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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半仙 作者:躍千愁(連載中)

第七十章 字畫的秘密


    這金屬軸筒,他很熟悉,甚至是連上麵的花紋都不會記錯,因為他也有一隻。

    此物有兩隻,正是當年的虞部郎中阿節璋親自命人打造的,一隻在阿節璋手上,一隻則給了他保管。

    鐘粟接到了手中又細細翻看。

    庾慶略感意外,感覺鐘員外接此物時,手似乎有些顫抖,心頭不禁閃過疑惑,憑這位的財力怎會將一幅破畫看的如此重要?

    轉念一想,可能因為是自己女兒的聘禮吧。

    但心中曾有過的一個疑惑又再次閃現了一次,這兩家怎會用一幅破畫當做兒女終身大事的聘禮?尤其是憑阿節璋當年的身份。

    從鐘粟的反應上,他隱隱感覺這畫隻怕沒那麼簡單。

    又不由想起了阿士衡再三交代此畫不能遺失,他感覺阿士衡似乎有什麼事情瞞了自己。

    翻看後,鐘粟擰開了一頭蓋子,倒出了輕薄似絹布的半幅畫,僅憑畫布的材質手感他就知道應該不會有誤。兩手再攤開畫一看,眼中越發呈現異彩,沒錯,是他見過的那幅畫的裁剪後的另外一半,不會有錯。

    還有一半本就在他手上,如今兩張半幅都到了他的手上。

    他表麵克製,心中實則是激動翻湧。

    激動之餘,唏噓複唏噓,感慨複感慨。

    別人不知道這幅字畫的意義,他卻是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這幅字畫,他才和當初的虞部郎中阿節璋走到了一塊。

    當年的阿節璋執掌虞部,權勢正隆,而他隻是一個小商賈,按理說兩人是很難有什麼淵源的,他倒是想巴結,奈何地位相差懸殊,想見人家一麵都難,根本巴結不上。

    隻因那時的他繼承的是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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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臨摹


    你是可以不勉強?庾慶心裡嘀咕,但他哪能幫阿士衡悔婚。

    轉念一想,罷了,繞了一圈還是得按照阿士衡吩咐的去辦,先裝下去混過了會試再說,決不能讓鍾家有什麼想法導致會試出現任何意外。遂順服著拱手道:“小侄全憑叔父安排。”

    他想好了,會試一旦結束,他就向鍾粟吐露實情,然後立刻跑人,剩下的不關他事,讓阿士衡自己頭疼去。

    總之,他不可能和鍾粟的女兒成親,殺了他也不會幹出搶阿士衡老婆的事來。

    見他順服了,鐘粟氣也順了,雙手一拍座椅扶手,站了起來,以長輩的姿態道:“好了,你今天跑來跑去也累了,又剛換了新環境,要適應一下,早點休息吧。明天給你物色好的先生就來了,不管這次會試能不能過,都要盡力一試。”

    “是。”庾慶恭敬應下。

    鐘粟這才負手而去,而庾慶又恭恭敬敬將他送出了院門,態度令鐘粟頗為滿意。

    夜幕下,亭台樓閣和屋簷下處處掛有燈籠照明。

    鐘粟先回了趟自己的書房,再出來,穿花園,過連廊,來到了兩個女兒居住的院子。

    專在此地伺候的丫鬟拜見,他揮手示意免禮後問:“兩位小姐呢?”

    丫鬟回道:“大小姐在書房練字,二小姐被夫人喊去學女紅了。”

    鐘粟聞言莞爾一笑,這是兩個女兒每天的日常,大女兒鐘若辰喜好筆墨丹青,寫的一手好字,畫的一手好畫,而小女兒則沒那耐性,他甚至能想到小女兒被逼學女紅時的不甘又不敢不從的場麵。

    小女兒不在正好,否則還得防止談話被偷聽。

    交代了院子裡的丫鬟看著後,他便去了女兒書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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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明先生


    他本來想過要不要把火蟋蟀賣給鍾家,後來一想不合適,價低了自己不甘心,價高了坑阿士衡老丈人家又有點說不過去,以自己目前冒充的身份向'老丈人'推銷東西也確實不妥。

    想來想去,還是要出去找買家,錢能賺的安心點,找到個好糊弄的,說不定能賣出個天價來。

    李管家一聽是要出去逛,立馬搖頭道:“馬車沒有,有也不給。”

    庾慶一愣,“什麼意思?”

