的東西也許未必合胃口,但卻是一天三頓都有保障的。

      聽完這些,庾慶微微點頭,終於懂了,和他無關。

      看他連這個都不知道,許沸試著問道:“士衡兄家裡在京城沒親戚嗎?”

      庾慶嗬嗬搖頭,真相不好說,站在阿士衡立場的話,京城是有去處的,就是阿士衡未來老丈人家,奈何那個未來老丈人家並不知道阿士衡今年要來赴京趕考。

      這京城中,阿士衡給他的隻有一個地址,剩下的都要靠他自己。

      許沸眼神異樣地看著他,現在不是剛開始初相逢的時候,還會認為這位窮,會同情他,見識過庾慶的身手後他就知道自己走了眼,年紀輕輕修為能到上武境界的人,沒有一定的修煉資源做支撐怎麼可能,修煉資源是要拿錢堆的,人家家裏肯定比他家有錢。

      蟲兒倒是滿眼的同情。

      “許沸!”文案後辦事的吏員喊了聲,邊上還有一名家僕打扮的老人家在朝這邊點頭致意。

      聽到叫喊,許沸立刻過去了。

      走完手續後,許沸又和蟲兒過來了,是來和庾慶告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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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鐘府


    小年輕再回到麵攤時,已經快到半夜,回來後係上圍裙繼續默默幫爺爺幹活。

    對擺夜攤的來說,這個點已經很晚了,較為偏僻的街道上幾乎已經看不到了什麼人,但麵攤老頭又給燈籠裡添了燈油,顯然是想再熬一熬,想再做點生意。

    將近淩晨,馬蹄聲和車軲轆聲打破了寧靜。

    夜色下的街頭出現了一輛豪華馬車,馬車前後有七八名護衛人員。

    馬車上掛的是鍾府的燈籠,知情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鍾府的鐘員外回家了。

    車隊拐入巷子時,攤台上揉麵的老頭忽扯開麵團上下甩動,在台子上“咣咣咣”連砸三響,繼而又揉搓。

    車隊領頭的是個大塊頭,是個絡腮鬍子的大漢,微動的目光時刻關注著前方左右的陰影。

    附近知情的人都知道,此人正是鍾員外的貼身護衛,也是執掌整個鐘府護衛安全的總管,名叫杜肥。

    他忽撥轉坐騎,靠邊停了,跳下了馬,“有點餓,我去吃碗麵。”把馬交給了其他人牽走,自己則朝麵攤走去。

    車隊到了鐘府大門口,杜肥也走到了攤位上坐下了,“來碗麵。”

    “好嘞,杜爺稍等。”老漢招呼一聲,轉身揭鍋,扯了切好的麵條下鍋,蓋了鍋蓋,繼續揉麵,與杜肥背對背道:“剛才有人在探鐘府的底。”

    杜肥同樣背對,“什麼樣的人?”

    老漢:“坐馬車來的,是個年輕人,長的還算英俊,腰懸重劍,不像京城人氏,像是列州那邊的口音。”

    “列州…”杜肥稍加思索,又問:“都問了些什麼? ”

    老漢:“拐彎抹角的打探鐘府人員情況,聽說老爺不在家,問了老爺什麼時候回來。對了,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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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綁架


    鐘員外的眼神就是這意思,錦國幾十個州,一個州起碼兩三百人赴京,哪屆會試不是過萬人參加,就這成績做底子,會試成績出來後怕要排到幾千名後麵去。

    這鄉試排名看著都寒酸,他忍不住嘆道:“一百零六名,按理說,老大人是心裡有數的人,他調教的,不該這底子就讓跑出來啊!考上的希望不大,偏偏還要來考,來了又不來鐘府,他想幹什麼?”

    杜肥也迷糊,無法回答。

    鐘員外看著帖子,“列州梁陶縣,這大概就是老大人隱居的地方了,老大人老家也不在列州,怎跑去了列州?”

    杜肥問:“看樣子,他還不想露麵,不想讓我們知道他來了,怎麼弄?”

    鐘員外反問:“由得他嗎?我女兒都快二十了,你見過幾家的女兒二十芳齡了還不嫁人的?多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我夫妻是一年比一年壓力大,憋的慌,就算是老大人親自來了也得給我個交代才行,來了還躲著不見算怎麼回事?”