    李管家反問:“公子,你自己的鄉試排名不用我再提醒了吧?你覺得你有把握考上嗎?到了這個時候,最後的關頭了,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努力一把吧!老爺不惜花大價錢請那位明先生來為的是什麼?三年一次的機會,在此一搏了。成了以後,金榜題名、洞房花燭,大家臉上都有光。”

    道理,庾慶懂的,隻是自己不是槍,是塊木頭疙瘩,磨不出光來,隻會磨成木頭渣子。

    說白了就是懶得做無用功,他拱手告饒,“李叔,我就隨便逛逛,午後一定回來,一定趕在明先生到之前趕回來。”

    李管家直截了當拒絕,“不行!這是老爺的意思,會試之前,你必須集中所有精力備考,不許你跨出鐘府一步。公子,就一個月的時間了,一個月後你想去哪逛都行,這一個月你無論如何都得收收心。有些事情你也清楚,把小姐嫁給你,鐘府是承擔了巨大風險的,你能不能考上的差別是很大的!”

    庾慶當然懂他的意思,鍾家一旦嫁女,和鍾家有來往的人肯定會打探女婿來路,很容易就會查出'阿士衡'的父親是誰,風聲要不了多久估計就要在京城傳開,誰也搞不清當年的幕後兇手是什麼情況。

    因此,鍾家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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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奇貨可居


    庾慶眉開眼笑,這下不用再擔心了,樂的拍手,真正找到了一拍即合的感覺,“先生放心,若問起您教的怎樣,我一定誇先生學識淵博,令學生受益匪淺,您看如何?”

    明先生裹著毯子嗯聲道:“做樣子也得有個起碼的樣子,你最少要開筆寫幾張吧?隨便找點東西抄幾張紙吧。”

    “行,聽先生的。”庾慶很順從的應下了。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這位明先生能睡著覺把錢給賺了,他也不能沒作為,在這點上,他也不是自甘墮落的人,眼珠子一轉,又試著問道:“先生,聽說您還兼顧另一家的學生?”

    明先生嗯了聲,要睡著的樣子,含含糊糊道:“跟你不一樣,那家還是個循序漸進學習的少年。”

    庾慶要問的不是這個,“先生,那家應該也是個有錢人家吧?”

    他覺得能跟鐘員外成為朋友的人,又能請得起這位的,應該也是個有錢人。

    明先生又嗯聲,“是個富貴人家…”忽感覺不對,霍然睜眼,一下就清醒了,當場轉身翹首盯著他,“你問這個乾嘛?”

    那眼神,似乎懷疑庾慶要打劫。

    庾慶忙擺手道:“先生不要誤會,不要誤會,我先給您看樣好東西。”話畢立刻跑了。

    什麼鬼?明先生的睡意被搞沒了,慢慢坐了起來,接連打著哈欠,昨夜確實放縱了。

    沒一會兒,庾慶又回來了,還搬了整套的茶具進來,往矮榻前一擺,坐在對麵指著一隻金屬罐子,“這可是好東西。”

    明先生曲一腿抱膝,拭目以待。

    庾慶擰開了罐蓋,扯著一條細細的絲線拎出了一隻腦袋大身子小的奇怪蟲子,正是火蟋蟀。

    火蟋蟀也被他拎習慣了,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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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送題


    被這麼一逼,蟲兒才不得不鼓起勇氣上前麵對,“叨擾。請教,阿士衡阿公子是在貴府嗎?”

    剛到沒幾天,他就想找庾慶來著,結果跑到列州會館一問,才知道庾慶如他家公子一般,已經搬出去住了,遂向列州會館的人打聽住址,奈何人家懶得搭理他這麼一個下人,以不宜洩露考生駐地為由把他給打發了。

    他當然知道這並非什麼機密,而是會館小吏看他地位低賤不屑理會罷了。

    做下人的,這種場麵見的多,心裡明白。

    沒辦法,他隻好回了曹府。

    一直等到前兩天,曹府給下人發薪,把他也給算上了,而且較比其他下人的發放還給予了優待,有賞錢的意思。

    他手上有了點錢以後,才在昨天找了個出門的機會,再次跑到列州會館,拿了錢給會館小吏做打點,這才弄到了庾慶在鐘府的住址。

    其實許家除了供他吃住外,每月也會給點錢,雖然不多,但他省著用,也算積攢了點,差不多半兩銀子的樣子,藏在赴京的行囊中,結果行囊丟了,他攢的那點錢也就沒了。

    搞到庾慶地址後,一打聽,發現路途較遠,他在許沸那邊還有日常的活要幹,時間上來不及,隻好先回去了。

    直到今天,才在上午抓緊著把活給乾了,用了午飯後向許沸請了個假,得許沸準了他一下午的時間後,他才有了充足的時間一路走到了鐘府大門外。

    門房一聽是找阿士衡的,看家護院的嘴臉立刻鬆懈了下來,站在台階上問道:“你是何人?何故找阿公子?”