    杜肥小汗一把,“這倒也是。”

    鐘員外:“我怎麼感覺那小子有點鬼鬼祟祟的,別讓他鬧出什麼妖來,你親自走一趟。”

    “好。”杜肥應下,順手將倒下的圓凳扶了起來才離去。

    鐘員外再次坐下,茶盞端了幾次都沒能送到嘴邊,喝不下去,看著帖子上的內容反複唉聲嘆氣,“怎麼會是一百零六名,這成績沒辦法留京補缺…”

    正這時,門外蹦蹦跳跳冒出一人,正是文若未,“爹,快點,該出發了。”

    鐘夫人的身影隨後出現,“是該快點,起碼要趕到靈慈山用午飯吧?”

    鐘員外看向門口兩個女兒,“我跟你娘有事談,你們兩個先回去等著。”

    “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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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登門


    畢竟是四千兩銀子,許沸跟自己舅舅把事情一說,人家舅舅不願出這錢要給自己點教訓或要抹掉那筆欠賬也是有可能的。在京城這一塊,跟自己還有賬沒扯清的也就是許沸了。

    甦應韜那四個傢夥就跟自己吵了兩句嘴而已,應該不至於這樣吧,何況是請來玄級高手動手。

    還是說,鐵妙青一行沒能順利逃回幽角埠,被鑑元齋的人給攔了下來,獲悉自己殺了程山屏,殺了他們的人,追到京城找自己算賬來了?

    轉念又排除了這個可能。

    因為來者剛才的話,沒想到他能文能武的話,若是鑑元齋的人來收拾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具有一定的武力修為。

    又或者說,自己一到京城,'阿士衡'這個名字立馬就被當年截殺阿家的幕後主謀給發現了?

    這一瞬間,庾慶想了很多,想了很多種可能性,他最怕的是最後一種可能。

    駕車的車夫李貴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同謀。

    庾慶立刻暗罵了自己一通,發現自己的警惕性太低了,還是缺少江湖經驗吶,明明感覺有些異常,自己居然還能上當,這不是該死是什麼?

    就在他驚疑不定之際,鎖住他咽喉的三根手指竟然慢慢從他脖子上鬆開了。

    庾慶這才偏頭看清了人家的樣子,並排而坐的是位絡腮鬍子的大漢,人家雙手扶膝端坐,靜靜看著前方。儘管如此,庾慶握在劍柄上的手猶豫再三還是沒敢再輕舉妄動,也慢慢鬆開了,試著問道:“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劫我?”

    杜肥:“你猜。”

    這個怎麼猜?庾慶一陣無語,後又試探:“尊駕想幹什麼?”

    杜肥麵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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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拜見


    做父親的最是心疼女兒,思來想去後,鐘大員外臨時搞出了這麼一出,要讓未來女婿主動登門。

    有點最後的倔強的味道。

    鐘夫人文簡慧卻不太樂意,女兒年紀一大把了,好不容易把女婿給盼來了,都已經把人給接來了,還在家門口給人家擺什麼骨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麼?

    所以啊,在庾慶沒有主動走進鍾家大門前,夫妻兩個一顆心懸上了,怕碰上個愣頭青,年輕人比較容易衝動,這樣撂人家,萬一甩手走了就是不登門,可如何是好?再把人給請回來豈不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臉?

    這也是文簡慧最不滿的地方,也反複質問了鐘粟。

    鐘粟說不至於,說那位老大人調教出的兒子不至於那麼不懂事。

    其實他心裡也不是很有底。

    如今聽到庾慶主動登門了,夫妻兩個終於是如釋重負。

    好好的事,非要搞這麼緊張,也怨不得文簡慧要瞪丈夫一眼。

    沒一會兒,李管家帶著庾慶來了,正廳內的夫妻二人立刻正襟危坐,開始盯著庾慶打量,那真是從頭髮絲到鞋底都不放過的那種打量。

    “這是老爺和夫人。”李管家介紹了鍾氏夫婦後就退開到了一旁。

    庾慶被端坐的二人的眼神看的有點頭皮發麻,恭敬行禮道:“晚輩阿士衡拜見叔父、嬸嬸。”