    蟲兒一聽這話便知列州會館的小吏沒有蒙自己,士衡公子果然是住這裡,當即藉口道:“我是阿公子好友許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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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年輕的心


    他目光落在了考題上,琢磨著要不要拿這個東西要挾許沸。

    然而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考題還沒定呢,他說這是考題,根本當不了證據,也根本威脅不了人。

    再就是,如果事情屬實的話,許沸舅舅背後的人應該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自己若敢亂來,撼動不了對方半分不說,隻怕自己也別想活著回列州。

    在這點上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雖是堂堂玲瓏觀掌門,但在那種人物的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回頭還是要找機會收賬!

    思緒翻轉有了定意後,庾慶俯身,將哭啼啼的蟲兒拉了起來,“行了行了,別哭了,跟你開玩笑的,不會報官的。”

    說罷又走到書案後坐下了,兩腳架在了書案上,躺在椅子上,搖著折扇,也懶得安慰,任由哭泣,一個大男人娘們唧唧的有什麼好安慰的,等著。

    時間是最佳的撫慰。

    崩潰後的蟲兒漸漸收斂情緒後,慢慢停止了抽泣,抬袖反複擦拭淚痕後,開始告辭,“士衡公子,曹府離這裏遠,晚了的話,天黑前回不到曹府,我要走了。”

    “嗯。”庾慶點了點頭,又扇指桌上考題,“你放心,這事我不會讓你家公子知道,還有這考題,我也會當做沒看見,不會利用它的。所以,你大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安安心心的回去。”

    蟲兒愣怔了一會兒,有點著急道:“士衡公子,我知道您是有才華的人,隻是低調而已,就算沒有提前得到考題,會試也難不住您。不過,既然我家公子能得到考題,說不定也還有其他人能得到,若讓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佔了先機擠下了您,蟲兒第一個不甘心!”

    這倒是他的大實話,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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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答題


    庾慶嘿嘿一笑,“可能也談不上什麼嘲諷,可能是對先生的誤解吧。”

    明先生拍下了茶盞,“少跟我陰陽怪氣,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庾慶繼續嘿嘿,“又能說你什麼,說什麼估計先生自己也能猜到。說先生長期醉臥花叢,沒有師德啦,依我看就是嫉妒。又說先生會試考了九屆…唉,不說也罷,話挺難聽的,竟敢辱沒先生,我一怒之下讓鐘府把他給關了起來,他竟不服叫囂…唉,算了,這般小人不理會也罷。”

    說完,他伸手到袖子裡抽出了一張紙遞予,“先生看看這個。”

    明先生瞅著他神情觀察了一陣,然後才接了那張紙到手,抖了抖,一看上麵字跡便知是庾慶的字。

    這些日子接觸下來,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那就是庾慶確實寫得一手好字,字體動靜間自有一股靈韻。

    紙上內容看完後,抬眼問:“什麼意思?”

    庾慶嘿嘿道:“與先生相處了差不多半個月,一直未曾好好向先生請教過學問,今天心血來潮,特意擬了幾個題求教先生,不知先生能否解答一二,容學生開開眼界?”

    明先生冷笑,抖著紙問:“你這是在考我嗎?”

    “豈敢豈敢。”庾慶拱手求饒狀,“就是想請先生留下點墨寶,好容學生空閒時揣摩學習。”

    明先生瞅了眼紙上內容,“出題分策論、經史、賦論、詩詞,這四道題是標準的錦國會試出題格式,尤其是這篇賦論出題,涉及國士與君王之間的關係,出題者的格局不低,這真是你出的題?”

    聽他這麼一說,庾慶心裡嘀咕,看來還真有可能是會試考題,表麵卻嗬嗬笑道:“是我出的,就是隨手出題,哪有什麼格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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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入場


    對他來說,這位先生自己都不好意思、自己都沒把握那就對了。

    更不能讓這先生帶回去做什麼修改,就得要這種原汁原味的,爛點好。

    明先生無語,奈何現在身心疲憊,連話都不願多說,根本無力去搶,加之心態上累的興不起意氣之爭,雙手撐著扶手站了起來,耷拉著雙肩,一步步朝外走去,聲衰氣頹道:“文無絕對好,若有人非要挑刺,做的再好也難免有瑕疵,隨其便吧。”