    這稱呼中規中矩,鍾氏夫婦相視一眼,感覺差了點什麼。

    “不用多禮,坐吧。”鐘粟伸手示意一旁去坐。

    庾慶謝過,解下了腰間的佩劍旁坐,循規蹈矩的樣子。

    下人奉茶,庾慶又點頭謝過。

    鍾氏夫婦則又是盯著庾慶一陣打量,發現小夥子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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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考題


    兩人進了書房後,曹行功打量著走到書桌後麵坐下了,盯著站對麵的外甥問:“怎麼樣,這書房用來學習還行吧?”

    許沸嘿笑,“這般寬敞雅緻的書房,再說不好就說不過去了。舅舅,我是真沒想到,您已經置下了這麼大的豪宅,在這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沒相當的財力怕是想都不敢想。我聽下人說,您不止這一處大宅院,還有不少的產業。舅舅,看樣子您這些年生意做的很大啊,為什麼我從未聽家裡提起過?”

    曹行功略搖頭,“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有些東西表麵上也許是我的,其實未必是我的,隻是掛在我名下由我代為經營而已,有些事情說不清楚,也不好說的太清楚,沒必要告訴你家裡。”

    許沸嘿嘿,“舅舅說笑了,既然是您名下的,自然就是您的,怎麼可能不是您的,誰還能硬奪了去不成?”

    曹行功淡淡微笑,“你以後能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好了,現在不說這個,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之後伸手到袖子裡,掏出了一張折好的紙條,遞給他。“這東西要收好,看完後牢記,記住後就燒掉。”

    什麼東西說這麼謹慎?許沸狐疑不解,攤開了紙條查看,發現上麵寫了幾行字,“國士蒙於聖恩、運承天命抑或圖強自省……”嘀咕念叨了幾句後,再細看其它,發現是策論、經史和詩詞賦之類的開題,有題無文,不禁抬頭問道:“舅舅,這像是我們平常考試的考題,給我看這個做甚?”

    曹行功淡淡冒出一句, “不是平常的考題,而是你們這次會試的考題!”

    他說來輕鬆,許沸卻如同被驚雷劈中了一般,也可謂嚇了一跳,愣愣道:“舅舅,莫要開玩笑,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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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東院


    庾慶又離開了鐘府,返回列州會館。

    這次回去是收拾東西的,沒辦法,被鍾家找到了,他不想去鍾家住,鍾家也不樂意。

    派人把他送回去,他收拾自己的東西就行,其它的都不用他操心,官府公文那邊鍾家自然會辦妥,這些都不是問題。

    內宅正廳內,送走了庾慶的夫婦二人陷入了沉默,各有心思的樣子。

    最終是文簡慧打破了沉默,問:“你不是說他這次登門就要把女兒的婚事給敲定下來嗎?為何一直沒說?”

    鐘粟哼了聲,“我女兒嫁不出去嗎?我求著他娶我女兒嗎?這事應該他開口求娶才對。”

    他本來是想提的,結果發現庾慶壓根不擦邊,好像壓根不存在什麼婚約似的,這邊在拿話暗示,那邊好像在裝聽不懂,好像在有意迴避婚事,他也就說不出口了。還是那句話,輕賤了自己女兒的話,他難以接受。

    又矯情上了,文簡慧忍不住翻白眼,不過她另有想法,試著說道:“當家的,你覺得阿士衡金榜題名留京的可能性大嗎?莫非真讓女兒嫁到那山高皇帝遠的鄉下地方去不成?”

    之前她並無這想法,獲悉阿士衡的父母家人都已經亡故了,她開始用另一種眼光審視這樁婚約了。

    她知道那位前虞部郎中在位時有多大的權勢,哪怕是被罷官了,也足以威懾她。

    如今排除了這些,她還是希望女兒能嫁個門當戶對的人家。

    她早年嫁給家裡夥計的時候,自己不這樣想,現在經歷了富貴,年紀大了,想法漸漸改變了。

    鐘粟:“考不上也不一定要回列州那邊,也可以留在京城繼續攻讀,也可以下屆再考嘛,難道我們還供不起他們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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