    明顯是懶得再爭的意思。

    直到現在,他還懷疑這考題是那個什麼鐘府的下人搞出來考他的。

    庾慶將考題折好塞進了衣服裡麵,旋即陪著明先生出了書房。

    站在屋簷下,看了看已經昏暗的天色,明先生一步步下了台階,慢吞吞朝外走去。

    出了庭院,等候在外的李管家立刻過來恭請明先生,說鐘員外要設宴款待。

    明先生一句話都不願多說,擺了擺手錶示不必了,黯然前行,旁人皆不知他落寞寞的在思憶什麼。

    親自將人送走後,李管家趕回了東院,看到大吃大喝的庾慶,立刻問:“明先生怎麼了?連接送他的馬車也不坐了,非要說一個人走走,我怕他出事,讓馬車在後麵跟著,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獨自守著一桌菜的庾慶聳肩,“沒什麼,教的太晚,累了而已。”

    李管家狐疑,“是嗎?”

    庾慶岔開話題,指了指桌上的菜,嘆道:“李叔,這些東西…唉,其實還是靈米飯更適合我。”

    李管家略翻白眼,“不是捨不得給你吃,我說了,杜肥特意交代了,若想你好好備考,會試前就不能給你吃靈米,不然你要跑去打坐了。”

    得!庾慶抬手打住了,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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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考完


    太陽照舊從東邊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考場裡的第二天。

    號舍裡盤膝打坐的庾慶被一些嘈雜聲音搞醒了,緩緩收功睜開了眼。

    天色還早,陽光才剛剛照到屋頂而已,但考生們已經是各種活動。

    方便的方便,洗漱的洗漱,有走來走去的動靜,有做飯的動靜,有因沒太休息好的嘆息聲,加上都是來自天南地北的人,生活習慣各異,所以能聽到各種動靜,聞到各種氣味。

    庾慶隔壁的那個考生就在吃烙好的餅,蘸的醬料氣味好特別,直往這邊滲透。

    號舍裡的規矩是不許交流,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號監,也就是杵在外麵的朝廷派來的監考人員。

    感受了一下此地氛圍,庾慶搖頭嘆氣,自己堂堂玲瓏觀掌門居然會來這種場合,簡直是作孽!

    他也起身稍作洗漱,然後便煮自己帶來的靈米。

    這次,他算是找到了名正言順的藉口從鐘府撈了點好處,十斤靈米,昨晚就已經飽餐了一頓打坐煉化了其中靈氣。

    外麵有一口口盛滿了清水的大水缸,也有準備好的炭火供給。

    待到吃飽喝足了,辰時已過半,終於開始發放考捲了。

    說是昨天開考,其實昨天隻是入場,實在是要檢查的人太多。

    考場是昨天晚上封的,斷絕了和考場外的聯繫,當晚在場內出的考題,然後場內木匠連夜雕版印刷,保證所有人看到的考題都是一模一樣的。

    連同考卷一起發下來的還有試紙。

    拿到考卷後,就不允許再帶任何紙片離開號舍,考生之間越發不許有任何的聯繫。

    一直心懷忐忑的庾慶在看到考題的那一刻,神情安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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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京城首富


      曹府豪門大宅,園中景盛。

      二人說話間就到了許沸住的小院,蟲兒先行跑了進去通報,立見許沸和詹沐春露麵,並未見到甦應韜四人。

      “士衡兄。”許沸下了台階迎接,臉上表情笑得有些不自然,他大概猜到了庾慶的來意。

      “士衡兄。”詹沐春也步下台階見禮。

      他對這位也算是印象深刻,差不多算是所有赴京考生中唯一不把他解元郎當回事的。

      年輕人都喜歡眾星捧月的感覺,他也不例外,可若說實在的,他心中對庾慶另有一番敬重。

      庾慶直接擺出笑臉,“許兄。哎喲,詹兄怎會也在此,幸會幸會。”

      許沸有點意外地打量他。

      詹沐春回應道:“半個月前我們就約好了,考後聚一聚,互相問問考的如何,我們也是剛剛才到。”

      庾慶懂了,這幾個傢夥考前就已經先聚過了,可憐自己連門都出不了,都比自己自由,誰叫自己背了'鄉試考的不好'的黑鍋,認了!

      不等他多話,許沸伸手示意庾慶借一步說話。

      詹沐春識相迴避,先回了屋內。

      庾慶跟了許沸到一旁,洗耳恭聽狀。

      許沸低聲道:“士衡兄,錢的事就不要當其他人麵說了,我舅舅已經應允了,我待會兒就找賬房那邊先支了給你。”

      庾慶點頭,明白了,這位是不想他當客人的麵說他欠錢的事,當即好言好語道:“好說,憑你我過命的交情,錢的事不急,不過借據正好帶來了,一會兒給你。”

      許沸苦笑,隨後伸手請他裡麵坐。

      庾慶心情大好的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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